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神帝》第五十三章凶险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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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日,谭风云竟是要所有人“下江训练”,而且要求所有人都需在水中保持不动半个时辰!这样的苛刻要求,换来的,却是楠杉学院全体成员腰酸背痛,尤其是胥明鸟这种水性不好的,更是不知道吃了多少口水。
    他虽然面上不敢说,但心中,早就不知道把谭风云老乌龟,老王八的骂了多少遍。
    其他人的心中虽不像胥明鸟骂得这般恶毒,但大都有不小的抵触情绪,即便是谭翔,也对谭风云的这种训练方式有些疑惑。
    比赛是在陆地上,在水中,又有什么可训练的呢?
    谭翔自然不会拿这些问题去问谭风云,既然谭风云的名头在元素师界如此响亮,那么他的训练方式想必一定是有着奇效的。因此,他对谭风云的训练要求也是一丝不苟,没有丝毫的偷懒。
    一日的时间就这样过去,第二天,训练地点仍是在水中,只不过这一次,谭风云的要求却变得更加的苛刻!
    所有人,都必须身负一块约莫三十斤重的石头,男女无异,在水中保持半个时辰。
    这一次,便有更多的人吃不消了,胥明鸟还没坚持到一刻钟,便已经呛了好大几口水,难受的直大声嚷嚷,皇仑、杜兰人小体弱,又怎么能受得了江水和巨石的压迫,也是一刻钟多一点,便无法坚持了下去了。其他的人,在完成任务的时候,除了谭翔外,都累的面色苍白,恨不得立刻就躺在床上睡倒。
    第三天,石头再次加重了,由三十斤变成了四十斤。
    第四天,五十斤。
    到了第七天,石头竟已经加到了八十斤的重量!在这样的情况下,别说楠杉学院其他人,就连拥有那般可怕的毅力的谭翔,都几乎不能在水中连续坚持一个时辰!而且,每当所有人看到地上黑黝黝的石头的时候,皆是不由自主地觉得自己的肩膀在发颤!
    尤其是那种泡在水中,巨大的石头即将将自己拉下水时,那种近乎窒息般的感觉,更是让他们不忍“回味”,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很多人一生恐怕经受一次,便再也不希望有第二次!
    谭风云在他们眼中,哪里还是能将任何队伍带进决赛的魔鬼教练,简直就是一个魔魔,一个绝顶的魔鬼!
    所有人,除了谭翔,他们的背上,都有两条殷红的印记,不用多说,这自然是背负着石头时,巨石的重量压出来的。最严重的当属胥明鸟,他除了每天要勉强上桌吃一顿饭外,其他时候,都是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
    七天的训练就这样结束了,但众人的脸上根本没有任何笑容,除了谭翔和袁菲以外,其他人的脸上都是一脸不忿的表情,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谭风云一眼。他们实在是在心中恨透了这苛刻的“教练”了。
    谭风云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情况,虽然除了李霆和任静瑶外,就连谭翔也不跟他主动说话,但他却只是淡淡地笑着,笑容中有着一抹胸有成竹的自信,他知道,自然会有人懂得他这样做的意思。
    但也只有一个人才会知道,他这看似平淡无奇的笑容下,却掩藏着一丝根本不会被发觉的愁容,也只有那人才知道,他这“愁”,愁的是什么?
    太阳东升西落,月出东山至柳梢,两日时光,便在轻松却又略显紧迫的旅途中度过了。李霆任静瑶和谭风云三人十年不见,自然一路上说了不少的话,但楠杉学院众人早就累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他们此刻只想知道,哪里能让他们舒舒服服地睡觉。早就没有心思聊天了。
    还好谭风云不算“缺德”,给他们雇了一辆极大的马车,众人躺在里面,虽然底下是一堆都有些发霉的柴草,但众人却仿佛见了皇宫御榻一般,纷纷倒头便睡了去。
    谭翔见了,倒也觉得好笑,心中却越发地佩服起谭风云来了只是,每当他想起谭风云的时候,脑海边总是响起他那句叮嘱的话,和他的说话时极有特点的样子。
    父亲叮嘱他时,也总是要举起右手,竖起食指。谭翔小时候只道这是父亲要打他,每次都是吓得屁滚尿流,不敢回家,但每一次回家,谭天都没把他怎么样。久而久之,谭翔就算看到谭天这个样子,也不怕了。但这些年来,当他看到谭风云竟然也有这样一个极有特点的习惯的时候,看着他那张略显苍老的面庞时,心中不由得产生出一丝奇怪的亲切感来。
    不过谭翔倒也不觉得奇怪,谭风云和父亲既然都是光族族人,那想必必然会是有一定的血缘关系了,有一些相似之处,倒也不足为奇。
    谭翔的猜测没有错,但他猜到的,却连真实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以至于他最后弄清真相的时候,也不由得感叹造化弄人。
    有些时候,总希望时间走得慢点,但时间却走得比谁都快。
    当众人还沉浸在训练的苦痛中时,三日时间却已悄然过去,黎明时分,一座庞大但却显得雄伟无比的城墙,忽然间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雷动帝国帝都,到了。
    谭翔讶异,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瞪直了。
    这座城墙,足足有十余丈高,两端隐没在早晨的雾霭中,竟是一眼望不见尽头,雄伟的的城楼悄然耸立,城楼上,巨大的机弩整齐而列,阴森森的箭头,对准着城楼下方。虽然天还没有完全亮,但每一处机弩的两侧,都站着一名目光凶悍、全副武装的士兵。整个城楼远远望去,但见旌旗飘扬,虽杂不乱,士兵林立。虽众不拥,给人一种极度的震慑和威严之感。
    恐怕就算是心理承受力极佳的人,到了这里,腿都会不由自主地软下去。
    幸亏楠杉学院一干人都是坐在车上,不然恐怕真要软倒在这里。
    这等场面,实在是太震撼了!谭翔的眼神中都不由得变了,虽然他见过不少的大场面,但这样的场景,他毕生是第一次见到。那种震撼之感,就仿佛是射入心中,难以拔出来的一支利箭。利箭的每一簇箭翎,都仿佛刺激着他的神经一样!
