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魅惑①·警SIR,我投降》番外55、这世上总有一个人,值得你温柔相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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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埋怨地打他:“都怪你,我还哪里有力气跳舞!”
    再说……既然他在轮椅上,她还怎么能舍了他,去跟别的男人跳舞?
    虽然她不说破,他又如何不明白她心下小小的遗憾。他哼了声,捉住她小手:“走,去跳舞。”
    燕翦登时惊了:“哎你少来!”
    她是看过电影里有轮椅男亦可借助轮椅与女伴翩翩起舞,但那是电影,是假的。况且能做到那一点,通常都是天然腿部残疾的男子,在轮椅上坐得久了,早已能对轮椅控制自如。
    眼前他却不是这样的。
    他是身受枪伤,一个月还不足以让他痊愈不说,他更是不可能对轮椅控制自如。
    他却眨眼一笑:“还敢不听话?乖,跟我走。”
    燕翦只觉宛如梦游,脚下像是踩着虚软的云团,一路走进大礼堂,迎向师生们惊愕望来的目光。
    她忍不住打退堂鼓,低声求他:“别闹了,出丑了怎么办?”
    他哼了一声,径直催动轮椅,牵着她的手下了场地。
    大家都惊呼着四面散开,将场地单独留给了他们两个。音乐响起,大家都围拢过来,想要看看是否真的有人能在现实生活里也能凭借轮椅来跳舞。
    可惜……大家却要失望了。
    当音乐响起,他根本就没跳舞,只是一把抓住燕翦,将她带回自己怀中,然后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地——深吻住了她。
    随着舞曲,舞动的不是他们的肢体,只是——他和她的唇舌。
    燕翦羞愧得只能死死闭住眼睛。
    该死的,她想她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要跟她跳舞,却不是身子跳舞,而只是要跟她……舌尖共舞。
    他用这样霸道到厚脸皮的方式,等于宣告了他跟她的关系。这样即便她明早反悔,却也没办法抹去今晚这么多目击证人的事实了。
    亏他想得出来,这个,混蛋。
    整整一支舞曲结束,他才终于结束他的特别之舞。
    松开她,她却险些因为缺氧而晕倒。他索性满面笑意将她按在怀里,不再让她起身。
    舞曲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面对已经傻了的众人目光,他却还能坦然微笑,在轮椅上向众人行绅士礼。
    不知是谁带头,竟然也有人鼓起了掌,甚至打起口哨,欢呼了起来。
    早前手足无措的校长也只能上来打圆场:“别出心裁一向是我们西塞服装学院最为追求的品质,今晚,呃,咳咳,我们有幸也见证了这样一段别出心裁的特别舞蹈,新颖,新颖。”
    燕翦将脸埋在詹姆士怀里不敢抬头,低低呐喊:“别跟校长握手了,还不赶紧带我走……再多呆一分钟,我保证死在你面前。”
    詹姆士轻笑,优雅地与校长和众人道别,然后催动轮椅,带着他的姑娘转身而去。
    上一半的画面真的有些像童话里王子驰马带灰姑娘离去;可是下一半的画面,咳咳,轮椅的扮相终究差了点。
    走出礼堂,燕翦才低低怨他:“我的毕业舞会,算是被你毁了。都毁成渣了,粘都粘不回来了。”
    他含笑揽着她:“你以为舞会之夜这就结束了?汤燕翦,你想得美。我们回去继续跳……这一次,我要看你在我身上。”
    燕翦大惊:“你说什么?!你的伤……”
    他捉她上车,迫不及待咬住她耳珠:“所以我说,要看你在我身上……”
    那晚见识了他重伤之下的惊人体力之后,燕翦瘫软着提不起一丝力气。
    思维都跟着一起瘫软了,竟无法提起推理的能力,无法追问他婚礼上的细节。
    便只想到了最初,想到了两人最最开始的缘起。
    她嘟着嘴,甜甜地咕哝:“……我真的不明白,我那晚究竟怎么招惹了你,让你竟带我上山,说强抱了我。”
    那晚只是在餐厅关照了罗莎一下,就算跟他也小小吵了两句嘴,至于让他那样么?
    詹姆士咬牙将之前用力过猛导致的伤口的撕开重又悄悄缠裹了一下,不让她知道。然后才躺下来,摸着她柔滑的面
    颊,轻轻道:“罗莎……这个女人,你知道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这话将燕翦吓了一跳,睁开眼去瞪着他:“罗莎?她,她又跟你怎么了?难道你跟她之间还有过……?!”
    妈呀,罗莎曾经卡在向远和小嫂子之间,做过那么多事,她后来听人提起来都够浑身起鸡皮疙瘩了,怎么她难道跟詹姆士还有过啥啥啥的?
    詹姆士无奈地伸手拍了她脑门一记:“你这个女人,不是不聪明,只是聪明过头了!收起你的胡思乱想,乖乖听我说!”
    燕翦不服气地吐了吐舌:“行,听你说就听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哼,虽说不相信,可还是忍不住小小生气了呢。
    他蓝眸涌动,沙哑呢喃:“看来你还是不够累……我需要认真考虑一下,是不是该让你再累一点之后,再回答你的问题。”
    燕翦登时裹着被单就要逃,慌不择路,险些直接掉到地上去。
    多亏詹姆士不顾自己的伤,伸手给勾住,又给拖回来。
    燕翦红了脸:“还不快说?”
