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特工萌妃》39江山定(本书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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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老者摸着头顶,她竟然有一种被高人点化的感觉,甚为不可思议。
    “我们走吧。”天机子瞧了一眼竹子兄,其实,在天下一统之前,小狐狸是不可以回去的,但大局已定,玉无邪的举动,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影响甚广,这一战已经逃不掉,而且,只要一开始,就必定要分出胜负来。
    天机子在空中看了一眼围坐在一起的四个人,轻声冲着竹子兄说道,“其实,你是做了什么的吧,在暗中?”
    竹子兄亦是一笑,“秘密。”
    一室的灯火,因为天机子和竹子兄的离开,复又黑暗了下来,坐在凤月身旁的暖阳忽的起身,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他待下去的理由了。
    “暖阳大哥?”凤月循声叫住他,刚才她看到他的脸色还很惨白,她担忧的询问出声,“你还好吗?”
    “我出来太久了,得回去了。”
    他文不对题的答了一句,黑暗中,不知道是谁叹息了一声,凤箫他们惊觉到气氛的不对,立刻起身离开,把这发生过太多事情的凤栖殿留给了姬阴和凤月。
    刚才发生的种种,姬阴一一告诉了凤月,她听的仔细,却终还是想起了暖阳刚才的那句话,那句文不对题的话,自从上次离开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暖阳,他们果然还是没有办法好好的说话吗?
    她黯然的低下头,拉着姬阴的手来看,手上都已经淤青了一大片,那凉的可怕的温度,分明是失血过多的征兆,她心疼的抬头看着他,“疼吗?”
    “不疼。”
    他十分老实的回答,凤月点头,失血过多是不会疼,但是在严重一点可是会死的,她闷闷的看着他,“治不好我,你不会不治吗,做什么英雄,仗着自己的武功底子好就乱来,要是死了怎么办?”
    “那你是要先一步抛弃我吗?”
    姬阴浅笑着看着他,惨白的面容让他看着有些渗人的慌,凤月这才意识到,她跟姬阴一样,都犯了这样的错误啊,之前自己总是责怪她来着,却还是忘记了,这不是一种自私,而是一种想要保护的本能啊。
    因为太过喜欢对方,才会见不得对方出事,这也是一种自私吧。
    她失神间,姬阴已经将她拥入怀中,他浅浅的拍着她的背,“好了,我哪里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我还知道留着一口气,好让你把我救回来。”
    “难道要我夸你不成?”凤月被他这话说的,想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也不是不可以,为夫洗耳恭听。”
    “少贫!”
    她嗔了一声,安静的呆在姬阴的怀里,呆呆的看着刚才暖阳离开的地方,月光洒进来,照的那里敞亮敞亮的,她不由朝着姬阴的怀里缩了缩,这就是一种自私吧,她的心就是这么小,只能容得下那么一个人,所以就算是暖阳对她再好,她也永远不会做出任何的回应。
    竹子兄其实还是做了一些手脚的,但这个手脚是所有人一觉醒来后才发现的。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德公公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皇上,急报,前方军情急报!”
    他手里的信函都拿捏的不是十分的稳当,凤月不由奇怪,一贯稳重的德公公,竟然也会这般的着急。
    姬阴接了信函来看,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凤月不由奇怪,“怎么了?”
    他什么都没有说,将信函搁到凤月的手中,凤月的面色也不由的一沉,那信上说玉无邪带着兵在北幽边关叫嚣,当时,守军大将把军情送到皇城,但暖阳早已不在宫中,迟迟得不到回应,玉无邪却又是步步紧逼,没有办法之下,两军便在城外打了起来,情况不容乐观。
    “无邪怎么会?”
    “他早已不是当年我们认识的那个无邪了。”姬阴叹了口气,“当日他出城的时候,我忧心你,就没有去理会,也总是想着,暖阳在,必然会让他败兴而归,却是没想到,暖阳竟然到了西秦来,更加是没有料到,一夜之间,是将请然变得这样的棘手。”
    “皇上,这已经是两军开战的第一个月底了。”德公公在一边儿提醒道。
    “什么,第一个月底?”姬阴不由惊呼,无邪离宫难道不是前几天的事情吗?
    “是啊,皇上。”德公公点头,“十几天儿前您进了这凤栖殿,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连早朝都个耽搁了,奴才和一众大臣们都试过,但都是进不来啊,就好像这凤栖殿被与世隔绝了一样,直到今儿早上,包围着凤栖殿的那道无形的墙才消失,奴才方才可以进来啊!”
    不光是德公公,所有的大臣都是吓了一跳,但除了在外头等着,他们又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乖乖的候着。
    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倒是当年关于天下一统的传闻,不知道被谁传了出来,正好平素和北幽不相往来的他们,竟然去攻打北幽来着。
    没有人知道这是玉无邪擅自做主,全都以为是姬阴下的命令,在加上这样的异象,这传闻更加是一日比一日更加的风行。
    这怎么会,明明才一夜的功夫,怎么会变成了十几天呢?
    姬阴夫妇对视一眼,都觉得奇怪的厉害,凤月的手往后推了推,触碰到温良的泣血凰途,她蹙眉,明明,她记得这东西,她收在殿里的某个地方的,昨天晚上也是没有看到,怎么忽然就出现在了自己的手边呢?
