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嫁病公子》第十二章相爷宠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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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锦官城外头一个农庄子的财主,我进去的时候是半年前的时候的事情,她养着三个夫郎,前头两个说是有妇人的,见她有钱来找了她,那第三个我知道,是锦官城五十里外一个村子里头找的,那小哥哥生的貌美,她一次坐车出去的时候瞧见了,别人抵死不从,她还命下头的将人父母打一顿,她钱多,村里的村长收了她的钱便也堵了嘴,那小哥哥随她去了园子一直没从她,说可以来园子里当牛做马,就是死也不做那等龌龊事情,那女财主也是真怕他死了吧,不放他走,却将他养着,我都离开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那小哥哥怎么样了?”
    漠之边洗边说着,高邺一听眉头一皱,大叫一声:“好一个荡妇!”
    高邺转头望向漠之:“我们后日清晨才走,明日你就带我去找你那主子!大哥不光要替你讨回公道,还要替天行道!”
    漠之一听讶了下,末了,连连点头:“谢谢高大哥,高大哥和相爷对小的恩同再造!”
    高邺绕过屏风,“别着凉了,你洗完了快点起来吧。”
    ·
    次日凌晨天还蒙蒙亮,高邺便在漠之的指路下带着一队人马朝着锦官城外驶去。
    至一路段时高邺见漠之一脸紧张,不禁勾唇一笑:“可是到了?”
    漠之神情凝重的点头。
    高邺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府宅,心道还是个财主,这宅院在这乡野间也是够体面的了。
    至那府宅门前,东方鱼肚白,高邺同漠之道:“别下来了。”他说着已命人上前去敲门。
    “咚、咚、咚……”
    门那头立刻传来了急促的呼叫声:“一大早的是谁啊?”
    高邺一听是个婆子,望向漠之,漠之辨认了一会儿才道:“是管家婆子。”
    漠之脸上的神情很是惊恐,高邺心里已知悉漠之当时一定没少受过这婆子的气!
    “漠之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而今你唤我一声‘大哥’,即便比现在没那个力气与人较量,但也要知道,那些儿个坏婆娘都是要被你踩在脚下的!”高邺一时情绪所致同漠之说了一大串。
    漠之唬得不轻,凝着高邺颤颤地点头,倒是不懂他话里其他高深的意思,只知道那些儿个坏婆娘都欺负过他的!欺负了的,就要给讨回来!
    那婆子将门打开,人都没看清楚就没好气的唾了一句:“谁他娘的一大早的敲……”
    啪——
    婆子还没说完就被那敲门的黑一人“啪”的一声扇了一巴掌!
    那婆子显然被打蒙了反射地去捂自己的脸,抬头的那刻就要回嘴大骂。
    当看到那黑衣卫蒙着半张脸的样子,她脚一软朝外头望过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片……她吓得脚软,一个踉跄就跪在地上。
    高邺心里冷哼:还晓得求饶便知他们不好惹了吧!
    那婆子连连磕头:“大爷,大爷们饶命啊,咱这里小门小户的,大爷们这是借宿还是路过问路啊?”
    那婆子的脸早已高高肿起来了,低着的头那鼠目里眼珠子乱转着,身子都颤抖着也没想过安分。
    这时候府宅里头听到动静的婆子小厮们都醒了,穿好衣服往大门处赶来,一来就瞧见跪在地上的管家婆子,众人一讶,在抬头瞧见那黑压压一队的人马。
    众人心里大慌,料到这定是要出大事了!
    高邺瞅着这一会儿人都来了不禁勾唇,冲着那些人道:“把你们家家主唤出来!”
    那些儿婆子们和那些儿小厮立马抬起头望向高邺,这一瞧就瞧到了高邺旁边同样骑着马的漠之。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小杂种,原来是你!”那前头被掌了嘴的管事婆子后头就没记性了,从地上爬起来对着漠之就是一阵乱吼乱叫。
    那黑衣卫眉头一皱,似乎是扬手间便听得一声巨响,等众人瞧过去的时候,那黑衣卫站在那里,没有人见到他方才是怎么出的手。
    “呀!啊!……”那婆子发出一阵恐怖的叫声,唇角已流了血。
    这时候后头的见了忙上前去怯生生地扶那婆子,还有男丁低着头愁眉苦脸地唤着身后的小厮,“还不快去叫夫人前来!”
    那几个小厮们早就被这气势所骇,吓得腿发软,这会儿连连点头,适应了好半会儿才去唤主子。
    那小厮才到了阁楼处见这个时候天已经将要亮了,阁楼里头窗前的油灯还是亮的。
    他心一紧有些犹豫的要不要靠近阁楼,果然当他走上台阶到了正大门处就听到屋子里头传来的声音……
    “哎……好哥哥不行了,折腾我一晚上了,瑢儿真的不行了……哥哥饶命啊……”
    “好妹妹哥哥我还没好,你就不行了?给大爷那里乐呵了半夜,这个时候到二哥哥我了,你就嚷着不行了?”那男子一巴掌拍在女子身上,“我还没好,你就得受着!”
    那小厮站在门口脸爆红无比,屋子里头的粗喘声、吟哦声让他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若是打断了这些个主,只怕会一顿好打,可外头那些儿个主儿他们也得罪不起啊!
    屋子里头,油灯的油都快燃尽了,芙蓉帐内,是一室旖旎。
    “瑢儿,你便告诉我,那几个庄子你是交个大爷还是交给我?”
    “瑢儿你说啊?”
