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83章棺材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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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原谅他,他是太不明白谢安易的性格了。
    谢安易这个人,从小受尽了欺负。所以别人对他好,他自然会对别人百般的好。但凡别人对他不好,他也会记得一辈子,而且百般的还回去。
    天黑之后,宴北也回屋了,屋里没有点蜡烛,黑漆漆的。宴北还以为谢安易早就睡下了,没想到他就摸/着黑一直坐在桌边。
    宴北赶紧走过去,把灯点亮了,说:“安易,到底怎么了?”
    谢安易回了神,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可能要离开这里了。”
    “啊?”
    谢安易是因为他大哥的话才来的京/城,然而现在,谢安易觉得他没有必要再继续做下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母亲早就不在了,他没地方可以去了。
    宴北脸上流露/出失落的表情,说:“你这么快就要走了?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吗?”
    谢安易沉默了一会儿,勉强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所以要走了。”
    “那你要去哪里?”宴北说:“能不能给我个地址,我……有功夫能去见你吗?”
    谢安易笑着说:“你什么时候有功夫?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你休沐就一天,还想去找我。”
    宴北失落极了,就像是被抛弃的大型犬,说:“虽然如此,但是我知道了,心里也会有个底儿,也觉得安心一点。”
    谢安易看着他,说:“你也是因为我好看才这样对我的是不是?”
    那和赵伯逍又有什么不同,只是看上了这具皮囊而已。
    宴北被他问得一愣,有点不好意思,犹豫了半天,点了点头。的确是因为谢安易太好看了,宴北才会被他一下子就吸引住的。
    谢安易看他点头,气得脸都红了,说:“你是笨/蛋吗?这个时候还敢点头?”
    谢安易差点给他气死,宴北和赵伯逍怎么会是相同的,宴北哪里有那么多心思和弯弯绕,傻乎乎的别人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宴北赶紧说:“我不想骗你,而且你的确长得,长得太好看了。不过!不过你其他地方我也喜欢。”
    宴北生怕他不相信,说的非常着急。
    谢安易瞧着他那张耿直又焦急的脸,忽然心情变好了一点,说:“你对一个陌生人那么好,是会吃亏的。”
    宴北笑着说:“你可不是陌生人,我想要对你好的。况且,就算是个陌生人,我能搭把手,又不费力气,也是好的啊,并没有什么关系。”
    谢安易听了有点出神,说:“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好的。”
    宴北犹豫着问道:“那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谢安易差点笑出声来,说:“你接口倒是挺快的,也不是那么傻啊。”
    谢安易忽然招手,让宴北坐在自己旁边。宴北坐下来,谢安易就将自己的腰带解/开。
    宴北吓了一跳,说:“你这是做什么?”
    谢安易将腰带蒙在宴北的眼睛上,说:“别动。”
    宴北立刻不敢动了,说:“我看不到了,感觉不太好。”
    谢安易跨/坐在了他的双/腿上,说:“就是要你看不到。你看不到我的脸,那你还喜欢我吗?”
    宴北傻笑着说:“你的样子我都印在心里了,我虽然看不到,但是也能想象的出来啊。”
    谢安易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总是跟我唱反调。”
    宴北说:“我没有。”
    谢安易说:“那你回答我刚才的话。”
    “当然喜欢了。”宴北说。
    谢安易说:“宴北,我想离开京/城,如果你要是跟我走,我就喜欢你,你决定要怎么样?”
    宴北睁大眼睛,不过他还是什么也看不到,说:“这……”
    “你舍不得你的官衔?”谢安易说。
    宴北说:“并不是,只是,你要是真的喜欢我,不会……唉,我不想你勉强自己。”
    谢安易一愣,说:“好,我跟你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不过我的确是有点喜欢你的。但是我不想再留在京/城了,你能跟我一起离开吗?”
    宴北听谢安易的声音里透露着脆弱,说:“安易,你不会是哭了罢?”
    谢安易说:“呸,从小到大我就没哭过。”
    宴北说:“有的。”
    谢安易一愣,顿时满脸通红。因为之前药膏的缘故,谢安易在床/上又哭又求饶的……谢安易一时没有记起来,想起来的时候羞耻的要死。
    宴北说:“那你愿意跟我去边关吗?”
