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喰夜物语》67Twosou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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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啊。”
    内心不由得感觉到五味杂陈，只不过很快又归于平静。类似的伤感他已经经历了太多，就算没有麻木也差不多该习惯了。
    将落寞与惆怅埋藏在眼眸深处，再将双眼擦亮。最后，他抬起头，露出释然的笑意。
    “那不是很好吗。对生活过的地方不再有任何留恋，用这里的话来说，就是空虚的灵魂得到了净化，至此之后不必在受到前世执念的折磨。而且，我也是个大人了，总不能一直让他们担心吧。”
    猿飞日斩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在重新打量着面前的鸣人。回想起以前的那段时光，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愧疚，但更多的则是欣慰。
    当初那个冲动毛躁、受到童年阴影影响而极端得排斥一切外人的小鬼，现在已经变得这么成熟稳重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水门和玖辛奈会在消失前露出那么幸福的笑意，甚至连那个一向最不正经的自来也，竟然也在消失前流下了几滴眼泪，还死不承认地效仿他18X小说里的女主角那样说是沙子跑到眼睛里去了。
    猿飞日斩深知水门在自来也心中的地位，比起弟子，更像是自己的孩子。水门的孩子，自来也又怎么可能不在意。如果不是因为要调查晓，如果不是因为人柱力的重要性，自来也八成会学习纲手那样把水门的孩子带出村子吧。说起来，【鸣人】这个名字似也是他取的。
    遗憾的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当自来也回到村子的时候，鸣人早已性情大变。这两个人，直到阴阳相隔、彼此的世界再也无法产生交集之后才达到了相互理解。
    “不。”
    猿飞日斩在鸣人不解的视线了摇头自我否定。并不算晚。至少，那三个人是含着笑容离开的，尽管面对动荡扭曲的现实他们痛苦过挣扎过，透明消失的那一刹那他们确实是很幸福得笑着。
    千手扉间弯曲的食指有规律得敲打着抱起的左臂，若有所思得瞥了眼身边的猿飞日斩。
    他向来不会去同情别人的痛楚。忍者的世界本身就充满了争斗与暗算，若是出现了怜悯，就会出现下不了手的时候。他还没天真到因一时不忍而让整个村子陷入灾难当中。
    “对于老夫来说，悲剧见多了，不差你一个。就算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的经历，我也可以很自信地说：比你更惨的人数不胜数。”千手扉间没有丝毫拐弯抹角的意思。“所以，如果你的存在会危害到村子，那么不论你有过什么不公的遭遇，老夫都会尽火影的身份全力将你击杀。但是，在上次跟那个叫宇智波佐助的小鬼谈过何谓忍者之后，老夫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团藏也好小春门炎也好，在我们看来身为忍者就必须背负黑暗，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住村子。可我们保护村子的目的又是什么？答案应该是让孩子们生活在阳光下，生活在一个没有战争的时代里面！结果却是越来越多的孩子成为忍者被迫背负黑暗，与我们的初衷简直背道而驰。
    于公，老夫不觉得自己创办忍者学校有什么过错，放在那个随时都会爆发战争的混乱时代，如果村子没有足够的力量就没有未来可言。但于私，我承认因为我们这些长辈的无能从而扭曲了这么多孩子的人生。”
    “你的意思是，如果是和平的时代，忍者就会受到限制，甚至可能连存在都会被抹去吧。”鸣人猜测性地开口。“见证了那么多人的成长与改变后，其实你比宇智波斑更讨厌战争与黑暗。只是，你还相信忍者会有所进化。跟我对话，是想试探我吧。”
    “宇智波斑，曾经将憎恨比作鸟笼，而忍者则是鸟儿。即使现在是自由的，有形或无形的桎梏也始终在追逐着他们，谁都无处可逃。我无法否认他这句话，因为冤冤相报确实是人之常情。你说老夫是在试探你，确实如此。但忍者归根到底不是工具，我也不希望有谁会像个工具一样抹杀自我。所以，恨不恨村子是你的自由，老夫只想知道：如果有几个强大、甚至实力堪比大筒木辉夜姬的忍者想和你结盟一同摧毁木叶，你的选择是什么？接受，拒绝还是反抗？”
    真是狡猾的问题。鸣人心想。乍看之下是在问对木叶的看法，实际上是想探出他内心爱与恨的比重。是因为过去的阴影选择拒绝，还是念在村子里有重要的同伴而选择【反抗】。这个问题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中立的【拒绝他们但也不会守护木叶】，因为【拒绝】就意味着舍弃雏田他们。更何况，连爱都能舍弃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不过，就算可以中立，鸣人也不会选择那种看上去优柔寡断的答案。
    “我选择【反抗】。但不是为了木叶。如果佐助那个臭屁笨蛋真的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我肯定要趁机跑过去狠狠羞辱他一番。这就是我的答案。”顿了一小会儿，鸣人又补充道：“还有，在笼子里不断地挣扎撞击让自己受伤并不意味着聪明。如果聪明的话，小鸟就会想尽办法用自己的嘴打开鸟笼飞向天空，因为它们还没有放弃想要自由翱翔在空中的希望。”
