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妾本风华》68燕离的选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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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独门药丸撑着罢了。若是,他再为你解毒治毒,只怕你的毒还没治好,他便一命呜呼了。”
    “这怎么可以呢?我师父门下,现如今就只剩我师兄妹俩人,连个继承衣钵的人都没有,他怎么能把命扔在为你解毒上呢?”花千束眨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燕文素缓缓说道。
    燕文素张大嘴,她怔怔的看着花千束。
    花千束抬手,戳了戳木着脸的燕文素,轻声说道:“不过,你放心,虽然解不了你的毒,但你的仇,我却是替你报了!”
    燕文素捂着脸,愣愣地看着花千束,眼眶水光闪动。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的脸再也好不了!
    ……
    “嗯,她以为她解了茈石草的毒,但其实我又在她解毒的药里下了断肠草。”琳琅挑了眉梢,笑得好不得意的说道:“她又开了解断肠草的方子,我就又下了凫葵。等她解了凫葵,我就再下青蕃,等她解了青蕃,我就再下虖毒。”
    容锦瞪圆了眸子看着说到兴奋处手舞足蹈的琳琅,末了,轻声问道:“花千束她应该知道是你动的手脚吧?”
    琳琅坐了下来,对上容锦不解的目光,点了点头。
    容锦默了一默,“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你出入战王府?”
    “哎,容姑娘,这就你不懂了。”琳琅嘻嘻笑着,往容锦身前凑了凑,说道:“这就叫惺惺相惜。”
    “惺惺相惜?”容锦错愕的看着琳琅。
    琳琅重重点头,“没错。”
    容锦差点就气极而笑了。
    “容姑娘,你不懂。”琳琅不予理会容锦脸上的难看,端了桌上的茶壶替自已倒了杯水,一口饮尽后,继续说道:“像我们这使毒的,不怕遇上对手,就怕没有对手。怎么说花千束,她也算是用毒的大家了,能跟我斗上一斗,她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
    容锦扯了扯嘴角,“你可别忘了,她和花和成可是燕帝请来替燕翊治伤的,燕文素除了是战王妃,还是天家骄女,堂堂公主。你拿她来斗毒,你想过后果没有?”
    “我……”
    “再说了,你家少主也说了,花千束与我们是敌非友。”容锦打断琳琅的话,“凭着她与公主之前的宿怨,只怕,她对你不是惺惺相惜,而是杀之而后快!”
    琳琅张了张嘴。
    是啊,花千束与公主可是仇恨滔天,哪来的惺惺相惜?
    见琳琅一时无语,容锦便也打住了话头。
    屋子里一时间便静了下来。
    琳琅不想承认花千束对她是别有用心,但却又不得不往深里想,花千束不惜满天过海让她公然出入战王府,除了有与她一决高下的心外,另外的目的又是什么?
    “姑娘,燕少主来了。”
    杏花的声音才落,燕离已经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
    容锦和琳琅同时站了起来。
    燕离见琳琅也在,本就含笑的眸子,笑容便深了几分。
    “你今天怎么没去战王府?”
    琳琅闻言,不由侧目朝容锦看去。
    燕离顺着琳琅的目光看向容锦,“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先坐下再说吧。”容锦将身侧的椅子挪了挪。
    燕离便不再问,上前在椅子里坐了下来。
    “杏雨给燕少主沏一盏热茶来。”
    “是,姑娘。”
    不用燕离起身,杏雨才托了红漆描海棠花的托盘进来,琳琅先一步,上前,端了托盘里热汽腾腾的茶放到了燕离面前。
    这可不是个勤快的主!
    燕离不由便挑眉若有所思的打量了琳琅一眼,忖道:难道是在战王府闯祸了?可是,只听说战王妃人虽醒过来了,但却容颜尽毁。没听说发生别的什么事啊?
    别说燕离一头雾水,其实连琳琅自已都有些搞不懂,自已这是怎么了,她好端端的去讨好少主干什么?她又没做错事!
    这么一想,脸上才绽起的谄媚的笑,又被她生生的收了起来。
    燕离干脆也不打心底官司,直接看向容锦,问道:“她今天是怎么了?”
    容锦笑了笑,摇头道:“没什么,你来之前,我也正在跟琳琅战王府的事呢。”
    燕离点了点头,“你都知道了吧,燕文素毁容了。”
    “嗯,听说了。”容锦看向燕离,“燕离,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
    容锦点头,将她之前与琳琅的那番话重新说了一遍。
    末了,轻声说道:“花千束不是别人,既是使毒的行家,不可能会让琳琅一而再再而三的得手,再则说了,不说她与公主的旧怨,便说她是燕帝请来的人,她也不可能帮着我们去害燕文素。”
    燕离不由便笑了笑,“这人行事向来没有章法,也许,是战王府的人不知觉的得罪了她,她干脆将计就计借着我们的手来整治燕文素,也不是不可能的。”
    容锦摇头,她可没有这么乐观。
    她有一种直觉,花千束一定没安什么好心,也许燕文素不过就是她手里的一枚棋子罢了!
