《新婚夜,被偷听了心声的王爷要我负责任》正文第一百零九章传说,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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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王府。
    傅司远将手中最后的一颗松仁扔进了灵鸣乌的鸟笼里。
    从昨天夜里开始,这只鸟就开始很不安分地‘傻拉傻拉’地啼叫。
    还在鸟笼中扑棱扑棱,拼命地拍打着翅膀。
    开始,傅司远以为灵鸣乌是饿了。
    毕竟从江雨烟离开的这些天,他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候会忽略了照顾这只烦人的家伙。
    等到他想起来的时候,灵鸣乌已经烦人地开始折腾了。
    傅司远喂完最后一颗松仁,便将于宁唤了进来。
    “王爷。”看着傅司远一脸疲惫之色的脸庞,于宁上前将他手里的鸟笼接过。
    “王爷,属下觉得这只破鸟太烦人了,您还是交给其他人去照顾吧。”
    傅司远揉了揉眉心,看了他一眼。
    “你是说交给你去照顾?”
    于宁吓得心中一咯噔,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
    “没,属下可没说交给我啊。”
    他嫌恶地看着一身乌漆嘛黑的灵鸣乌,想起这只鸟在放飞的时候,极其地喜欢飞到他的头上屙粑粑,玩弄他的时候。
    于宁就忍不住地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也不知道,王妃是什么爱好,这只破鸟有什么好的。
    傅司远瞪了他一眼。
    于宁自知理亏,忙笑着道,“这不,属下整天跟着爷到处跑,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去搞这只鸟啊。”
    他脑筋一转,试着建议道,“不如,王爷,咱们就将这只讨厌的鸟给管家吧?”
    傅司远挑眉,思索着将这只鸟给其他人养的可能性。
    但是,很快他就否决了这个决定。
    傅司远伸手,在于宁的脑袋上一敲。
    “那怎么行!王妃去行宫之前,本王可是信誓旦旦地答应了她,要亲力亲为照顾这只鸟的。”
    于宁耸耸肩,一脸生无可恋地道,“爷您都那么说了,那于宁还能说什么?!”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只还在扑棱着翅膀的黑鸟,似在自言自语道,“王爷,您说这只鸟是不是生病了?”
    经于宁这么一说,傅司远也觉得。
    这两天灵鸣乌确实是有些反常。
    于宁提议道,“要不?属下去把贺大夫找过来,让贺大夫瞧一眼?”
    傅司远挑了挑眉,否定了于宁的建议。
    “贺大夫看人又不是看鸟。”
    “不然,府里看马的老王,他是个兽医,或许……”
    傅司远打断于宁的话,没好气地道。
    “你小子尽给本王出些什么馊主意?!”
    他细细地思忖了半晌。
    “说实在的,本王的内心也觉得相当的不安。”
    于宁诧异地看着傅司远。
    “王爷,您那夜不能寐,是想念王妃了。”
    傅司远挥了挥手,示意于宁可以退下了。
    “你小子懂什么!本王想归想,但是……”
    似想到了什么,傅司远转头叫住了即将离开的于宁。
    “慢着!”
    于宁:“?”
    “太子那边暂时没有什么动作吧。”
    于宁脑子转了转。
    “好像没有啊,太子禁足,皇上也下令了任何人不准靠近。”
    傅司远摇了摇头。
    “不对!陛下下令任何人不能探视,但是不代表着……于宁,你立刻传令下去,查一下储旭殿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有异常的。”
    看着傅司远那严肃的神情,于宁也收敛起了笑脸,他不敢有片刻的耽误,立马就出去,吩咐了下去。
    傅司远又逗了一会儿灵鸣乌,见这黑鸟实在意兴阑珊的,他也没有了兴趣。
    想到最近太子消停了那么久,傅司远的心中就有些隐隐的不安。
    难道太子被禁足就真的打算什么事都不管了?
    难道他就真的会在他的储旭殿,好好地读书,专心地修心养性?
    凭着傅司远对他的了解,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太子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可能看着傅司远一人在朝中做大?看着父皇将暂时性地将权利交由给他呢?!
    他若是现在安安静静地蛰伏着,那就是说明,太子将会有更大的动作。
    傅司远心中一紧。
    但愿他担心的事情不会是真的。
    于宁的速度很快,傅司远交代下去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
    这是这个结果,当于宁拿到手的时候,便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傅司远也一样。
    太子将自己的贴身太监连夜派往了行宫?
    而且这个太监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被江雨烟识破了,想有意图地接近江承飞的那个苏鸿。
    想到某些不好的事情,再联系太子一贯以来的作风。
    傅司远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握紧成拳。
    他冷声地吩咐道,“于宁,备马!”
    “王爷?”
    还在不明所以的于宁看着傅司远。
    “速速去备马,随本王前去行宫一趟。”
    “可是,王爷,现在您不能离开京都城啊?”
    于宁心中一咯噔,也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但是比这更严重的是,现在陛下将京都的大事小事都扔给了自家的王爷。
    若是明日,让皇上知道了,自家的王爷无召无旨,擅自离开京都。
    于宁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陛下肯定会勃然大怒的。
    “你觉得本王现在还顾得上这许多吗?”
    于宁咬了咬嘴唇。
    对着傅司远单膝跪下。
    “王爷,您现在不能离开京都,让属下去行宫吧,属下愿以性命担保,一定提醒王妃小心那个叫苏鸿的太监。”
    傅司远双眸微闭。
    “傻拉傻拉傻拉。”
    灵鸣乌突然扑棱个不停。
    “傻鸟闭嘴。”于宁小声呵斥道。
    傅司远打断了他的话。
    审视地看着眼前全身通黑的灵鸟。
    “都说,灵鸣乌与主人的心意是相通的。”
    “王爷,那只是一个传说,不可信。”
    傅司远拳头紧握,似在做着某种决定。
    半晌。
    他还是对于宁道,“你留下来。”
    “王爷?”
    “本王现在要管的事务,一来你是比较熟悉的,二来你也经常出面,就算本王暂时不出现,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这,王爷……”
    傅司远摆摆手,示意他将自己的话听完。
    “明日,就对外宣称本王病了,不外出见客,剩余的事情,你见机行事。本王不亲眼见着王妃和太后,这心里着实难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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