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偷听了心声的王爷要我负责任》正文第一百一十八章医者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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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不清楚,傅司远可清楚了。
    说起那天晚上的大火,傅司远的心又揪了起来。
    他怎么把那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因为自己晕了过去,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用匕首刺向江雨烟的那个太监怎么样了。
    他看向太后,有点紧张地问道,“皇祖母,那天晚上那个太监……没有被您处死吧?”
    太后冷哼一声。
    “他倒是想死,哀家没让他死,这种人,伤了皇家的王爷,死一百次,一千次都不足惜。”
    太后目光慈爱地看着傅司远道,“哀家本来是想让他以死谢罪的,但是哀家知道,你醒来肯定要提他的,所以就暂且留了他一条性命,现在你醒了,有什么话的话,一会儿你自己问他吧。”
    傅司远闻言惨兮兮地笑道,“多谢皇祖母,还是皇祖母懂孙儿。”
    “你呀!就是会哄哀家开心。”
    傅司远看着太后脸上溢出的一丝笑容,心中又萌出了另外的一个想法。
    “皇祖母,孙儿还有一件事,想请皇祖母帮忙。”
    太后挑着眉毛,诧异地看着傅司远。
    “你小子从小脾气就倔得很,也很少跟皇祖母提请求,你说吧,只要皇祖母办得到,皇祖母一定答应你。”
    傅司远心中一喜,忙道,“办得到,办得到,皇祖母一定办得到。”
    “小七啊,你都还没说,怎么知道皇祖母办的到?”
    傅司远大大方方地道,“皇祖母,孙儿知道这次孙儿受伤,您对睿王妃有很大的意见,觉得孙儿是因她而伤的。”傅司远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太后的脸色。
    果然,说起江雨烟,太后的脸色又有了点不快。
    “其实,孙儿受伤真的跟王妃真的没有多大的关系。而且人家还不休不眠地照顾了孙儿这么久。”
    “她贵为你的王妃,照顾你是她应该做的。”
    “是的,孙儿知道,所以孙儿请求皇祖母不要生她的气了,好不好?”
    看着自己一向宠溺的孙儿一脸的期待,皇太后刚硬的心瞬间便软了下来。
    她勉为其难地叹了一口气,道:“那行吧,看在你的份上,哀家这次的事情就不同她计较,但是……”
    傅司远马上机灵地竖起了三根手指头。
    “皇祖母放心,没有下次,不会有下次的了。下次孙儿也一定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看着傅司远信誓旦旦的模样。
    太后站了起来。
    “行了,你记住就行,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但是没有下次了,下次也绝不可再让自己受伤了。”
    “是!谨遵太后懿旨!”
    “哀家乏了,就先回去了,贺知寿应该也快到了。”
    “恭送皇祖母,皇祖母您慢走,等孙儿改日能下地了再去给您请安。”
    目送了太后的离开,傅司远才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次的事情,太子是早已蓄谋已久的了,傅司远眼眸有狠戾之色一闪而过。
    既然他在禁足都如此的不安分,那就不能怪他不念惜手足之情了。
    正当傅司远还在思考着,如何向皇上报告这件事情的时候。
    咚咚咚!
    门口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傅司远微闭的眼眸缓缓地睁开,他薄唇微启。
    “进来。”
    贺大夫到了。
    江雨烟跟在贺大夫的后面进了屋子。
    “王爷。”
    贺大夫上下打量着傅司远,点了点头。
    “王爷恢复的不错,精神看起来挺好的。”
    傅司远勾唇笑道,“那还不是贺大夫和王妃的功劳。”
    江雨烟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贺大夫请坐吧。”
    听到江雨烟的吩咐。
    贺知寿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从他的药箱中掏出绷带,腕枕等东西。
    上次傅司远受伤昏迷,贺大夫帮他把脉包扎的时候,江雨烟是不在现场的。
    此刻,贺大夫把完脉,他看着江雨烟,欲言又止。
    “怎么贺大夫,难道需要我回避吗?”
    贺知寿面有难色。
    【王妃在这里,我要怎么跟王爷讲呢?】
    江雨烟倒是好奇了,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她的面说。
    贺大夫越是藏着掖着,越让江雨烟心痒痒地想知道。
    好歹。
    她也是太后懿旨赐婚,傅司远明媒正娶正儿八经的王妃吧。
    有什么事情她不能知道呢?
    江雨烟看了一眼贺大夫古怪的脸色。
    心中咯噔一下,莫非他们俩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江雨烟看着傅司远微微面红的脸色,自行脑补了一番。
    难道傅司远的伤,并非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莫非真的伤及了他的根本,还是新伤旧伤又让他已经压制下来的毒素蠢蠢欲动。
    江雨烟越想脸色越苍白。
    他现在精神那么好,还面色红润,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难道。
    其实他已经是快要不行了?
    这样想着江雨烟的双脚更是挪不开了。
    一定是他们怕自己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受不了,会难过,所以要专门的将她支开。
    江雨烟泪眼婆娑。
    她几乎要哽咽道:“王爷……”
    看着她这个样子,傅司远和贺知寿也吓了一跳。
    傅司远忙出声安慰道,“你怎么啦?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本王好好的呢,什么事都没有。”
    说完,他看着贺大夫。
    对贺知寿道:“贺先生,王妃是本王的妻子,没有什么事情不能让王妃知道的。”
    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
    那他贺知寿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贺大夫清了清嗓子。
    一脸严肃义正词严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事。”
    【这让老夫如何开口?】
    江雨烟瘪着嘴。
    没什么事干嘛还要将我支开?!
    还不知如何开口?!
    这能叫没有什么事吗?
    贺大夫踌躇了一阵。
    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就是王爷跟王妃的那个,那个……王爷现在有伤在身,最近这段时间还是不要的好。”
    他越说江雨烟越糊涂。
    不懂就问江雨烟,“什么叫我和王爷的那个,那个?”
    她望着傅司远。
    “你是听懂了?”
    江雨烟看看傅司远,再看看贺大夫。
    发现他们俩的脸都不由自主地变红了。
    “咳咳……”
    贺知寿以手抵唇,憋了一眼傅司远,自我安慰道。
    【老夫是个医者,医者父母心,没有什么好意思跟不好意思的。】
    自我安慰完了,贺大夫开口说道。
    “就是王爷,现在的身子不不太适合房事,所以王妃为了王爷的健康着想,这段时间不要同房。”
    “啊?!”
    没想到是这事的江雨烟,瞬间脸色窘红,一脸的娇羞。
    她狠狠的瞪了面前的两个人。
    一言不发地扭头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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