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妾本风华》后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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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反正在京山,这里那么多人守着我,你又重新布置了密室暗道,不会有什么事的,反到是你……”
    “我也不会有什么事。”燕离斩钉截铁的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赶在你生产前回来,琳琅还是按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她留下来陪你。”
    容锦还想再劝,但对上燕离不容置疑的脸,终是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
    用过早膳,容锦起身说道:“走吧,我送送你们。”
    燕离犹豫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点头,牵着容锦的手往外走去。
    外面,夜璃已经带着准备妥当的凤卫在外等候多时,见了燕离和容锦连忙上前行礼。
    “少主,夫人。”
    容锦笑着对夜璃点了点头,“一路小心。”
    夜璃点头,“夫人放心,我们一定会凯旋而归的。”
    燕离则是接过凤卫牵来的马绳,回头看了容锦,纵心头万般不舍,也只能说一句,“回去吧,外面天冷。”
    容锦笑着摆了摆手。
    东夏帝都玉照宫。
    李熙听了密探的回报,半响不语,稍倾方摆了摆手,淡淡说道:“下去吧。”
    “是,陛下。”
    密探退了下去。
    雪还在下,只不似之前那般密集,鹅毛大雪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棉絮般的小雪。可便是这样,因着连下几天,皇宫已然被大雪覆盖,入眼之处满目惨白。
    “古永……”
    “奴才在。”已经升任大总管的古永轻声应道。
    可李熙却在那一句话后久久无语。
    古永疑惑的偷偷觑眼打量李熙,李熙微微靠在龙椅里,细长的眸子半闭半合微微眯着不知落在何处。古永免不得心内百般揣测,只便是这九五之尊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到得这时,却也难以从他脸上看出丝毫的情绪。
    便在这时,李熙的声音却忽然在耳边响,“朕后来听说,那年也是这般大的雪。”
    那年……古永刹那一怔,脑子飞快的寻思着,这个那个是哪个那年!
    “他一定很恨朕吧?”李熙却并没有等古永的答话,而是自顾说道:“好像那个死掉的人是什么大祭司来着,据说与当年的护国公主颇有奇缘。”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皇爷爷怎么就会喜欢这样一个女人呢?”
    古永这才明白所谓的那年是指哪年!只这话题却是转换的太快,怎么一瞬就从当年的京山伏杀转换到了北齐护国公主身上了?还扯上了大行的正德皇帝?正踌躇着应该怎么回话时,李熙却是突的站了起来。
    “皇上!”古永连忙跟了上前。
    李熙步子一顿,斜睨了古永冷声道:“朕想独自走走,你们都退下。”
    “可是皇上……”
    古永还想再说,李熙却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李熙自是知道古永担心的是什么,前一刻,才从密探那得知燕离离开京山正往帝都赶来,这一刻,他却还执意一人独行在这于旁人来说绝对安全但于他却是危机重重的深宫内殿,也不怪古永要担心了。
    只古永不知道的是,危险总是与机会并存的,京山也好,燕离也罢于他来说都是心头大患,即便燕离不来找他,他也是要去找燕离的。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先不说燕离暗中扶持李恺与他相斗多年,便说京山的存在与他来说便是如梗在喉,他与燕离之间从来的选择便只有一个,不死不休!
    只,却不知道那个如秋水一般的清丽女子现如今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李熙的眼前不期然的便浮现起一抹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的绝色佳人身影。
    他知道爱慕她的不仅仅是自已,还有他那名意上的十一皇叔,李欢。更甚至,十一皇叔为了她抛却了性命!只却不知道,十一皇叔也好,他也罢,可曾在她的心底存有一席之地?
    李熙的脸上再次绽起一抹惆怅的的轻笑。
    他不似九皇叔那般傻,于他而言,他得不到,宁可毁掉。
    却只却惜……
    “太子殿下,您慢些,仔细摔倒了。”
    突兀的女声响起。
    李熙愕然抬头,这才发现,他竟不知何时走到了旧时的宫殿,明德殿。而自从皇后在四年前诞下长子,荣封太子后,这明德殿便成了太子李深的住处。
    眼前,三岁的太子殿下李深,正裹着一件黑色的貂毛小披风,在雪地里开心的打着滚,他身后跟随着一长串的侍候的人,那些人有皇后周氏派来的年长嬷嬷,更有曾经的江城候现如今的镇国公送来的身手伶俐的小宫人。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的追随着雪地上那玩得真高兴的小人儿,不敢有丝豪的松懈!
    不知道是谁突然发现了站在廊檐下的李熙,慌乱略带惊惧的声音响起,“奴才见过皇上。”
    一瞬时,此起彼伏的请安见礼声齐齐响起,紧接着便是黑鸦鸦的跪下了一地。
    “父皇。”
    太子李深似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遇见父亲,抬起粘着雪粒的脸欢喜的看着正大步朝他走来的李熙,伸了小手要抱。
    李熙没有去抱李深,而是伸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和颜悦色的拍去他头上和身上的雪渣子,含笑问道:“深哥儿,玩得开心吗?”
    “开心!”李深脆脆的回答道,只稍倾却是嘟了嘴指着身后仍旧跪着的那一帮人不悦的说道:“就是他们太烦了,走到哪里都跟着,父皇你帮深儿将他们赶走吧?”
