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妾》第一百零二章还敢狡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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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脚下去,那大太太最多受点皮肉之苦,说不定,她会趁此机会晕倒,然后逃避众人的谴责。
    她才不会让这老妖妇如愿。
    大太太心惊肉跳的望着高逸轩,双手死死的抱着高远的大腿,“老爷,老爷,救救我——她们想害我,她们是想害死我啊。”
    “老爷,奴婢有证据。”容嬷嬷这时倒出奇的冷静起来,思路一明朗,这往日里办事的老练也就显出来了。
    这些年,在大太太的淫威之下,她表面活的光鲜,但内里其实就像在刀尖上过日子,稍不留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譬如今天,一旦出了事,自己便是那第一个挨刀的人。
    本来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是,她还有个儿子,那是八年前,她与外面一个送菜的伙计生的,为怕大太太知晓,她装病躲到了农庄,偷偷生下孩子又送人了。
    这些年,她什么都没有,唯一剩下的也就那个儿子了。
    可如今,她若死了,依照大太太的性子,定然会斩草除根,她的儿子定难逃毒手。
    所以,她拼死也要一搏,要么大太太死,要么她与儿子亡。
    所幸,她还有张最后的王牌!
    “这是四姨娘临终前的血书。”容嬷嬷突然解开了外边的褂子,不顾大庭广众,竟直接扯开里衣,就当众人避嫌的别过脸去时,耳边只听刺啦一声衣服碎裂的声响,就见容嬷嬷双手捧着一封血书,“老爷,您看。”
    众人瞧去,只见血红的颜色,弥漫整个碎帛。
    高远手指颤抖的拿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害我者唐婉,那个婉字最后一笔拖的老长,似乎是无力之后手指顺势搭了下去。
    “娘。”高云惠也扑了过来,从高远手中抢过血书,但见上面五个血红大字,心顿时如刀绞,“这的确是娘的笔迹,娘——”将血书捧在心口,高云慧心痛哭泣,虽然过了这些年,但血书上依旧传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怎么会?”大太太见状,早已吓傻了,口里只喃喃的念叨着,“不,不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高云萍吸了吸鼻子,泪光之后,痛恨的眼神像是要绞了大太太一般,“为什么?娘一生与人为善,处处尊你敬你,也从不曾想过与你争什么?为何你还要如此狠毒,要下毒害死她?呜呜呜”
    “我”
    “还有翠容。”容嬷嬷接着道,“翠容当年不过是模样标致了一些,太太便容她不过,当着人面,竟然给了天大的恩惠,让她回乡成亲,却不料,最后竟然那般害她,让人将她绑到野外**,”
    “什么?”高远刹那间,脸色变得骇人,那个名唤翠容的丫头,他还记得,当年也不过十五六的模样,生的花儿一般,虽然长的与赫连玉不像,那那纯真的性子,却是极其相似的,每每见她在跟前娇笑羞语,他都好像见到了赫连玉,所以,才有了将她收房的决定。
    只是,当自己这样对大太太提的时候,大太太却告诉她,翠容在老家早已定过亲的,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她正考虑要不要开了恩,直接放人回乡成亲,连赎身的银子也不要了呢。
    就这样,即便心里有些不舍,高远也没有勉强,就像当年对赫连玉一样,不但如此,他还叮嘱大太太,让多给些银子首饰衣服什么的,就当是高家的陪嫁了。
    大太太当时满口应下。
    想不到,最后竟是如此结局?
    高远此刻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赫连玉死了,与她最像的四姨娘也死了,甚至于翠容,竟然也
    “贱妇!”高远脸色铁青的吓人,他一脚狠狠的踢开大太太。
    “啊——”大太太不防,整个人瘫倒在地,正哭叫时,高远又狠狠一脚踩在她的胸口,目光凛冽似剑芒,“贱妇,你竟如此狠毒?你竟——如此——狠毒?”咬牙切齿的同时,高远的脚狠狠的在她心口碾压了下去,直痛的大太太杀猪般的哀嚎着。
    “啊,老爷,冤枉,冤枉啊——”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喊冤枉?难道兰儿的亲笔血书还能有假?”高远收回脚,一弯身,一把揪住大太太的衣领,就将她提了起来。“不,不可能。”大太太此时还想狡辩,“我真的没有杀她,许是她她恨我,连死都不想放过我。老爷,她是恨我没给她平妻的位置,所以,死了也不放过我呀。”
    “哼,你还真能狡辩。”高远狠狠的将她摔下,眼神有冷变为深深的嫌恶,“唐婉,曾今,我念你端庄贤淑,即便不爱,也尊你敬你,更将高家一切交予你来打理,甚至许多事,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不到你?你竟得寸进尺,竟然做此伤天害理之事?兰儿也就罢了,可翠容她不过还是过孩子”
    “老爷——翠容,我当年就放她走了,至于她出府后遇到了什么事,妾身真的一无所知啊,”大太太神色激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道,然后,突然想到什么,又指向容嬷嬷,“说不定,说不定就是这贱婢与人合伙,要陷害妾身呀,老爷,你千万不能被蒙蔽了呀。”
    “大伯父。”李清歌突然道,“翠容没死。”
    “什么?”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而大太太则目光阴毒的盯向了周嬷嬷,因容嬷嬷与翠容关系甚好,所以,此事,她交给了周嬷嬷去办。
    周嬷嬷见大太太望来,顿时一脸委屈,“夫人,我——”当年,她是按照夫人的意思办的,找了一些流落的盲流,还许了银子的,而那些人也说人死了,只是怕忌讳,她没亲自验看罢了。
    “她人在何处?”高远惊问。
    李清歌淡淡一笑,“就在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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