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风云录》第五百四十七节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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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有了之前泰图的教训,这些大人物的是是非非,在乌骨伦丢了五两银钱的攻势面前,哪怕是有些心上的想法也变的微不足道,只是有的事情,他该说的还要说,毕竟刚才泰图有吩咐,这进关的人要登记来路,不管如何他总是要多句嘴的,至于乌骨伦愿不愿意登记哪是他的事情,和自己这个小不溜秋的十夫长可是搭不上关系。
    拿定了主意的小头目,带着几分笑意的回身又朝乌骨伦鞠了一躬,言道:“小人身上有所职责,还请您多多原谅则个,这进关的人入夜之后,如有特例必须登记身份,以备上访巡查,因此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您见谅。”
    这边乌骨伦眼见已经走到了两扇城门边上,自自然然不需要顾虑些什么长笑一声,说道:“好的,没问题,你过来,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就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了。”
    那小头目满脑袋的浆糊,本能的遵循着这位大王子的命令,凑上前来,却还不等他说话,就感觉咽喉一阵剧痛,哦,哦两声捂着脖子上被深深插着的匕首,用手指着乌骨伦,双眼瞪着大大的,仿佛在问:大王子,小的如此迎奉于你,你为何要下次毒手?
    这边乌骨伦叹了口气,对着小头目笑了笑说道:“对不住了,好生去吧,说起来只能怪你的命运不济,怨不得旁人,今天谁来开城门都是个死字,知道这些人是谁么,他们是青年军,你只不过走早一步,里面会有更多人步你的后尘的。”
    嗬,嗬,小头目明白过来自己的死亡的原因,原来这个大王子是个叛徒,他背叛了女真族。图劳的捂着喉咙被刺开的伤口,仿佛想要将哪匕首拿出来一样,碰了几碰,却没有任何的勇气,这个时候感觉全身的力气仿佛已经抽取,呼吸完全被上行的鲜血所堵住,砰然到底,在地上拼命挣扎的翻滚了几下,眼角的余光看到跟着自己一起开门两个弟兄也被割开了喉咙,悄然无息的在地上如同死鱼一般折腾,再勉力的往远外关方向看去,一堆火把通明的队伍如同一条巨龙一样快速冲向了关门,最后眼前一黑,他终于沉寂到了死亡的黑暗之中,失去了最后的知觉。
    看着这个小头目死去的痛苦、懊悔、不敢相信死在刚才还丢给自己赏银的大王子手上的摸样,乌骨伦心中也是一阵迷茫,他不知道这个死去的小头目到底姓什么,也许这辈子这就是一个无名的小人物,就如同一片烟尘消失于天地之间,而自己呢,背叛了自己的家族,亲人,选择了一条不知道正确与否的道路,也许某一天自己也会同这个无名氏一样,死的如条野狗一般悲惨吧~!
    也许?呵呵,可是没有也许,不但他乌骨伦心中没有也许和犹豫,开弓没有回头箭,而且边上的卢天达也不可能允许也许的出现,要知道这个时候按照计划,他们应该守住关门藏兵洞,要将所有的守卫全部解决,还要将泰图抓住,避免可能存在的反扑,军情紧急,可是不能由着乌骨伦在原地感伤,怀念,整理心情。
    于是卢天达向前一步,直接将乌骨伦一把推搡,喝道:“还不快带路,去抓泰图,在这里墨迹什么,要是让敌人反应过来,组织起防御,到时候你我都要如同这地上的死尸一个摸样,那时节谁来为我们伤怀。”
    打了个寒颤,乌骨伦回过神来,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可没有本钱感伤秋月,既然都已经出卖了灵魂,那么感情又算得什么呢?想通透了的他,眼珠子变的血红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卢天达,言道:“卢队,你带几个人在这里守着,等后续的大队过来,分给我几个弟兄,我这就去带着去抓泰图。”
    根本不加考虑,卢天达直接分出了三个人交给乌骨伦,自己则是指挥人马不停的用信号和后续的大队联络,以保持整个部队的进军速度加快,另外还分出了一部分人,进入到边上藏兵洞中,趁着中间的空挡,一刀一刀,在极高的效率之下,把整洞整洞的士卒在睡梦之中杀了个干干净净。
    乌骨伦带着人刚朝着泰图的居所刚走没多远,就听到前面有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喝问道:“谁在哪里?这么夜了怎么还不睡觉,四处游荡?不知道有宵禁令么?”他心中一惊,定下脚步,眯着眼睛往远处看去,却发现对面过来了七八个兵丁,明显自己运气不好碰上的是回春谷内巡夜的队伍。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乌骨伦慌张,他知道这巡夜的终点就是内关城处,如果现在放这些人过去,有可能就要发现内关出了问题的迹象,眼下他必须拖延时间,要不然整个战略部署有可能被打乱。
    他朝边上的其他跟着来的青年军战士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小心戒备,别轻举妄动,我来应付,其他人倒是也明白这之中的关节,于是一个个的默不作声,只是跟在乌骨伦的后面,如同跟班亲随的摸样。
    哈哈一笑,乌骨伦做出一副似醉非醉的样子,开口就先声夺人的骂道:“哪来的贼鸟厮,也敢来管爷爷的事情,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来来,把你的灯笼打过来,让爷爷我看看,到底是哪里的龟孙居然如此猖狂。”
    对面的巡夜小队的十夫长,还真的被乌骨伦的这番话语吓住了,他心里面想着,自己是不是倒霉碰上了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了,要知道,现在谷中由于联盟,各个城寨的兵马都有,指挥比较混乱,女真贵族不说多如牛毛,也是比比皆是,要真的是碰到了自己正管营寨的上司,他可吃罪不起的,到时候,自己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对面的十夫长一边打着灯笼,想要照看,照看对面的到底是谁,一面嘴里面言道:“这位大人,也是无奈上峰有令,小人职位卑微,不敢不从啊~!”
