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农家妻》059一辈子的配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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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兄弟求助失败,甚至没有回音,他们的探子回报,轩辕国无君主,大乱!
    他们的那些兄弟呢?怎么会没有君主的?
    有大周挡在轩辕前面,战火未曾波及到轩辕,怎么会大乱?
    “朕不甘心!”轩辕非重重地捶着案台,一张脸又黑又青又紫的。
    轩辕彻只是沉默不语,眼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挫败。是他看走眼了,着了夜无极的道,更看错了夜千泽,以为夜无极比夜千泽更厉害,谁知道闷声不语的狗一旦咬起人来,都是往死里咬。
    更让他挫败兼气恨的是,他查到了他的“天杀”组织遭到不明人士的狙杀,都是元缺的手笔!
    元缺,这个神魔结合之体,其实才是他们的劲敌呀。
    元缺之所以暗中狙杀他的“天杀”组织,竟然是因为寒初蓝。在逃离帝都之前,他就从女儿兴宁的嘴里得知元缺真正相中的女人是寒初蓝,却想不到元缺用情那般的深,因为他派出“天杀”组织追杀寒初蓝,夺取凤凰令,让寒初蓝数次陷入危难之中,数次差点丧命,激怒了爱她心切的元缺,下令要把他的“天杀”组织杀光光!
    元缺向来说得出做得到。
    他的“天杀”最近疲于应付紧咬着他们不放的元缺式高手,根本就没有精力再追杀寒初蓝,而且寒初蓝一直都跟着夜千泽的大军走,他的人也没有机会再对寒初蓝下手。目标还活得好好的,“天杀”的实力却在一步一步地减弱。
    不想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轩辕彻也不得不面对即将到来的败势。
    回想起这一路走来,所有的安排及策划,轩辕彻更是痛心疾首,因为这个败局是他的策划及安排逼出来的,便是成就了夜千泽的强大!
    俗话说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夜千泽是温温和和的,好像个软虾子一般,不及夜无极城府深沉,不及夜无极心狠手辣,可逼急了,他也由温驯的绵羊变成了一头吃人的猛虎,养大这头猛虎的都是他们这些自以为天下无敌的大神!
    明白已晚,悔之已晚。
    恨只恨以往的无数次暗杀都没有取得成功,让夜千泽走到了今天,成为手握重兵权的大将。
    仰头闭了闭眼,轩辕彻在心里苦笑着,是她在报复他!
    她的怨恨太重,不甘心成为他成功的垫脚石。
    轩辕非的贴身太监忽然走进来,恭恭敬敬地禀报着:“启禀皇上,宫外有人送来了几个盒子,说是送给皇上的厚礼,礼来自轩辕国。”
    兄弟俩对视一眼,来自轩辕国的厚礼?
    “传上来!”
    轩辕非低沉地吩咐着。
    太监恭敬地应着,退出御书房,便听到他尖锐的声音传出九重宫殿:“传上轩辕国厚礼——”
    兄弟俩心里有点儿不安,更多的是好奇,不知道是谁给他们送来厚礼,还说是来自轩辕国的。
    一会儿后,数名太监捧着被封得密密实实的盒子走进御书房。
    “打开来看看。”
    轩辕非命令着。
    数名太监恭敬地应了一声,便把数个盒子拆封,打开盒盖,然后坐在龙椅上的轩辕非以及殿下的轩辕彻倏地站了起来,脸色巨变。
    太监们有点好奇地看向盒子,赫然发现盒子里装着的全是人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砍下来的,没有再滴血,但也没有腐烂,连点血腥臭味都没有,仿佛这不是真的人头,而是道具似的。
    轩辕非兄弟俩脸色大变的原因,则是盒子里的人头全是他们留在轩辕国的兄弟,包括轩辕国当今的帝君。
    “二皇兄……”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轩辕彻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他瑟瑟地走向太监们,伸出颤抖的手,摸向那些人头,触摸到的手感告诉他,人头都是真的。
    顿时,他惊退好几步,跌靠着轩辕非的案台,站立不稳,脸现悲痛之色,眼里也染上了泪水。
    他的兄弟竟然被人砍下了头,怪不得探子回报,轩辕国无君主,大乱。
    直系皇室中人全都被砍下了头,自然没有君主,自然大乱了。
    留下的那些旁支,就会忙着争夺帝位,夺取兵权,那些将军都有追随的,又不肯轻易屈服,怎么能不乱呀!
    轩辕国没有被战火波及,却被人蓄意搞得内乱,试问此刻的轩辕国哪有时间,哪来的心情再援助兄弟俩?
    “是谁做的!”轩辕非咬牙切齿地低叫着,眼里喷火,恨不得把那个人碎尸万段。
    “回皇上的话,派人送来这几个盒子的人说,这是来自轩辕国的厚礼。”
    “滚!”
    轩辕非怒吼着。
    太监吓得赶紧滚蛋。
    “把盒子留下!”
    太监们又赶紧把盒子放下。
    等到御书房只有兄弟俩以及那颗人头时,轩辕彻才悲痛地又咬牙切齿地挤出话来:“元缺!除了他,没有人会有这样的本事!”
    要杀他们的兄弟,或许有不少高手能做到,但砍下了头,经过那么长时间都没有腐烂,更无臭味,则只有元缺可以做到。
    因为元缺擅长医术及使毒。
    对药理最清楚。
    “元缺!”