    “好了,你也别多想了,这都该用晚膳了,先吃饭再说吧。”燕离说道。
    容锦这才发现,天不知不觉的都黑了,外面廊檐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起了灯笼。
    “杏雨,传膳吧。”容锦对一边候着的杏雨说道。
    “是,姑娘。”
    杏雨转身走了出去,很快,便和杏花一人拎了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姑娘,头前御膳房来了个人,说是今天皇庄里有人送了新鲜的鹿肉来,皇上吩咐给我们也分了些。您看要怎么个吃法?”杏花问道。
    北边的天不似南方四季鲜明,这边,似乎夏天一完,秋天才见了个头,一夜起来,屋外寒风呼啸,处处结起了冰花。
    用容锦的话说,北齐确切的说只有两季,那就是夏和冬。春和秋,短的就像兔子的尾巴,摸不着。而即便是韶庆殿有着自已的小厨房,但等膳食做好往这边送过来,也已经冷了。是故,这些日子,燕离若是不来一起吃饭,容锦都是吃烫锅(其实就是后世的火锅)。
    而这鹿肉性热,是纯阳之物最适合冬天吃了。
    容锦当即抬头看向燕离,笑着说道:“难得吃鹿肉,不如让厨子片薄了,我们烤着吃?”
    “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我都好的。”
    燕离他对吃食其实不挑剔,只要容锦吃得高兴,他都好。
    见燕离没有意见,杏雨留下生小炉子,又让人去准备铁锅子,杏花则将那新得的鹿肉拿去小厨房,让厨子帮着片成薄肉。
    “你只知道这鹿肉是纯阳之物,却不知道最好的其实是鹿血。”燕离对容锦说道:“这种寒冷的天,喝上一杯鹿血,你十天半夜都不畏寒。”
    容锦闻言,却是一脸古怪的看着燕离。
    他难道不知道,这鹿血的功效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壮阳强身的功效么?
    燕离见容锦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不由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了?”
    容锦摇头,笑了笑说道:“没有,虽然是好东西,但这茹毛饮血的我可受不了!”
    燕离原就是随口一说,容锦的拒绝也在意料中,当下便放到一边,不再提。
    到是一边的琳琅听了,颇有些跃跃欲试。
    只是,杏花也说了,皇上只赏了鹿肉,可是没赏鹿血。
    杏花的手脚很快,杏雨这边才生起了小炉子,将铁锅给架好,她那边已经拿托盘将片好的鹿肉送了进来。
    又是烤肉,又是烫锅的,还没吃上,就让人觉得一身暖融融的。
    “杏花姐姐,来了位公公,说是奉上的口谕给燕少主送些才取的鹿血来。”
    外面响起小宫人的声音。
    屋子里正吃得欢畅的几人不由便怔了怔,既是要送鹿血,怎的不先头一起送过来?
    杏花才要起身,杏雨已经先她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很快,杏雨手里提了个食盒去而复返。
    “说是,这鹿血得新鲜取的才好,一头鹿,各处分了分,姑娘这也就这半碗。”
    话落,打开食盒,自里面取了装着半碗血的斗彩莲花瓷碗出来。
    鹿锦嫌恶的皱了皱眉头,才要叫杏雨拿下去,一侧的琳琅却是在看到这半碗鹿血时,目光陡然一亮,不由分说的站了起来,上前道:“杏雨给我看看。”
    虽然容锦说了不要,但燕离还没发话,杏雨不由回头朝燕离看去。
    燕离摆了摆手,示意他也无意。
    杏雨这才将手里的碗递给了一侧等着的琳琅。
    琳琅接过,目光乍然对上白瓷碗里那极鲜极艳的一滩红上时,心里一瞬间好似有种被羽毛滑过的感觉。酥酥麻麻轻轻柔柔的,她才疑惑,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耳朵里却突然有种被塞了两团棉花的感觉。
    周遭的一切突然就好似被断开,她抬头,目光掠过正将烫好的鹿肉放到燕离面前瓷盏里的容锦。
    琳琅摇了摇头,为什么容姑娘的脸突然间变得模糊?
    “琳琅,琳琅……”
    耳边响起杏雨轻脆的略带焦急的喊声。
    “轰”的一声,周遭的声音陡然再度入耳。
    “琳琅,你怎么了?”
    她怎么了?
    琳琅对上杏雨略显焦灼的眸子,摇了摇头,“没事,我刚才好像突然就听不见了,现在又好了。”
    杏雨闻言,不由便松了口气,说道:“你刚才可是把我吓坏了,人跟个木头似的,两只眼睛更是猩红猩红的,只狠狠的盯着我们家姑娘看。”
    “哦,是吗?”琳琅笑了笑,说道:“你肯定弄错了,我怎么会狠狠的盯着容姑娘看呢……”
    话没说完,脑子里好似突然被针扎了一下,她不由的便抬手扶额。
    “怎么了?”杏雨一脸关切的上前。
    琳琅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刚才多喝了几杯酒,感觉头有点晕。”
    杏雨瞄了眼琳琅面前空了一半的酒壶,笑着说道:“叫你少喝点,少喝点,你偏不听,现在知道难过了吧?”话落,却又不无关心的说道:“我让人去替你要碗醒酒汤,你是再在回屋里去歇会,还是再吃点菜垫垫肚子。”
    琳琅想说,她还是回屋里去歇着吧,但出口的话,却成了“嗯,我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杏雨点了点头,上前要扶她去坐下。
    琳琅却是抬手挡了,说道:“我没事,你去吃饭吧。”
    杏雨见她除了脸色白了一点外,没有其它大碍,便也没放在心上,转身去吩咐外头的小宫人去厨房要碗醒酒汤来。
    只是,等她转身回来,却发现琳琅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了容锦身边,正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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