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独宠妻》第二百六十三章大结局(下)[6]

妖孽相公独宠妻最新章节目录
   那个纳兰国师有关?她把信几折塞在袖子里,转身出门,问影九;“纳兰国师在哪里?”
    “在云雷寺。”
    “好,我们去云雷寺!”夏楚悦冷声说道。
    影九面色大变:“爷不会是剃度出家了吧?”
    夏楚悦斜睨他一眼,影九立即闭上嘴巴,不过却面有忧色,纳兰国师可是个和尚,爷可千万别犯傻啊。
    两人马不停蹄,赶往云雷寺;农女当家之美夫靠边站。
    到了云雷寺后,不顾小沙弥阻拦,长驱直入,撞开禅房的门。
    “方丈,对不起,弟子没拦住他们。”
    “退下吧。”房内飘出一道悠长沙哑的声音。
    “是,方丈。”小沙弥恭敬退下。
    房里焚着香,背对房门站着个和尚,他嘴里念着佛经,让人听了不由自主抛却尘世喧嚣,静下心来。
    夏楚悦眉头一挑,上前两步:“你就是纳兰国师?”
    “咚咚咚!”缓慢规律的木鱼声停下,背对着二人的和尚转过身来,他的目光落在夏楚悦身上,长长叹道:“该来的终究会来,如何躲都躲不掉。”
    意思是他早知道自己会来?不会是神棍吧?
    入眼的是个老得快入土的和尚,眉毛胡子全白,老脸皱成一团,慈眉善目,他周身似有佛光笼罩。如果说听到之前的佛音,让人沉心静气,那么此刻,对上纳兰国师那双好像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夏楚悦和影九都不禁心头一震,原本带着满身戾气而来,瞬间消散和无影无踪。
    夏楚悦神色微凛,这老和尚道法倒是不浅。
    “女施主请入座。”纳兰国师虚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然后看向影九道,“男施主请到隔壁歇息,那里已备好云雷寺的素菜和点心。”
    夏楚悦与影九对视,影九转身出门,去吃什么劳什子素菜,而是站在门口,双手环抱,充当门神。
    纳闷国师抬起眼,广袖微拂,门自动关上。
    见纳兰国师把门关了,影九眼神转冷,便要冲进来,屋里传来纳兰国师一句话:“施主请到隔壁就座,女施主在老衲这里不会出事的。”
    紧接着,便传出夏楚悦的话,让他按照纳兰国师的话去做。
    影九没有办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隔壁。
    禅房内,夏楚悦站在纳兰国师面前:“坐就不必了,我有几个疑问,希望纳兰国师能够替我解答。”
    纳兰国师闻言眼底隐过一抹异色,这段冤孽也该了结了。
    他慢吞吞地走到茶几边,泡茶。
    桌上煮好了一壶水,正是滚烫的时候,好像真的料到有客来访,提前准备好开水。
    “女施主还是过来坐吧,老衲以为,女施主想知道的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的。”
    夏楚悦挑了挑眉,看样子纳兰国师连自己想问什么都知道,正好,她原担心对方搪塞唬弄自己,现在倒是有些相信纳兰国师能给她一个答案。她走到茶桌旁坐下,看着纳兰国师的动作。虽然心里急,但她没有急不可耐地提问题,对方想说的时候,自会说,要是不想说,她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说。
    等纳兰国师泡好茶,倒了一杯给她后,然后才低沉而缓慢地说道:“这件事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夏楚悦心知纳兰国师讲的和凤斐有关,还是二十年前的事,她隐隐觉得,他要讲的和凤斐的童年有关,不禁全神贯注听起来。
    ……
    一辆马车在官道上飞快前行,天空中飞来一只黑鹰,在马车上空盘旋片刻,俯冲而来,速云撩起窗帘往天上瞧,手放到嘴边,发出哨声,那黑鹰向她冲来,落在她伸出马车的手臂上;闪婚萌妻,征服亿万总裁!。
    速云用另外一只手解下绑在黑鹰腿上的竹筒,然后手臂一震,黑鹰飞回蓝天。
    打开竹筒,抽出里面的信条,速云将其递给靠在车壁上的凤斐。
    凤斐看完纸条上的内容,神色有异。他将纸条握紧在掌心,随后放松身体,合上眼,而搁在腿上的右手,紧紧拽着那张纸条。
    速云眸光微闪:“是小姐的信吗?”
    靠在车壁上的男子睫毛轻轻颤动,没有回答。
    速云见他如此,心知自己猜对了。只是信里写了什么,让爷如此隐忍呢?垂眸扫了眼凤斐拽得苍白的拳头。
    半晌,凤斐忽然出声:“让洪澜他们保护好她。”
    速云闻言怔住,眼里闪过一道不可思议的神色:“爷是说,小姐去凤京了?”
    凤斐轻轻嗯了一声。
    速云看着他眉头微蹙的模样,心下叹息,她终于明白为何爷会如此隐忍。想不到,小姐真的来了凤京,可惜晚了一天,如果能够早一天,早一些,就能与爷重逢了。从此处折回去,也只需一天的时间,爷是不是强忍着才能克制去找小姐的冲动?唉……何苦呢?
