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遭践踏,绝世王爷倾权复仇:将门毒女》第两百五十七章大结局(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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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你我这一番话既然你是这般的不同意,那么就全然当做没有这么一回事罢,今日我给你这机会你便是不要,这往后你想要这样的机会,我便也不会给你任何的机会了,容渊你且好好记得我这一句话,你便是看着你的将士们一个一个毒发身亡吧,这不会是第一个人自然地也不会是最后一人。我倒是要看看还有多少将士愿意陪着你一同送死的!”
    容熙站了起来,他的神情之中尽是恼怒之色,他道:“你我战场上见。”他这话刚刚说完,便是怕容渊会突然之间出手将他给阻拦住了一般,纵身从凉亭之中跃了出去,那动作倒是有几分仓皇逃窜的意味。
    容渊对于容熙这般做法也没有多做阻拦,刚刚同容熙的那一番对话也可以算是在容渊的意料之中的,所以也没有觉得有多少的震惊,只是觉得到底这皇家之中的情感比不上一个帝王之位所能够带来的利益来得重要。
    容熙这一走之后,附近也便是传出了不少的声响,那些个人便是容熙的手下,隐藏了许久。这声响十分的轻微足以见得那些个人的身后的确可算是高手了,若是刚刚他一出手只怕到时候只会成为他们围攻的对象。
    容渊也没有在凉亭之中呆太久,一见容熙的身影消失不见的时候,容渊也立刻出了凉亭策马回了营帐,对于容熙这人,虽说刚刚的确是没有对他下手,但这也并不保证他不会突袭。
    容渊策马回了营帐,一切都还是同他离开的时候没有多少改变,听着那营帐之中传来的那痛苦的呻吟声,这让容渊也便是觉得有几分的难受,却又是十足的无可奈何,唐门的毒在江湖上实在是太过出名。
    容渊一边想着一边踏进了军医的营帐之中,在营帐里头摆放着一堆的药材,各种药味混合在一起组成了十分古怪的味道,而军医则是在那边一脸纠结的模样像是被什么事情所苦恼着一般,炉火上搁着几个药锅,微微地透着氤氲气息,微苦的药味将整个药庐熏染得更加浓重。
    “如何?”容渊问着那埋头苦思的医者王珏,这人很早便是在军营之中成了军医,在容渊最初在接手的时候这人便是在的,他的医术委实不错,当年原本是入了太医院的,但后来的时候自动请缨到了军中成了军医。
    对于王珏,容渊还是有几分的尊重的,此人年长于自己,当初容渊初到军中的时候还有几分年轻气盛,到底也还是有几分傲气的,在战场上也并非只有得胜的时候,也曾经受过极重的伤,当时便是这个人给自己医治的,当然此人一边医治一边将自己给训了一个狗血淋头。从此之后倒是成了莫逆,容渊将王珏的地位一直是摆在亦师亦友的地步的。
    “虎狼之毒。”王珏叹了一口气,他也是想要将眼前的困局给解决的,但现在看来到底也还是他太看轻了那些个江湖中人,他也自认为自己已算是读过不少的医术,但现在对阵上唐门的毒的时候,王珏只觉得自己的想法一点一点地正在崩塌之中,他拿那些个毒完全没有办法,真真是一点的办法也没有的。
    他幽幽地叹气,不去看容渊的眼神,只觉得自己有几分愧对眼前人,这好半晌之后方才道了一声:“若是她还在的话,或许还是能够有几分办法的,毕竟她当初将肃王身上的毒也解了。”
    容渊听到王珏这么说的时候整个人也便是更加的沉默,他知道王珏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是谁,是素问。如果可以的话容渊也是希望这现在的素问会是在他的身边的,不像是现在这般点半音讯也无。
    王珏也并非是刻意地想要在容渊的面前提起素问的,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当初容辞中毒的时候,宫中的太医们都是去诊治过的,得出的结论便是最多熬不过五年,当时容渊也是将自己请去给容辞诊脉过的,那个时候的容辞身上所中的毒比之现在将士们所中的唐门之毒还要来得虎狼的多了,而他当时得出的结论也便是如此的,最多不过五年。但后来却是那个小丫头将容辞的毒给解了,王珏也在事后给容辞把脉过的,这身上果真是没有当初的毒气了,而且将养的也是十分的不错。不由地在现在这个困境的时候王珏便是想到了素问,想着如果是她在这里的话或许如今中毒的那些个将士还会有转圜的余地,以他的能耐是真的没有办法解开将士们所中的毒,毕竟就算知道唐门用的是什么毒,但其中的分量有半点的差池也同样是会害死这些个将士的。
    王珏这话说出口之后也便是晓得自己提了是一些个不应当提的事情,但这话也已经开了口也完全收不回去了,王珏自然地也便是不再遮掩干脆说开了,“你寻了那么久,还是没有半点她的讯息?”
