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农家妻》074逃亡路上的小夫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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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也是我的儿子。”
    挑起她的下巴,夜千泽深深地,细细地审视着寒初蓝,手指爱怜地摸着寒初蓝在他坠崖前瘦了很多的脸,心疼地说道:“蓝儿,对不起,让你受苦了,都瘦了一大圈。都是我不好,让你伤心,让你难过。”
    捉住他的手,寒初蓝迎视着他,柔声说道:“千泽,不要说这些,只要你还活着,就算让我受更多的苦,我都愿意。”
    “蓝儿。”
    夜千泽动情地搂紧她。
    寒初蓝也忘情地回搂住他。
    片刻后,寒初蓝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伸手就去扒他的衣赏,查看他的箭伤。
    伤口早已经愈合,但伤疤还在那里。寒初蓝摸着那道伤疤,眼睛就红了起来,心疼地说道:“千泽,痛吗?”
    轻轻地亲了她的额一下,夜千泽温声说道:“已经好了。”
    低首,寒初蓝用唇去亲吻着他的伤疤,夜千泽轻颤一下,劫后重逢多天了,夫妻俩都还没有好好地温存过,被她这样一亲吻,夜千泽就觉得体内涌起了一团火,很想与她好好地燃烧一回,以解五个月的相思之苦。
    “我心疼。”
    寒初蓝抬眸望向他,就算箭伤已好,她也心疼。
    用手托着她的脸,夜千泽俯下头来,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她的额,戳着她的唇,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不满足他的碎吻,微微地踮起脚,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夫妻俩忘情地拥吻起来,忽略了还在床上的儿子。
    小家伙爬得累了,又翻转过身子来,手舞足蹈地玩了一会儿,再翻转身子,因为他老是这样反反复复地翻转身子,就滚到了床沿边上,在他父母忘情地拥吻时,他这个小灯泡就不小心地从床上翻滚下来,掉在地上,惊,吓,痛,让小家伙张开嘴,哇哇大哭起来。
    这一哭,立即就把夫妻俩自忘情中拉了回来。
    “儿子。”
    寒初蓝惊叫一声,推开夜千泽,赶紧把儿子自地上抱起来,有点惊慌地问着:“儿子,摔着哪里了?对不起,妈咪没有看好你,害你摔着了,都是妈咪不好。”
    妈咪?
    夜千泽凤眸微闪,爱妻在慌乱或者本能之下,还是会说出不属于这个年代的古怪话。
    孩子哭得很委屈。
    似是在控诉着爹不疼娘不爱。
    夫妻俩又是一阵的手慌脚乱哄孩子。
    这一次孩子饿了,在寒初蓝的怀里蹭着,寒初蓝一边哄着还在哭闹的孩子,一边在床沿上坐下来,喂孩子。
    夜千泽腾烧起来的欲火在儿子滚下床,哭闹不休时,熄灭得无影无踪了。
    他挨着妻儿坐下,看到儿子有得吃了,就不再哭泣,小脸蛋上还挂着晶莹的两行泪,他爱怜地替儿子拭去泪水,对寒初蓝说道:“蓝儿,儿子该取名了。”人家的孩子出生后就有名字,他们的儿子都五个月了,还没有命名。
    “我想等着你回来给他取名,所以一直没有替他取名字。”寒初蓝看他一眼,柔声答着。从知道他坠崖开始,这五个月来,她就是不肯相信他死了。她觉得见不着尸体,就或许会有奇迹出现,他就或许有生机。所以她不肯承认他的死。
    好在老天爷睁开了眼睛,让他回来了。
    他没死,是真的活着,还回来救她与儿子。
    从朔州到帝都,轻骑赶路也要两个月时间,他在最危急关头出现,证明在她独闯帝都时,他就从万丈崖上来了,并在得知她的消息后,追赶着她身后闯帝都。
    “蓝儿,你喜欢单名还是双名?”夜千泽问着。寒初蓝笑道:“不管是单名还是双名,只要你觉得合适,就用吧。”
    夜千泽嗯着,想了一会儿子,试探地说道:“就叫做夜平安吧,希望他平平安安的。”
    “平安太平淡了,可以当成他的小名,大名还是取好一点的吧。”
    “夜璃这个名字如何?”
