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闯皇上寝宫:朕本红妆》第四十七章一往而深(大结局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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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力与阳刚精纯的内息面前讨不到好,还被他紧密纠缠,根本无法脱身。
    这一现形,周围搜查的人群都围拢过来,两人打斗一阵,风如岳忽觉眼前一花,又有一人加入战局。
    来人却是银翼,一柄弯刀在手,凶悍如狼,迅捷如电,他一到来,雷牧歌身上压力骤减,互相使个眼色,心领神会间已作出反应,穿花拂柳,身形游离,一人进攻,另一人便作防御,进攻之人全是致命招数,防御之人却是滴水不漏,毫无破绽。
    此处乃是山脚下一块广阔的平地,三人拆了数百招,期间四周早已围了一圈又一圈,最里边一圈是银翼的西烈侍卫,弯刀在曙光中闪耀瞩目;外面一圈是大夏御前侍卫,手持弓箭,蓄势待发;再外一圈是大夏禁卫军,个个盔甲森森,钢戟林立,最外面一圈,则是密密麻麻,威风凛凛的羽林郎缇骑。
    好一场声势浩大的车轮战!
    这单为他风如岳一人准备的车轮战,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让他拼尽最后一份力,流尽最后一滴血,心力交瘁,倒地而亡!
    风如岳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这一点,但即便如此,却能如何?
    雷牧歌是大夏第一勇士,银翼也是西烈第一快刀手,两人胜在年轻力壮,这强强联合,虽然没有神兵利器,伤不了对手,但足以将其死死咬住,缠得他只在方圆两丈之内打转,别想再多踏出半步。
    在这样连绵不绝的攻势下,再是威猛强悍之人,也得堪堪败下阵来;林平之古罗马重生[斯巴达克斯]。
    落月山下尘土漫天,飞沙走石,打得难分难解,寻常人等根本看不清,只有秦惊羽这样眼力超常之人才能得见,那风如岳衣衫上濡湿一片,脚下血迹越洒越多,每出一招,每踏一步,都不免带出一串血珠,但他虽是苟延残喘,实力却非同小可,仅凭一双肉掌抵挡两柄利器,雷牧歌与银翼的长刀弯刀均是伤他不着,两人肩上手臂上却被他的利爪抓出道道血痕。
    又斗了小半个时辰,银翼清啸一声,一个翻腾跃出场子,雷牧歌也顺势往旁边跳去,没等风如岳松口气,早有一干西烈侍卫围合上来,弯刀霍霍,精光耀目,舞得虎虎生风。
    他手下这些西烈侍卫原本就是暗夜门卫煞二部的精英,后又与鼎鼎有名的西烈飓风骑融合操练,进步神速,若论单打独斗或许不算太好,但若是群体作战则是所向披靡,这五十余人组成的阵法有攻有守,配合默契,竟比雷牧歌与银翼之前的组合差不了多少。
    等到西烈侍卫疲乏退下,大夏御前侍卫又再上阵,朝着风如岳身前背后,弓如满月,矢似流星,万箭齐发。
    铺天盖地的箭雨过后,禁卫军的长戟又挥舞着刺来,那长戟足有七八尺长,上有尖锋,下有曲钩,饶是风如岳刀剑不入,并无损伤,却被数根长戟刺穿衣袍,勾住咬紧,动弹不得。
    雷牧歌与银翼更是飞一般上前,一左一右扣住他的两只手臂,宛若铁钳,遏制不动。
    阳光下,胜负终定。
    风如岳看着徐徐逼近的持剑少年,忽然仰天长笑,笑毕言道:“我若非昔日被人暗算,金刚不坏之身受损,以我连服圣水与神油的奇异机遇,当世称雄称霸,无人能及,今日怎么会败给你们?成王败寇,却也没什么好说的!”
    秦惊羽漠然道:“不巧得很,那暗算你的人,正是本人。”
    风如岳啊的一声,独眼圆睁:“竟然是你!那飞鹰队里安插了你的人!早知道会有今日,我当初真该直接宰了你,永绝后患!”
    秦惊羽勉强抑制住怒意,只恨声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老早就盯上了我,便该一切冲着我来,不该去伤害杀戮我身边之人,更不该对他下此狠手……你杀了他,我今日要你偿命!”
    风如岳嘿嘿冷笑:“那又如何,你就算杀了我,那死去的人也活不回来了。”
    秦惊羽面色发青,眼眸红得吓人,突然持剑而上,朝他罩面刺去!
    紫光闪耀,剑起龙吟,但觉一团冰寒剑气袭来,风如岳被无数长戟勾住不能动弹,无法躲闪,刹那间见得剑尖刺来,划破面颊,忽又斜挑朝上,直入那残存的右眼!
    噗的一声,红花爆开,血淋淋的眼珠挑在剑尖,撕拉而出!
    风如岳凄惨大叫一声,满脸都是血污,只听得秦惊羽嗓音低沉道:“有句话不知你可曾听过,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语气平静,却令人毛骨悚然。
    “你想怎样?你到底想怎样?”风如岳右眼已成了个血窟窿,双手挥舞,嘶声叫道。
    秦惊羽上前一步,剑尖抵上他的颈项,紫光一闪,拉出条大大的血口:“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来招惹我,是你自作自受,作恶多端,才得来今日的下场。如今你两只眼都瞎了,旧伤未愈,新伤又起,这条性命只在我一念之间,但我可以饶你不死,只要你交出圣杯,必须是真正的圣杯!”
    风如岳恍然大悟:“哈哈,原来你想用圣水来救你那心上人?”
    秦惊羽持剑反手一压,厉声道:“少说废话,你想死还是要活?”
    风如岳连声道:“当然是要活;水色传说GL网游!要活!但你须得答应我,拿了圣杯,便不可伤我性命!”
