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70章遗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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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鸿霞郡主真的扑过去要掐他脖子了,楚钰秧早有准备,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转身跑了。=他被鸿霞郡主追的上蹿下跳的,最后两个人跑的都是呼哧带喘,这才不闹了。
    鸿霞郡主说:“楚钰秧,明天也带我去罢,我也想和你一起查案。”
    “还是别了吧。”楚钰秧说。
    鸿霞郡主是标准的小孩子心性,什么东西都是三分钟热乎劲儿,上次就是,跟着楚钰秧一起去查案,结果没多长时间就没兴趣了。
    鸿霞郡主立刻瞪眼,说:“你什么意思!嫌弃我碍事是不是?”
    “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楚钰秧说:“但我不会反驳的。”
    鸿霞郡主:“……”
    鸿霞郡主撅着嘴巴,说道:“反正我不管,你不带我去,后果你自己想想罢!”
    她叉着腰说完了,然后不给楚钰秧说话的时间,直接转身就跑了。
    楚钰秧:“……”
    楚钰秧发愁啊,虽然带着鸿霞郡主去也没什么不可以,虽然鸿霞郡主一股小孩子心性,却倒也知道轻重缓急,要紧的时候绝对不会捣乱,平时还能逗个乐子,绝对是出门时候必备的。
    不过……楚钰秧就怕皇太后问起鸿霞郡主去哪里了,然后侍从老老实实的说,跟着大理寺的楚大人出宫去了……
    楚钰秧一想起来,就觉得特别的头疼,头疼的要死了。
    自从赵邢端当了皇帝之后,楚钰秧就一直住在宫里头,出宫的日子少之又少,只有有案子的时候,才会夜不归宿。
    太后刚开始觉得奇怪,后来赵邢端拿话搪塞了她几次,说是有要紧事情和楚大人商谈,所以楚钰秧就临时住在宫里头。
    一次两次三次的,最后太后问都问烦了,竟然有点见怪不怪的意思,现在都不问为什么楚钰秧在宫里头了。
    不过就算这样,楚钰秧也心虚啊。
    现在好了,赵邢端这边没事了,不过鸿霞郡主总是跟着楚钰秧跑出宫去,上次就给太后打听到了,楚钰秧怕再多几次,太后以为自己要拐带郡主。
    好在太后似乎并不是怎么看好他,觉得他一个从五品的官/职,配不上鸿霞郡主,若不然一道懿旨下来赐婚,那赵邢端的脸色……太美了不敢想。
    楚钰秧唉声叹气的,赵邢端就回来了。
    楚钰秧抬头瞧了他一眼,没精打采的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快?”赵邢端说:“已经很晚了。”
    楚钰秧就顾着出神,都没注意时辰,原来真的很晚了。
    赵邢端问:“在做什么?沐浴了吗?”
    楚钰秧摇头。
    赵邢端说:“不会是酒劲儿还没过去?”
    楚钰秧说:“的确有点头晕,不过我的酒劲儿早就醒了。”
    赵邢端狐疑的看了他几眼,似乎觉得他的说法不太可信。他让人准备热水沐浴,很快就搬来了一个非常大的浴桶。
    楚钰秧听到侍从关门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来,一瞧眼皮就一跳,这是赵邢端要和自己一起洗澡吗?
    楚钰秧坐在椅子上,扭了扭屁/股,觉得屁/股还有点疼。也不知道为什么,喝酒之后头不疼反而屁/股疼,真是奇了怪了,还带往下转移的。
    楚钰秧傻乎乎的开始胡思乱想,他哪知道自己喝多了撒酒疯,缠着赵邢端要做,还是他主动坐上去的,然后做了一半就睡着了,搞得赵邢端脸都黑了,简直要被他给折磨疯了。
    楚钰秧还是和赵邢端一起洗的澡,不过赵邢端念在他屁/股疼的份上,倒是没有做什么,洗完了就把人抱到床/上去,塞/进被窝里了。
    楚钰秧光着身/子在被窝里滚来滚去,觉得床铺有点凉,躺在一个地方太冷了,必须要动起来才能缓和,然后他这一动,就觉得其他地方更凉了。
    赵邢端瞧了忍不住笑,说:“把床捂暖和了。”
    楚钰秧瞪眼,说:“我体积太小了,你快来一起捂床。”
    赵邢端将东西都收拾好了才上/床,将人抱在怀里,说:“挺暖和的了。”
    楚钰秧立刻八爪章鱼一样往赵邢端身上扒,不过发现赵邢端身上带着一股凉气,竟然比床铺还要冷,楚钰秧立刻嫌弃的放开他躲到了尽力头,说:“你离我远一点。”
    赵邢端诚心逗他,专门用带着凉气的手往他脖子处贴,凉的楚钰秧抽/了好几口冷气。
    闹了一会儿,楚钰秧这会不冷了,觉得热死了,竟然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直想踢被子。
    赵邢端有些困了,说:“你怎么这么大精神头?是不是中午睡多了?”
    楚钰秧说:“可能,现在不是很困了。”
    楚钰秧醉了之后实在是太能折腾人,他中午睡了,赵邢端中午可没有睡,而且还憋得很难受,刚才有处理了一大堆事情,着实有点累了。
    楚钰秧忽然说:“哎呀好愁人啊,鸿霞郡主好像不喜欢常侍郎,怎么办?”
