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骨炼妖,一骨炼精最新章节目录
侯光耀哈哈一笑,狐脸回道:“不来咋行?酒吧街的客人全都跑你这贵地来了,我们自然也得跟跟风,取取经,反正回去也只能干闲着,甩手撵苍蝇玩实在没啥意思。”
隔壁紫调酒吧的老板周志泽于移步中咳嗽两声,以示自己也有话讲。
他酸脸酸话地客气道:“肖老板,听说你这里昨天来了位不论身段、气质、相貌和调酒本事都鹤立鸡群的霸王花,你现在就把她喊出来,好叫咱们这些街坊邻居也开开眼,羡慕羡慕!”
“喊啥呀喊?人不就在这嘛!”
肖鹭洋略嘚瑟地把身子往旁边一闪,露出后面的人来。
孟赢溪应景地微步上前证明身份,她这一举柔极,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
侯光耀和周志泽心里咯噔一颤——果然名不虚传!她的确称得上是芳冠酒吧街的绝色佳人!
“赢溪,这位是夜色酒吧的侯老板,这位是紫调酒吧的周老板。”
“侯老板你好。”
“周老板你好。”
孟赢溪礼节性地分别问候了此二人。
侯光耀和周志泽贪婪地享受了一番纤纤玉手,虽然它有点冰凉,但同时隐隐嗅到的温润体香让他们浑身躁动。生意上的事且不说,光是有此手如柔荑,颜如舜华的美人陪伴就叫人嫉妒万分。
周志泽糜态作请,“赢溪小姐,不知能否小露一手调酒绝技,让我们这些乡巴佬长长见识?”
到底是与肖鹭洋多年的兄弟,于文轩醉眼朦胧之下也心知肖鹭洋不好得罪人,尤其对方还是来者不善的同行。
于是……
一身酒气的人红着酒脸胡乱插进来。
他亮嗓道:“红月亮的规矩是想喝镇店之酒就得先付钱,赢溪小姐的金色威尼斯一杯三千,少一个子都不行。”
侯光耀和周志泽被一位不知哪冒出来的陌生人横插一杠,将了一军,心中煞是恼火!
他们恨恨地纠问:“这位是……”
“我的合伙人,大股东!”
肖鹭洋隐有感激地看了好兄弟一眼。
鬼姑娘当然知道兄弟二人在演戏,于是她自得其乐地悠闲观赏,感觉颇有意思。
侯光耀鼓了鼓老阳筋,一把搂上同样愤怒的周志泽背过身去压声商量。他道:“一人一半,干是不干?”
散财事微,丢人事巨。
周志泽忍气吞声地闷点头。
两人当即回身,牙关紧咬地掏钱包,恶数票子,临了像泼脏水一样将扇子状的两把钞票弃于吧台。
面子!
如果没有女鬼的体香滋扰,此二人绝对打哈哈。
是她那神出鬼没的体香将男人的虚荣心急剧扩大了数倍!
周、侯二人身为老板,不管财力几何,仅这名头就令他们在美女面前丢不起那个人,无论如何肝痛也要痛饮这杯天价的鸡尾酒,顺便睹一睹此女是否真有被吹得天花乱坠的惊人本事。
侯光耀冷色杵身以待。
周志泽则阴沉着脸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可以,当然可以!”
肖鹭洋窃笑,“赢溪,一杯金色威尼斯。”
“好的。”
孟赢溪乐得于在临行前为红月亮酒吧做点什么,于是开始解衣轻身。
被封锁于厚衣之内的体香与妙不可言的身体曲线共同滚动挣脱出来!
周围先是一片静默。
尔后是伴随着喉结蠕动的咕嘟咽口水声。
花酒女郎的面前自动避让出一条由喘气相迎送的路,吧台后方的阿贵也不禁退后了两步,让出了本属于自己的舞台。
孟赢溪逶迤摇曳过去。
她暗暗一想:“酒是两人共同要的,可总共就一杯酒,怎么喝?侯老板和周老板是这条街上的人,生怨容易解怨难!难免日后不会生出麻烦。自己就要走了,还是不宜因自己的因素给肖鹭洋留下什么祸患为妙。”
犹豫之人看了看满脸落魄相的阿贵,生出一个念头。
“阿贵,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孟赢溪将人招至跟前,凑上去耳语了一番,阿贵听得频频点头,脸面生光。
旁人不知他们说些什么私密话,只好暗地里嫉妒与奚落一番这个被香玉近身的过气调酒师,以此来打发这令人隐隐着急的时间。
调酒即将开始,女调酒师站到预定位置备着,阿贵竟然留了下来,并且是两人一起取酒具。
此番场景不仅肖鹭洋和于文轩纳闷,众酒客更是不得章法,侯光耀和周志泽一同紧紧咬着牙关候着三千元甩出去的下文。
“哗啦”一声,调酒正式开始。
与昨天一样,孟赢溪瞬间成了一条飞舞着迷人风情的仙界美人蛇!
她的手、腰、颈能恣意扭到不可想象的位置,那种撩人的姿态美根本无法用任何语言来描述和形容。
看客仍旧与昨天一样,一律用o字口型和牛眼睛来表述他们那万般惊叹的感受,就是身体也定了格,连半丝动弹都没有。
侯光耀和周志泽看得面皮外翻,眼珠子都快绷不住就要掉出来,彻底犯傻!
