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262、跋涉千山万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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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安环着的手臂软软的攀到他胸口,却被他握了手腕。
    嗓音有些低哑:“凌晨了,不准闹。”
    “没闹。”吻安一手被握住了,另一手干脆就寻到了他昂贵的腰带。
    因为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金属扣越是凉,吻安瑟缩了一下,总归一手也解不开,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弃了腰带,往里钻。
    隐约都能听到他在头顶的吸气声。
    吻安抬眸撞见紧抿薄唇,隐忍睨着她的样子,眉眼弯了弯。
    果然,他还是抵挡不了她使坏,下一秒,她的下巴已然被扣住,他炽热的掌心稳稳拖着她侧脸。
    都已经霸道的落了吻,也不忘气急败坏对着她:“还把你养上瘾了?”
    柔唇被他轻咬,她并不疼,双臂勾了他脖颈,整个轻巧的挂到了他腰上。
    更深露重,酒店的卧室里暧昧深浓。
    直到她终于累得不想动了,才放过他。
    “臊不臊?”他在她耳边咬着低沉。
    得了便宜还卖乖!吻安懒得搭理,闭着眼枕着他结实的臂膀,半晌才问:“确定走的时间了么?”
    他似是“嗯”了一声,指尖若有若无的在她后背游走轻抚。
    吻安依旧闭着眼,也轻轻道:“我要求不高,安全回来就好,哪怕一时回不来,也必须让我知道情况。”
    他身份如此,有些事没法避免,所以她也勉强。
    好久都没听他说话,吻安才睁开眼,又稍微撑起身子,戳了戳他胸口的位置,“听到了么?”
    “如果再像上次那样一两年不回来,你提前告诉我。”她颇有意味的道。
    宫池奕终于低低的冷哼,“否则?”
    她想了想,指尖随意划着,道:“我看容颜和稷哥哥的相处暖得令人妒忌,也许我也去找个叔叔级的谈谈恋爱?”
    他薄唇一扯,“你找的叔叔级,实则已经是爷爷辈,不嫌糟心?”
    吻安一下瞪了他,“你是说我老了么?”
    她这个年龄,找个十几二十来岁的叔叔,的确差不多是别人的爷爷了。
    宫池奕已经握了她不安分的手,餍足后的嗓音十分好听,“太晚了,睡觉。无论什么恋,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
    她阖眸淡笑,睡前就是想着,还没和柯锦严说到正题,还是算了,免得宫池奕多想。
    *
    第二天,两个人一起用的早餐,之后吻安要拍戏,他去哪并没问。
    早餐桌上,她看了他好几次,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不安。
    待她说“要不我陪你过去?”的时候,换来他严厉的扫过来一眼,才道:“宣传期也就几个月,不是还想拔高影协的位置么?”
    意思就是让她好好做自己的事,他这边的现在已经不该她操心了。
    吻安抿了抿唇,说的也是,本来想备孕,这么一来,只能多往荣京走走,多结识影协里的同行。
    可他从房间离开的时候,她还是重复了好几次,“有事必须通知我。”
    虽然职位没了,但需要什么支援要调动人手,也不是那么困难。
    宫池奕低眉勾了勾唇,并不觉得自己会出什么事,他经历过那么多事,每一件都走过来了。
    “放心。”他道。
    抵达洛默尔之前,宫池奕还真不觉得这世上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当然,那是因为他还不知道,上天有时候挺爱开玩笑的。
    哪天吻安拍完戏之后就留在了荣京,剩余的工作在那儿完成,让桑赫回仓城筹备宣传。
    她可以抽时间多和晚晚在一起,也可以经常和影协的肖委员见面。
    晚晚家、影协就是她每天来回的地方,连自己香樟墅的住处都回去得少。
    当然,她每天也都关注着宫池奕的事,偶尔和沐寒声探探口风,结果就是什么都没了解到。
    其实时间也没过去多久,但是吻安觉得挺煎熬,空闲之余连容颜和北云稷的感情发展哪一步都打听全了。
    一个半月的时候,她收到过一封来历不明的邮件,连她都没有弄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一反应就是和宫池奕有关。
    一大早,她直接去了荣京国伟议事厅,知道沐寒声在那儿。
    没让人通报,她站在沐寒声办公室门口,他的门没锁,甚至开了一条缝。
    吻安直接推进去了,传来沐寒声捏着电话低低的一句:“他没签生死约。”
    也就是说他笃定自己能全身而退,抬手捏了捏眉间,“再等等,不急。”
    也只过了一个多月而已,来回都要很多天的。
    挂掉电话,沐寒声敏感的转过头,一眼看到立在门口的顾吻安,整个人愣了一下,甚至本能之间拿出了对下属的严厉:“谁让你进来的?”
    吻安柔眉轻轻蹙着,她知道自己没听错,“他是不是出事了?”
    沐寒声浓眉皱着看了她好一会儿,方才缓过来,嗓音很平稳,足够安抚人心,“并没有任何坏消息,你可以放心。”
    可她的声音很有反驳力,“当初聿峥消失,不也没有任何坏消息?”