    赵邢端并不怎么在意,说:“那就等她有喜欢的人了再说。”
    楚钰秧说:“我觉得常侍郎人还不错啊。”
    赵邢端眯着眼睛瞧他,楚钰秧立刻感觉到有点危险,说:“你可别瞎想。”
    赵邢端将人拽到怀里,然后狠狠的啃了两口楚钰秧的嘴唇。
    楚钰秧嘶的抽/了一口气,含糊不清的说:“我的嘴角,都要破了。”
    楚钰秧话没说完,又被恶意的重重吮/吸了一下舌/头,顿时觉得浑身都软/了,好像是刚才泡热水澡泡的时间太长,后遗症现在才体现一样。
    他被放开的时候,就只能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了。
    赵邢端瞧着楚钰秧脸红扑扑的,眼睛里还弥漫着雾气,就有点口干舌燥了,低声说:“看你不累。”
    楚钰秧听到赵邢端的话,不过实在是大脑缺氧,来不及回答。
    “那我们继续中午的事情。”赵邢端又说。
    楚钰秧脑子里转的实在是慢,还在想中午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怎么想不起来了,难道是要大晚上的起床喝酒吗?
    不过不用楚钰秧多虑,很快赵邢端就让他体会到了是什么事情。
    楚钰秧挂在赵邢端的脖子上,死也不干,羞耻的脸都通红了。
    赵邢端在他耳边低笑,说:“中午你可是一点都没犹豫,就自己坐上来了,怎么现在开始耍赖了。”
    楚钰秧差点被他给气死,说:“胡说八道,我怎么不记得?”
    “所以我帮你回忆。”
    楚钰秧深刻的回忆了一番,虽然他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喝多了之后做了什么,不过经过赵邢端的严/刑逼供,楚钰秧只能哼哼着求饶认错。
    大半夜被折腾了过去,楚钰秧累的直接睡了,赵邢端抱着他又洗了一次澡,然后两个人才都睡下去。
    第二天早上,赵邢端是要上早朝的,楚钰秧感觉旁边的人离开了,不过他太困了,睁不开眼睛。赵邢端吻了他一下额头,也没有叫他,就离开了,让侍从看着点,楚钰秧醒了就把早膳给他拿进去。
    不过等赵邢端上完了早朝回来,发现楚钰秧竟然还没有睡醒,还躺在被窝里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赵邢端心中一紧,想着不会是昨天做的太激烈,楚钰秧被他给弄病了罢?赶紧伸手探了一下楚钰秧的额头,也没有感觉在发/热,温度是正合适的。
    楚钰秧感觉有人打搅自己睡觉,还不高兴的伸手挥了挥,把赵邢端的手拍掉。
    赵邢端:“……”
    赵邢端没办法了,就只好拿了奏章去瞧,等着楚钰秧睡够了自然醒。
    楚钰秧睡醒的时候,早就过了吃早膳的点了,他伸了个懒腰,觉得这回睡了个够本。
    赵邢端见他醒了,走过来坐在床边上,说:“醒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什么时辰了?”
    赵邢端说:“再过一会儿就能吃午膳了。”
    楚钰秧眨了眨眼睛。
    赵邢端说:“还以为你生病了,睡了这么久。”
    楚钰秧说:“这算什么,以前我可以睡到下午。”
    赵邢端:“……”
    对于生活极为有规律的赵邢端来说,从没体验过睡到下午的感觉。
    楚钰秧上大学那会儿,寝室的同学,经常是没课就睡,睡得天昏地暗,在床/上躺一整天都不是什么稀奇事情,那样子都可以省下好几顿饭了。
    楚钰秧说:“我该去常侍郎的府上了。”
    赵邢端说:“鸿霞一上午都来找你好几趟了,叫你把她带上。”
    楚钰秧一听,蹦起来说:“我要赶紧吃早饭,然后趁着鸿霞郡主不注意的时候逃走!”
    楚钰秧爬起来穿衣服,洗漱吃早饭,赵邢端全程伺候他,简直不能更享受。
    早饭有楚钰秧喜欢的粥,还是热/乎/乎的,还有各种的小点心。
    楚钰秧瞧着就肚子里叽里咕噜的,舀了一大勺粥,然后就要往嘴里塞。
    “小心烫。”
    “嘶……”
    赵邢端一瞧,无奈的说道:“一直在火上煮着,都跟你说了烫。”
    楚钰秧捂着嘴巴,瞪着赵邢端,闷闷的说:“谁说我是烫着了,我是嘴角疼!昨天被禽/兽咬的,我嘴角都破了,好疼,一张嘴就疼,嘶……”
    楚钰秧指着自己嘴角控/诉赵邢端,那块被赵邢端给咬破了,还有一点点小小的结痂,看起来实在是旖旎极了。
    赵邢端探身过去,扶住桌子和楚钰秧的肩膀,伸出舌/头在他嘴角轻轻的舔/了几下,说:“还疼吗?”
    楚钰秧:“……”
    楚钰秧翻了个白眼,说:“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啊。”
    “端哥/哥要是对三岁的小孩子这样,那真就是禽/兽了!”
    赵邢端来不及开口,鸿霞郡主已经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顺带调/戏一下楚钰秧。
    楚钰秧:“……”
    这话说得……竟无/言/以/对……
    赵邢端瞧了鸿霞郡主一眼,那眼神绝对不善。
    鸿霞郡主立刻就说:“我听侍从说楚钰秧醒了,所以我就进来了啊。端哥/哥,我决定自告奋勇的跟着楚钰秧,陪着他查案,顺便帮你看着楚钰秧,绝对不让他随便勾三搭四。”
    楚钰秧第二口粥还是没喝下去,目瞪口呆的瞧着鸿霞郡主,说:“你这个叛/徒!不对!端儿你别听他瞎说,我什么时候勾三搭四了。”
    “哦哦,对,”鸿霞郡主说:“我看着他,绝对不让他勾七搭八的!”
    楚钰秧:“……”
    赵邢端说:“行了,你们两个也不要闹了。鸿霞你要跟着,你别捣乱知道吗?”
    “等等!”楚钰秧不干了,说:“端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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