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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阿巴巴在的话,他应该会阻止我,但他可能觉得,我对战“瀑布”没什么问题,就没来观战,他训练我,也累了一天,而且他现在是奥斯维的自由人员,就去了俱乐部喝酒。
主持人见我同意,当即宣布,因为我和瀑布的交战很短,并未损耗多少体力,就定在五分钟之后,举行下场比赛。
我出了铁笼,坐在椅子上休息,斯基一边给我揉肩膀,一边表示了担心,我骄狂地说没问题,别说什么F级,就是现在让我对战阿巴巴,我也未必会落下风,他带我训练的时候,都是全身捆绑铅袋,把束缚去掉之后,我的动作已经变得非常之快!
三分钟后,对方出现,跟我一样,也是黄种人,不过不是华夏的,肤色偏黑,又瘦又小,应该是东南亚一带的人种,他带着“老虎”的面具,主持人在介绍的时候,也叫他“泰哥儿”。
五分钟后,对战开始,我依旧采取防守反击的战术,“老虎”也很谨慎,双方试探着对峙了一会儿,“老虎”率先发动进攻,只一拳,我就意识到,我跟他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好重的拳头,差点打断我的胸骨,就好像之前的抗击打能力都白练了似得!
我不敢大意,小心对敌,大概打了十个回合,我就已经身中两拳三脚,完全处于下风。
但这是电视直播,我不能就这么认输,只得拿出看家本领,使用“残影”来跟他周全,没想到,我的“残影”对他而言,完全无用,不管我瞬移到那个方位,等停下来的时候,都发现“老虎”已经提前转身,正面对着我!
在第三次瞬移的时候,“老虎”出手,一拳,直接击中了瞬移过程中的我,我只听见咔吧一声,肋骨被打断了至少三根,但这还没完,“老虎”打断了我的瞬移之后,又旋风般冲了过来,从后面将我抱住,用双脚夹住我一条腿,将我绊倒在地,双腿一拧,咔吧,我的左腿,被扭断了!
给我疼的,当即背过气去,四肢和后背的强化训练有效果,但还没练到关节,但这还没完,“老虎”又迅捷地夹住我的右腿,同样的办法,我眼见着自己的双腿,改变了方向,两只膝盖的膝头部位,相互顶在一起,形成夸张的“内八字”,但这还没完,“老虎”一个团身,又滚到我身侧,抓住我的左臂,同样拧断,又从我身上跃过,抓住我的右臂,咔吧!
最后,他又抱住我的脖子,不过在即将“咔嚓”的时候,裁判冲了过来,一把将“老虎”推开!
我木然躺在地上,痛感倒是其次,主要是前所未有的挫败感,简直太丢人了!
“老虎”起身,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高举双手,满场飞奔……
不多时,进来两个工作人员,将我抬上一副担架,抬出铁笼,我左右观望,想找我的那个斯基,但没有看见他。
工作人员把我抬到一扇门前,打开门,将我连同担架推了进去,然后关上门,我感觉就像是坐滑梯一样,滑下去大概能有十来米,担架撞在一个什么东西上,才停下来,周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抱歉,我伸不起手来),静静的,我有点害怕,不是怕黑,而是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尤其是在自己四肢尽废的情况下,即便是一个普通人,也能轻易要了我的性命!
躺了能有两分钟,黑暗中,传来一个脚步声,不紧不慢,由远及近,我屏住呼吸,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待他走近,我忍不住用掌握的不是很数量的俄语问了一声:“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他力气很大,把担架抱起,放在一个应该是手推车的东西上,吱扭、吱扭地拖着我走,我四肢瘫软,但感官尚在,我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道,脑海中,不禁补出一个画面,一个穿着油乎乎的围裙的又胖又高的屠夫,拖着一具待宰杀的躯体,赶赴屠宰场!
不过很快,我的这种恐怖念头就被消除,在进了一扇门之后,黑暗消失,看场景,这里是一间医院,拖着我的人,也是个白大褂医生,他把我推进一间空房间,又一声不吭地出去了。
估计要给我治伤吧,按照奥斯维的规定,角斗失败者,是要去派去挖煤的,不治好了怎么挖?
失败者……突然,我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之前斯基告诉过我,只要我一直赢下去,娜塔莎就只属于我,只要我输掉比赛,娜塔莎就会属于新的胜利者!
实话实说,娜塔莎被那个“老虎”占有,我的心情还没那么复杂,毕竟没有生命危险,可如果昱忆被发现了怎么办,会不会跟老虎发生冲突,继而把她抓起来,折磨致死?!昱忆可是偷着溜进来的,就是“老虎”不弄她,把她交给上头,下场也不会很好吧!
不行,我得去找陈强,把昱忆救下来!
想到这里,我晃动双臂,让双手碰到铁床两侧的金属部分,强行吸收能量。
很快,能量充满,但血虫并未开始治疗,因为现在我的关节是错位的,得等恢复正常位置,它们才会开始修复!
