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嫡女:金牌毒妃》954.第954章大结局(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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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歇着时,楚秋寒去附近山林里摘了些野果子,回来便看到赫连千叶坐在山坳处,默默的低头垂泪。他心头登时涌上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与此同时,似乎隐隐还夹杂着几许他未曾察觉的‘心疼’。
    “谁哭了?”
    赫连千叶别扭地把脸撇向另一边,用手背胡乱将泪痕擦去。
    “你没哭,那脸上湿湿的水珠是什么?”楚秋寒恶劣得非要戳穿她不可。
    “我迷眼睛了,不行啊?”赫连千叶气鼓鼓地反唇相驳。
    “行行行,我又没说不行。不过下次你再眯眼睛可得与我知会一声。我倒要看看,是多大的一粒沙尘进了眼睛,能让你这般‘流泪不止’。”楚秋寒吊儿郎当地说着,唇畔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嘲笑’。
    “你……。可恶!”
    被他这么一气,赫连千叶的小脸红彤彤的,恰似天边的霞云,煞是好看。而在这你来我往的‘斗嘴’中,她已然将方才的愁绪抛诸脑后。
    见她重露欢颜,楚秋寒不由得暗松了口气。不知怎的,他就是不喜欢看到她流泪。每每有泪水从她脸颊滑落,他的心口都好似有层层细沙钝钝地擦过,很疼,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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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风高之夜,绯雪和夫君双双躺在床上,本已有些昏昏欲睡,偏偏某人的大手不老实,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恣意游走。被一再撩拨的她纵使有再大的睡意,也云消雾散,只得偏过头看他,美丽的瞳眸深处弥漫开一丝无奈的神色。
    刚生了孩子十几日的她,此刻身体最是敏感,每每他只消轻描淡写的一个撩拨,都能在顷刻之间引起她身上的燎原之火。偏他丝毫也不念及她的苦楚,还这般的恣意妄为……
    其实,绯雪有她的苦楚,夏侯容止又何尝没有他的难言之隐。自从她怀孕,两人的床底之事就少得着实有些可怜,每每到了夜里,****焚身的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去外面吹冷风,熄灭身体里的欲望火种。可是当一回到房间,躺在她身旁,看见她毫不设防的美丽睡颜,欲望便又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以至到了后来,他常常以处理公事为由,要在书房逗留到深夜,有时甚至干脆在书房就歇下了。现下,她可算恢复了‘自由之身’,他会蠢蠢欲动也是人之常情。谁叫她……这么的迷人,每每都叫他****焚身、欲罢不能!
    投过去的警告眼神总被他轻描淡写的‘忽略’掉,无奈,绯雪唯有一次次拍掉他不安分的大手。再这么肆意的玩火,今晚他们谁也别想睡了。
    而夏侯容止,似乎不愿就此善罢甘休。于是,两人就在床底之间展开了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角力之战’……直到婴儿嘹亮的啼哭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绯雪目光微微一凝,“你听,是孩子哭了!”说罢就要起身,却又被男人的大手给按了下去。
    几乎同时,门上响起了几声轻敲,同时传进屋子里的还有张妈妈略显焦急的求助声。
    “抱歉打扰到少爷少夫人,可是小少爷一直在哭,我怎么哄也哄不好……”
    绯雪这一听,可是急了。一直哭?莫非孩子病了?
    忧虑急迫之下就要再度起身,却再一次被男人的大手轻轻按住,“我去看看!”
    绯雪想了想,自己犹在月中,尤其在生了双生胎之后元气大损,太医一再叮嘱要卧床一个月,不可乱动。遂只能莫可奈何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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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第二日,绯雪唤来张妈妈询问究竟。结果张妈妈却是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见她目光闪烁,几次张口欲言却都忍了下来,仿若有什么难言之隐,绯雪遂柔声言道:“你但说无妨。”
    张妈妈见避无可避,遂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禀告于她。
    这一听,可不得了,气得绯雪眼眸瞬时一黯,“你说,他打了孩子?”
    张妈妈忙不迭摇头,“不是打,世子爷只是在孩子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不重,一点也不重。”
    饶是她怎么解释,此刻也无力回天。绯雪认准了夏侯容止打孩子,已是气得脸色隐隐有些发白。尚未足月的孩子,他怎能下得去手打他?越想越气,绯雪正想着如何替儿子讨回这个公道的时候,隐月却是一脸笑容地大步走进,声音难以掩藏雀跃:“小姐,你看谁来了?”
    绯雪顺着她用手指出的方向看去,当一抹纤瘦窈窕的身姿缓缓映入眼帘,她遏制不住欢喜地低呼一声:“墨鸢姐姐!”
    来人穿着一袭简洁的娟纱金丝绣花长裙,眉目清冽,脸上挂着温婉笑意,不是语文墨鸢又是谁?
    自云州一别,绯雪与她已是几个月不见,自是牵挂不已。又因,绯雪总觉得墨鸢姐姐会选择隐匿踪迹,一部分原因是她造成的,故而心中总存了几分愧悔之意,惦念更甚。此刻见她平安完好地归来,自是喜不自胜,作势便要下榻去迎……
    见状,墨鸢急忙加快了脚步,手做阻拦状:“你不能乱动,快快躺下。”
    绯雪含笑恢复坐姿,为了让她做得舒服些,墨鸢则是在她身后垫了软枕,之后才在隐月搬来的小凳上落座。
    张妈妈被隐月带了下去,房中仅余她二人。
    绯雪轻轻握住墨鸢的手,无限感慨地问道:“这几个月,姐姐去了哪里?可知我有多惦记?”
