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萌妃:轻狂五小姐》第431章心甘情愿做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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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1章心甘情愿做替身
    北影玄抢了酒壶,因为喝多了,口齿不那么清晰,“你是姑娘家,不能饮酒。”
    陆令萱豪气道:“我酒量比你好,我陪你喝,一醉方休!”
    他仰起头,咕噜咕噜地倒酒,“你还是去陪陪你的姐妹。”
    “良辰和佳期陪着她,她不需要我。”她站起来,又把酒壶抢过去。
    “陆姑娘,我没事,你无需担心我。”他以手支着头,苦涩地笑。
    “谁说我担心你?我也一肚子闷气,想饮酒发泄。今日正好,我陪你,你陪我,饮酒不寂寞。”
    陆令萱微微笑着,柔腮抹了一朵大大的红晕,添了几分娇媚。
    北影玄不再劝她,索性前往酒窖,搬了两坛酒到凉亭里喝。
    一边喝一边闲聊,不知不觉的,时光从指尖流逝。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他大着舌头问。
    “反正就是不开心。”陆令萱趴在石案上,嘟囔着说,“那王爷有什么不开心的?”
    “不告诉你。”北影玄也趴着,眯着眼看她,“你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你比我红,像抹了胭脂。”她笑嘻嘻道。
    “咦,天黑了。”他抬眸一看,果然,暮色四合,快天黑了。
    可是,天旋地转,头晕得很。
    陆令萱也抬头看,娇憨地笑,“头好晕啊,我要回去睡觉了。”
    北影玄站起身,脚下一趔趄,差点儿摔倒,“本王送你回去。”
    她哈哈大笑,“你都站不稳了,还送我回去呢。”
    可是,她站起来的时候,直接软倒,所幸他拉了一把,不然就摔在地上了。
    于是,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双腿虚浮、歪歪斜斜地往大门走,完全是醉汉的神态。
    不过,他们竟然回到驿馆,他住的地方。
    陆令萱把他扔在床榻上,蹲在床边,眯着眼,迷糊地问:“我睡哪里?”
    “这里。”北影玄拍拍身边的位置,俊目阖着,脸庞红彤彤的。
    “哦。”她站起来,往床边一躺,呼呼大睡。
    寝房静谧如斯,两个人睡得很香。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翻身,压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微微睁眸,想不起来自己床上为什么会有一个女子。
    他撑起身子,眯着眼,呆呆地凝视她。
    头昏眼花……是轻衣!
    她沉睡着,吐气如兰,柔腮酡红,双唇似花瓣,闪烁着诱人的色泽。
    轻衣,我终于得到你了吗?
    轻衣,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北影玄摇摇头,可看见的还是轻衣,而且安静地睡在他的身下。
    他克制不住浪潮的奔涌,慢慢俯首,吻在那柔润的唇瓣上。
    好似被什么刺激到了,他全身悸动了一下,紧接着温柔地吮吻,不敢太过用力,担心弄醒她,担心弄疼她,呵护如珍宝。
    陆令萱被陌生的触感弄醒了,痒痒的,热热的,湿湿的。
    怎么回事?
    头好疼,她缓缓地睁开双目,看见一张俊美的脸庞,是王爷!
    他闭着眼,沉醉在这奇妙、美好的吻里,不愿醒来。
    她眉心微蹙,怎么会这样?
    然而,她内心期待的,就是这样。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希望看见他,很想看见他,什么都不求,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她就心满意足。
    现在,他正温存地吻着自己,她的心狂烈地跳起来,噗通,噗通,快跳出来了。
    “轻衣……”
    北影玄低哑地呢喃,加深了这个吻,极尽缠绵。
    陆令萱四肢僵住,好似从云端坠落地府。
    原来,他把自己错认为月轻衣。
    今日他喝了这么多酒,早就醉了,酒色迷乱之下把自己看成是月轻衣,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心为什么那么痛?
    迷乱中,北影玄的大手摸索着往下,她推开他,“王爷,醒醒。”
    他睁开眼,好似清醒了些,迷蒙的俊目陡然清亮起来,接着惊慌失措地起身,“是你!”
    明明是轻衣,为什么变成陆令萱?
    难道是他看错了?是他喝多了酒、乱了神智?
    “陆姑娘,很抱歉……我喝多了……”北影玄的神色很复杂,又抱歉又尴尬又窘迫。
    “无妨。”陆令萱淡淡道,脸颊比之前更红了。
    他浑身散了架似的躺下来,重重地呼气。
    她慢慢挨过去,柔腮红得像要滴下血来,眸光垂得低低的,眼睫轻颤,“我不介意……王爷把我当做轻衣……”
    北影玄愣愣地看她,好似听不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令萱缓缓俯身,眉间满是娇羞,轻触他的粉唇。
    他的身躯僵住了,俊目也定住了。
    她生涩地吻他,好似不知道接下去应该怎么做,就这么稍微动了动。
    陡然,他推开她,坐起身,面红耳赤,“不要这样……陆姑娘,我敬重你……不愿轻视你……我们还是……当朋友比较好……对不起……”
    陆令萱轻轻点头,红着脸匆匆地下来,仓惶逃离。
    飞奔到驿馆外,清风吹在脸上,窘迫的热度稍稍降下来。
    经过这件事,她还有可能与王爷若无其事地当朋友吗?