    结果呢,已经被弄到了那么恐怖的监狱里。
    沐寒声薄唇微抿,“至少目前所知的消息,他进展得很顺利。”
    吻安不会轻易就被安抚了,可她的情绪里也没有过大的波动。
    手机里的邮件内容给沐寒声看过了,他沉着眉心思虑着,让她稍微等会儿,顺手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一个男人恭恭敬敬的走进来。
    沐寒声把她的邮件内容让那个人看了。
    来人蹙起眉,“这应该是最近青少年之间流行的黑暗游戏代码。”
    吻安狐疑的看着那个人,又看沐寒声,“最好别骗我。”
    她还以为怎么也和宫池奕有点关系,但是走了一趟,却发现一无所获,反而添了满满的担忧。
    回到晚晚那儿整个人都没精打采,晚饭之后,她更是觉得全身哪儿都不舒服,最后去卫生间吐了好久。
    “吃的都是一样的,怎么你还吃坏肚子了?”北云晚担心的看着她,“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吻安一脸苍白,吐得眼底都是血丝,一点力气都没了。
    她摇了摇头,“吐得我都饿了。”
    然后北云晚又张罗着给她做了面条,特意冲了一杯奶温上,坐在桌边看着她。
    道:“你是不是因为太紧张了?”
    进展到水米不进的人很多,这这也可能是神经过分紧绷的反应。
    吻安笑了笑,她现在与其说紧张,还不如说是考虑了太多怎么给他搭把手的办法。
    幸好,吃过面条,她没什么太强烈的反应了,就是牛奶没怎么喝,觉得太腥了。
    第二天,吻安一起来就去找了展北,没有任何前文,“告诉我他的情况,或者,带我过去。”
    一听后一句,展北头皮都麻了,拧了眉,“太太,这事本就困难,您就安心待着,别再让三少分心了。”
    她扯了扯嘴角,“我哪一次给他拖后腿过?”
    展北抿唇,仔细说起来,太太每次都是的功臣,对三少的事业是绝对的促进作用,这也是她和那些娇滴滴的女人最大的区别。
    但他真不能让她过去。
    吻安看着他,表情很淡,“就算你带我过去,也会有办法,你信么?”
    她在国际上的人脉也真的不浅了,不说那边还有个国主玄影,当初在内阁坐了那么久,多少高官不是对她阿谀奉承?
    展北只好道:“其实三少真的没事,至少他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大的武装冲突,至少可以保证没有生命危险,您不用担心。”
    她没有笑意的动了动嘴角,“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敢让我去?就当出去旅游了,在中途和他接头、一起返回不是最好?”
    总之展北无论说什么,肯定说不过她的。
    吻安说还有事,最后只对展北道:“你要么做好准备带我过去,要么看着我自己过去,最后让他问责你的失职。”
    她上了车,往医院开。
    早上也还有些不舒服,最近没生病,稍微的不舒服还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起初她去的是肠胃科,最后却转到了妇科。
    三十多分钟之后,捏着手里薄薄的一张纸,整个人挪步挪得非常忙,步伐很重。
    更重的,应该是手里那张纸,薄如蝉翼,却承载着一个生命。
    她又怀孕了呢!
    半晌,吻安才自顾笑了笑,事实总是喜欢跟她开玩笑,每次都是心急如焚时没有动静,偏偏一不留神就把大力砸到了她身上。
    猝不及防。
    站在医院门口,几度紧了手里的纸张。
    她想跟人分享这种心情,但是发现喜悦之余更多的反而是担忧。
    如果他真的出什么事,难道她要和晚晚一样么?多煎熬?
    两天的时间,她喜欢一个人闷着,看起来一日三餐也没什么变化,只是变得很沉默,又或者说,总是若有所思。
    北云晚只以为她是担心过度,除了安慰没有别的办法,她们现在是一样的境遇。
    关于她怀孕的事,谁都不知道,就算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影片的宣传问题,和她联系的桑赫也一无所知。
    那天,吻安从晚晚的公寓出去,给柯锦严打了电话。
    其实柯锦严回过好几天了,但怕主动联系她显得唐突,总算等到她的电话。
    咖啡馆里,吻安笑了笑,“我不喝咖啡。”
    然后要了一杯温水。
    柯锦严看了她的脸,微蹙眉,语调温温和和:“生病么?”
    她摇了摇头,笑意很勉强。
    也不浪费时间,吻安接着那晚的话题问他,“你现在,还能联系到那个远房亲戚么?”
    在上一次,她问起那个犯了偷渡人口罪名的远亲时,柯锦严就觉得很诧异,没想到今天竟是专门问这件事的。
    “你怎么,会忽然想问这些?”他探究的看着她。
    吻安笑了笑,她想过好多遍了,既然要找柯锦严,有些情况是必须让他知道的。
    才道:“我想过去一趟,想麻烦你帮忙联系,让他给我提供一些帮助,可以么?”
    柯锦严看着她,忘了是他们在一起之后多久,聊到过以后度蜜月去哪里的话题。
    当时她信誓旦旦的说去最危险的地方,考考他够不够爱他,一定很灵。
    那时候,柯锦严就提到了他的那个远亲,说洛默尔那种粗蛮之地,无疑是最恐怖的,要不要去试试?
    柯锦严蹙着眉,“那种地方有多危险,你知道么?”
    她点了点头,淡笑,“当然知道,可我必须去。”
    吻安知道,她和晚晚的情况一模一样,可是也有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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