    “过去的事情对你来说无所谓了吗？”
    “我现在只会在意身边和考虑未来。不要紧的事不会去计较，但若会产生妨碍，我会用尽一切力量将其毁灭。”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总的来说是合格了。”千手扉间手臂垂落，那是他准备认真战斗的预兆。“你和那个宇智波佐助一样，拥有着背负‘影’的资格。”手影纷飞，他通灵出了修复好的雷神之剑。同样，他身后那些被操纵的秽土转生大军仿佛是看完一场好戏似的，直到几个人说完话，才拿起武器准备发动攻击。
    “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想法，你还要全力战斗吗？”
    “没错，不过不是想着击杀你，只是想知道你的实力，是否已经超越了我们。最后就是，你的父母在消失前说了一句话，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他们三人，希望几番轮回之后，能再次有缘成为你的家人。”
    “！！”鸣人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他微笑着点头：“啊，我也一样。”
    “水遁.硬涡水刃！”
    “瞬开模式！”
    千手扉间瞅准鸣人闪避的路线，在水花的掩饰下投出标有飞雷神印地的苦无，空间忍术发动！
    “飞雷神斩……”
    言语未落，他刚从空间里穿梭出来的刹那便被反应更快的鸣人一脚踹飞。
    “二代目火影、三代爷爷……辛苦你们了。”
    转过身，一刀腰斩接近他想使用八卦六十四掌的日向天忍，直接秒杀。
    被直接抹去人格的日向天忍，其实力根本就发挥不到原来的一半。被斩魄刀伤到的他，秽土转生之躯没有复原反而快速瓦解。
    “这一次，我会将你们全部超度成佛。”鸣人望着不远处的两人，语气里充满了强烈的自信以及，受蓝染不良思想熏陶而产生的狂妄。“虽然这么说没有礼貌，但你们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必须跨过的台阶而已！”
    ……
    另一边，对抗千手柱间以及几大家族的黑崎一护反而占不到什么便宜。
    “你的反应在我看来还是太慢，光有蛮力没有技巧，甚至没什么战术。只要稍微观察一下动作马上就能看穿。”千手柱间给出了一个十分中肯的评价，但……
    “可恶┗|｀O′|┛，你们几十个人打我一个还说这句话好意思吗！！！？”
    黑崎一护被气的差点暴走。千手柱间自己也有些无奈。
    “不行啊，就算我想跟你单挑但那群人根本就不听我的话。”他沮丧得低下头：“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为什么感觉你这个火影好不靠谱……”
    被这么一嘲讽，千手柱间的脸色顿时差到了极点。“反正我就是那么一个不靠谱的人，经常被周围的人这么说。哎╮￣▽￣”╭，像我这么没用的人真希望转世能作一只蜗牛，整天窝在壳里面不要出来算了。”
    “呃，其实也没那么夸……”
    “但是，以你的实力根本净化不了我。”
    “你这混蛋是故意惹我的吧！”
    瞬身躲开志村一族的风遁手里剑以及风魔一族的地狱蚁之术，本想用月牙天冲解决掉他们的，但木龙的密集程度还有攻击速度超乎了他的想象，根本找不到发招的时间。
    千手柱间虽然给人的感觉是个傻子，但其实也是个大智若愚的角色。经历过无数次战斗的他早就看穿了黑崎一护所有的攻击习惯。
    比如。
    在黑崎一护想后退的时候，其斩魄刀必然向后挥，那是要蓄力释放远距离月牙天冲。
    比如。
    当黑崎一护企图将右手呈爪状按在额头前的时候，千手柱间会立刻操纵木龙从黑崎一护脚步冒出打断他。
    “这种一看就是要增强力量的招数，傻子才会眼睁睁得看你使出来吧。”他没有丝毫脸红得说。
    嘴上说的轻松，千手柱间内心里却没有小瞧的意思。
    那招黑色月牙的破坏力足以和须佐能乎的第四形态有得一拼，而且根据之前的表现上判断，黑色月牙还是属于那种可以连发的类型。
    ‘除此之外，那种超高速移动也是个麻烦。与其说是速度提升，不如说是爆发力惊人。从他有意想缩短战斗距离看来，应该是意识到木遁可以无视范围得制造出来，所以想拉近距离再发动攻守兼备的招数。
    目前来看，他的攻击分为两种，将能量聚集在刀刃上释放出类似斩击的黑色月牙，以及借助爆发性速度施展杂乱无章的近身格斗，类似于忍体术那样。
    确实，考虑到木遁的持续性与再生速度，近战是不错的选择。而且依他的性子，为了防止木遁的干扰，在接近到一定距离后必然会将月牙结合进斩击里面使用近距离大范围爆破。但是，攻击方式过于单调，即便想利用高速移动产生分身来寻找死角，只要不断在周围制造木遁保持距离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千手柱间留意着黑崎一护用残影制造的包围网，做出以上结论。
    黑崎一护小声得说了句可恶，索性挥着天锁斩月砍断那群木龙打算直接冲进去。
    他的这个想法早就被千手柱间看穿。趁着对方砍断木龙无法瞬步的刹那，他瞬身移动到黑崎一护身边一脚将其踹飞，再双手合并快速召唤出更多的藤蔓。
    “木遁.树界降……”
    突然意识到了危机，停住忍术跳离原地，避开从天而降的雷吼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