    ……
    秦王府的喜宴到亥时才结束。
    御无极回新房时,月轻衣已经卸了衣物与明珠冠,准备就寝。
    见他满面红彤彤的,酒气熏天,她关心地问:“你还好吧,醉了吗?”
    “你不知为夫千杯不醉吗?”他站不稳,却还要抱住她,半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这么重,还说没醉。”
    她搀扶着他走到床榻前,一下子把他扔过去。
    御无极坐在床边,朝她招招手,发红的眉宇斜挑着,格外的风流邪魅,“轻儿,过来。”
    “你可不要在床上吐。”月轻衣娇嗔道,走过去。
    “都说了……我千杯不醉……”他拉她入怀,狠狠地抱住她,抬起她的下颌,“我还要洞房花烛呢……”
    “就你这样,还洞房花烛呢。”
    “小瞧我不是?今夜……我就让你瞧瞧我究竟有多少本事……”
    御无极邪肆地笑,扯开大红喜服。
    月轻衣把他的衣袍脱下来,想拿过去挂在衣架上,他却一把扯过去,随手一扔。尔后,他把她抱到床上,快速压下来。
    她蹙眉,“浑身都是酒气,不如先去沐浴一下。”
    他“嘘”了一声,血红的凤眸暗沉了几分,哑声道:“轻儿,你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什么北影玄,什么北影潇……都抢不走……”
    月轻衣失笑,他也会担心自己被抢走?
    “好啦,早点睡吧,明日一早还要进宫给陛下、皇后娘娘请安、敬茶。”
    “我不睡……我要一整夜缠着你……”
    话落,御无极重重地吻下来,好似野兽叼住猎物,狠厉地撕咬,又似行军急速,钢刀划过,狠辣至极。
    她“呜呜”地惨叫,快被他的酒气熏晕了。
    应该是酒色乱了神智,他下手特别重,又急又狠又绝,没有几分怜香惜玉的温柔。只是在紧要的关头,他好像意识到什么,轻缓了一些。
    果不其然,他纠缠她一整夜。
    次日早间,月轻衣被佳期的叫声惊醒,一把推开他,身上全是他“犯罪的”罪证,惨不忍睹。
    “什么时辰了?”御无极沙哑道,凤眸微眯。
    “快起来,时辰不早了,要进宫。”她拍了一下他,力道颇重。
    “急什么,再睡会儿。”他搂住她的纤腰,想把她弄倒,不过没成功。
    最终,他被她拖拽下来,眯着眼张开双臂让她服侍穿衣。
    收拾好之后用膳,出门时已经很晚了。
    马车上,御无极靠在她身上呼呼大睡。月轻衣气得狠狠地拧他,“再睡,我就把你踹下去!”
    他懒懒地睁眸,邪魅地问:“你可知,昨儿我奋战一夜,现在自然想再睡会儿。”
    她的脸颊腾地红起来,嫌弃地推开他搁在自己肩上的头,“我不知道,我早就睡着了。”
    “因为,我想要秦王府多一个小主人。”御无极凑在她耳畔低声说道,极为暧昧。
    “不正经。”月轻衣无力地扶额。
    “咱们今晚再战一夜。”
    “今晚你去书房睡。”
    “你舍得把我赶出去吗?”
    “当然舍得。我现在就想把你踹下去!”
    御无极不当她的话是一回事,径直把她抱在怀里,偷香窃玉。
    直至抵达宫门,他才放开她。
    今日是特殊的日子,西绝国皇帝在兰皇后的凤仪殿等候他们。二人来到凤仪殿,行伏地大礼。
    西绝国皇帝含笑让他们平身,兰皇后冷着脸道:“怎么来得这么晚?”
    御无极淡漠道:“儿臣昨晚喝多了,今早起晚了。”
    “昨日是无极的大婚之喜,自然是开心多喝了几杯。再者,必定有不少人敬酒,他也不好挡。”西绝国皇帝笑呵呵道,“你母后最期盼的是,你们尽早生养一男半女,她好打发时间。”
    “生养之事,看老天爷的安排。”御无极淡淡道。
    月轻衣不由得蹙眉,他从头到脚就跟一块寒冰似的,她站在他身旁,觉得凉飕飕的。
    这时,相思端来四杯茶,他们开始敬茶。
    西绝国皇帝和兰皇后接过茶,都给了红包,以示大吉大利。
    接着,西绝国皇帝回书房批阅奏折,把御无极也叫走了,有事跟他协商。
    御无极本想带月轻衣一起去的,不过她摇头示意他不去,他就没有勉强她。
    兰皇后身子倦乏,回寝殿在贵妃榻上眯一眯。
    而月轻衣在凤仪殿四周闲逛,良辰跟在后头。
    “公主,不如去找王爷吧。”良辰不敢说,反正皇后娘娘也不搭理公主。
    “以后叫我王妃吧。”月轻衣笑道,“稍后去向皇后娘娘辞行。”
    “皇后娘娘摆明了不想看见你,王妃又何必去自讨没趣?”
    “礼数还是要做足了,才能不让人诟病。”
    良辰无言以对,好吧,王妃比以前是谨慎了许多。
    再逛一会儿,回到凤仪殿,她们看见,兰皇后正从寝殿出来,精神好像好一些了。
    兰皇后推退宫人,就连良辰也遣出去,接着她对月轻衣道:“本宫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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