我正着急,门开了,进来两个白人女子,都戴着口罩,其中一个手里端着托盘,另一个双手插袋,脖子上挂着听诊器,应该是医生,我赶紧用英语请求她帮我的关节复位,医生检查了一下我的四肢关节,摇了摇头,我问什么了,她说伤的比较严重,得请外面的专业骨科医生过来处理。
我哪儿等得了这个,再次恳求她帮我的关节复位,并说自己恢复能力很强,只要你帮我复位,其他问题不用你管,我就能好,求了半天,医生可能看我长得帅的缘故,终于答应,想让护士给我打麻醉剂,我马上拒绝,麻醉剂对血虫也有麻醉效果,会影响恢复,我没那么多的时间!
这个女医生的手法……怎么说呢,聊胜于无吧,跟安沐枫相比都差的很远,估计是凭颜值才从医学院混毕业的。
她复位四个关节,三个都弄错了,只有右臂关节正确,不过这就足够,血虫很快钻到了右臂,修复之后,我用右手调整好自己左臂,又坐起来,调整膝盖关节,我以为调整正确了,但血虫并未过去,说明还是不对。
医生和护士已经看呆了,护士问我,这难道就是你们华夏的“中医”么?
我笑笑说,是的,小姐,我可以摸摸你的膝盖么?我需要参照物。
护士犹豫了一下,点头,挽起自己的裤腿让我摸膝盖,我仔细摸了半天,果然,有一块骨头的位置不对,我重新弄好,这回血虫过去了,五分钟后,左侧膝盖恢复,又三分钟后,右侧膝盖恢复,我下床,缓缓行走了几步,没问题了。
“谢谢你们!我得走了!”我冲她俩说,没等她们留我,便逃出房间,原路返回,在走廊的尽头,有个井卫要拦我,我怕节外生枝,回头看看,只有那两个女人,便对井卫动了手,将他击晕在地。
进了那个黑房间,我摸到了那个“滑梯”处,攀爬上去,推开门,角斗馆里已经消停了,只有一个工作人员在铁笼里,用拖布拖地,我径直跑到另一侧的大门,在拖地工作人员讶异的目光中逃了出去。
上到地面,我马上被岗楼上的探照灯捕获,虽然身体恢复健康,但我可斗不过他们的转轮机抢,只得举手投降!
很快,来了几个玉井,将我抓住,我赶紧提要求,要见陈强,至少让我先见到我的斯基,他们见我没有反抗,比较配合,也没有过多难为我,交头接耳商议一番,让我上车,把我拉到了办公区,带我到了一个熟悉的门前,是陈强的办公室。
我敲门而入,陈强已经得到我要来见他的通知,平静,而略带疑惑地注视着我。
“我要求对我的那个小别墅,还有娜塔莎进行保护。”我直奔陈强的办公桌前,手拄桌面说。
陈强耸了耸肩膀:“我不能违反奥斯维的规定。”
我正要继续争取,桌上的电话响了,陈强示意我先等会儿,他拿起电话接听,马上皱眉,用俄语训斥了对方几句,并看着我,发狠地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我问。
“你教娜塔莎武功了?”陈强问。
“……嗯?”我一脸懵逼。
“‘老虎’死了!”
“啊?”我二脸懵逼。
“走,过去看看!”陈强起身,从衣帽架上取下大盖帽带在头顶,绕过办公桌出来。
我跟着他出了办公室,一起乘车,赶往我那个小别墅,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奥斯维的工作人员,并拉上了警戒线。
我和陈强下车,撩起警戒线,进入别墅内,只见“老虎”躺在沙发上,脖子夸张地歪向一侧,遍体鳞伤,明显是被人虐沙的,最为致命的伤口在胸部,插着一把吃西餐用的餐刀!
“娜塔莎呢?”我用俄语问别墅里的工作人员。
有人指向旁边的厨房,我跑过去,只见娜塔莎衣衫不整,浑身是血,手里拿着一把叉子,缩在厨房最角落里,逼视着外围的井卫人员,我分开井卫人员,过去,慢慢从娜塔莎手里拿下叉子,放在桌上,娜塔莎扑进我怀里,浑身颤抖,继而嚎啕痛哭!
我扶着娜塔莎出来,一边安慰她,一边不经意地扫视房间的各个角落,以娜塔莎的实力,即便给她把撸子,都未必能干的掉“老虎”,肯定是昱忆干的!
有个女性井卫开始询问娜塔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听不懂,还好,阿巴巴也闻讯赶来,我便让他给我当翻译。
娜塔莎说,“老虎”进了房间后,就把她从楼上抱下来,扔在沙发上,准备非礼,娜塔莎说,她已经是“拆那”的女人,誓死不从,“老虎”暴怒,打了娜塔莎几下,并把她推开,娜塔莎的头撞在桌上,就昏过去了,等醒来后,就看见了现在的场景。
我心中暗笑,昱忆,真是好样的!
陈强疑惑地看了我一会儿,下令把现场处理一下,收队。
五分钟后,“老虎”被抬走,那个弄脏了的沙发还有地毯,也都被弄走,别墅里的人渐渐撤离,最后只剩下陈强、阿巴巴、娜塔莎还有我,陈强让我坐在椅子上,他掏出烟,递给我一支:“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学他之前的样子,耸了耸肩膀笑道:“我哪儿知道啊!可能是天使下凡在帮娜塔莎吧?”
“别跟我扯犊子,”陈强有东北血统,说的话的也是东北话,“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老虎’不是饭人,他是米国一个地下拳击组织的签约拳手,是职业运动员,这么莫名其妙地死在奥斯维,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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