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59章眼见为实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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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药香味儿。
    赵邢端说:“水里加了药材,泡一泡对你有好处。”
    “对我有好处?”楚钰秧有点奇怪,说:“天天批奏折的不是你吗?”
    赵邢端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说:“你不是叫着屁/股疼?”
    楚钰秧顿时红了脸,说:“你不使劲儿折腾我,我怎么会屁/股疼!”
    赵邢端坦然的说:“那前天晚上,抱着我腰一直喊要,不给就不行的是谁?”
    楚钰秧脸更红了,咬牙切齿的说:“废话,是你故意整我,哪有把人弄成那样然后就算了的,你说你是不是诚心的?”
    “是。”赵邢端更坦然了,诚恳的点头。
    楚钰秧觉得赵邢端学坏了,他居然偷师学自己,好气人啊,简直想把赵邢端直接一脚踢下温泉池去。
    赵邢端说:“下去泡一泡罢,这里是我为你专门准备的,修了好久。”
    赵邢端故意压低了声音,在楚钰秧耳边温柔的说着。楚钰秧顿时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既然是赵邢端特意为他准备的,楚钰秧当然高兴了,于是高高兴兴的脱了衣服,和赵邢端下去泡温泉。
    不过这一下了水,楚钰秧就傻眼了,不对劲儿啊,太不对劲儿了。谁家温泉池水深两米啊,池边都水深两米,这太不科学了。尤其楚钰秧还不会游水,让他怎么泡温泉,沉到底下去做汤底吗?
    楚钰秧一下去就懵了,上次淹水他记忆深刻,不敢乱叫就怕口鼻进水,扑腾着就死死抱住了赵邢端的脖子,腿也盘在他腰上,就像一只树懒一样。
    楚钰秧得/救了,立刻叫道:“水怎么这么深!王府里的温泉池没有这么深的水。”
    赵邢端一笑,说:“因为是为你特别准备的。”
    “什么意思?”楚钰秧不懂。
    这温泉池的确是赵邢端为楚钰秧特别准备的,尤其是水面高度,那可是精心测量的,分毫不差。
    赵邢端身量高,比楚钰秧高出一个头有余,池子里的水正好能将楚钰秧给没了,不过对赵邢端来说,还是比较合适的,不会淹着。
    楚钰秧这么一下水,必须紧紧扒在赵邢端身上,不然就要淹着了。事实是,楚钰秧也没有辜负赵邢端的一番苦意,很听话的贴了过来。
    很快楚钰秧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因为在这样的水里,赵邢端抱着他往水中走,他根本就上不了岸了,不论赵邢端做什么,他丝毫没有反/抗余地啊,还必须抱紧了赵邢端,不然他就真的要做火锅汤底了!
    楚钰秧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气得脸色通红。
    赵邢端一边哄着他,一边蛊惑的挑/逗他。
    楚钰秧可怜兮兮的模样,被他弄得身/体都软/了,手臂都没力气了,还只能死死挂在他身上。
    赵邢端为/所/欲/为,楚钰秧没有反/抗能力,站在水里就来了一发,真感觉真是不同寻常。
    最后楚钰秧差点晕过去,这才被赵邢端抱着往池边去。
    楚钰秧趴在池边上,浑身酸/软,根本爬不上去,闭上眼睛就要睡了。
    赵邢端忍不住笑了,说:“钰秧,别睡,还没完。”
    “不,要睡。”楚钰秧抗/议。
    赵邢端说:“睡了明天不放你出宫去查案。”
    楚钰秧委屈的说:“不查了。”
    赵邢端笑了,说:“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虽然这么说,不过还是没有放过楚钰秧。楚钰秧迷迷糊糊的发现有点不对劲儿,他闻到一股香香的味道,睁眼一瞧,顿时傻眼了。
    顾长知给他的那盒药膏,赵邢端居然还留着呢!而且药膏打开了啊,就放在旁边啊,显然是被用了!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赵邢端玩阴的。
    没多久,楚钰秧就深刻的体会到,这药膏绝对是给自己用了,因为他下面又痒又热的……非常想要。
    楚钰秧气得想咬人,趴在池子边,**着说:“等我有力气了!一定要咬死你!”
    赵邢端沙哑的笑了一声,叹息着说:“你不正咬着我,咬的很紧。”
    楚钰秧脸上红的发紫,趴在池子边装死,他已经羞耻死了,不想再和赵邢端说话了。
    楚钰秧睡到下午肚子“咕咕”响,然后才从床/上爬起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从温泉池回来的,估计是被赵邢端给抱回来的。
    一想起刚才,楚钰秧脸就忍不住红的冒热气。赵邢端不知道跟谁学的,好好一朵高岭之花,就这么朝着鬼畜的方向一发不可收拾。
    赵邢端不在屋里,估摸/着是有急事出去了。楚钰秧都习惯了,赵邢端做了皇帝之后,真是忙的跟个陀螺一样。
    楚钰秧身/体有点疲惫,不过顾长知那药膏实在是太管用了,下面一点也不难受,穿了衣服就活蹦乱跳的跑出去了。
    侍从恭恭敬敬的告诉楚钰秧,皇上在议事,一会儿才能回来,请他先吃一些东西。
    楚钰秧的确肚子饿了,侍从将迟来的午膳端上来,楚钰秧就吃了个肚歪。
    吃完了饭,侍从又来了,说:“楚大人,宫外面来的消息,说是江大人和耿大人已经回来了。”
    楚钰秧一听,江琉五和耿执肯定是把庄莫给接回来了,这敢情好啊,挺快的,自己终于不用这么无聊了。
    楚钰秧跳起来,就要往宫外头跑,侍从赶紧把他拦下来,犹豫的说道:“楚大人,陛下特意吩咐,还不让你出宫,说有什么事情都要等陛下回来再说。”
    赵邢端就防着楚钰秧私自逃跑,所以特意吩咐了人。
    楚钰秧一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在赵邢端回来的还算快,没多久就议事回来了。
    赵邢端一瞧他抓耳挠腮的样子,就问道:“庄莫带回来了?”
