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三百二十五章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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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甩开骆安歌就跑,可是他很快追上我,拦腰把我扛起来,朝着卫生间大踏步走过去。
    我真是急死了,拍打着他的背大喊:“骆安歌,你把我放下来,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哈哈笑起来:“你怎么弄死我,在床上?”
    我突然哇哇哇哭起来,收起锋利的爪子,求他放我去找芒康,我不能这么不清不白的就算了,就算我背着他跟骆安歌怎么怎么地,就算他用难听的话骂我,要跟我一刀两断,我也要去问清楚。
    骆安歌把我扛到卫生间,把我放下来,不是松开我,而是摁着我的头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往我头上冲:“清醒了吗,不清醒我再帮你。”
    口腔里呛了很多水,我剧烈的咳嗽起来,反而吸了更多水进去,最后恐惧占据了我的全身,我突然觉得,要是能这样死了该有多好。
    “你以为那小鱼儿是谁,就是那位的女儿,芒康早在三年前就在策划这件事了,试图抓住那位保平安。那位已经在策划帮他们出国,签证都办下来了。”
    因为我的头还浸在水里,因此骆安歌的声音显得闷闷的,像是武侠小说里面的千里传音似的,却是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我突然就放弃了,三年来我一直做着一个美梦,原来都是我的自欺欺人,原来芒康早抛弃我了。
    许是我一直没动,骆安歌怕我死掉,就一把把我拽起来。
    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剧烈地咳嗽,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他蹲下身来问我:“你还要去找他吗,你要是去,我送你去,只要你承受得了。”
    我看着他,冷笑一声:“骆安歌,这件事你没少出谋划策吧,现在的结果,你还满意吗?”
    他自嘲地一笑:“是,我是策划了,阿忧,这没什么可耻的。我说过了,为了你,别说做这些,杀人我也可以。”
    他扯了纸巾帮我擦脸,我打掉他的手,晃晃悠悠站起来,看他要来拉我,我后退了一步:“骆安歌,我求你,给我留点最后的尊严,好吗?”
    他缩回手:“好,我带你回家。”
    “家?”我嗤笑一声,“我已经没有家了,那个承诺会给我一个家的男人,不要我了。”
    说完这一句,我转身离开,走了两步我开始奔跑,跑到大堂门口才发现下雨了。
    可是我冲到大雨中,不管不顾地开始跑,跑到精疲力竭跑到再也没有气了,才跌坐在地上。
    为什么一切都变了,为什么忙扛着再也不是那个芒康了,为什么都要抛弃我?
    我宁愿警察把他抓起来,判他死刑,然后我跟了他去,地地下做一对鸳鸯去,也不愿意现在看着他和别的人卿卿我我,要出国什么的。
    北京的暴雨下起来就没有个够,雨点像小石头似的砸在我身上,我一点也不觉得疼。我只是在想,我看见芒康跟那小鱼儿在一起我那么难过,那么他看见我跟骆安歌在一起,是不是也很难过?
    想着想着我就苦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哭起来。
    我突然觉得无趣,坚持了那么久的东西说变就变,,往下跑又被她堵住了去路,我该怎么办?
    这时候我反而冷静下来了,她今天决计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我,那她就是软硬不吃的人,我跟她谈条件搞缓冲之际都不可行,唯一的办法就是硬碰硬。
    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得光明正大一点。
    再说我未必会输。
    想到这里我挺直了脊背:“容沐,我不怕你,大不了同归于尽。”
    她瞄我两眼,突然加快了步伐,我握紧了拳头,只要她冲过来,我立马跟她拼命。
    她果然握着匕首冲过来,嘴里大喊着贱人,然后高高举着匕首就要来刺我。
    我灵活地一个侧身,避开了她的匕首,然后我抓住她的肩膀,想要推开她给自己争取到跑下楼的时间。
    可是我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容沐还有帮手,我都不知道那两个保镖什么时候上来的,我正准备跑,就被人拎起来,然后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容沐下手很重,打得我眼冒金星。
    保镖问她怎么办,她把匕首放在我脸上,微微笑着:“汤无忧,你说我是刮花你的脸呢,还是把你丢下去?”
    我瞪着她:“你敢?”
    她呵呵笑起来:“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手上不止你一条人命。反正你也要死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关老夫人也是我杀的,骆连慈也是我杀的,鲍嘉现在成了植物人,也是我的功劳。关老司令现在不是被一个小姑娘迷得晕头转向么,也是我安排的。所有阻碍我们在一起的人,我都要一一铲除。”
    早前就听说关老夫人,也就是骆安歌的外婆暴病身亡,后来关老司令就沉迷女色,终日什么事也不管。
    原来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面,还有这样的隐情。
    我知道容沐为什么把她最肮脏的秘密告诉我,她今天打定主意是要弄死我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的。
    我以为她就是一刀了结了我或者把我推下去摔死,没想到她的心肠竟然歹毒到了如此地步:“你们两个也跟了我很多年了,一直对我忠心耿耿,今日也让你们舒服一次。骆安歌玩过的女人,你们敢要吗?”
    其中一个保镖看了我两眼,淫荡的目光停在我胸口:“管他谁的女人,只要是女人,我就敢要。”
    容沐拍拍手:“那好,你们尽情玩,最好……能把她玩死,记得拍视频,我用得着。”
    说完这一句她丢下匕首就走了,我挣扎着大喊:“容沐,你给我站住,你放了我,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话才说完就被人甩了两巴掌,然后有人摁着我,有人撕开了我的衣服,然后我听见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臭娘们,身上坑坑洼洼的,怎么这么丑?”
    另一人看了一眼就安慰:“哥,别管那些了,你不玩我可上了啊。”
    就在他们两个争论的时候,我一口咬住其中一人的虎口,然后一脚踹在另一人头上。
    他们吃痛,同时放开我,我爬起来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喊骆安歌的名字。
    可是我还是失算了,容沐敢把我堵在这里,就证明周围她早就部署好了,就算骆安歌他们发现我不见了,也不可能找得到我。
    跑了几步被人从后面揪着头发,有人骂了一句贱人,然后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头重脚轻瞬间滚落下去,头一次又一次撞在冰冷的楼梯上,像是从天堂岛地狱的感觉,旋转旋转再旋转。
    落在地上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来,好多年好多年以前,在一大片一大片的雪塔花里,骆安歌屈膝跟我求婚的。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突然看见了骆安歌的身影,他吊着石膏,一瘸一拐地朝我跑过来。
    我真累啊,活着还不如死了,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骆安歌,我真的累了,我等不及慢慢想起你,我等不及慢慢爱你,我什么都等不及,我要走了。
    只是,为什么这一刻觉得他好熟悉,为什么觉得原来八年来我只是把他忘记了,为什么觉得我爱的就是他?
    一切都不重要了,爱与不爱,相守与相离,都只能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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