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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源和徐封两人一直喝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才结束,就算两人都是陆地神仙的境界,此时都已经隐隐有些醉意了。魏源出门的时候,走路都有些发飘,可能是为了刻意结交,直到出门之后,魏源也没有运功消除身上的醉意。
魏源走后,徐封运功逼出体内的酒精,酒精化着雾气从他的周围散开以后,他立即变得清醒起来。
这时,赵势、辛弃疾、裘千仞、赵安影四人也来到他的身边。
徐封对着他们苦笑着:“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有先接触到大将军,竟然先成了常侍的兄弟。
没想到这个大太监竟然如此的急迫,甚至明晃晃的摆明和我们结交,这可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常侍在大齐王朝中的名声可不好,和他们牵扯太深,说不定会增加我们今后的难度。
唯一的好处是我们刚到这王都就接触到了官场,虽然说只是边缘地带的国子监,也是一个不错的开场。只要过段时间聚集起一部分学子,有了名声,便可以借势进入朝堂。”
赵势并不担心,悠悠的说道:“常侍名声虽然不好,但是也有好处,近水楼台先得月,有他在大齐王上面前吹吹风,夫子再在国子监中与世家掰掰手腕,做出点成绩,进入朝堂核心位置的时间将大大的缩短。
我们如今缺的就是时间,能快速进入朝堂高位对我们再有利不过,与之相比,名声可以放一放。”
辛弃疾说道:“魏源先前提到大齐王上有着扩增整顿京军的想法,到时候我们能够通过魏源的推荐借机进入京军之中。
只是我们与魏源结交过深,通过他的路径进入军中,可是算彻底的站入了常侍的队伍,再想在大将军的管辖下进入京军的高级将领之中就难了,大将军和常侍关系可不怎么好?”
裘千仞这时呵呵的说道:“老将军怎么忘了,大将军和世家之间的关系更不好,如果能够削弱世家在京军中的力量,是大将军求之不得的事。
只要在魏源提议老将军担任京军统领之前,我们重金贿赂他,他肯定也是乐意见到世家吃瘪的。就算不为我们说好话,也会袖手旁观的。要知道这位大将军可是十足的一位饕餮啊。”
徐封赞同的说道:“裘先生说的在理,不过这事情应该还要经过一段时间发酵才会启动。正好我趁这段时间打出名声,只有有了足够的名声才能够资格给大将军送礼,否则连大将军府都进不去。”
圣旨上说徐封随时可以去上任,于是徐封第二天就来到国子监报道。国子监祭酒本身是世家之人,看到徐封随便的交代了两句就给徐封打发了,也没有给徐封安排工作,让徐封自己选择空余的教室安排自己的授课就行。
徐封前几天并没有急着授课,而是在国子监各个助教那里听课,同时熟悉国子监的环境和氛围。这几天他也和一些看上眼的学生攀谈了一番,
十天以后,徐封才在国子监一处竹林旁边的教室讲起了论语,宣讲起大斻的心学思想。当然此时的大齐根本没有见过大斻的心学,也不知道大斻的心学是什么样,更加不知道徐封宣讲的心学属于大斻的。
此时的教室内只有十几位抱着好奇心过来听课的学生,看穿着应该是一些寒门和小世家的学生。随着徐封的开讲,下面的十几位国子监学生听得如此如醉,不知不觉下课的时间就到了。
下课后,那十几位学生看到徐封想要离开,急忙询问徐封什么时候会继续授课。徐封告诉他们三天后自己还会在这间教室授课,这十几位学生才开心的离开。
三天后,徐封进入教室,看到教室内坐了近百人,第一次的十几人也同样在其中。教室被占据了一半的空间,再也不是第一次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的样子了。
徐封也没有向下面的学生说什么,来到讲台前就直接开始讲解论语中的为政篇。其间引经据典,夹杂自己的理解,宣讲着心学的理论。
底下的学生也认真的听着,一个时辰过后,徐封将为政篇中的一部分讲完。他特意留下来一些时间供下面的学生提问。
下面的学生也将课堂中的疑问提了出来,有关论语和经典中的问题徐封给予了回答,有关心学思想的问题徐封并没有回答,而是告诉他们在以后的授课中,他会将自己的感悟讲解出来。
这样过了两个月之后,来竹林教室听课的国子监学生越来越多,有抱着学习的心态来的,也有抱着听听看的心态来的,自然也有抱着让徐封出丑心态来的。
只不过,针对这些学生,徐封全都一视同仁,给出的答案都能让那些学生们心服口服。
最后,有些国子监的助教都开始过来听课,竹林教室都难以容纳下那么多的听课的人员。国子监的祭酒只好腾出一间大教室单独给到徐封使用。
这天是徐封转到大课堂授课的日子,徐封一进到教室就看到教室内坐的满满当当的人。有学生,有助教,甚至还有国子监以外的人。
这些人的表情有尊敬,有崇拜,有疑惑,有好奇,也有嫉妒,有不屑,有嘲讽,有鄙视。甚至徐封能看到有几位世家的儒学大师斗志昂扬的看着自己。
徐封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微笑,抬步来到了讲台上。和以前一样,他没有任何寒暄,直接开讲起论语的里仁篇。
当讲到里仁篇中的“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的时候,徐封着重讲解,职位不重要,先知道怎么做,接着做到它。也就是心学中的致良知、知行合一的理论。
宣扬利国利民的仁义之事,不需要先达到相应的高度,才能去做这件事。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做,是否知道怎样做,知悉过后是否付出了行动。
其中有一位儒家大师当即就提出了疑问,向徐封说到:“徐助教你说职位不重要,是否意味着只要有人想,就能做他想做的任何事?平民可以断案,奴仆可以当家,如此这天下岂不乱了套?”