    她奇怪的低下头,却是看到泣血凰途上缠着一道纸条,沿开一看,赫然是一道批文——“凤于九天,凰途泣血,天下当定,还君自在!”
    这字凤月认识,是竹子兄的,除了他,这世上还真的没有谁可以把字写的这样的猖狂,猖狂中还带着淡漠的冷静。
    看来,是他在里面做了手脚,也是他让局面变得无法掌控,即使不是姬阴下的命令,但这十多天下来,两国之间的夙愿已深,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这一仗,若是不分出个胜负来,根本就不会善罢甘休,至少,对两国百姓无法给出个交代来。
    “死竹子!”凤月咬牙切齿的把纸条团成了一团丢在一边儿,有人这么办事的吗,天下一统,有那么重要吗,她和姬阴怎么可能对暖阳下得了手?
    凤月偏过身子去看姬阴,还不待她说话,姬阴就握着她的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吧,我这就去修书,这一仗本来就没有原因,自然是不必在打下去,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
    “恐怕不行!”
    凤箫自殿外走了进来,担忧的看着凤月,她最不想面对的,就是暖阳吧,亏欠最多的,也是暖阳吧,那么这次,暖阳真的是给她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
    昨夜他们出宫的时候,就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后来在茶馆里就听到了关于北幽边关的风言风语,后来,暖阳的手下更加是把前线的事情如实的报告了一番。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一晚,竟然忙活了数十天,玉无邪是有意,但却不是姬阴和凤月的本意,凤箫深知,这两个人,之余暖阳,都是不愿意面对他的,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心理层面上某个叫愧疚的情绪在作祟。
    暖阳处处以凤月为先,不勉强,不强求,还照顾了她那么些年,她纵然在怎样的迟钝,也不是笨蛋,何况,她素来比任何人都敏锐,没有办法回应的好,她怎么可能不感觉到愧疚。
    之余姬阴,这辈子,他最是紧张的就是凤月,暖阳帮着他照顾了凤月五年,这一点就决定了他无法向暖阳下手,他们夫妻两个都是做不到的。
    这一点凤箫知道,暖阳更知道,但暖阳给出的答案,却让凤箫意外,意外到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凤月去说。
    一个一心向着她,事事以她为先的人,这一次,却做出了最让人意外的事情来。
    “老大,暖阳让我告诉你,这一仗,他以一个帝王的身份像你们宣战!”凤箫深深的看了一眼凤月和姬阴,这话是出自暖阳口中,他亲耳听见的。
    在城楼送别的时候,他还问过,这是为什么,暖阳的回答,很耐人询问,他说这正是他们谁都没有见过的那个暖阳,在认识暖阳之前,他首先是北幽的帝王北冥寒,战事已起,西秦北幽之间,素有恩怨,从父辈开始,就积怨已久。
    边关动荡,牵扯的是整个王朝,而他,得回去,履行一个帝王应尽的责任。
    “果真不可避免吗?”凤月喃喃道,她出神的看着凤箫好像是在寻觅一个答案,但她却什么都看不见。
    姬阴紧了紧凤月的手,“没事的,月儿,没事的。”
    嘴上说着没事,但怎么可能真的是没事,暖阳这次说的是真的,做的更加是真的,他回过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出兵,这一次,他是御驾亲征。
    面对这样的阵仗,他们想要不认真似乎都不行了,民间都已经传闻,这一次,两国之役,没有一个你死我活,是不会轻易的结束的,这不在是国家间的小打小闹,而是天下一统的问题。
    就连远在封地的玉无疆都把虎符给姬阴送了回来,除了玉无邪手上的那一支军队,兵权已经尽归姬阴所有。
    兵权在握的姬阴隔天就带着凤月一起出征了,让民间的谣言更加的盛行,姬阴的大军还在路上,先派了姬无痕去打头阵打探情况。
    姬阴并没有下杀手,面对暖阳,他始终还是想要和平的化解这次的矛盾,毕竟,这是玉无邪挑起来的事情,他派姬无痕去,主要的目的,还是把玉无邪擒回来,事情毕竟是因他而起的。
    事发地在北幽,脚程上,不管怎么算,都是暖阳占尽了优势,然而,他们还没有到目的地的时候,就传来了姬无痕去世的消息,这个噩耗,让凤月险些晕眩过去。
    她素来和姬无痕不对盘,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炸死之后,要来投靠自己,但这次,他是真的死了,自己最讨厌的人死了,可凤月的心里,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反倒是想哭的厉害,心里堵得异常的难受。
    她和姬阴带着一支小骑快马加鞭的赶到边关,晚上很黑,连月亮和星星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好像要把整个世界都吞噬到一片无尽的黑暗中似得,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她问了边关的守将,说姬无痕被北冥寒葬在了两军对峙的一处山坡上,纵然守将拦着她,她还是坚持去见姬无痕最后一面,那个她最讨厌的人,没有她的允许,这个讨厌鬼竟然就这样走了。
    “干爹,这次,他是真的死了吧,不会在诈尸了吧?”
    凤月没精打采的看着姬阴,这个时候,她虽然还能开玩笑,却一点儿生气都没有,姬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带着凤月上马,不顾守将的阻拦,策马朝着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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