    她隐约明白凤斐抛开一切回天山的原因,心里对这个天神般的男子不再只是崇敬畏惧,更多了几分怜惜。
    马车没有返回,但速云让影十七把马车驾得慢一点。或许爷会想明白,然后回凤京找小姐。
    凤斐不是没有听到速云低声对影十七说的话,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手指一动,将怀里的金属球拿出来,仔细打量摩挲。
    ……
    云族,藏书阁中。
    唐默废寝忘食,翻遍整座藏书楼,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相关记载。
    金蚕蛊,蛊中之王,需以金蚕卵为基,配上活人之血,让人服食……献血者可将其意志通过精血传达给金蚕卵,受蛊者一生不得违背,否则将受金蚕攻击,一旦金蚕发威,受蛊者神智失,似武者走火入魔。金蚕在受蛊者体内成形,噬其血,时间越长,二者越难分离。欲让金蚕脱离受蛊者,须以受蛊者直系血脉之血为引。
    看完这段话,唐默久久不语,蹲在地上良久,脚都麻了也没见他皱一下眉头。
    凤斐体内那只金色的虫子,便是金蚕。要靠直系血脉的血才能化解。凤斐他……父母健在吗?
    如果直系长辈不在,便只能靠凤斐的子女之血来化解。
    唐默薄唇紧抿,眼睛盯着古籍,又似透过泛黄的纸看向了遥远的地方。
    直系血脉……
    **
    纳兰国师讲完二十年前那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听完全部的夏楚悦心里沉甸甸的。
    知道凤斐体内的蛊从儿时便存在,她想生活在皇宫里,总有一些黑暗,总有一些算计让人防不胜防。却没想到真相比她想象的更加可怕。
    当年,年仅五岁的凤斐被他父皇哄骗服下金蚕卵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以为他的父皇很温柔,亲手喂他糕点?当他父皇把年幼的他送到天山去学艺时,他是不是觉得万分不舍?
    当他下山,却被告知他一生不得争夺皇位,所学文武皆要用来壮大凤西,保卫凤西时他又经历了怎样的心境?
    而当他得知幼时他父皇便以哄骗之法让他吃下如同毒药的蛊虫时,他心是不是血淋淋的?当他因为心中生出怨恨,怨恨皇帝,怨恨凤西时,蛊毒就会发作,发作之时,他又是如何的痛苦与煎熬?
    夏楚悦的手指在颤抖,心也在颤抖;婚婚醉人,总裁追妻N+1。
    难怪提到他体内的蛊虫时,总感觉他似是避讳,隐瞒了什么,原来,他只是不想深藏在心底的伤疤揭开而已。
    难怪他对龙希宁打乱他在龙兰的计划并无沮丧,反倒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是不是他心里并不想去凤西,不想当卧底,不想为这个冷血的国家卖命?但又迫于那诅咒一般的蛊术,不得不忍辱负重,不得不去做他厌恶的事。
    难怪……
    “唉……”
    耳边响起幽幽叹息,夏楚悦猛的看向纳兰国师:“纳兰国师,你是心中有愧,所以才告诉我真相吗?”
    纳兰国师闭上眼睛,手指转着念珠,苍老的面庞尽是沧桑与惭愧。
    夏楚悦冷冷一笑:“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纳兰国师怎的对一个五岁稚儿下此毒手?难道就不怕遭天遣吗?”
    “阿弥陀佛!”纳兰国师低喃,“老衲的罪,就让佛祖来罚吧。”
    夏楚悦看着他悔不当初的模样,眼神越发冷:“那么凤斐那么多年来受的苦,又由谁来补偿?”
    纳兰国师身子一颤,眼角似有晶莹划过。
    “只因你占卜算卦,认定他是凤西之福也是凤西之祸,就要他蒙受不白之苦,承受无妄之灾!他何其无辜,因为你的错,他已经承受了二十年的苦,难道你还要让他再苦二十年?四十年?”
    她是龙兰的郡主,在龙兰北边小镇,她为了龙兰而离开他,他主动放她走,这算不算背叛凤西?因为他违背了如同咒语一般的巫蛊之术,所以他受到了体内金蚕的惩罚。
    传言中他患有怪病,是否就是蛊毒发作?所以他不辞而别,离开凤京。速云说,一旦他的蛊毒发作超过三次,就会彻底堕入魔道,所以,他在彻底化魔之前,毅然离开了这里,也离开了她是么?
    思及此,夏楚悦只觉鼻子发酸,眼眶湿润,如果可以,她愿替他承担这些苦,人生一辈子有几个二十年?他已经苦了二十年,后面的苦,就让她替他承受吧。
    夏楚悦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欲哽咽而出的声音收回去。
    她睁大眼直直望着纳兰国师,怀着希冀:“国师可有办法化解?怎样才可以化解凤斐体内的蛊?无论多么艰难,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去尝试。”
    看着对面少女满怀渴求的目光,看着她微红的眼圈,纳兰国师长叹口气,双掌合十:“阿弥陀佛,不是老衲不肯告诉你们解蛊之法,而是老衲没有办法。如果可以的话,上回九亲王来访,老衲便会把解法告诉他。”
    夏楚悦无力靠倒椅背,只觉得天崩地裂,五雷轰顶。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难道凤斐只能背负着诅咒般的蛊术活一辈子?难道他要战战兢兢,龟缩在角落里,舔舐身上的伤?难道他和她此生有缘无份,只能各守一方,终身不再相见?因为她是龙兰人,而他,终生不得背叛凤西!
    纳兰国师叹息,看着少女绝望的脸,他眼里闪过悲悯之色,心里默道:罪过……
    气势汹汹地来,知道想知道的,却比不知道更让人心痛,夏楚悦失魂落魄地走出云雷寺;首席爱妻命中注定。
    影九走在她身后侧,担心地问:“纳兰国师和小姐说了什么?小姐为何变成这样?是不是和爷有关?是不是爷出事了?”
    夏楚悦无神地迈着步子,脚下一空,她整个人便要向前栽去,影九眼疾手快拉住她,待她站稳后,又连忙把手缩回去:“小姐小心一点,前面是台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