    墨鸢眼眸轻闪,绽放出夺目的光彩,温柔含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这些日子,姐姐一直躲在什么地方?可把定王急坏了。”绯雪不忘替宇文拓博说句话。并非言过其实,墨鸢这一‘消失’,宇文拓博的确似惊弓之鸟般地急个够呛。
    “他活该!”
    墨鸢语气虽是轻描淡写却不乏怨怼之意。当初若非他一意孤行,她也不必要出此下策。分离这几个月,他心急如焚,自己又何尝不是被思念所困。尤其被她带在身边的女儿每每因为想念父亲而哭闹不止,让她好生心疼。可她却不得不这么做!!!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心中的仇念恨意所驾驭,进而做出令先祖‘蒙羞’,令定王府百年清誉付之东流的事。何为‘定’?定之一字,意为‘安定’,是对天下安定、百姓安居的美好祝愿。
    接下来的时间,绯雪对墨鸢讲述了她们各自的身世。当墨鸢听到,绯雪竟是与她血缘相系的亲表妹时,讶然之色尽显于眉目之间。然而,绯雪却注意到了:让墨鸢惊讶的仅是自己身作她表妹的事实。对于墨鸢的娘还有一个双生姐妹之事,墨鸢则表现得极为平静,仿佛早已知晓。
    事实上,对于自己的真实身世,她确早已知晓。皇祖母临去前,曾把她叫到卧榻前,与她促膝长谈了许久,虽然皇祖母更想做的是把这个秘密彻底的隐下来,唯恐消息一走漏,墨鸢同宇文拓博这两个孩子会受到伤害。但与此同时,她又觉得这两个孩子有知晓真相的权力,这才将那经年往事一五一十地说与了墨鸢知晓。墨鸢却并未在第一时间将这个‘秘密’分享给宇文拓博,是因为她担心得知了当年祖父身亡的真相,夫君会不顾一切地想‘报仇’……
    意料之外的亲人相认,让墨鸢激动莫名,久久握住绯雪的手,泪流不止。
    良久,待心神稍定,墨鸢思起绯雪犹在月中,便关切地询问起了她的身体状况。只听说了绯雪临盆产子,对于过程的凶险墨鸢却一无所知。故而当绯雪提到过程的艰辛时,她当即,她不禁暗自庆幸:总算绯雪能够逢凶化吉。
    这时,隐月领着张妈妈、崔妈妈两位乳母各抱着一个孩子走进来。因孩子们犹在月中,唯怕他们被风吹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待到两位乳母走到近前来,墨鸢忙不迭掀开包裹的小被去看。目光触及到两张粉粉嫩嫩的小脸,一颗心瞬间融化。
    已过去十几日,孩子们的小脸逐渐长开,不再像刚出生时黑黢黢、皱巴巴的一团,五官也逐渐明朗起来。
    “长得像你。”
    墨鸢一边看,一面笑说。只觉得两个小家伙的鼻子和嘴简直是同绯雪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像极了她。不过这眼睛嘛……活脱脱就是夏侯容止的翻版,有一种浑然天生的灵秀妖娆。可以想见,这两只日后长大了,又会碎了多少姑娘家的心。
    正想着,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奔走的脚步声。率先推开门跑进来的是闻仲,气喘吁吁的,不等气息喘匀,就激动莫名地冲着绯雪说道:“少夫人,皇、皇上来了!还有定王!”
    绯雪了然地勾唇一笑。想来,是定王得到墨鸢姐姐在京都出现的消息,就紧忙着赶了过来。至于小皇帝嘛,估计是奔着两个小娃来的。
    “快请皇上、定王去正厅,吩咐奉茶。另外,少爷那里通知到了吗?”
    “少爷有要务在身,出府半晌未归,这可如何是好?”闻仲犯了难。皇上和定王乃天家贵胄,身份何等尊贵。如今屈尊降贵地莅临他们府上,本该好好接待才是。偏偏少爷这会儿不在……
    绯雪与闻仲的考量是一样的。哪怕明熙口口声声地唤她‘娘’,他们平素的相处也与普通母子无异,可明熙的身份毕竟是‘一朝天子’,容不得半分闪失。否则,就算明熙不说什么,外头也总会有那么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说些有的没的,他们夏侯府可就成了‘众矢之的’。
    “仲伯,你且先去安排,我更衣就来。”
    “可是少夫人您的身体……”
    “不碍事。我镇日躺在床上,也实在憋闷得很,只当散心了。”
    片刻之后,待到穿衣妥当,绯雪与墨鸢相视一眼,有志一同地迈开脚步往外走。到了门口时,绯雪想起什么,转过头来吩咐两位乳母:“你们也跟上来吧。”明熙小孩儿心性,必然要吵着见两个娃娃。
    “是!”
    彼时,夏侯府做待客之用的花厅里,宇文拓博一改往常稳若泰山、处变不惊的姿态,隐隐有些坐立不安的局促。就此端起茶来要喝,却都不知为何地又将茶盏放下,从神情不难窥探出一丝急切与焦虑。
    宇文明熙倒是四平八稳地坐在正中主位,因个子小,脚够不着地面,两条腿一荡一荡的,如打秋千一样。到底是小孩子,耐性有限,每隔一会儿就忍不住催促地问:“怎么还不来?”
    就在他又一次张口要问的时候,他殷切期盼的人终于姗姗出现在了花厅的入口。
    “娘~”
    随着这一声兴奋的叫唤,他跳下椅子,飞奔过去。本以为他又是奔着绯雪过去的,谁知……
    “快让我看看弟弟,快让我看看弟弟!”
    宇文明熙站在张妈妈身前,由于身高的局限,即便是蹦起来也难见被乳母抱在臂间的婴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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