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妾》赫连炎VS赫连玉——不举。(一万五千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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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膊上抬起头来,翻了个身朝里睡去,只是,我一翻身,被子跟着我走,他却也跟着我走,也侧过了身子,一手搭在了我的腰上。
    我气的咬牙,将他手拨开,他又伸过来一条腿压住我,我踢了开,他竟然半个身子压住我
    我不得不翻身想将他推下床去,却不料,他一双胳膊紧紧的抱住我,低低之语中露出满满的疲倦,“别闹了,小玉儿,让朕睡会,朕累。”
    也不知为何,听他这句满满倦意和苍凉的话语,我竟闹不起来了,反而心口涩涩的,想起以前与他同床的日子,我知道他觉特别浅,一点响动都能让他惊醒,就连贵祥也曾无意中向我透露过,说他多疑敏感,就连睡觉也不踏实,多亏了我天天赖着他,他才过的开心些,甚至还有赖床不起的记录。
    他不能安心的睡觉,后来我还是知道些原因的,他那些年不在宫中,并非如我以前想的那样,他和其他皇兄一样在宫外有自己的寝殿,有专门伺候的人,而是,他跟他的娘亲一直待在勾栏院,他们是被人当做奴妓一样的对待。
    直到那场大火烧了勾栏院,烧死了他的娘亲,他的身份才被公之于众,也才被父皇承认。
    可我原以为父皇认了他了,他的一切苦难就结束了,谁知不过是开始而已。
    就因为一个术士的妄言,说他将来会弑君夺位,父皇便处心积虑想要杀他,就连我出嫁的那天晚上,父皇答应过我要让他出宗人院,可谁知我前脚进了喜轿,父皇就命人给赫连炎送了一杯毒酒。
    也许,就是那杯毒酒刺激的赫连炎彻底崩溃,兽性大发,不但血洗宗人院,还长途跋涉的追上了送亲队伍,一路厮杀将我掳了走。
    这些,都是我后来通过各种途径得知。
    所以,对赫连炎我又恨又疼,恨他的残忍,却又心疼他的经历。
    每天担心被人暗算的人,是没有踏实觉睡的,何况,那个想他死的人还是我父皇,也是他的父皇,一国之君啊。
    后来,我对他弑君夺位的恨也没那么重了。
    抛开亲情,自古以来,为皇位父子手足相残者太多太多,而赫连炎没有赶尽杀绝,还留下我几个皇兄和皇姐,对以往的旧臣也都宽厚待之,这已然很难得,最主要的是,西陵百姓并未因此受到殃及,反而,因为赫连炎的勤政爱民,发行了许多惠民政策,百姓日子越发安定起来。
    这些已然足够抹去他做过的很多错事。
    更何况,身在帝王家,我很清楚,即便没有赫连炎,我那些皇兄又有几个是省油的灯,我父皇在时,他们明争暗斗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我父皇若不在呢,他们还能消停吗?怕比现在更厉害的皇室争斗还有呢。
    我父皇大概也早就料到会如此,所以,才会想到在他油尽灯枯之前,将我远远的嫁出西陵,找一个真正对我好的男人给我依靠吧。
    可惜——,想到拓跋裬,我唯有一声叹息还有无尽的歉意。
    不过,事过境迁,如今的他对我而言,算的上是一个挺遥远的回忆了,甚至都有些不真切。
    而赫连炎,我以为他当了皇上,普天之下再无可以伤害他的人了,他该安心了。
    可谁知,他即便做了皇上,还是和曾经一样,不能睡个踏实的觉吗?
    这样的晚上,瞧着他睡着依然眉头轻蹙的模样,我没有再动,甚至乖巧的靠在了他的怀里,静静的听着他细细的鼻息声,心里一片一片的涩痛。
    我是病人,他又何尝不是?他是心病很重的人
    这一夜,我在叹息中度过,醒来,耳边响起低低的呢喃,“玉儿,你这样,朕真舍不得起了。”
    我怔怔的望着他,“皇兄?”头昏好了,可是,对他在我床上还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算了,朕再躺会。”本来他半支着身子,见我看他,他竟又躺了回来。
    “你不要早朝?”我问,突然意识到,他就这样从我这寝宫里出去,被人知道了要怎么办?但转念一想,除了我之外,别人恐怕早以为我们之间不干净了吧?
    赫连炎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发,“不想去,天天对着那些老不修,烦死了,朕想跟玉儿多待一会儿。”
    “你快点起来吧,一会夏莲要进来伺候我梳洗了。”我连忙推他。
    “不。”赫连炎坚持道,“朕昨晚就已经吩咐过,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来,何况,她们知道朕在,怎么敢随便进来?”
    “你这样吩咐的?”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啊,一时间好悔昨晚竟然还同情他。
    他这样吩咐下去,难免会让我的人以为我跟他之间有什么的。
    祸乱宫闱,看来,就算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谁还相信啊,皇上夜宿于此,难道真的就是简单的睡个觉?说出去三岁小孩都要笑了。
    赫连炎无辜的看着我,“朕怕她们打扰你休息。”
    是怕打扰你吧?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居心,我郁闷的瞅着他,“随你,你要不上朝,大臣们说闲话可别怪我。”
    “谁敢说朕的闲话?”他朝我身上贴了贴,温暖的身子顿时让我警惕的想往后退去。
    “乖,再让朕抱一会。”他手臂将我圈的紧紧的,头挨着我的,紧紧依偎,“唔,好香,朕的玉儿好香。”
    “我都三天没洗澡了。”我望着头顶闷闷的哼了一声。
    “哦。”他哼了一声,我能感觉到他圈在我腰上的手僵了一下,突然很想笑,不用看我也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想放又觉得不妥,很纠结的吧?
