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医,漫天要嫁》第280章招供(11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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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久,那么,王叔自然可以顶替王春去招供了。”
    “啊?”王二一愣,旋即领会,“啊!”
    沈廷钧道:“好了!我们去大理寺了,完事后会把王叔安全带回来的!”
    王二拱手道:“是!此计妙啊!”
    马车平稳的前行,沈廷钧看看坐在对面的玉烟。女人就是女人,就算着了男装,还是难掩那份俏丽。
    “你笑什么?”玉烟瞪他,“我这样子很可笑吗?”
    沈廷钧道:“不是!我只是想起了在昭县鸿福酒楼见你的时候,虽穿着破衣烂衫,却掩不住你的光芒。”
    玉烟摸一把脸,“有吗?”
    沈廷钧诡秘的笑,“你可知咱们的第一次见面是何时?”
    提起这事,玉烟心中就涌起不悦。“你还说呢!那个时候,我坐在神医居外面,你和韩松骑马而来,却对我无视而过。想想,多令人心碎的画面啊!”
    沈廷钧叹气,“那还不是第一次!”
    玉烟皱皱鼻子,道:“如果之前还有,那就不是我和你的见面了,而是你和柳烟的见面了。”
    沈廷钧摇摇头,道:“我第一次见你,的确是在神医居。在那之前,我根本就没见过柳烟。”
    玉烟转动眼珠,“莫非我的记忆出现断片了?”
    沈廷钧道:“你为那个屠夫的孩子取下篦刺的时候,我其实正好路过。”
    “啊!”玉烟恍然,“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起,你就已经对我一见倾心了,对不对?”
    玉烟嘴巴就裂到耳根,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沈廷钧也不否认,温和的笑笑,“是不是一见倾心我不知道,只是,后来,每见你一次就沦陷一次,然后就越陷越深,无以自拔。”
    玉烟的眼中就迸出闪闪烁烁的光,“所以了,我当初喊嫁的时候,你其实是不排斥的,对不对?”
    沈廷钧道:“你认为我堂堂一个王爷,真会随随便便接受别人的要挟吗?”
    玉烟抿一下嘴唇,“你说说你一个王爷了不起啊?早表白会死啊?我若不起死回生,你的这点儿心思岂不是永远都不知道了。”
    沈廷钧就伸出手,将她从对面的座位上,拉到自己的腿上,“我错了!你不知道,你离开后,我是多么的后悔。”
    玉烟就偎进他的怀里,幽幽的吐了口气,“其实呢,你表不表白都没关系的!反正我认定了你,你就只能倾心于我!并且,还只能倾心于我!”
    “嗯!够霸气!”沈廷钧道,“有女皇的气势!我喜欢!”
    “噗——”玉烟就笑倒在他的怀里。
    这就是缘分吧!
    人与人的相遇,看似不经意,却原来是在为以后做着重重的铺垫。
    有的时候,她甚至想,她能够两次来到这大康朝,难道不是为他而来的吗?
    每个人都是一个磁场,只要找对了另一半,便可以跨越这千年时间,相互吸引的在一起。
    相爱,原来是如此奇妙的事情啊!
    沈廷钧用下巴蹭蹭她的头,“韩松是直接去大理寺了吧?”
    玉烟点头,“嗯!直接将人带去大理寺就好,转个弯到王府,岂不是多添麻烦嘛!”
    沈廷钧笑,“让王叔代替王春招供,刘猛应该无所遁逃了吧!”
    玉烟道:“沈廷钧,有件事,你有没有想过?”
    “嗯?”沈廷钧若有所待。
    玉烟道:“刘猛的儿子,刘文刚的那根手指,你猜是谁剁掉的?”
    沈廷钧就猛的推开她,手扶着她的双肩,讶异道:“你是说------”
    玉烟狡黠的笑,“对!自然是跟烧你王府西院的凶手是一个了。等会儿庭审的时候,将此事告知他,就坐等他抓狂了!”
    沈廷钧就感慨道:“幸亏你不是男子啊!”否
    则,那宝座,怕是真的没有别人坐的份儿了。
    玉烟眉毛一挑,“你什么意思?有什么事是我作为女人不能干的吗?”
    沈廷钧笑,“你若是男子,我还能将你这样抱在怀里吗?”
    他聪明的知道,有些话还是不要直说的好。一旦挑起她作为女人的好胜心,真的抢了那个宝座。他跟着吃苦受累倒是事小,真弄个三千美男养在后宫,那他还要不要活?
    玉烟被沈廷钧从马车上抱下来,就看到了眼前的高大建筑。
    气势宏伟,给人以肃穆庄严的感觉。
    谢曜从里面奔了出来,冲着沈廷钧施礼道:“下官参见王爷!”
    他只是三品官,而沈廷钧则是身份压一品大员的王爷,所谓的官大一级压死人。于礼,他这个参拜是必须的!
    玉烟只觉得眼前一亮,谢曜头戴黑色官帽,身穿大红官袍,可谓是英姿飒爽啊!
    沈廷钧凛然道:“谢大人平身吧!”然后牵起玉烟的小手就往里走。
    玉烟打掉他的手,小声道:“我现在可是男装!你这样子牵着一个小厮的手,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要是这古代有娱乐报纸,怕是要上头.条呢!
    沈廷钧撇撇嘴,“那你赶紧跟上!”
