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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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姑也笑着去拉那丫头,另一个很见机地也过来跟着秀姑身后。
    锦娘笑着推了冷华庭出去,一出了院门,锦娘便收了笑,还是有些担心:“相公啊,咱们是不是做得过了些?四婶子怕是要跳脚了。”
    冷华庭回过头来白了她一眼,说道:“那你明儿将她们两送我床上去得了。”
    锦娘听了就拿眼瞪他,勾了唇道:“这两个太丑了,我相公可是貌若天仙啊,没得亵渎了你,不若明儿我再找两个更好的,送到相公屋里去如何?”
    她又来拿他的相貌说事,明知道他最不喜欢别人说他美,冷华庭微眯了眼,一回手就揪住了她的衣服将她扯弯了腰,再去捏她的鼻子,狠声道:“你更丑我也没嫌弃呢,你尽管找比你还要丑一些的来,看我喜欢不喜欢。”
    锦娘差一点没被他掀翻了去,鼻子被他捏得发痒,气不过,五指一收就往他胳肢窝里去了,呵着气咯肢他,冷华庭果然是怕痒的,立即松了她的手把她往外推,锦娘立即眉花眼笑,终于找到这厮弱点了,总是被他气得半死,鼻子也常被他蹂躏,总算可以报仇了,他一推开,她又自后面将手伸进他的颈子里去,还附下身,在那里呵着热气,一时两人在院子外闹腾起来,冷华庭缩着脖子喊,“别闹,别闹哦,小心我捉住你,给你胳肢回来。”
    锦娘咯咯笑着,哪里肯听他的危协,两人闹得不亦乎,冷华庭很久没有如此开怀纵情地玩闹过了,这种放开心怀,无忧无虑如孩子般嘻闹的感觉,早在六年前,便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看着锦娘灿烂明媚的笑脸,他含笑的眼睛里泛起一层水雾,突然便有些心疼,嫁给自己……她便要承受比以往更多的苦楚与危险,太多的阴谋在他们身边环祠,要如何……才能让她少受一点痛苦呢?
    “小庭,你今天很高兴?”两人正玩着,冷华堂带带着妻子上官枚自前面缓缓而来,远远地便听到小庭与锦娘玩闹的笑声,不由走近过来,开口问道。
    冷华庭听得滞,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僵硬,抬头起水盈盈的凤目看了冷华堂一眼,便转过头,眼睛看向了别处,似乎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似的。
    上官枚见了便是秀眉微蹙,这个小叔子脾气一直很古怪,虽说府里人都说他是个半傻子,但有时却见他清醒得很,且每每对着自家相公时,一张脸便如冰块似的,很不待见自家相公,好在相公作为府里的长子,他的兄长,对他倒是极为关怀和宽容,不管他态度如何恶劣,相公总一惯地对他温和体贴,从不以为忤。
    锦娘不知道世子夫妇是何时过来的,见冷华庭对世子夫妇不理不睬,她不由歉意地笑了笑,过来给兄嫂行了礼,想缓解他们兄弟两尴尬的气氛,说道:“大伯和嫂嫂这是要去何处?”
    冷华堂的目光便落在了她的脸上,因着刚才的玩闹嘻笑,锦锦娘的小脸白里透红,一双大睛极为清亮,脸上挂着清浅的微笑,整个人显得朝气蓬勃,他的目光有片刻的微凝,半晌才道:“原是陪着你嫂嫂去给老夫人请安的,听见你和小庭玩得开心,过来看看。”
    他看锦娘的目光自是逃不过冷华庭的眼睛,他不微勾了唇,眼里闪过一丝戾色,扯了锦娘的手道:“不玩了,陪我去母妃那去。”说着,不再看世子夫妇一眼,便自顾自地推车往前面走。
    锦娘被他扯着,又不能扔下他不管,只好回头对世子夫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伯,嫂嫂,那我陪相公走了,你们慢走。”
    上官枚被冷华庭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很是为自家相公不值,等锦娘和冷华庭走远,她拉了下冷华堂道:“相公,小叔既然不喜欢你,以后见着了,咱们就绕开些吧,何必惹那个不自在。”
    冷华堂轻轻握了屋妻子的手,温柔地笑道:“小庭只是小孩子脾气,还请娘子多多担待才是,他小时候最是聪明能干,若不是突然得了场重病,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顿了顿,神色黯谈下来,似是很愧疚地说道:“若不是他那场大病,为夫我……也没这个世子之位的,那娘子或许……也不会嫁给我了,所以,我的一切,有一大半是小庭送的。”说着,又深情地将上官枚的身子扳正,郑重地对她说道:“娘子,有生之年,我们都一定要对小庭好,他是我的弟弟,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在护着他的。”
    他的眼神专注而深情,眼底还带着丝伤痛和愧疚,那样的温润俊逸,却又如此情深义重,上官枚深深地被他感动,哽着嗓子说道:“相公,你太善良了,枚儿以后再也不会说小叔半点不是了,相公在意的,枚也会在意,放心吧,相公。”
    冷华堂听了不由动容,一把将上官枚拥进怀里,深情地唤了声:“娘子……”幽深的眸子却自小枚地身后追寻着渐行渐远的那一人一椅的两个影子,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笑来。
    锦娘推着冷华庭走在园子里,总觉得冷华庭对他哥哥的态度太过冷淡了,若说是在装小孩子做保护色,那他面对府里别的人时,态度也没有恶劣到如斯,冷华堂如今可是世子,将来的王爷,整个王府都会被他继承,关系弄得太僵了可不好,说不定,以后自己两口子还得在他下巴底下接口饭吃呢,何必呢。
    于是见四周也没什么人,便劝道:“相公,你对大伯和大嫂也太过冷淡了此,毕竟是自家兄弟,不用那个样子的。”
    冷华庭听了便冷冷地回过头来,“你是看他长得风流英俊,又是个四肢健全的,是不是也动心了?”说着,一把推开锦娘,自个推着轮椅往前走,“你家二姐不久就要嫁给他作小了,你若是愿意,他不介意再多你一个?”
