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二百五十二章束从轩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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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摘了一颗草莓塞在我嘴里,扬起天真无邪的小脸:“嫂子你还不知道啊,舅舅有女朋友了。”
    我张大嘴巴,这段时间我跟束从轩都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只知道他的公司发展得很好,原来感情也发展迅速啊。
    真是好消息,可是骆安心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撅起嘴:“我不喜欢那女人,我还是喜欢嫂子当我的舅妈。”
    我摸摸他的头:“可是嫂子喜欢的是哥哥啊。”
    他老成地点头:“那好吧,我只好接受事实了。”
    我们俩在草莓园玩了一会儿,管家来叫我们去吃饭。
    走到门口就看见骆安歌站在那里,我加快脚步走过去,他一把抱住我,凑在我耳边:“糟糕,一直在想你讲的那句话。”
    “哪句话?”
    他坏笑起来:“晚上让我欢喜。”
    我蓦地脸红起来,捶了他一下,真是臭不要脸。
    束艾卿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阑珊回来了,快进来吃饭,我特意叮嘱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
    我看了一眼骆安歌,他牵着我走进去,果然是一桌子的菜,骆明泽正跟束文安站在酒柜前,好像是在商量要喝什么酒。
    我忍了忍,还是主动打招呼:“束书记,爸爸,束姨。”
    骆明泽倒是爽快地答应了我,束文安看了我两眼,点点头算是答应了,问我身边的骆安歌:“安歌,快过来看看,今晚喝什么酒。我们好久没喝酒了,一定要不醉不归。”
    骆安歌捏了捏我的手心,走过去。
    束艾卿笑着牵起我:“一直想请你们吃饭来着,无奈事情太多。今天是个好日子,从轩终于有女朋友了,你说是不是很高兴?”
    我点点头:“是啊,为他高兴。”
    “他们去接我妈了,马上就回来,麻烦你帮我摆一下筷子呗。”
    我们之间的距离这么近,我可以清晰地闻见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茉莉花香水的味道,我仔细看她的脸,没有一丝皱纹,眼睛特别明亮,笑起来弯弯的特别好看。
    我实在不愿意相信她是会对莫萦怀下毒的人。
    很快骆安歌就走到我身边,他看着我一双一双筷子摆放在碗碟的旁边,就笑着问我:“脚还疼吗?”
    我摇摇头,他又说:“膝盖不能碰水,晚上回去我帮你洗澡。”
    他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征求我的意见,我脸红起来,用手里的筷子敲了他一下。
    门口响起束从轩的声音,我脑海中闪过我们曾经一起经历过的一些事情,突然笑起来,抬起头去看门口。
    首先出现在视线里的是束从轩,他挽着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应该就是他母亲,而他们后面,跟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想来就是他的女朋友了。
    可是,等他们全部走进来的时候,我突然轻声叫起来,然后有一只碗从桌子上滑落,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我赶忙蹲下身,想要捡起来,陶瓷碎片划破了我的手。
    骆安歌跟着我蹲下来,抓起我的手放在他嘴里吮吸。
    很疼,那种疼慢慢渗透到每一处神经,再传回大脑,经由大脑指挥,回到四肢百骸。
    骆安歌拉着我起来,问我:“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疼不疼?”
    我摇摇头,看了一眼所有人,低下头:“对不起,是我的疏忽。”
    束从轩看见我也在,眼睛亮起来,走过来:“阑珊,你也来了。真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母亲,以前我跟你提过的。这位是……”
    他指了指那个娇小的身影,“这位是我女朋友,靳江。”
    靳江,靳江,原来她叫靳江,原来她就叫靳江。
    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对着她们微微点头:“束太太您好,靳小姐您好。”
    束太太柔和地笑起来:“你就是阑珊吧,老是听心儿提起你,今日一见,你很漂亮,跟安歌很配。”
    我笑了笑,大半个身子靠在骆安歌身上:“多谢束太太夸奖。”
    束文安拎着一瓶酒走过来,抱了抱束太太,声音沉稳:“欢迎太太回家。”
    束太太跟他来了一个贴面礼:“束先生,我不在家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喝醉?”
    束文安笑起来:“不敢不敢,不信你问明泽,我可是乖孩子。”
    骆明泽笑起来:“妈,您误会爸了,他公务繁忙,没时间喝醉。”
    束文安又看着靳江,语气就像父亲对自己最亲爱的女儿:“江儿,你跟从轩在一起,我最高兴。等你父亲来了康城,我们得喝几杯。”
    靳江面上很恭敬:“家父也一直提起伯父,他过几天就来了,到时候你们可以小酌几杯。”
    骆安心从楼上下来,跑过来,扑到束太太怀里:“外婆外婆,心儿想死你了。”
    束太太抱起他,在他脸上猛亲几口:“外婆也想心儿。”
    束文安招呼大家坐,我有点恍惚,被骆安歌牵着坐下来。
    他凑到我耳边,低声问我:“怎么了?”