    轩辕非气恨地掀翻了案台,“朕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被人家诅咒着要将他碎尸万段的元缺,正骑着他喜欢骑的白色骏马奔往朔州。
    还有两三天便要过年了,而他此刻距离朔州还有两天的路程,正好可以赶去和寒初蓝一起吃年夜饭。数月不见,他对她的思念更深,情也更深,恨不得立即就飞到她的身边,把她搂入怀里,狠狠地吻她千万遍,睡她千百次。
    好吧,这些福利都只能在梦中索取。现实里,这些福利是属于夜千泽的,与他无关。
    屈指算算,她怀孕八个多月了吧,再过一个月左右她就要分娩了。
    嗯,他回来了,刚好守着她,虽然她的孩子不是他种下的,他也要守着她安全地生下孩子,母子平安才能放心地继续办他的其他事情。这一个月里,所有事情都抵不上她重要!
    骏马拼命地奔跑着,望着远方的路,元缺的嘴角泛出一抹温笑,深邃的眼里逸出柔情。
    寒初蓝,记得等我吃年夜饭!
    两天后。
    大雪连下两天,整片大地都是银妆一片,有着别样的风情,别样的美。
    又是过年时。
    寒初蓝挺着个大肚子想帮忙包饺子,被紧张兮兮的夜千泽勒令只准坐在一旁当监工,不准动手,就连向着她的玉铃兰也不同意她再帮忙。把她当成重点保护对像的士兵们也是意见一致的,不用她插手包饺子,准备年夜饭的事情。
    无所事事的她,无聊地走出了伙营,扯紧披风,漫走于营与营之间,看着飘舞着的雪花,再记起今天的日子,每逢佳节倍思亲,她又一次想起了在现代里的亲人们。
    不知不觉,她来到这个年代已经将近两年了,经历了两个冬天,过了两个没有亲人在身边的年。不,她如今有亲人了,夜千泽是她的亲人,玉铃兰是她的亲人,整个东辰皇室都是她的亲人。
    私底下,她邀请欧阳烈来朔州过年。反正大过年的,天气又不好,战事也无法进行。欧阳烈倒是欣然应允,正在来吃年夜饭的路上,就是她的亲娘玉铃兰女士知道她请了欧阳烈来,一张美脸拉得比马脸还长,让她不得不哄了亲娘半天。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军营的大门口,那里临时搭建了一个门楼,门楼上有着很多守兵,监视着四面八方的动静。
    以门楼为中心,又有守兵把所有将营团团围住,预防大过年的被敌人钻了空子。
    “夜夫人。”
    守兵看到她都恭恭敬敬地行礼。
    寒初蓝浅笑着向士兵们点头。
    “夜夫人别出去,夜将军交代过,只允许夫人在里面活动。”守兵看到寒初蓝还想往外走,善意地拦住她,善意地提醒着。
    寒初蓝笑着:“我也不会走远,就在门前走走。”
    她知道夜千泽不是想限制她的自由,而是她临产在即,担心她走到外面去忽然临产,没有人在她的身边。
    守兵迟疑片刻,才叮嘱着她,“那夫人不要走远,要让我们能看得见。”
    寒初蓝点头,她只在门前走走。
    守兵没有再阻拦,让寒初蓝在门前走动。
    她还没有走出几米远,前方便冒出了几个小黑点。
    守兵们立即把她请回门楼内,一边派人往里通报,一边紧盯着冒出来的几个小黑点。
    来人是欧阳烈。
    他骑着马,带着冷情,还有几名亲兵一起来与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过年,吃年夜饭。
    “是东辰帝君。”
    守兵也看清楚来人是欧阳烈了。
    如今东辰与大星属于盟友关系,对于欧阳烈私底下老是出现,他们已经习惯了。但也防着欧阳烈是来刺探军情,防着欧阳烈在瓜分完大周后立即反咬大星。
    一道有点笨重的身影开心地迎了出去,正是寒初蓝。
    “夜夫人。”
    守兵还没有追上她,骑着马奔跑而来的欧阳烈已经飞跃而来,眨眼间就落在寒初蓝的面前,黑着脸就责骂着:“蓝儿,你这是在做什么?风雪那么大,你大着个肚子在这里做什么?你不为你自己的身体着想,你也得为爹的外甥女着想!”一边骂着,一边赶紧把自己披着的披风摘下来就披到寒初蓝的身上。
    “爹,我穿得都像个粽子了。”
    寒初蓝小声抗议着。
    “我管你粽不粽子的,冻着了,爹就找夜千泽算帐去,瞧他怎么照顾我女儿的!”欧阳烈还是黑着脸在骂着。
    “爹。”
    寒初蓝撒着娇,使出平时对付夜千泽的杀手锏,扎入欧阳烈温暖的怀里,欧阳烈赶紧搂扶着她,黑着的脸和缓下来,略推开她,爱怜地斥着:“别以为撒娇就能没事了。”
    寒初蓝吐了吐舌头,“爹,女儿是在这里等着爹的,没有女儿陪着,我娘的马脸,爹不怕吗?”
    欧阳烈立即敲她一记爆粟,又怜爱又好气地轻斥着:“有你这样形容自己娘亲的脸?”
    马脸?
    好吧,兰儿瞧见他时,俏丽的脸的确拉得长长的像马脸。
    但蓝儿是女儿,不能如此形容娘亲,不孝!
    寒初蓝又俏皮地吐吐舌头,逗得欧阳烈笑了起来,忍不住又想敲她,她赶紧捂住头,小声地抗议着:“爹,你别再敲了,再敲,蓝儿就变笨了,蓝儿变笨,爹的外甥女就会跟着变笨,爹不为蓝儿着想,也得为爹的外甥女着想。”
    “你这丫头!”
    欧阳烈宠溺地替她整理一下披风。
    远处的守兵总觉得每次欧阳烈来了,夜夫人总是对欧阳烈特别的亲热,但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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