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鬼眼》第十四章一个长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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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端被挂端电话的许欣嘴角抽了抽,小菲妹妹怎么开始向河东狮靠拢了?
    七点,胡瑜和陈菲茹及单飞就到了浪漫烧烤园,果然看见许欣背着包已经乖乖等在那里了。
    日间闷热的空气到了晚上变成了一抹清凉,四个人,当然是秋千雅座最舒服,侍者点上了香薰蜡烛,很快又把点的菜端了上来。
    “啊哈!大热天,喝啤酒最爽了!”许欣喝了一大口冰冻的扎啤,满是享受的表情。
    单飞和陈菲茹则拿了个一次性杯,倒了一点出来喝,“许哥你可别喝醉哦!”单飞觉得许欣是那种不会喝酒的类型。
    胡瑜朝单飞摆摆手道:“他有一定的酒量,有我在,没事的!”
    说罢,胡瑜两肘撑在桌上说道:“啥线索,说吧!”
    “问过了,它们说张美英是被一个女的推下楼的,一个长头发的女的,也很年轻。”许欣一边吃着烤牛肉串一边说道。
    “一个长发女人?”胡瑜略有些惊讶地说道:“还是年轻的?难道说是桃花煞?”
    “胡哥你说什么杀?”单飞听不懂这些专用名词,但好奇心却不小。
    许欣侧过头轻声说道:“你胡哥在动脑子的时候,千万别打扰他,他只要一发呆,肯定就是在想事情!”
    单飞立即捂住嘴,“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陈菲茹笑道:“没什么的,单飞,胡瑜哥哥就算你打断他的思路,他也不太会受影响。”
    胡瑜偏过头又叫一扎啤酒,“阿欣,你找的谁问的,告诉我一下吧,回头让小菲跟我们一起,争取把凶手的模样给画下来!”
    许欣愣了一下,就点头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那我今晚跟你一起吧,单飞你今晚……”
    单飞立即说道:“我晚上找花姆妈去!”
    陈菲茹扑哧笑出了声:“你脖子上戴的白玉葫芦,普通阴货根本不敢接近你,没事的!”
    单飞点点头,“那好吧,那你……早点回来哦!”
    “你不是现在在写网络小说吗?干脆别睡了,通宵码字等我吧,反正明天双休!”陈菲茹笑着递了一串烤鸡脆骨到她手中。
    单飞笑道:“这是个好主意!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傍晚清新的风,到了子夜,就变成了狰狞的乌云,轰隆的雷声带着满怀的怒气,拼命要锤出生命绝响那样,一个接一个的炸雷响彻夜晚。
    胡瑜、胡瑞、陈菲茹与许欣都来到了胡瑞在医院的值班室,“怎么样阿欣,能把阴灵唤来吗?”
    许欣躺了下来,不一会儿,胡瑜只觉得一阵阴风扑面,半开的门那里,现出了一张人脸,准确地说,是一张中年妇人的脸,穿着一套洗得发白的病号服,就这么飘了进来。
    “是你在找我?”那女人的声音飘渺却又带着嘶哑。
    胡瑜看了一眼胡瑞,胡瑞便走了出去,陈菲茹拿出了画板,将笔和橡皮捏在手中。
    “十九年前,张美英死在这家医院,我想知道谁把她推下去的,您是目击证人,能告诉我凶手的长相吗?还有,这么久了,您为什么不上轮回道?难道您也是在等什么吗?”胡瑜不慌不忙地甩出了两个问题。
    中年妇人道:“那个凶手,我看到了,大概是二十三四的样子,脸比较圆,眼睛很大,水汪汪的,头发比较长,烫得微卷,嗯--差不多到腰背这样的位置,那天穿的是浅蓝色的牛仔裤,上身是白色,前襟绣了点花的那种衬衣,她应该有把子力气,说是推下去,不如说是她把人扔下去的!”
    胡瑜不解地问道:“她有跟死者说过话吗?”
    中年妇人道:“没有,我当时是子宫肌瘤入院治疗,就在L型走廊的这一边站着,刚好能通过走廊玻璃看到那个叫张什么的女孩趴在窗前往下看,然后那个房间就走进来一个长头发女孩,直接走进来就把姓张的姑娘给推楼下去了!”想了想中年妇人又说道:“那女孩把她推下去以后,又从我面前经过,我就看到她的右眼下有颗痣,有绿豆这么大,很醒目。还有就是她右边脸上有个酒涡儿!”
    胡瑜眼睛望向陈菲茹,她正按中年妇人所说在画着,胡瑜转过头又望向中年妇人,“您稍微等一等,站到这边,看看她画的人物跟您所说的象不象?”
    “嗯,不太象,她的眼睛这里要稍微挑高一些,还有,鼻梁还再高一些。”中年妇人低声说着,陈菲茹刷刷直在纸上反复修改。
    许欣怕有什么事情,一直不敢回魂,站到凌晨三点,那中年妇人终于说道:“对,就是这个样子!”
    胡瑜将画纸拿到手里仔细端详,这是个二十四岁左右的妙龄女子,长相俏丽,与张美英的柔美知性有很大的区别,这个女子眉目前流露出来的,更是一种优越感。就好象她知道你不如她那样,有点目下无人的味道。
    胡瑜小心地将图纸交给陈菲茹:“千万保护好!”转头又问那妇人:“说说你为什么不上轮回道吧?”
    这一句话似乎问到了那妇人的软肋,她瞬间就情绪失落,开始呜咽,抽泣中断断续续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她是十七年前在这家医院去世的,死的时候,她那智障的儿子十一岁,死的前两天,他的丈夫告诉她,孩子走丢了,她很惊慌,让丈夫出去寻找,但丈夫和儿子都没有回来,她在医院等了整整三天,都没有消息,想下楼去寻找的时候,突发心梗而去世,直到今天,她也没等到自己的丈夫来找她。
    “我丈夫还好,我担心的是我的儿子,他是智障,什么都不知道,我没办法不担心!”中年妇人轻轻抽泣着,却没再说下去。
    “能告诉我您的儿子走丢的具体日期吗?还有您丈夫有没有去报案,另外,您儿子能自己说出他姓名吗?”胡瑜轻声问道。
    中年妇人想了想,点头道:“我儿子叫谢志敏,他倒是会说自己名字,但多的可能就……”
    “报案了吗?”胡瑜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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