    “夜璃?”寒初蓝反复地念了两遍,觉得简单易记,便答着:“还行,反正只要不是夜游神就行。”
    夜千泽笑着:“那就叫夜璃吧,小名平安。”
    寒初蓝没有意见。
    小夜璃总算有了大名。
    有了名字的小夜璃很开心,吃饱后就在娘亲的怀里睡着了。
    “睡了。”夜千泽小声地说着,伸手就想从寒初蓝的怀里抱过儿子,寒初蓝让他别添乱了,要是弄醒了小家伙,又得哭闹。
    小心翼翼地把儿子放到床的里端去,盖上了薄被,寒初蓝才松气,倒入夜千泽的怀里,再翻身把夜千泽压在身下,红着脸说道:“儿子睡了,我们也睡吧。”
    夜千泽一笑,搂住她,再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温柔地亲吻着她,宠溺地说道:“蓝儿,就让为夫的来侍候你。”
    久违的云雨,下了很长的时间。
    尝尽了云雨之后,寒初蓝从云端上回到平地,枕着夜千泽的手臂,温顺地问着夜千泽坠崖后的情况。
    夜千泽坠崖后,还真的像小说里写的那般,没有真的掉到崖底下,崖壁上的藤条攀长在其他杂枝杂树上,便结成了一道韧性很好的藤条网,夜千泽与乔依儿坠下去时,刚好就掉在了藤条网上,这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不过夜千泽当时重伤,坠崖时便昏迷了。
    等他醒来时,已经被乔依儿移到了一块突出来的崖壁台上,壁台后面有个崖洞,乔依儿独自探过崖洞后,可以暂时在崖洞里休息。
    乔依儿帮他拔了箭,又帮他包扎好伤口,还想用她的内力替他治疗内伤,因为两个人修练的内功心法不一样,夜千泽体内的真气排斥着乔依儿的真气,乔依儿只得放弃用内力替他治疗内伤。好在他身上还带着一些良药,都是元缺平时送给寒初蓝,寒初蓝自己不舍得用,让夜千泽带在身上的。有一种药是治疗内伤的,他服下了元缺的良药,再在崖洞里暂时住下来,慢慢地疗伤。
    他与乔依儿在崖洞里一共住了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里,吃喝是最大的难题,乔依儿没有什么伤,行动比他更方便,便由她在生长在崖壁上的植物中寻找野果,不仅充饥也能解渴。而他则在壁台上守着,等着有些小动物不小心地掉下来,掉在藤条网上,被他们抓住,这时就能吃上肉,替两人补充一点营养。
    乔依儿经常不吃,把肉留给他吃。
    也是在崖洞里,他知道了乔依儿的真实身份。之前他是怀疑,乔依儿承认后,才得到证实。
    乔依儿更是直言,她一直跟着他,是因为她爱他。当然了,乔依儿隐瞒了太皇太后放她出宫是为了拆散夜千泽与寒初蓝的,更没有告诉夜千泽,她加害过寒初蓝,只是没有成功。
    夜千泽心里只有寒初蓝,就算在这三个月里,乔依儿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他也没有给乔依儿好脸色,甚至在知道乔依儿的真实身份后,拒绝再吃她采摘回来的野果,而是自己拖着有伤的身体去摘野果,更不可能接受乔依儿的感情,在他伤稍微好转了,乔依儿还诱惑过他无数次,他是连看她一眼都嫌浪费他的时间。
    后来乔依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声音越来越粗,像男子,而且长满了胡子,还是长满腮边的那种胡子,就像胡九功一样。
    倒是把夜千泽惊住了。
    乔依儿自尊心受损,再也不勾引他。
    乔依儿渐渐男性化,哪怕她天天刮胡子,胡子还是长得很快,还有她的傲人的胸脯也在慢慢地缩水,夜千泽都要怀疑她会不会在下面长出点东西来。
    尽管乔依儿的容颜女变男相,每个月圆之时还会痛苦不堪,好像遭到万虫啃咬一般,可她还是没有离开夜千泽,在三个月后,夜千泽的伤完全好了,有足够的体能及内力跃上崖顶去,两个人才离开了崖洞。
    重回俗世,夜千泽心急如焚地去找寒初蓝,乔依儿则不知所踪。
    听了夜千泽的陈述,寒初蓝只感激一件事,便是如此狗血的剧情,幸好发生在夜千泽身上,让她没有真正失去他。
    她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那张藤条网,感谢不小心掉下崖的小动物,感谢乔依儿。虽说乔依儿是她的情敌,不管怎么说,乔依儿都救过夜千泽,照顾过他。
    “蓝儿,那三个月里,我无时无刻都想跃上崖顶去,可我有伤在身,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如愿,只能继续呆在崖洞里。我怕你伤心,怕你难过,你都当时快要分娩了,我这一坠崖,你该有多急,该有多伤心……”夜千泽的话里全是对寒初蓝的心疼以及当初那件事的后怕。在他知道寒初蓝在知道他坠崖的消息后,因为承受不起打击导致忽然分娩,虽然不属于难产,产后大出血却差点要了她的命,如果不是元缺在过年时赶回,寒初蓝就会命丧黄泉,还会带着终于可以与他团聚的欣慰,却不知道那样才是阴阳两隔。
    离开了崖洞后,他又知道寒初蓝跑到轩辕国的京城去杀了轩辕彻,替他报仇雪恨,就算有元缺跟着她一起,他也后怕,不敢想像如果没有元缺陪着她,帮着她,她还能活着回来吗?
    他也知道他出事了,她不会就那样什么都不做的。
    果然,他都猜对了。
    她从最初的痛哭到后来的不哭不闹,却又去替他报仇雪恨,更甩掉元缺独闯帝都,只为了救回他们的儿子。
    他更知道他“没了”,儿子便是她对他感情的寄托,帝都是刀山火海,她都会去闯的。
    她马不停蹄地闯帝都,他也不敢停留多一分钟,急急地追在她的身后回帝都,他其实比她迟了有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才回帝都的,仅差一天便相逢。
    她产后一个月,拖着还虚弱的身子就赶路,既替他报仇又要救儿,他重伤刚好转,就拖着同样还算虚弱的身子赶路,不想让她独自陷入困境中。
    寒初蓝搂紧他的腰肢,他说她瘦了很多,他同样也瘦了很多呀。
    逃出生天后,他不曾好好地休息过,不曾好好地补充过营养,救出了她后,又一路逃亡。“以后,不管我再忙,你的饮食都由我负责。”
    夜千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心疼,宠溺地扯着被子把彼此的身子包住,宠溺地轻笑着:“说真的,蓝儿,我特别怀念你的厨艺。”
    “以后,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夜千泽爱怜地亲着她的发顶,爱怜地应着:“那样会让你更忙更累的,蓝儿,我心疼。”
    “那是妻子的义务。千泽,你是不知道的,在我们那里,女人们总是自嘲自己是丈夫的免费洗衣机,免费的佣人,免费的煮饭婆,可是抱怨归抱怨,每一个女人嫁了人,当了别人的妻子后,总是不由自主地就给丈夫洗衣做饭,那是一种爱的付出,累着也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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