    王珏也知道容渊这半年来没有一刻不是在找寻的,按说就算是个死人好歹也是能够见到尸体的,但现在却是半点讯息也没有,这让王珏也觉得有些奇怪,“或许,她现在在赵国,姜国或者是卫国之中过的好好的也未必。我看那丫头也是个有手段且也是聪慧的人,应该不至于有什么问题发生的、”
    王珏虽是没有同素问面对面过,却也知道素问的那些个事情,远远地也曾经看过一眼,他不能说自己看人是绝对的准确,却也还是能够说出口说自己到底也可算是见过不少风浪看过不少人的了,素问在他的眼中那便不是一个泛泛之辈,这样的人应该不至于不让自己过的不好的。
    “或许是。”容渊缓缓地道,“若是如此,那也便是大好了。”如今不在越国容渊也觉得有几分替素问觉得幸运,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之中能够平平静静地生活也是一件大好事。
    王珏也可算是过来人,容渊那个年岁他也是曾经走过来的,自然也便是晓得容渊对素问的那点情谊,人都有年少的时候,自然地也便是晓得的,当初发生那些事情想来最是痛苦的也便是眼前这人了,却又无可奈何。
    “罢了,不提这个事情了。”王珏对着容渊道,“听说之前那容熙派人送了讯来,这见面之后便是如何?那小子当初我瞧见的时候便是虚伪的厉害,只怕见你这所做的也不是什么好事吗,多半是要挟你退兵吧。”
    王珏在听到那是一贯衷心的先锋将所说的话的时候也便是揣测出了容熙会在这个时候找容渊过去所说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多半就是借此想要容渊退兵好全了他的那些个狼子野心。
    “你既已知道,又何必再问呢。”容渊道了一句,王珏从一开始的时候便是对容熙这人不甚喜欢,那个时候便是同自己提过容熙这人看着便不像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贤德模样,只是那个时候他没有将他所说的往着心里去,王珏这人多半都是凭着自己的性情做事的,看谁不爽利的时候也便是从骨子里头否定了人,那个时候容渊也便是以为王珏像是以前那般看容熙觉得不顺眼罢了,如今细想想,若是当日相信王珏的话,或许早就已经看穿了他这人的真面目也未必。
    “若是没有解药的话,这往后只怕是有些难办了。”容渊叹息了一声,声音之中不免地有着嘘吁,倒不是他打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唐门若是没有除掉,这一场仗那便是会成为硬仗。
    “我且再想想法子吧!”王珏也是一脸的难看,这神色之中几乎是要用青黑来形容了,“那些个江湖人这往常的时候便是同吵嚷着江湖事江湖了,同朝堂没有半点的关系。但这最后的时候还不是成了我们的困扰,既然是朝堂之中的事情这些个江湖人物又在那边凑合什么热闹,等到真的有事的时候一个一个都成了龟孙子,半点也说不出个什么来了!”
    王珏气呼呼地道,他对于那些个江湖人是真的半点好感也没有,这原本就进水不犯河水也就算了,只可惜这些个人永远也不过就是嘴巴上说说而已,真的有事的时候都是不见人影的,但这窝里斗的时候一个一个都和吃了药一样地开始搅合起来,真真是叫人受不住。
    容渊看着王珏捣鼓着药丸,他静默地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等了好一会之后他才出了营帐,由着王珏一个人去捣鼓,他不擅长医术,平日里头做的最多的也不过就是给胡乱地包扎一番,要他留在这药庐之中大约除了捣乱之外也做不得什么事情来的。
    容渊在营帐附近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意外状况之后方才回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糯米匍匐在榻前,这些时日来,他同糯米之间也可算是已经熟稔了,至少现在糯米找听到他的脚步声的时候不会再有什么意外的,甚至连眼皮也不会抬上一抬,镇定的模样几乎是要叫容渊也觉得敬佩的了。
    看着糯米睡的那般香甜的模样,耳边听着糯米所发出的那细小的呼吸声,容渊倒是半点睡意也没有了,他睁着眼睛看着帐顶,那眼神之中倒是有着一种沉静的氛围,营地外头的有些安静,间或还能够听到外头巡夜的将士经过帐篷的时候的脚步声。
    希望明日的情况不会更加糟糕才好,容渊这般想着。
    萧慊听着属下所搜集来的情报,他不免地也有几分笑意,虽是知道容熙是个角色,当初用那风魔来围堵他们的时候他就晓得容熙这人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会联合起那些个江湖人物来抵挡容渊。
    收到这些个讯息的时候,此时此刻的萧慊正领着素问到了漠北的牧场,在漠北牧场是卫国之中最大的皇家牧场,每年出产不少优良的战马。
    而这漠北皇家牧场也便是萧慊一手扶植出来的产业,这也可以算是萧慊最是高傲的所在,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是带着素问来瞧上一瞧这牧场的。
    大片大片几乎可算是一望无垠的草原,只有牧民,他觉得素问应当是会喜欢这种地方的,至少应当是要比在长安城之中的时候要来得欢喜一点,曾经萧慊也想过某一天再也不管那些个俗世之中的事情同素问在这里一同隐居,甚至他还着人在这草原之中建立了一处舒适的别院,同那些个江南水乡一般的别院。
    这个想法刚刚勾起的时候萧慊也忍不住露出了几分笑意来,那神情倒也是十分的柔软,几乎是让身边伺候着的人为之觉得意外,虽然太子殿下不会经常到牧场之中来巡视,但这偶尔来的几次也便是叫他们这些个底下的人清楚的很,太子殿下并非是一个十分和善的人,至少在对于犯下了错事的人绝不会是那般如同想想之中的那般和善,他们从这牧场开始建立起来的时候便是一直在这牧场之中守着的,瞧见太子殿下也便是有着好几次,每一次太子殿下也便是那般的不苟言笑,哪里是有这般柔和的神色?
    牧场的管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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