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新娘猝死,她冒名入洞房:我本倾城》情归处——大爱无私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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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去的太早。令父亲孤孤单单了这么多年。唉!”
    她轻轻一叹,心头一阵疼痛。
    永失爱侣,既是父亲的痛,也将是她永远的痛。
    龙奕定定的看她,看得懂她的痛,什么也没说,将她头上那个有点沉重的凤冠取下,只在那如墨的云鬓上插上一支展翅欲飞的凤钗,喃喃了一声:
    “所以,你一定要幸幸福福,把你爹娘的幸福,把我爹娘的幸福一起活出来,这样,天上的人才会欣慰!”
    金凌笑了一笑,却是苦味的。
    幸福!
    她还有幸福吗?
    **
    不再说话,她搀扶着他下楼。
    按礼说,他是不应下楼的,身上这么烫,该卧榻好好的歇着的,可是他执意要下去,说要去客栈外河堤上去走走,说是想去一品居再吃一顿骨头汤。
    她顺着他。
    一个穿着红艳胜火的嫁衣,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金色的凤翼迤逦飞舞,鬓上的凤钗,一颤一颤,七色的彩珠,流光闪转,映的女儿娇如嫩蕊。
    一个身着明媚似阳的红袍,袍身上绣的却不是腾云驾雾的金龙,而是威风凛凛的银虎,银线勾勒,墨玉点睛,引颈咆啸,一身狂傲,英姿焕发。
    他们亲呢的自楼上而下,招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
    楼下,逐子、玄影迎了上去,贺元已经回来,正在远远的打量他们,韩继带着人守护着整座客栈,看到他们,目光一动,不发表任何意见。
    “少主,大喜!祝少主与公主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主子,大喜,恭喜主子终于嫁出去了。”
    逐子和玄影上来见礼,说着一些吉利的话。
    **
    坐在角落里的燕熙听到了,也跟着站了起来。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就落到了金凌身上,盛装的她,真是美极,足令天下人惊艳,浅浅微笑的模样儿,露着几分羞涩,薄生着几分红晕。
    他们回应几句,缓缓来到他面前。
    他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双手抱拳作一揖,轻声道:“恭喜。可惜阿九出门外,未能备厚礼……”
    “不必。能在这里喝杯喜酒就好……凌儿,你说是不是?”
    金凌还是第一次听他唤她作“凌儿”,听上去感觉怪怪的,但又找不出哪里有毛病,后来又想眼前这家伙曾轻薄过自己,哪乐意笑给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看,立即敛起笑,不高兴的白了他一眼。
    “玄影,备车,我与公主想去一品居走走……”
    龙奕感觉到了这样一种微妙的变化,轻一笑,吩咐一句。
    “是!”
    他们自他身边走过,亲密的向栈外而去。
    燕熙听到金凌轻声细语的在对龙奕说:“小心点,下面有台阶!”
    龙奕侧首看着,眼神深情,嘴上似轻轻在叹:
    “喂,别把我当作是三岁孩子了。我只是身子有点软,但还没软到走几步路就能摔倒的地部,倒是你,自己仔细着吗?对了,娃娃最近动的可厉害吗?”
    低低的说话声渐行渐远。
    燕熙气闷在的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抓起刚刚才上了热水的杯子一口猛喝,烫到了唇,灼痛了喉,绞痛了心。
    满腹心酸,满腹疼痛,皆在肚中滚来滚去,无处可得以渲泄。
    他继续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不知时光飞逝,只有那一幕幕的旧景在眼前飞过。儿时的每个情形,虽然隔的那么遥远,可现在想起来,就宛如是昨日发生的一般样,那么的清晰可见。公子府的那数月光阴,更成为了他黑暗人生当中唯一的亮点。
    颦颦轻笑的她,怒止嗔怪的她,深痛恶痛的她,满心包容的她,深情无悔的她,柔情似水的她,小鸟依人的她,甜言蜜语的她,无数无数的她,在脑海里流转,变换着脸孔,叫着他的名字:熙哥哥,豆蔻红妆为君着,白首依依不相离……
    那是小时候她说过的一句话。
    如今,她着了红妆,却是为别人。
    ****
    当夕阳斜下,玄影的一声惊叫打破了客栈里的宁静: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凤烈身边那两条走狗,不死心,来复仇,冲我家少主和公主痛下杀手,快,快去救公主,快啊……”
    正在神游太空的燕熙,整个儿打了一个激灵,转头看时,但看到满身是血的玄影脸色
    代嫁:我本倾城,情归处——大爱无私3,
    极度惨白的自外头跑进来,精疲力竭的吼了一声,令在客栈里面一直笑语盈盈、等着看新郎新娘行礼的众人都变了脸色。
    其中跑的最快的人就是他。
    他猛的扑过去,揪住他的衣裳,捏到的是一大把的血水,心陡然一沉,吼起来:
    “公主在哪里,在哪里?”
    玄影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指着东边道:
    “一品居。他们在一品居,那些人有备而来的,武功好的出奇,少主根本使不了功夫,公主和一品居的掌柜在抵挡,令我前来搬救兵,快……”
    话未说完,眼前的人,就似飞掠而过的长箭,倏然不见。
    ***
    一品居。
    整个居阁,都被砸烂了,显示出这里曾有过一场极为激烈的战斗,满地尽是碎渣,尽是残羹,尽是断凳破椅,大门口,围着不少百姓,皆在观望,议论着,啧啧啧的叹着:
    “可惜了,可惜了,还大着肚子呢!居然就这样给捅了?看样子,救不了了……
    “好像还是个新娘子……”
    “啧,这嫁衣上还有一只金凤凰呢……身份不得了……”
    “你们难道没听说吗,今儿个是龙少主娶妻……”
    燕熙的心,止不住的直往下沉。
    他使劲儿往将人群拨开,一抹熟眼的红,映进眼底。
    金凌瘫倒在血泊里,身上的嫁衣破的并不算严重,最多也就被剑刀割了一些口子,并没有伤到肉,可是看她倒下的那姿式:一双手紧紧的护着小肚腹,白玉似的素手早已被一片黏绸给染成了黑红色。
    对,是黑红色,她中剑了,而且剑上有毒——
    她的手紧紧的揪着衣裳,那里边,似乎还有血在溢出来。
    燕熙惨叫一声,冲过去,把一品居中那几个打算将金凌抬到软榻上去的侍者推开,猛的跪倒于地,把地上的人儿扶起,直拍她满是污秽的脸,不相信的直叫: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凌儿,你醒醒,你醒醒……”
    他叫了好一会儿,金凌才无力的抖了抖眼睫毛。
    她的眼神似乎在涣散,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困难的挤出一句,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
    “将……我……火……化,把……我……和……燕熙……的骨灰……放一处……这样子,我们……一家子,再也不必……分开……”
    这话,令燕熙眼泪滚滚滴落下来。
    还能说话,是不是就代表还能救?
    他悲痛的将她深抱起,放到边上那个软榻上:
    “别说了,乖,你别说了,撑着,一定要撑着,我救你……不许有事……听到了没有,不许。凌儿,这么多风风雨雨你都能熬过来,今天,你绝对不可以说走就走。我不许,我不许!”
    他吼着,就像疯子似的叫着,整张脸孔被痛苦笼罩着,扭曲着。
    但是,当他探上她脉博的时候,整个人又顿时呆住,而后,霍然抬头,就看到怪物似的盯着眼前这个垂死的人儿,结巴不成语:
    “你……你……没事!”
    脉相表明,她压根儿没受半点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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