    “不说这个,我唤个问题,你第一个……”
    那人还没说完,一声巨响房门就塌掉了,一阵凉风入室,床榻上的女子大骂:“那个不长眼的进来了?”
    说着她还伸手去拿一旁的锦被去遮挡。
    这时候红纱帐子外头惊现一队黑衣人,姚玮瑢正要大骂出口,却听见为首的人对身旁的少年说道:“漠之这就是你上一个主人?你想怎么处治她?是让她进大牢?还是将她丢到军营里头,还是暴打一顿丢到街上去?”
    漠之想了想道:“我们救了三爷,就把她财产全部没收了便是。”
    “三爷?”高邺一皱眉头道。
    “就是那个我给你讲过的,不肯顺从她的少年!我们唤他‘三爷’。”漠之答道。
    “哦,那他在哪里?”高邺眉头微皱,心道这漠之尚且还能顾念那少年许是受过他的恩惠,漠之受恩尚且还能铭记,这是好事……
    高邺一发问,后头就有自觉精明也认清形势的婆子上来见风使舵。
    “回大爷的,那三爷因为前几日得罪了上头,被上头关到柴房了,现在也不知是怎么样了,您若是要见,婆子这便带你们去!”
    那婆子将说完,高邺对一旁属下使了个眼神,就有几个属下随着那婆子去了。
    帐子里头的姚玮瑢这会儿也算是听明白了!这些人就是来找她麻烦的!
    那个人是谁,姚玮瑢凝着少年那张五六分肖似顾九的脸,眼里顿然喷起了火!
    一看到这张脸她就想毒打他戏弄他!
    可是没有想到这贱人杂种竟然跑出庄子去了,如今还带着一大帮人找上门来了!
    那榻上的男子见状套了亵裤就连滚带爬的出来,这一屋子的黑衣卫着实把他这个乡下农夫吓了一大跳。
    “官爷,官爷咱们几个都是被这骚娘们强占过来的,她钱多,随便买通几个就能断了我们的活路,咱们都是受害的老实庄稼人,若是不从她,没了生计就是死路一条啊……”
    那男子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你!……”红纱帐内女人惊讶地大呼,“你这贱人,老娘好生款待你们,这时候就来反咬老娘一口!”
    她咬牙切齿,想寻衣衫,却发现那些衣裙昨夜早就丢到了地上去了。
    高邺对这奸夫淫妇心里鄙夷着,方才进来的时候是听到谁在孟浪的大喊大叫来着?这会儿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他皱着眉头同那人说道:“早知她心如蛇蝎以强占你们土地田产相威胁,怎不见你报官?还心甘情愿守着她做夫?”
    那男子一讶,末了,却是嗷嗷大哭道:“您不知,咱们何曾不想报官,只是惹不起她,她上头有人,当时就威胁我们说她有洛营保着的,她还说送她来这里的就是洛营的少将军的属下,现在的护国将军的人!”
    高邺眉头一拧,一瞬未曾答话。
    姚玮瑢已将地上的几件能蔽体的衣物捡起来胡乱的穿在身上。
    “怎么?怕了吧?怕了还不滚出去!小心洛将军来扒了你们的皮!”姚玮瑢厉声说道。
    高邺勾唇一笑,“就算今日个洛浮生他老子来了,本将也能将你这府邸给掀了!去将那荡妇给抓出去,没收全部财产,其余的人全部哪里来的回哪里去,至于那些儿受害的人,这宅子里头的财产全部分给他们。”
    “你!”姚玮瑢已不顾形象,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冲了出来,“你们不准动,不准动我的东西!洛浮生饶不了你们的!他会杀了你们的!他会让你们入地狱!”
    两个黑衣人上前,二话不说给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打得她晕头转向,刚抬脸又是一巴掌!
    “我家将军御前侍卫,即便是一品护国品阶虽高也要给我们家将军三分薄面,你这刁民泼妇对我家将军这般说话足以治死罪!”那黑衣人冷声道。
    姚玮瑢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只觉得那人拿着一块金牌在她眼前晃了晃,她隐约看清上面的龙纹。
    龙纹……只有皇帝身边的人才有的……
    “怎么样是不是死也死的明白了?”高邺讥讽一笑,也没看那女子一眼转身离去。
    ·
    漠之见到那被姚玮瑢强行弄进门的三爷的时候,那少年已是饿得只剩下一口气了!
    高邺边命婆子弄了米汤来给那夏姓少年灌进去,又一面吩咐人打理这家庄子上的田产,银票钱财,还有这些儿个仆从们……
    那前头两个进宅子的男人都站在那里,高邺凝视着那两人,奴颜媚态,望着他就同哈巴狗似的摇尾乞怜,高邺知那二人的想法,便是想从他这里多捞些儿好处。
    “王大治和赖五东,你两个既然已经自由了怎么还不走?”高邺挑眉问道。
    “这……”王大治和赖五东两个面面相觑,不是还要分财产吗?他们两个好歹也是受害人,怎么说也该多得点吧?
    “官爷,这我们……”王大治笑道,心底希望这位爷能一点就通,可那爷依旧冷着脸压根就不像是明白他们意思的样子。
    王大治抱着豁出去的心思,大声道:“官爷,我们好歹也是受害的,这……那韦瑢欠着我们,我们也该得一份吧!”
    “是,官爷,我们应该有份吧。”赖五东忙跟着说道。
    他们话音刚落周围一静。
    高邺眉一皱,冷凌的目光顿时望向他二人。
    倒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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