    锦娘被他说得又气又委屈,这厮就是个混球,她就不该以正常人的思维去考量他,跺着脚看着自已推着轮椅远去,一时气急不愿意去追他,嘴里骂道:“混蛋。”
    赌气站在原地暗自生气,转念一想,他原就是个天之骄子,若不是那场病,世子之位非他莫属,又生得风流无匹,突然从天堂到了地狱,骤然之间,原属于他的光环全到了冷华堂的身上,而他却在失去一切地同时,还要忍受别人的同情和怜悯,甚至鄙夷和轻蔑,加之来自身体毒发时的痛苦,性格会变得偏激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孩子气的任性,恐怕一半是装的,一半也是在发泄吧,想到这里,心便软了下来,不由又提了裙,追了上去。
    其实,冷华庭说完那几句便后悔了,只是他一向任性惯了,从来就是别人让着他的,认错道歉两个词语在他的脑子里就没产生过,气冲冲地自推着轮椅走了一段后,又有点担心,那丫头不会被自己气得在哭鼻子吧,正想着,速度就慢了下来,却见椅后又有了助力,又闻到了她身那淡淡的兰香,不由勾了唇,笑得凤眼弯弯如半月,更显妖冶魅惑了。
    王妃屋里,王妈妈正在对王妈妈说起今儿四太太送人去二少奶奶屋里去的情形,她也是才听了那边的人来禀报的。
    “……二少爷与二少奶奶两个在屋里歇晌,四太太亲自领了人过去了,少奶奶原是要起来迎的,但二少爷发着脾气不让,四太太便把人留下走了,后来,二少爷就说那是四太太送给去服侍他的,院子里正缺两个浣冼的人,说要多谢四太太心疼他呢。”王妈妈说到此处掩嘴一笑,又道:“依奴婢看啊,二少爷是心疼二少奶奶呢,您也知道,二少爷一直就不喜欢别人近他的身,以前没成亲时,您也没少给他送过通房,他哪里就肯碰过?后来,不是给整得半死不活,就是让冷谦给您扔了回来,您啊,就别操这份心了好,没得又让二少奶奶难做了。”
    王妃听了微微凝了眸,看了眼王妈妈道:“你说的我又何偿没有想到,只是,如今趁着堂儿那还没生出孩子来,若是锦娘能在前面有了喜,那庭儿不是还有希望么?唉,当初……都是我误了他,我也知道,他心里是有怨的。”
    说着,眼圈儿就红了,王妈妈忙给她递帕子,劝道:“都过却那么些年了,您也别再多想,二少爷……怕是早就不记得那些个事了,他如今这个样子虽然……唉,但不记得反而是好的,不是吗?”
    王妃听她这么一说,更是伤心,美丽的大眼里泪水盈盈,抽噎着道:“如今……我也是想求赎当年的过错的,只是一直也找不出究竟是何人害他,好在他身上的毒他沉在了腿部,性命是无忧了,只是好好的孩子,却再也……”
    王妈妈听她说起过往,不由急了,大了声道:“王妃!您又说傻话了,一会子隔墙有耳,又得害了二少爷。”
    王妃这才停了哭,没再往下说了,想了想又道:“你说,锦娘这孩子怎么样?那两个人,不会是她拾掇着庭儿不让收吧?”
    王妈妈听了便皱了眉,沉吟道:“也有这可能,不过,二少爷可不是个肯听调摆的主,再说了,前儿您跟二少奶奶说时,她不是一口应下了吗?这事啊,应该不怪二少奶奶奶的。
    王妃一想也对,锦娘自嫁进来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进退有据,大方知礼,应该不是那拈酸吃醋,善妒心狭之人,不由点了点道:“那就算了吧,这事光心急也没有用,要不哪天你去教教锦娘那孩子得了,庭儿不懂事,但难得的是他还是喜欢锦娘的,若锦娘肯主动了……男人嘛,那种事情,总是自然就会了的。”说着,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起来。
    王妈妈听了倒觉得有理,想了想道:“这法子倒是可行,莫说,二少爷这一闹,四太太怕是会气死去,就是二太太三太太那边也不会再送人过去了,谁都知道二少爷不是个好相与的,好心送人给他,没得还让他弄得没脸,身边有那小心思的,知道四太太送过去的人得了那个结果,怕也熄了那心思了。”
    王妃听了便笑了起来,“咱们庭儿其实还和小时候一样,聪明着呢,他的法子虽说会得罪人,倒是省了锦娘不少麻烦,看来啊,倒是很疼老婆呢。”
    “那不更好么?这样下去,保不齐您明后年就有孙子抱了。”王妈妈听了也跟着笑,两个正说着,就听外面小丫头来报,说是三太太来了,王妃不由看了王妈妈一眼,喃喃道:“不会也是送人来的吧?”
    王妈妈忙动身去迎,就见三太太真带了两个丫头来了,见了王妈妈,瘦削的脸上就带着讨好的笑。
    王妈妈一看,眉头微皱,却仍是一脸笑地迎过去道:“哎呀,什么风吧三太太吹过来了,才王妃还说,三太太有日子没过来坐坐了呢。”
    三太太脸上听了眼睛一亮,笑道:“王嫂真的有念起我么?唉,真是不好意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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