    秦惊羽高声道:“好,我便当着这众人的面答应你,圣杯得手,便饶你不死!”
    风如岳喘口粗气道:“你听着,就在我藏身的山洞洞口,那堆乱石下方,有一只铁盒子。”
    秦惊羽稍一抬手,便有数名大夏侍卫举步朝山上奔去,过得一会又匆匆下山来,手里捧着只铁盒。
    铁盒打开,是一只厚实的布袋,布袋里又有只锦盒。
    锦盒呈上来,秦惊羽谅他也不敢做什么机关,小心揭开盒盖,盒中却是一只造型普通毫无光泽的木杯。
    “这就是你从摩纳族秘洞中偷出来的圣杯?”秦惊羽沉声问道。
    风如岳不迭点头:“没错,这杯子虽然看起来很是寻常,在那一大堆酒杯中最为不显,但的的确确就是圣杯,当年我伤势严重,神智不清,也是胡乱抓了一杯水喝下去,没想到能够起死回生,所以出洞时生出贪念,顺手牵羊偷了出去。”
    秦惊羽想起一事,又问:“你哥哥风如镜,同样也是喝了圣水,却为何会身体衰弱,突发中风之症?”
    风如岳面上血迹斑斑,闻言森冷一笑,听起来十分骇人:“一山不容二虎,我既然喝下圣水重获新生,当为自己打算,又怎么可能给他也喝下圣水,我只不过随便拿了只金杯喂他,没想到他却没死成,跟着也活了过来,只不过脑子变得不好使了而已。”
    秦惊羽想起在北凉王宫中看到的那人,眼睛瞪得老大,嘴角流着涎水,犹如行尸走肉,苟延残喘,忽然间明白过来:“风如镜成了白痴?!”
    那秘洞中各式各样的酒杯足有二十来只,其中只有一杯才盛有真正的圣水,而其他的,则都是赝品,即便偶有一杯饮下也能活命,却会出现别的症状,譬如风如岳随手给风如镜喝的那一杯,虽然救了他的命,却令他变成了个傻子,这就是那句“择一饮之,遇祸莫怨”的真实涵义。
    记得巴桑族长曾说,当年风氏兄弟相互搀扶出洞,国主风如镜以国事为由匆匆道别离开,而风如镜一喝下金杯里的水,就已经成了白痴,可见当时说话之人并非风如镜,而是风如岳假扮,这同胞兄弟长相酷似,巴桑自然分辨不出,认错人也在情理之中。
    而后来风如镜虽然深居简出,却也多次出现在北凉朝堂与各国政要面前,言行并无不妥,很显然乃是其弟风如岳假冒,真正的风如镜早被暗中控制起来,成了他的傀儡,以及仇家暗杀的活靶子,什么国主无能,什么王爷专权,全是迷惑世人的烟雾弹罢了。
    此外,他除了北凉王的本来身份,还摇身一变成为北凉首富向海天,并以此种身份周游各国,刺探情报,培养势力,四处生事作乱。
    一人分饰三角,他还真是乐在其中,如果不是她当年临时起意,送出了那天外而来的怪异软泥,真不知结果会怎样!
    想通了这前因后果,对他的答案也不想计较,森然道:“你最好保证你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半点虚假,否则,我会将你凌迟处死,剁成肉泥,叫你北凉王庭化为焦土,陵兰古城变成地狱!”
    说完这句,啪的一声扣上盒盖,将那锦盒收入怀中。
    “将风如岳押回皇宫,关入暴室地牢,小心谨慎,严加看守!”
    雷牧歌与银翼听得真切,紧紧扣住风如岳两条手臂,由众人准备好牛筋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这还不算,又用铁链牢牢锁在马车上,还在车厢前后左右缠上一圈又一圈的粗绳,车窗处则是留着个小孔,方便外间人等随时查看。
    路途过半,就见风如岳因为失血过多昏死过去,饶是如此,众人仍旧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分精神,加快速度,直奔城门;[神雕+陆小凤]女侠仗剑浪游记。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押着风如岳回宫,直奔暴室而去,秦惊羽则赶去了太医署。
    穆青正在署中与一干太医说话,见她踏进门来,赶紧迎上,其余众人纷纷叩拜行礼。
    “外公,他怎么样了?”
    穆青不答,只是将她带入最里间的密室,室内摆放着一口巨大的青白色玉棺,棺盖半掩,露出张清俊温润的男子面孔,长眉入鬓,秀目紧闭,双颊如玉,挺鼻薄唇,这一夜过去,除了脸色苍白了些,却是并无变化,栩栩如生。
    那么安详,那么宁静,仿佛只是一次寻常的日间小睡,却叫她怎么相信,他竟是死了。
    不,她不相信,绝不相信。
    “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我已经拿到了圣杯,这就出发去北凉雪山……”手指抚上他微凉的俊脸,轻柔摩挲,久久舍不得放下,秦惊羽哑声低喃,过得一阵,忽然回头朝外间唤道,“来人,备齐车马!给朕安排最宽最大的马车!”
    穆青抢上一步道:“羽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秦惊羽抬眸道:“我要去北凉,要带着他一起去。”
    穆青倒吸一口气:“你莫不是犯糊涂了,他这副模样,哪里经得住长途奔波,这寒玉棺也不是铁打的,万一路上有个什么闪失……”
    秦惊羽摇头道:“外公你不知道,当年风如岳把圣杯带出那秘洞,没等回到陵兰王宫,杯中的圣水就已经干涸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带着他去,如果能够求来圣水,当即就要给他喝下。”
    穆青叹口气道:“那好吧,我这里还有些丹药,虽比不上宁王后的茯苓首乌丸,但总是有胜于无,你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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