徐封没有回答他的提问,而是平静的说道:“这位听众,看来是位急性子,你不要急。现在是我授课的时间,后面我会留下足够的时间给大家提问的,你们的疑问我都会一一作答,稍安勿躁。”
那位儒学大师碰了一个软钉子,脸色一红,环顾一周,没有人替他说话,只好央央的坐下来,坐立不安的等待徐封授课完毕。
其余有歹意的人见状也只能放下开始攻击的准备,继续老老实实的听徐封继续讲下去。
仅此一下,那些冲着徐封而来的人就被徐封当头一棒打掉了锐气,就像临门一射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一样。
徐封不紧不慢的将里仁篇讲了一半,这才结束自己的授课,允许下面的人开始提问。
那位先前的儒学大师便迫不及待起身说道:“徐助教,还是那个问题,名不正言不顺,没有职位怎么可以做事?”
徐封呵呵一笑说道:“名,人加之而已。
一位平民断案之准,上符合法律,下说服百姓。即使官员弃之,天地认之,有何不可焉?
一位奴仆主事之公正,家规不能取缺,众人不能多言,何事不以之为主?”
又有人问:“若无名而事,众人皆可事事,衙门何用?”
徐封回到:“如若众人皆能知如何正确的事之事,此为大同世界,何用衙门?”
又有人问到:“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如何正确处理一件事,如若他去做这件事,岂不是越做越错?”
徐封回到:“如此便是圣人说的:求为可知也,也是我讲的先致良知,后知行合一!通过教授百姓们先贤的智慧,让天下人都知道先贤的道理。”
又有人问到:“徐助教讲说致良知,让天下人都知道如何处理遇到的事情,但是天下的百姓是不可能都知道如何正确处理自己遇到的事情的。所以圣人才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徐封斩钉截铁的回到:“错,圣人说的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话音一落,教室内的空气一静,众人全都一愣。
过了好一会,突然有一位世家的儒家大师厉声喝道:“徐封,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曲解圣人之意,妖言惑众!其罪当诛!”
徐封呵呵一笑,说到:“何人曲解圣人之意?何人妖言惑众?何人其罪当诛?
圣人一直说的都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都是你们这些腐儒,这些世家之人故意曲解圣人意思,迷惑天下百姓。
如此,百姓才能安心做你们手中的木偶,任你们操控。
一旦有人发现其中的真理,立即会被你们扣上曲解圣人之意,妖言惑众的罪名,最后将其杀害。
可惜的是,我徐封如今是大宗师圆满的境界,陆地神仙的水准,你们世家大族一时半会杀不了我,除非出动你们世家天仙底蕴。可是你们谁舍得?
现在我宣布,以后我的课堂不欢迎你们这些吸食民脂民膏的世家之人。
滚!”
一挥手,将之前提问的那几位世家儒学大师从课堂之中摘了出去,落到室外的草地上,瞬间这些人披头散发、形象全无。
徐封对着依旧在教室里的人说道:“圣人说:从心而欲不逾矩。我如今的境界还做不到。不过,我的授课,我的想法,不需要那些别有用心之人认同。我自授我课,我自走我道。
今天见了这几人,说了这么多话,纯粹浪费我的精力,脏了我的眼睛。
不行,我要赶紧回去用仙露洗洗眼。
三天后,我会继续授课,我希望三天后的课堂之中没有那些心存肮脏之人。我的课堂不允许被腌臜之物玷污。”
徐封说完,一甩衣袖离开了这方大教室。留给众人的是一个骄傲、自信、光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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