    刚看了个脸面,就暗道晦气,原来是礼敦家的大王子乌骨伦,刚想说句软化放过了这个话茬,突然手一颤,灯火照到了乌骨伦身上刚才杀那个小头目所沾染的血迹,立时心中一惊,不过他也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以为是乌骨伦自己不小心割到了什么地方,留了不少血,于是带着几分诧异言道:“大王子,你的身上怎么有血迹?是不是受伤了?”
    乌骨伦面色一变,知道自己露出了破绽,嘴里面一边答着对方的话语,一边身子往前毕竟,手则是押在了腰刀之上,嘴里面却讲道:“嘿,别提了,可是倒霉,这血啊,就是,”
    说着身子已经接近了可以砍到对方的范围,直接呛啷一声拔出腰刀,唰一声往对方哪位十夫长的颈脖处砍了过去,这位十夫长猝不及防,被一刀唰砍在脖颈之处,人头冲天而起,鲜血从脖颈砍开处,由于受到人体内部压力的挤压,喷洒足有一尺多高。
    接着乌骨伦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立刻高呼道:“快动手,杀最后一个,他的手上有牛角~!千万不能让他吹响了。”
    没错,是的牛角,在回春谷之中,每一组巡逻兵丁,都会有一个人身上挂着牛角,这是为了预警所用,一旦碰到敌人,或是遇到了什么不可处理的事情,就直接吹响牛角报警,自然就会有大批的人过来聚集帮忙。
    他不喊还不要紧,原本这些兵丁都还傻愣愣的看着自己队长的人头和鲜血在眼前喷洒,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这一喊等于提醒了对面的巡夜兵丁,其他人回过神来,一个个的抽出腰刀,一边大喊:“杀人了,大王子疯了~!”而最后的一位胸前挂着牛角的士卒,满面的惶恐,立刻将牛角塞在嘴里面就要开始吹响。
    站在乌骨伦身后的青年军战士都是特种小分队的战士,在早有准备之下,快若闪电,一把飞刀直扑要吹牛角的士卒,刀进咽喉,一刀毙命,接着又唰唰几把飞刀如惊鸿似的,往其余几位巡夜的兵丁飞去,一连串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要么重伤,要么毙命,端上好准头。
    这边乌骨伦也没有闲着,直接冲上去,大刀连挥,嘁哩喀喳一顿狂砍,很快就把这几位猝不及防,心慌意乱的士卒斩杀的干干净净,嘘了口气,他回头面色平静了些,刚想对其他青年军战士笑一笑,拍个马匹,赞叹下他们的飞刀,就听到呜呜呜~!苍凉的牛角声传了出来,划破黑夜的宁静,在整个回春谷中回荡。
    这声要命的号角声,让乌骨伦如临针毡,一蹦三丈高,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看去,却看到是泰图的居所方向传出来的,不由得喊了句:“不好~!泰图这老贼有所察觉,快跟我走~!”于是带着跟着他的几名青年军战士往泰图哪里狂奔而去。
    回过头来,我们说说泰图。当小头目离去只是,泰图返回卧房之中,原本想继续睡去,却不知何故,这眼皮是愈发跳的厉害,让他心情莫名其妙有些烦躁不安,仅有的睡意也早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又躺着难受,于是泰图决定还是起来,看会儿夜色,等稍后有了困意在睡也不迟,反正明天白天也没有什么正事,到时候可以补补眠,也就是了。刚走出大厅来到庭院的空地之中,抬头看了几眼当空的明月,就听到墙外有声音传来。
    仔细侧耳一听,不由得会心一笑,他知道这是大王子碰到了守夜的兵丁,不过泰图并不想出去帮忙应付,对于这个大王子今天的表现说真的,泰图心里也不是非常满意,要不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之上,连关门都不让他进。
    所以眼下有人盘问与乌骨伦,泰图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你大王子不懂事,明天有重任在身,还去外关喝酒,喝到如此深夜,现在有麻烦了吧,要是这巡夜的兵丁认得你乌骨伦也罢,要是认不得,强行将你扣下来,明天在你老爹哪里肯定又少不了一顿瓜落儿。
    想到这里,泰图的童心大起,想要看看这乌骨伦是怎么被小兵刁难的,于是轻步走到院门处开始从门缝向外张望。刚弯腰一看,就愕然呆立,因为他正好看到乌骨伦一刀将对面巡夜的十夫长的脑袋砍了下来的场景,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想到乌骨伦是叛变,只是以为对方的巡夜小头目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乌骨伦大怒,枭首解气,平白送了性命。
    于是在泰图的心里面对乌骨伦非常不满,有什么你也不能出手杀人啊,如此残暴,怪不得会被礼敦大王厌弃,可再往下看,,他听到乌骨伦喊道:“杀了那个拿牛角的~!”
    立刻反应过来,这不是泄愤杀人,如果是泄愤杀人,断然不会连后面的全部杀光,这乌骨伦,乌骨伦反了~!泰图这个时候心里面是寒意满心,天哪,乌骨伦居然反了~!这可是他泰图重来没有想过的事情,紧接着他联想起来刚才乌骨伦进关,和站在他身后那几名出手狠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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