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姥》第二十九章长裙女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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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乎就是猫头鹰。
    走了，走了，越人疲惫地走出小鹦鹉街八号的庭院，来到了街上。这时茉莉清醒了过来，她感到左脸疼痛，下意识地摸了下脸，一手的血污，茉莉叫道：“放我下来，越人，放我下来。”
    越人放下茉莉，扶住她勉强靠在自己身上。茉莉在身上摸索了几下，竟摸出了一个小镜子，然后仔细地借着灯光照着自己的脸。
    越人正有些好笑，却见茉莉一脸悲伤，眼泪顺着脸颊滴滴答答地滚落了下来。
    “不要哭，怎么了？”
    “我的脸。”茉莉失神地哭道：“我的脸。”
    她的脸只是小伤而已，越人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对女人来说，特别是茉莉这样对自己美貌很自信的女人来说，脸蛋或许就和她们的命一样重要。越人忽然又想了起来，这个女人是为了推开自己才受的伤。越人再次想到了，而且这个女人自从成了自己伙伴，就被自己拖累，好几次处于危险之中，本来她的生活或许要平静很多。
    想到这，越人一只手托起茉莉的脸蛋，轻声说道：“没事的，还是那么好看，我很喜欢。”
    茉莉撒娇道：“那你说你喜欢我。”
    这时猫头鹰走了过来，看了越人和茉莉一眼，皱眉道：“你们都受伤了？跟我过来吧，我们带来了专业的医师。”
    越人用手擦了擦茉莉脸上的血污和泪水，奋力扛起茉莉，也没理会猫头鹰，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