孟赢溪准备一次就弄出两杯酒来,她吩咐阿贵在一旁打下手帮助自己,因为双手都要使唤瓶子,所以桌面上的活就交由阿贵来代劳。
这种调酒法颇新奇,整条街都没人玩过。
卡酒、回瓶。
直立起双瓶手背立。
拖双瓶。
十周撤双瓶。(喝彩!)
正面翻转十六周起双瓶!(喝彩!)
正面二十周双瓶交叉倒手!(全力喝彩!)
三十周半倒酒!(竭力喝彩!)
卡酒、回瓶。
手腕翻转酒瓶、抢抓双瓶。
抛酒瓶外向反抓、腰部抛掷、转身齐拍双瓶背后。
接吗?
不接!
昨天没接,今天自然也不接。
两个酒瓶子在人的身后上下漂浮——不落,不定!(满堂彩,所有人都癫狂!)
“啪啪”
随着紧密重叠的两声,女调酒师一气呵成摆出了两杯色彩缤纷的金色威尼斯。
轰然叫嚷的气浪爆炸了酒吧!
口哨口水飞扬,手掌脚掌通红,嗓子嘶哑、舌头发胀,这是酒客们活到现在所见过的最最精彩的花式调酒表演,绝到天宫的顶顶都崩了!
“阿贵,谢谢。”
孟赢溪盈盈一笑,继续道:“侯老板、周老板,大家都是一条街的朋友,多出的这一杯是红月亮赠送给二位的,请笑纳。”
肖鹭洋和于文轩听罢很惭愧,一杯酒确实没办法叫人家两人喝,还好是赢溪她聪明,自作主张给足面子赢得了人心,至少也是减弱了对手的敌视态度。
侯光耀和周志泽早忘了自己是干嘛来的,他们用通红的手掌接过两杯美女用盈盈惺惺的仙女之态点化出来的金色威尼斯。
周志泽不再痞口,“谢谢你的精彩表演!”
侯光耀也上好话,“大开眼界,侯某谢了!”
言毕,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共同将扬起酒杯一饮而尽。
“肖老板,打扰了,我等告辞。”
“诶留步,请留步。”
侯光耀和周志泽是看也看了,喝也喝了,他们里里外外都服得屈身下跪。
虽然这位芥芳沤郁,浑身透出媚惑的花酒女郎很待见自己,但此地终归是别人的地盘,人家给面子就要知趣,他们无脸再多做耽搁,于是立即挥手打道回府。
于文轩煞是嘚瑟,竟浑然将自己当作了老板,连连起吆喝。
“还有谁要点花酒女皇的酒?”
“没有是吧!”
“再问一次,还有没有?”
“嘿……没有就全都给我散了!”
“没钱瞎看什么热闹?真是的,走吧走吧……”
过足眼瘾的看客们在“老板”的讥讽之下灰溜溜地散去,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十几个真顾客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肖鹭洋并不计较于文轩的莽撞,他搂过兄弟的肩膀话予二人,乐道:“兄弟,赢溪,刚才多谢二位的相助,我很高兴,相当高兴!哈哈哈哈……”
“赵政,你怎么来了?”
“诶,娜姐呢?”
正在穿外套的孟赢溪突见一人,连出两问。
她的视线与声音引领着肖鹭洋和于文轩扭头将目光汇聚到后方。
赵政根本不予作答,他的眼睛死死锁定目标大步急来,并将身姿不稳又伸手准备打招呼的于文轩撞了个半哼。
焦灼的人抵住吧台,对春半桃花压声过去,“赢溪,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为什么?”
肖鹭洋和于文轩听罢顿时大脑短路!
他们左右开弓将呼吸急促的赵政硬生生扳了转过身来。
“你刚才说什么?”
“谁要离开?”
“赢溪你要去哪里?”
孟赢溪心里清楚,赵政定然是看懂了藏头诗才不顾一切赶过来的。
作诗之人对于离开这件事本就有着莫名的伤心,这四位朋友无私的呵护和情谊叫人难以忘怀。
她默默而又痛楚地看着他们三个,一时当间无言以对,只是收颜垂目。
于文轩被酒泡木了脑子,反应不及,呆相百出。
诗!
短信!
思维尚且清晰的肖鹭洋闪电般地意识到问题的根源,他飞速取出手机。
呆相旁人见状,立即效仿。
虽然于文轩的动作慢了一步,但他的理解能力却快了两步。他先于肖鹭洋看出了门道,“藏头诗!每句诗的开头连起来就是‘香伤离别’!”
“果真是要走!”
肖鹭洋急火攻心,“赢溪,这诗是你自己作的吧?你真要离开我们吗?”
一言难尽,不善于处理感情问题的她依旧垂目无语。
得不到任何回答,赵政转而痛声话予兄弟们,“不仅如此,赢溪在藏头诗里还将我们四个人的姓都用同音字隐藏了进去。看这第三句……余,你于文轩;寒,韩依娜;萧,你肖鹭洋;罩,我赵政。”
肖鹭洋颤声道:“赢溪,不是说好了我们做一家人的吗?”
于文轩跟着晃语:“赢溪,不是说好了咸阳就是你的家吗!别的地方你一个亲人都没有,你,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追问之下,鬼姑娘再也无法抑制住魂魄越来越强烈的伤泣,她鼻子一酸,拿起包就捂嘴哭跑出酒吧。
哭声迅速远去。
“诶,赢溪你别跑!”
“等我们一下!”
“快停下!有什么天大的事我们一起解决,你别跑……”
三兄弟奋起直追,可前方之人竟然以酒店女员工标配的高根之鞋具傲然世间!
只见她如仙女踏云卷雾,踏步无声地妙姿飘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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