    詹姆士不再逗她,眯了蓝眼,目光放远。
    “……罗莎,曾经是跟我同命的人。当年我的遭遇里,只有她算是与我同命相怜。”他面上终于肯剖开伪装,露出真实的悲怆。
    他自己仿佛也不习惯这样,尴尬地朝燕翦笑了笑。
    燕翦微微一怔,没说话,只是默默爬起来抱住他。将面颊贴住他的脸。
    他震动,不敢置信地望着这样的燕翦。
    她的温柔依偎给了他勇气,他缓缓吸气:“所以虽然我跟她再没有什么交集,可是我总归也想知道,如果她受了委屈,这世上还有没有人肯站出来替她出头。”
    “你懂么,那时候的她,我其实是当做我自己……”
    “就在那个晚上,你明明跟罗莎没有太熟,只是凭着一面之识便过来护着她,不惜为了她而跟我吵。我虽然很愤怒,可是心下却奇怪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蓝眼微微荡漾,托住她下颌,认真望住他的眼。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样的女孩儿,不管她是谁,我都不能错过。她能拯救罗莎,说不定,也同样能拯救我呢。”
    原来是这样……
    燕翦抱住他,有些唏嘘,也有些控制不住的心疼。
    曾经年少时光里,没有人帮他,受到伤害的时候也没有人救他,所以他这些年虽然人是长大了,可是他自己的心却还始终卡在少年那个年纪,永远没办法绕过来、走出来,是不是?
    她拍着他的面颊:“嘘……好了,都过去了。现在有我,你不再是孤单一个人。”
    他笑了,抱紧她。
    良久,燕翦终于又哼了一声:“可是你只是骗了我,你终究那晚在山上却没强抱我不是么?我觉得自己有点冤哎,怎么后来就信了你,受了你的胁迫,一直走到了今天呢?”
    他得意地笑,伸手刮她鼻尖:“那晚……我虽然没做全,可是该做的,也都做过了。”
    她趴在她耳边耳语,吓得燕翦大叫:“你,你竟然都……!”
    他坏笑:“本来没想,只是想剥了你的衣服,拍照吓吓你。可是后来……没忍住。不过只有一下,浅送辄止。”
    她恼羞不已,急忙捂住耳朵:“混蛋,你别再说了!”
    他再度拉下她,沙哑呢哝。
    “你可能不明白,那件事对我的意义有多重大……你懂么,因为当年的经历,让我对女人根本提不起兴致来,更不知道该怎么对女人做那件事。可是说也奇怪,那晚我竟然就是对你忍不住,而且成功了——小丫头,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早已败在了你手里,而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燕翦怔住,无声,有泪滑落。
    他笑,重又坏笑起来:“可是就算那晚没做全,可是你现在反悔也晚了。因为后来我还是要全了你,而今晚直到以后,我都不再放开你。”
    燕翦跟詹姆士之间的误会解开,詹姆士的伤势也神奇地快速康复起来。全家以汤老爷子为首,实则对此早已心知肚明,只等着这一对璧人手牵了手进门来请婚期罢了。
    可是燕余却再也找不到了那个叫小笨的家伙。
    从那天庭审之后,她在法庭外,等空了整个法庭,甚至整个法院里的人,却都终究没有等到小笨的影子之时,她就知道,她是再也等不到小笨了。
    或许她早就该知道,从詹姆士婚礼枪击案之前,他不肯再接她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她更亲眼目睹了法庭上的一切,亲耳听见他口口声声供述出来的与马克之间的关系……她知道他关上了那扇曾经开向她的那扇门。他在法庭上更是看都不看向她,她更应该明白,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和她之间不合适,他喜欢的终究还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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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中间也曾出现过变数,詹姆士中途出现,大声说过小笨不可能喜欢他……仿佛是说小笨原本也不该是喜欢男人的——可是小笨终究还是跟马克在一起了啊,那些照片,还有放给法官看的录像,都没有假。
    她知道,她其实从那一刻起就该对小笨死心了。
    再动情又怎么样呢?他也终究是喜欢男人的。
    所以那天,当整个法院都空了,小妹一副几乎要哭了的神情望着她的时候,她只是淡淡垂下头,甚至静静微笑:“别哭,没事的。等不到他也没关系,总之,我等过他了。”
    她终于鼓起勇气等过他了,只要他肯来,她就敢为了他不顾一切……可是,他终究没有来。
    她等过他了,是他自己,不肯来
    之后她专心地回去做自己的甜点,继续像没事人一样经营自己的店。
    薛江秋的餐厅也终于正式开业,名厨风采让城中人趋之若鹜,每天预定的座位都是爆满。薛江秋虽然还千方百计抽时间来陪她,可是终究他的时间也多了一些身不由己。
    她从不拒绝薛江秋来,因为薛江秋的一腔心意、十年等待,也因为薛江秋是薛家人,跟她的亲人一样。
    可是她却也始终无法将自己定位为薛江秋女友的身份,无法用男女交往的心态来对待薛江秋。
    她只能歉然对他说,可能她自己这个人比较慢热,虽然叫他等了十年,她却还是没有开窍,还是没到可以谈恋爱的时候。
    她叫他不必再为她继续等待,如果能遇见更合适的人,叫他尽管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薛江秋却笑了:“燕余,我曾为你等过十年,所以等待对我来说一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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