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051:你还有我〔万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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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意之色,但她的语气,与目光中的闪烁,依旧还是让景灿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六道登仙[穿书]。这女人,居然在她面前摆起了高姿态!
    景灿轻嗤,心底极为不屑:不过是个情妇……
    但,一个念头犹如闪电的划过,景灿微微扬起的唇角有绷了起来。
    情妇……好歹,舒晚这个情妇,还有资格时时刻刻的站在身边,可她呢,恐怕连情妇都不如吧!
    最多,就是个一夜情——
    仅此而已。
    可是,景灿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的神色,扬起了唇角,看向舒晚,迎上她眼底暗藏的挑衅,用那清甜的声音,将讥诮的话语娓娓道来:“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告诉不识货的小姐,你手上拿着的这套所为的昂贵的珠宝,其实只是一套仿造品。它造价的确昂贵,但却没什么收藏价值。不过——俗话说的好,‘人配衣裳马配鞍,狗配铃铛跑得欢’。冒牌货终究是冒牌货,也只配……冒牌的!”
    意味深长的一笑,景灿看着如遭雷劈的舒晚,笑的更为灿烂。
    这时,程资炎朝她招手。
    景灿挥挥手臂,抬步刚想走,却又守住了脚步。
    “差点忘了,”景灿定定地瞧着她,深邃眼底却是一片虚无的缥缈,难以察觉她此刻的情绪。可那一字一句,却异常清晰的落入耳中,意味不明,不辨真伪:“听说,我哥他结婚了,前几天才打的证儿。小姐,你回来的又晚了点儿,可见上天是公平的,不管你以什么样的面目去接近他,什么样的手段驱逐他身边的人,你依旧是个失败者,彻头彻尾!”
    舒晚眉梢一挑,惊愕不已。
    她浑身冰凉,就想好像被人用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去,冷的彻骨。
    好在她伸手扶住了身边的装饰架子,这才没出丑,直接跌坐在地上。但景灿的话,却犹如一支支极细的冰刀,密集的戳入她的胸口,疼的她几乎没办法呼吸。可她毕竟也算是久经风雨的人了,虽然面上以露出一丝怯色,但脑子并不糊涂,还在高速运转着。
    景灿突然和她说这种话是为什么?
    面上叫着小姐,其实景灿应该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吧,只是并不曾点破。而她的不点破,恰好就是对她最大的讽刺。看来,景灿依旧不认同她的存在,才认可了她现在的身份。明里暗里的意思甚为讥诮,既然死了,就安安分分的当个死人,想要换个身份活下去,那就做好你的情妇,我们两不相干!
    但舒晚想不明白,如此划清界限,又何必和她说有关景煊的事儿?是好心提示,还是——警告?
    舒晚想的脑子都有点疼了,还是没有想明白。要知道,她以前和景灿的关系就并不好,只要景灿有的,不管是吃的喝的,还是衣服文具,她都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抢来。所以说,如果将景灿的话,解释为她好心的提示,绝不可能。
    那就只剩下唯一一个理由——警告!
    景灿是在警告她,让她不要去打扰他们清净的生活。
    呵……
    冷笑,舒晚蓦地抬眼,看向景灿,眸中风流婉转,涟漪层层,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般的汹涌,却又平静的让人难辨真假。
    “景灿,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又何必在遮遮掩掩?”一仰头,舒晚居高临下的看着景灿,脚下的高跟鞋给了她绝对的优势,即便只是几厘米的差距。“有话不如直说,我也不怕坦白的告诉你,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回来自然不会再去送死;如珠似玉。你……明白吗!”
    景灿挑眉,无声的勾动唇角。
    一抹似有似无的讥诮,宛如羽毛,轻轻地,落在舒晚的心头,却仿佛刺刀,刺得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胸,血肉模糊,还混杂着脓包的腐味。
    只一眼,景灿就打破了她的高傲,以及那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接着,清甜的略显英气的声音,就随着景灿唇齿的张合,划入她的耳中。
    很轻,但字字铿锵——
    “是吗?如果你不想再死一次,那么,你就应该安安分分的做你的情妇,而不是踏上这片土地,试图靠近你永远都无法靠近的人、事、物……”稍顿,景灿转眸朝程资炎的方向瞥了眼,淡淡的说:“别忘了,有些人可以因为景家的颜面放过你一次,但不会有第二次——绝对不会!”
    斩钉截铁的四个字,是杀人的利刃,几乎一次就能击垮舒晚。
    但掌握着利刃的人,显然并没有多在意。
    话音落,她就转头走了。徒留舒晚站在原地,一手抓着艺术栏杆镂空的雕花处,一手紧紧地捏着珠宝盒,压按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美人的额头冷汗涔涔,心脏深处,那肮脏的,无法探知的秘密,却和种种思绪搅在了一起。那是各种矛盾的纠缠,撞击,渐渐地激化,渗出一股子隐藏已久的负面情绪。
    恨!
    她恨惨了这些人,恨惨了上帝的不公平——
    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而这些人,一生出来就是天子骄子?