    有些习惯一旦形成了,是很难改的。
    当她在身边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了牵她的手。现在,她将手抽走,手空了,心立马也就空了。
    玉烟却还在嘟哝,“青色,蓝色,紫色,黑色,好像就没见到红色。”
    沈廷钧奇怪的看向她,“你在叨叨什么?”
    玉烟眨巴着眼睛道:“看你穿过青色蓝色紫色黑色的衣服,似乎还从没见你穿红色的衣服呢!谢曜穿红色蛮帅气的,不知道你穿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沈廷钧把脸猛的凑到她眼前,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她,问:“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看我穿红色吗?”
    玉烟瞬间就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讪笑道:“纯粹好奇而已!”
    沈廷钧道:“那么,明日大婚如何?”
    “你------”玉烟就猛的推了他一把,“变坏了!”
    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趁机算计她。
    但仔细想想,他说得是没错的,大婚的时候,他是肯定会穿红色的。
    果真是好奇害死猫啊!她一世聪明,却因为好奇,自己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沈廷钧就大笑着迈进大殿。
    玉烟回头,正对上谢曜探询而好奇的目光。不得不干笑两声,然后扭头,赶紧追着沈廷钧而去。
    谢曜就边走边盯着二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柳二夫人如果看到此刻穿着男装的柳雪,会作何感想呢?听谢柔说,那柳二夫人的家教可是很严的。可看现在的柳雪,随意的穿着男装出来招摇,看这架势分明是要登他这大堂,这像是家教很严的产物吗?
    还有就是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如果柳雪真的是柳烟的替代物,沈廷钧对她不该是有礼而生疏的吗?
    为何现在看上去,是这样的亲密无间?若非心中真有,怎会这般的打.情骂.俏?
    进入大堂,衙役分列两边,看这架势,分明已是蓄势待发。
    玉烟小跑两步,追上沈廷钧,紧紧的走在他的后面。
    谢曜直奔主审官的位子,沈廷钧则坐到一旁,玉烟就只能站到他身后了。
    谢曜严肃着脸,一拍惊堂木,喊声:“带刘猛上堂!”
    “带刘猛上堂!”两旁的衙役开始齐声高呼。
    话音落,先是寂静,然后便传来了铁链撞击的声音。
    堂外,被两个衙役押着,蹒跚着走进来一个人。手铐,脚镣,让一个本来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人,瞬间变得猥.琐。
    他在昭县作威作福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也有沦为阶下囚的一天吗?
    还真是天网恢恢,报应不爽啊!
    刘猛跪到堂下,道:“罪官参见谢大人!参见平祝王爷!”
    沈廷钧虽然不坐主审位,但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却也是不容忽视的。
    谢曜再拍惊堂木,“刘猛,你在昭县贪赃枉法鱼肉乡民的罪责,本官已经审明,你也已经画押。”
    玉烟看着谢曜,端坐在那里,竟是说不出的威严。很难再将他跟当日那个昏迷于香中的少年联系在一起了。
    听他这话里的意思,分明对这刘猛已是审过了的。
    刘猛道:“大人明鉴!念在罪官招供态度较好的份儿上,还望大人从轻发落啊!”
    谢曜道:“本官今日再次提审你,就是想想,你所犯下的罪行,真的都交代清楚了吗?”
    刘猛道:“该交代的,罪官都已经交代了呀!罪官也是十分的不解,既然都已经认罪,为何还要再审呢?”
    “你真的都认了吗?
    ”谢曜冷笑,“那为何还有人要状告你?”
    刘猛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就有了抽动,“是罪官做过的,罪官自然会认。但如果不是罪官做的,却要强加在罪官身上,那就算砍了罪官的脑袋,罪官也是不会认的。”
    谢曜道:“传原告!”
    两旁的衙役就又开始了发挥传声筒的作用。
    就有一个人大步走了进来,然后单腿跪地,冲着谢曜施礼,“下官参见谢大人!参见王爷!”
    谢曜道:“韩护卫,起来说话!”
    原来这原告不是别人,正是韩松。他好歹也是六品带刀护卫,在谢曜面前理该自称下官。
    沈廷钧就回头看了玉烟一样,玉烟只是目不斜视的看向堂内。
    谢曜道:“韩护卫,你来这大堂,状告何人啊?”
    韩松道:“下官状告原昭县县令刘猛!”
    “冤枉啊!”刘猛登即高呼,“罪官与韩护卫素来无交集,又何来的冤仇?莫不是韩护卫受人唆使,想要落井下石冤告罪官不成?”
    谢曜冷哼,“刘猛,韩护卫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抢话,会不会太着急了点儿?”
    刘猛就赶紧伏地,不再言语。
    谢曜道:“韩护卫,你且说说,你状告刘猛何事啊?”
    韩松就从怀中掏出一卷纸,“下官这里有状纸!”
    “呈上来!”谢曜话音刚落,登即有衙役从韩松手中去了状纸,呈到了谢曜面前。
    谢曜接过来,也只是扫了一眼。本是他与韩松去抓的这刘猛,对于刘猛要状告的内容,不会不知道。所有这些,不过是走个程序而已。
    谢曜装模作样道:“你要状告刘猛杀害你父亲?”
    此言一出,别人都很坦然,唯有刘猛一愣,旋即惊呼:“冤枉啊!罪官好歹是读书人,怎会让这拿圣贤书的手去沾染血腥呢?何况,罪官连韩护卫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啊!”
    “是真的不知道吗?”韩松冷哼,“你在西肃任知府时,知县韩铁是怎么死的?”
    刘猛恍然道:“韩护卫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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