    “是啊是啊。”楚钰秧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说:“我可以出宫了吗?”
    赵邢端说:“急什么,马上就要用晚膳了,明日再去也不忙。”
    楚钰秧可怜兮兮的说:“可是我刚吃完了午饭,不用吃晚饭。”
    赵邢端忍不住笑了,说:“你去罢,晚上记得回来,不然等我抓到了你就不放你出去了。”
    楚钰秧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嘴唇上响亮的亲了一下,然后屁颠屁颠的就跑了。
    楚钰秧一出了门,就和一个人差点迎面撞上,好在他及时刹车。
    “鸿霞你怎么在这里啊?”楚钰秧奇怪的问。
    鸿霞郡主嘿嘿一笑,说:“你猜。”
    楚钰秧板着脸说:“不许学我笑。”
    鸿霞郡主说:“端哥/哥说你要带我出宫去玩。”
    楚钰秧顿时如遭雷劈,他被赵邢端给摆了一道!他就说赵邢端怎么今天这么大度,这么容易就放自己走了。
    鸿霞郡主高兴的说:“端哥/哥说了,只要今天晚上把你带回来,以后经常让我跟着你出宫玩。”
    楚钰秧这个咬牙切齿啊,说:“你这个叛/徒。”
    鸿霞郡主跑过来挽住他的胳膊,说:“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了,我们赶紧走罢,再过几个时辰就天黑了,没时间了。”
    “这怎么是无关紧要的!”楚钰秧被她拉着一路小跑,很快就出了宫去。
    出了宫门,就看到耿执站在门口,看起来像是等了半天的样子。
    耿执见到楚钰秧,赶紧迎过去,说:“楚大人,你可出来了。”
    鸿霞郡主瞧见耿执,重重的“哼”了一声。虽然自鸿霞郡主上次失恋之后已经有好多天的时间,她早就把耿执忘到不能再忘了,不过今天见着,又想了起来。
    耿执被莫名其妙的一瞪,有点摸不着头脑,还傻乎乎的问:“楚大人,这位是……?”
    鸿霞郡主更是气得要死了,耿执都不记得自己了?这才多少天?他们之前还说过话,聊过天的!
    鸿霞郡主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狗眼啊,不对呸呸呸,自己的绝对不是狗眼。
    楚钰秧赶紧说:“这是鸿霞郡主啊,上次鸿霞郡主穿着男装的。”
    耿执说:“对对对,我记得,就是没认出来。”
    鸿霞郡主上次去如梦院是穿了男装的,不过这会儿是穿着女装,耿执没认出来,被楚钰秧一提醒才想起来。
    楚钰秧瞧鸿霞郡主气哼哼的样子,心想我怎么就那么爽呢,谁叫鸿霞郡主竟然投靠了赵邢端,明明每次陪她玩的都是自己啊!
    耿执说:“楚大人,快跟我来罢,庄莫已经在大理寺了。”
    楚钰秧说:“走吧,你们回来的还挺快。”
    “快什么啊,可是够慢的。”耿执说:“其实地方根本不远,按照正常的速度,我们本来今天一大早就能到了,不过找到庄莫之后,这速度就快不了了。”
    楚钰秧奇怪的问:“怎么了?”
    耿执说:“庄莫够惨的,他就剩下半条命了,身上全是伤,我们不敢快速赶路,怕他受不住啊,所以就耽误了好半天的时间。”
    “都是伤?”楚钰秧惊得差点跳起来。
    耿执点头,说:“我瞧见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亏得是庄莫武功底子好,若不是他内力深厚,恐怕早就被折磨死了啊。送到大理寺之后就叫了大夫来,现在倒是死不了了,就不知道他伤成那个样子,什么时候能好了。”
    鸿霞郡主不知前因后果,所以一头雾水。
    楚钰秧一听,心里猜到了七成,说:“是不是顾家的人买通了衙门里的官差?”
    耿执点了点头,说:“小地方,官差收银子的事情屡见不鲜了已经。我打听了,顾夫人因为丧子之痛,特别的记恨庄莫。花银子打点了一下,那些官差收了银子,就在大牢里给庄莫用/刑了,估计是要折磨死他。好在我们去的及时,不然这人就真的快死了。”
    鸿霞郡主一听,说:“有这样的事情?没有王/法了吗?那个顾夫人是谁?这么嚣张?”
    楚钰秧说:“是礼部尚书的夫人。”
    鸿霞郡主嘴巴一撅,说:“礼部尚书,那不就是一个三品小官吗?”
    楚钰秧:“……”
    耿执:“……”
    从五品的大理寺少卿和从六品的大理寺司直表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们一路赶到了大理寺,江琉五和顾长知都是在的。
    庄莫伤势太重,恐怕放到牢/房里用不了半天就没命了,大夫让他卧床静养,所以只能找了个房间先安置他,然后在外面守着侍卫看/押。
    楚钰秧到的时候,庄莫还没有醒过来,他进屋就看到顾长知坐在床头的椅子上,脸色非常的憔悴。
    楚钰秧探头一瞧床/上的庄莫,顿时就觉得很气愤,庄莫脸色灰白,真是半点血色也没有,脸上都有抽的鞭痕,看起来特别的狰狞。
    鸿霞郡主非要跟着进来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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