    一群人顿时一头冷汗。
    太子殿下啊,你这可真是那什么……
    “那是因为你还太小,这皇宫里太危险,他们怕你出事,所以才会这样小心啊!”李熙牵着李深的手摆了摆手,示意跪着的人都起来。
    李深却是一脸不解的抬头看向李熙,“父皇,皇宫不是最安全的地方吗?你怎么会说这里危险呢?”
    李熙牵着李深的手往明德殿走去。
    一边走,一边好脾气的解释的道:“父皇的意思是,皇宫这样大,你还这么小如果他们不跟着,万一你走丢了迷路了,怎么办?”
    “可是,到处都有人啊,深儿只要跟他们说,深儿是太子,他们就会把深儿送回父皇和母后跟前的,是不是?”李深仰着他那张酷似周氏的脸看着李熙,问道。
    李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那万一,那些人里有人居心不良呢?把你偷偷运出皇宫呢?”
    李深的小脸顿时白了。
    这个问题,他从没有想过,他虽然小,却也知道自已在皇宫是独一无二的,难道真的有人敢冒抄家灭族的风险对他不利吗?
    见李深不再说话,李熙松了握住他的手,再次柔声解释道:“你忘了吗,你二皇叔可是一直都对父皇的皇位虎视眈眈,他虽然被父皇打败了,但他却还没死,这皇宫也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他要是买通了里面的人乖父皇和你母后不察觉,绑了你,用你来威胁父皇,父皇怎么办呢?”
    李深的小脸顿时皱成了一团,拧了眉头说道:“深儿明白了,深儿再也不赶他们走了。”
    四处肃立的宫人齐齐的吁了口气,无不感激的看向一身明黄龙袍的李熙。
    李熙满脸慈祥的捏了捏李深的脸,赞道:“我们深儿果然是个乖孩子。”
    李深粉妆玉琢的脸上绽起一抹开心的笑,与李熙如出一辙的眸子更是光芒璀璨。
    离了明德殿,李熙一路径自去了皇后周氏的寝殿,凤仪殿。自他大婚后,太后吕氏便已搬出了凤仪殿,转而住进了南边的寿宁殿,而之前的凤仪殿则让给了现在的皇后周氏。
    皇后周氏虽出身武将之家,但性子却是喜静,加之又连着下了几场雪的缘故,宫人眼见主子是个宽厚的,当起差来自然便懒惰了许多。
    这不,原本该在殿门外立着的这会子全缩到廊檐下躲懒去了,是故,李熙一路走来,竟是没有人发觉。
    直至,他快进入主殿,廊檐下立着的小宫人这才惊觉过来,连忙白着脸向里面喊了一嗓子,“娘娘,皇上来了。”
    殿内一阵环佩叮当的声音,不多时,周氏就着宫人打起的帘子仓促迎了出来,“妾身见过皇上。”
    李熙上前一步,亲自扶了周皇后又免了周遭宫人的礼,这才携着周氏往内殿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在干什么呢?”
    “没什么,与她们几人闲说话呢。”
    “怎的没把深儿接了过来?”
    周皇后侍奉着李熙坐下,又亲手接过宫人新沏的热茶奉上前,闻言,笑着说道:“他啊,哪里坐得住,早上我这来露了个脸,便吵着要去霍什么雪人了。”
    李熙微微一笑,端了茶盏,浅啜一口后,方道:“男孩子嘛,总是调皮些。”
    “皇上您可得好好管管他,这性子一旦放野了,以后再想收回来就难了。”周皇后轻声说道。
    “无防,深儿是个懂事的孩子。”
    周皇后原也不过那么一说,她虽然自身喜静,但必竟出身武将之家,自是明白这男孩子不同于女孩子,且李深身上兼负的责任又是不同,算起来,一生当中也便这两年能快活些。是故,听了李熙的话,脸上不过是露出一抹与有荣焉的笑,旁的话却是不再提。
    李熙撩了眼屋内侍立的众人,摆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侍候。”
    “是,皇上。”
    宫人鱼贯而出。
    周皇后却是变了脸色,目光凝重的看向李熙,“皇上,可是出什么事了?”
    “朕这里有样东西,你且收好。”李熙自袖笼内拿出一份明黄诏书递了过去。
    周皇后怔了怔,稍后才反应过来,接过李熙手里的诏书,犹疑的问道:“这是……”
    “遗诏!”
    “啪哒”一声,周皇后才拿到手的诏书掉在地上,她脸色一白,连忙俯身去捡,嘴里一迭声的道:“臣妾失礼,皇上恕罪。”
    “皇后不必如此惊慌。”李熙目光平静的看着脸若白纸的周皇后,唇角微微噙起一抹清泠泠的笑,“事情迟早皇后都要知道的,与其从旁人那知道,不若朕来亲口告诉你好了。”
    周皇后本就白的脸色一瞬越发是白如纸。
    李熙话中之意,她自是明白。
    后宫不得干政,但她一身系周氏满门荣辱,前有太后前车之鉴,她又如何敢将自已全身心的交付?
    见周氏避开自已的目光,李熙装作浑然未察觉她心中的不安,缓声说道:“燕离密秘进京了,如果朕所料不差,他此行目标只在朕一人,而朕与他……”
    周皇后愕然抬头看向李熙,“燕离进京了?”
    李熙点头,这才接着说道:“皇后应知道,朕与他之间是不死不休之局。”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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