    程爱瑜是这样,景灿是这样,就连今天在场的众多娇贵千金也是如此。只有她,只有她从开始就在挣扎,犹如水上可怜的浮萍,飘飘荡荡,无枝可依。
    所以,她恨透了命运这种东西。
    恨透了那些人所拥有的一切……
    她要报复,要把她所没有的,全都抢回来!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也可以得天独厚,即便这些东西不是天生的,但就像她现在的这张脸一样,只要想要,就能够塑造成最好的——最好的!
    “景灿,你等着瞧吧!”
    咬牙切齿的舒晚,闷闷地哼了句。好在她的理智还在,依旧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场合里,没有仿似的吼出来。不然,回去铁定要被一顿修理。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叫你没听到吗!”
    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异常阴冷的声音,在这时陡然钻入耳中,渗出让人浑身发寒的声音。
    舒晚猛地回神,一转头,就落入了的眼中,被他眼底的阴鸷抓住,无处遁形。
    一惊,舒晚赶紧松开手,转过身来看向他,神色从容娇媚,又透着丝丝恭敬与仰慕。
    她的反应也够快,几乎刹那间就整理好了面上的情绪,并将每一分都拿捏的恰到好处。这也是她能够长久的作为的床伴,打破他身边女人最长不过三个月的记录。
    “抱歉,”舒晚伸手撩了下头发,妩媚的笑容,在举手投足间,诱发出了骨子里暗藏的那种要命的魅惑。只是唇间的苍白,为她此刻的妩媚平添了一抹病态的娇弱,让周遭的男士都情不自禁的朝着她多看两眼;空间重生之商门影后。“,我刚刚遇见了景小姐,就和她多聊了两句。她说了一些话,让我有些忐忑,所以一时没留意,发了会儿呆……”
    解释完,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虽说这个小动作不符合她的年纪,但陪衬着如此的容颜,以及流露媚态的动作,那份违和感就转变成了一种不经意的撩拨,极为勾人。
    没有拒绝她的投怀送抱,大掌揽住她的肩头,将她拢入怀中:“哦?和我说说,景家那小丫头,和你说了什么?”
    “她说……”舒晚一脸为难的看着,目光似真似假的躲闪,仿佛有了那么一丝惧意。但只是微微一顿,舒晚就有了定夺,凑近了的耳畔,压着极低的声音,和他说了几句悄悄话。
    两人的神色如常,并无异样。
    但这一幕落在别人眼中,却成了让人误解的亲密……
    *
    大厅的角落。
    “Boss,交付完成,到手的拍卖品,我已经让人送上飞机,今晚就带回去。”
    不远处,Ken正在向程资炎汇报,景灿则倚着墙壁,站在距离程资炎他们不远的地方,等着程资炎。时不时的目光交汇,她扬起皓腕,朝他一点酒杯,随即就分开目光,各自看向他处。
    景灿看着他几近完美的侧脸,又喝了口酒。
    其实她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这是怎么了,明明她是个最为讨厌纠缠的人,可她却偏偏摊上了程资炎这祖宗,还就能够放下自己最难以弯折的自尊,去粘着他,追着他,哪怕追的他烦得要命,她还是会有一千种一万种的理由,跟上他,抱住他。似乎,她就是为他而生的,她的人身就必须要有他的存在才精彩……
    这些奇怪的说法,听上去,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那么点儿的——贱!
    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的疯狂吧!
    就像那些人说的一样,爱是疯狂而又莫名其妙的。不知不觉它就来了,来的匆匆忙忙,让你毫无准备,但却能够让你做出最本能的判断和反应,同时控制了你的每一条神经,让你为了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而疯癫的一反常态。
    景灿想,也只有如此才能够解释,她对程资炎的这种一反常态的执着。
    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便坊间传言的程资炎,几乎就是个混蛋中的混蛋,可她眼中看见的,是完美的,优秀的,无可挑剔的男人!
    ——“你这是病,叫相思病,没得治喽!”
    程爱瑜语调凉薄的调侃,犹在耳畔回转。
    景灿嗤笑,不知为什么又会想起这句话来。不过想想,刚刚她和程资炎合作整的种种,还是蛮开心的。无形中,好似有一种默契,牵动着两人,即便事先没有排演,也没有商量清楚,但两人的一举一动,还是配合的相当得当。
    也许,这是上天给她的一点儿安慰吧!
    让她在还没有把那男人的心占据前,不会过早的放弃的安慰……
    如是想着,景灿的心里舒服了些。
    可这时,程资炎的声音,突然传来——
    “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
    “啊?;七年之痒之前夫请滚开!”景灿倏然抬头,扑闪着晶晶亮的眼睛看着程资炎。一双乌亮乌亮的眸子,格外清澈,透着份少有的纯真。但只有了解她的人看得到,她眼底的嬉笑怒骂解释文章,自然而然间,真诚流露。
    “在想什么?”
    程资炎没有察觉到,四目相视的刹那,他的呼吸似乎微微变得有些急促。他只是生生地看了眼,好像觉得刚刚的语调太过强硬,就换了口吻,沉声追问。
    景灿摇了摇头,浅浅的笑着:“没什么,不过在想,咱俩那么整和他女人,他会不会反过来报复咱们?”
    “不会。”程资炎答得斩钉截铁:“那男人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为了这么一点小钱,他不会和我撕破面子。倒是舒晚,你要小心点……”
    说着,程资炎就看了她一眼。
    深沉的目光落入她的眸中,似乎灼了层浅淡的难以察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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