    “哈哈,臭小子们,瞧你们吓的,这还只是在帝都城外,你们就这幅德行?那要是进了皇宫,你们岂不是得吓得晕了过去?”谭风云讥嘲的声音,忽然间传了进来。
    谭风云话音刚落,趴在马车窗口的皇仑忽然噗通一声,直接栽倒在了马车上。
    “喂喂!”皇仑你个没出息的小子,怎么那老乌龟说晕你就晕过去了,喂喂,**别吓我啊,别死了啊,醒醒,醒醒啊!”胥明鸟脸色大变,连忙扶起了皇仑,看见他脸色苍白,却像是惊吓过度所致。
    楠杉众人也觉得奇怪,虽然他们也觉得这压抑的气氛,确实让他们有些难受,甚至有些恶心,但是,皇仑的体质虽然不强,但在楠杉学院众人中也是不差了,怎么会晕过去呢?
    “他没事,只是因为惊吓过度所致。”谭翔看了看皇仑的脸色,又搭了搭他的脉搏,吐了口气,说道。
    “真是沉不住气啊”忽然不知道谁,像是说了,又像是没说地说了一句。
    谭翔的脸色微微一变。
    胥明鸟、范清清、黄可之谭翔的目光不经意地瞟过,看见车里的人,都围在皇仑的身边,目光关切地望着后者,这弱小如蚊子般的声音,又是谁说出来的,是说给谁听的呢?
    自己多心了吧?谭翔暗暗叹道,也没有过多纠结,看着一脸苍白的皇仑,说道:“这七天训练强度够大的,皇哥身子本来就弱,这一折腾,估计便受不了了吧,把这药给他服了,一会儿找到旅店,帮他把上衣除了,再将这个药涂在他后心上,他这虚弱的身体便会好起来的。”
    “哈哈,上药,这玩意我最在行,给我,给我!”胥明鸟哈哈大笑地走了过来,一有这种事,总少不了胥明鸟的份。
    谭翔看他走过来,神色微微一动,忽然微笑道:“等等,胥哥,别的事情倒可以依你,但这事可马虎不得,不然若是你上药的时候,药量掌握不好,多一点了少一点,可就是要皇仑老弟受老苦了!依我看,还是让咱们兄弟中一个细心点的人干吧!”
    “怎么,翔老弟你是信不过我哇?”胥明鸟的脸上顿时不好看道。
    谭翔道:“哪里,只不过,只不过这药的用法,实在是太简单了,这事让胥哥来做,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哦,这样啊,那你不早说!”胥明鸟最听不得别人说他笨的,但只要一听别人说他聪明,魂都能高兴地飞到天上去。他一听到这样的话,立刻大笑了起来:“哈哈,那依你看,选哪个笨蛋来干这苦差事呢?”
    “这个嘛。”谭翔微微一笑,目光突然朝向了坐在墙角,一言不发的杜兰,说道:“杜兰前辈,这件事,我看就拜托你了好不好?”
    “杜兰老弟?”胥明鸟的眼睛瞪得极大,忽然大笑道:“翔老弟,你还不了解杜兰的脾气,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他的风格,就算是他再亲密的人,只要是和他无关,他也不会为那人做丝毫事情的。你竟然还指望他给皇仑上药?”
    哪知杜兰却是叹了口气,对着谭翔说道:“翔老弟,把药给我吧。”
    谭翔面上依然是微笑,没有理会已经目瞪口呆的胥明鸟,将药轻轻放在了杜兰手里,缓缓说道:“饭馆里那种小瓷勺,每次两勺,用温水化开成泥状,涂在他的后脊梁上,每日一次,切记,用多不可,用少更不可!”
    “嗯。”杜兰的脸色依旧冰冷,不过目光却有些柔和,也似有些迷离,他怔了半晌,终是说道:“多谢多谢翔老弟了。”
    “都是兄弟,客气什么?”谭翔笑道,站起了身,忽然回头说道:“要是皇哥说什么都不肯上药,那就不妨让他来找我吧,我这儿,还有些其他的药呢,说不定挺对他的口。”
    “好的,我会告诉他的。”杜兰的脸上,竟是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范清清等人都是呆呆的站在一旁,目光奇怪地看着他二人的对话,总觉得这其中有着什么不对,但是究竟有什么不对呢?他们也不知道。只是,他们觉得,无论是谭翔还是杜兰,都似乎是比平时都怪异了许多
    但看二人的脸色却很正常,正常到就连袁菲,都不能看出他们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谭翔在想什么?杜兰又在想什么?
    他们或许自己都不知道,但或许他们又比谁都清楚。
    他们唯一知道的,便可能是他们,将会面对一个,他们一生之中,可能永远都踏不过去的鬼门关!
    可这鬼门关外,却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明知是鬼门关,却仍旧是一意孤行地要闯下去。这正是谭翔的性格中的重要组成,既是优点,却也是他致命的缺点。
    马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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