    “那也是香的,朕的玉儿就是天天不洗澡还是香的。”说着,他狠狠的在我腮帮子上亲了一下。
    我感觉我的脸都被亲红了,连忙瞪过去,“躺着就躺着,不许动嘴,也不许动手动脚。”
    “哦。”赫连炎笑嘻嘻的看着我。
    “你不困了?”我还是瞪着他,“不困就起来吧,总不能一直这样躺着?”
    “还早。”他将头枕在我的肩上,微微上挑着眼睛望着我,眼底流光似水,惹人心动,我有些不敢动了,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他要躺就躺吧。
    只是躺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我是同情他,我只是想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玉儿,再过半年你就及笄了。”过了一会儿,赫连炎低低的开口。
    我没睁眼睛,只轻轻哼了声,“嗯。”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
    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过后就没声音了,我不禁疑惑,睁开眼,问他,“干嘛问这个?”
    “朕想,你该长大了。”他微微一笑,被子里,那只手从我的腰上慢慢向上拨了去。
    我身子一僵,想要将他的手推走,他却反手一握,将我的手抓住,另一只手趁机抚上了我的胸尖上。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我感觉我整张脸都要烧着了,“你快拿开。”
    尽管我紧张的要死,可这一切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以往的经验告诉我这样做都没有用,他想要的就一定会要到,就像他会亲我会摸我,会逼着我与他同睡一张床上。
    我也知道,他之所以到了今天还没有突破那层禁忌,于他也是底线了。
    所以,我也识趣的不去惹火他,不去破坏他心底的那层底线,不让自己受到更多的伤害。
    可是,他的恶劣却还是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好将自己藏着一辈子别让他发现。
    听我这话,他不但没将手拿开,反而重重一捏,我痛的皱眉,却听他声音沙哑的轻叹,“这里,大了许多。”
    我闭上眼睛,不想听他说话,我尽量装的镇定,装的冷漠,或者说满不在乎,可是,我止不住发颤的身体却出卖了我的心思。
    我怕,每次他这样对我的时候,我都害怕。
    我害怕他会不顾一切,害怕他疯狂的对我做出那最后一步,害怕我们会万劫不复。
    但更害怕的是我自己,我怕在他这样的攻势下,我会坚持不住,我怕会妥协,怕会屈从,怕从此以后成为与他禁忌下的奴隶,怕自己承受不了禁忌***后的痛苦与折磨。
    “皇兄。”我闭着眼睛,努力却想着我与他曾经在一起的点滴美好,尽管那样的短暂。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我还以为你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呢,哦,不”
    他的指尖利落的挑开了我的衣带,将我衣衫分开,露出里面的亵衣,而他的手指就轻轻的捻上了我的——
    “舒服吗?”他从喉咙里哼出一声舒适的轻吟。
    “我记错了。”我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到听不出来,“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我六岁生日的那天,那个差点被父皇处死的少年就是你,对吗?”
    揉着我胸脯的手顿时停了下来,赫连炎撑起半个身子,俯视着我,“是啊,朕都没想到,那个小东西如今出落的这样美丽,这样子好。”
    他曲腿压住了我的下身,一手撑在我腰侧,脸埋进了我的胸口,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舌尖在我的脖子上游移,慢慢的咬上了我的肩甲、锁骨,最后咬开了我亵衣的带子。
    我感觉到了肌肤暴露空气的凉意,我声音冷的发抖,“是啊,那个时候我也没想到,我一时心软救下的少年会是我的皇兄,我最敬爱的皇兄,会在此刻将我压在身下,对我做啊”
    中衣亵衣一起被他从身上扯开,我话未说完,他的齿间便咬上了我的**,灵巧的舌头轻捻舔舐
    我承受不住的叫了起来,“那个时候,在御花园里,我以为我是第一次见你,我还叫你姐姐,你将我带进了你的寝宫,从此以后,我们天天在一处,你为我梳头,送我吃的玩的,还教我念书写字,你让我以为你是这个世上除了父皇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你让我对你那样的信赖。”
    “小玉儿,告诉朕,舒服吗?”
    他从我狂乱中抬起头来,阴沉的眸中只有风暴却并没有***,我吃的惊了,那他刚才
    “不要再跟朕说这些,亲情如果对朕有用的话,朕就不会杀了你父皇和你的几个皇兄,就不会对你动了该死的心思。你不也骂过朕是畜生是混蛋吗?没错,朕就是畜生,朕就是混蛋,朕就是想要得到你,怎么了?朕就想看着你在朕的身下承欢。所以,别用你的这些小伎俩,别以为你这样说就能唤回朕的心。朕实话告诉你,朕早就没有心了,朕的心就是被你父皇被赫连家的人给啃噬殆尽了,所以,别指望朕能心软。”
    他目光凶狠,眸色狠戾,阴测测的望着我,说着这世间最残忍无情的话。
    “朕之所以没有直接要了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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