    我看了他一眼,又去看束文安和靳江。
    我眼观鼻鼻观心观察着一切,试图从束文安或者靳江脸上发现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可是都没有,他们两个就好像是伯父和侄女似的。
    可是我知道不对,那天在发型工作室,我看到的人明明就是靳江,她牵着她女儿。
    还有束文安来接的人,也是她啊。
    我跟夏琪装疯卖傻跟踪的人,也是她啊。
    她不是束文安的情人吗,什么时候成了束从轩的女朋友了?
    到底是我错了,还是他们错了?
    是我的幻觉吗?
    骆安歌扯了扯我:“宝贝,你到底怎么了?”
    我摇摇头,在还没有搞清楚之前,我不能说。
    束艾卿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束文安起身,邀请大家喝一口,庆祝束从轩找到女朋友。
    我突然壮着胆子问:“从轩,你跟靳江怎么认识的?”
    他看了我一眼,正要说话,靳江就开口:“其实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只是一直很少有机会在一起,想来是缘分不够。”
    束从轩点点头:“是啊,我们认识十年了,想想真是光阴似箭啊。”
    我笑起来,看起来他是真的喜欢靳江,我要告诉他吗,我要说吗?
    因为有骆安心在,调节气氛的事情就全是他负责,根本不必担心会冷场,小家伙有的是本事。
    我却心不在焉心有戚戚,吃什么都没胃口,连靳江问我问题我也没听见。
    骆安歌扯了扯我:“靳小姐问你,你的生日是哪一年。”
    我尴尬地回过神来,说了一个时间,她点点头:“怪不得你看起来那么小,想来是我太老了,我整整大你十岁呢。”
    我看了一眼束从轩:“那我还应该叫你一声姐姐。”
    束艾卿纠正我:“什么姐姐,等他们结了婚,阑珊你要叫舅妈才对。”
    一顿饭下来,我发呆好几次,词不达意好几次,煎熬了很久,终于吃完了那顿饭。
    然后我就找借口说不舒服,要骆安歌带我回家。
    回去的路上骆安歌终于按捺不住了,问我:“束从轩找个女朋友你难过什么?”
    我知道他是跟我开玩笑,可是现在我无心开玩笑,我问他知不知道靳江的身份。
    他自然是回到我:“不是束从轩的女朋友吗?”
    “还记得我告诉你束文安在外面有情人吗,就是靳江。她就是发型工作室的老板,你说神不神奇?”
    他笑起来,摸了摸我的刘海:“宝贝,你是不是说天方夜谭呢,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我气哼哼的:“你看好吧,总有一天我证明给你看。”
    他有点不高兴:“别人家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他们越闹,我们越开心。”
    我偏不,我就是要证明,我就是要证明我是对的。
    睡觉的时候骆安歌又显示出了他的兽性,往死里折磨我,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啊,很快现出原形来。
    原本第二天我是打算去那家发型工作室看一看的,结果根本起不来,昏睡到下午,接到汤川秀的电话,说他们在机场了,问我怎么还不到。
    我这才想起来,昨晚睡之前接到他的短信,告诉我他们今天下午三点半的航班去美国。
    我跳起来,冲进浴室洗漱,又冲去衣帽间换衣服,连脸都来不及擦,抓起车钥匙就开车出门。
    路上车子好多,我一直跟汤川秀打电话,要他等一等我。
    他有点无奈:“阿忧,要是时间赶,你就别来了,注意安全。”
    我跟自己赌气似的:“我要来,你们等我。”
    结果,我紧赶慢赶赶到的时候,就看见汤川秀扶着汤云宗站在安检口,正对着我的方向翘首以盼。
    我瞬间就哭了,飞奔过去,还好来得及。
    汤云宗看我满头大汗,很是心疼,抬起袖子帮我擦汗:“傻丫头,跑这么急干什么?”
    我大口大口喘息着:“你们两个要好好的啊,别让我担心,我也会好好的。”
    他隔着栏杆抱住我:“阿忧,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我默默流下泪来:“没关系,我可以来找你们,我会想你们的。”
    他紧紧抱着我,旁边的汤川秀提醒他时间差不多了,他还是不松手,就那么抱着我,问:“你不是有一个太极黑白造型的吊坠么,还在不在?”
    我点点头,他说:“那东西很重要,千万不要给别人。”
    我没告诉他那东西我已经给了骆安歌,我拍了拍他:“好了好了,山长水阔,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
    他摸了摸我的脸:“阿秀说芒康给你留了东西,阿忧,那些钱是干净的,你可以留着,以备不时之需。还有,既然你想保持现在的生活,那就别告诉其他人你跟我的关系。”
    我点点头:“好。”
    汤川秀扶着他往前走,他一步三回头,眼泪流下来。
    我也在哭,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我会那么伤心。
    哭够了我收拾心情,开车去那家发型工作室。
    可是让我吃惊的是,也就是短短两三天的时间,这里居然人去楼空,只有门口那张纸上写着:此房出租。
    我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赶忙掏出电话,找到上次发型师告诉我的号码,毫不犹豫打过去。
    回答我的是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我突然觉得而浑身冰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魂不守舍回到家,越想越觉得害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我做了一个梦吗?
    我试图把这件事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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