    谢安易一呆,想了想说:“愿意,除了京/城,还有……去边关是无所谓的。我也不是让你放弃所有,就是不想在京/城呆着了。”
    宴北大喜,说:“真的吗?那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去宫里头,见皇上,跟皇上说。”
    宴北伸手将蒙在眼睛上的布摘了下来,说:“你等我回来。”
    谢安易拉住他,主动的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说:“等等,我想跟你一起去。”
    “一起去?”宴北说,这皇宫也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啊。
    谢安易说:“带我一起去,我在宫门口等你,到时候你跟皇上还有楚大人说,谢梁就在外面,他们肯定会叫我进去的。”
    宴北更是糊涂了。
    天已经黑了,但是宴北职责所在,晚上也是可以入宫的。他让谢安易在宫门口等着,然后自己就先进去见陛下了。
    赵邢端和楚钰秧还没休息,听说大半夜的宴北突然来了,估计不是小事,就让他进来了。
    宴北记得谢安易的话,进来就说道:“陛下楚先生,谢梁在外面求见。”
    “什么?”楚钰秧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等赵邢端开口,就说道:“见见见!带进来!”
    楚钰秧大有一副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准备一洗前耻的样子。
    谢安易很快就被人带进来了,规规矩矩的跟着宴北行了个礼。
    楚钰秧说:“哎呀美/人,我们好有缘分,又见面了。”
    楚钰秧看到美/人,就忘了刚才宴北说的是谢梁,还笑眯眯的和谢安易打招呼。
    谢安易说道:“楚大人,别来无恙。我就是谢梁。”
    “啊?”楚钰秧傻眼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挂在赵邢端身上嘤嘤嘤去了。
    楚钰秧说:“端儿,我被骗了。”
    宴北一头雾水,说:“这是怎么回事?”
    赵邢端冷漠的看着谢安易,说:“你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谢梁悄无声息的逃走,身份掩饰的很好,完全没有必要自投罗网。
    谢安易立刻说道:“我是来将功补过的。”
    “这么说,你准备把我的玉佩碎片还给我了吗?”楚钰秧说。
    谢安易说:“不,玉佩碎片,已经被人拿走了。”
    “什么!”楚钰秧说:“谁拿走了?”
    谢安易说:“赵伯逍。”
    谢安易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玉佩的事情瞬间就明了了起来,然而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神秘人,谢安易也不知道是谁。
    谢梁虽然偷走了玉佩碎片,不过这一番将功补过,也算是功过相抵了。最主要是谢安易他长得太好看了,赵邢端就算想要拿他怎么样,但是楚钰秧不干啊。
    赵邢端颇为无奈。
    楚钰秧笑眯眯的对谢安易说:“你这次立了大功,应该奖励才对,你说对不对端儿?”
    赵邢端不会话,看着楚钰秧闪烁的大眼睛就头疼,楚钰秧肯定在想坏主意。
    谢安易刚想说他什么都不要,被楚钰秧那样子的盯着,他实在觉得,赏赐给他的估计是毒蛇毒蝎之类的东西。
    楚钰秧却已经开口了,说:“那我就代替端儿赏赐你了,赏赐你最实用的东西。别处都买不到的。”
    楚钰秧说着,就跑到抽屉那边去,拉开了之后,抱出一堆的小盒子来,然后一股脑的塞给谢安易,说:“一、二、三……八盒,算了再给你两盒,十盒凑个整数!”
    谢安易看到小盒子头皮都发/麻了,这不就是上次宴北给他的那盒药膏?催/情效果特别好的……
    宴北一怔,说:“楚大人,这……这也太多了……”
    “没关系没关系。”楚钰秧大方的说:“保质期很长的,你们慢慢用啊。”
    宴北又和赵邢端说了想要去边关的想法。赵邢端竟然准了,其实赵邢端之前就再想了,让他去接替严峥,把严峥换回京/城来,这样子也能给他帮个忙。
    之前不叫严峥回来,是因为战事紧急,没人能接替他。宴北的实力赵邢端是相信的,当下就准了。
    楚钰秧对于谢美/人马上要离开的事情很不满意,不过他也来不及不满意了,还有好多的事情等着他办。
    白色玉佩的事情,终于有眉目了。赵邢端让滕衫和林百柳带着人,将涉及到的人全部都监/视起来。一旦找到确凿的证据,就押回京/城来问罪。
    赵伯逍第二天还四处的打挺谢安易的消息,哪知道谢安易已经和宴北离开了京/城。
    滕衫亲自带着监/视赵伯逍的一举一动。虽然他们大致知道了情况,然而还有最后一个神秘人,他们谁也不知道神秘人是谁,事情还不算完。
    第二日,休沐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楚钰秧就带着江琉五和耿执到了卓家,准备查卓大人图谋造/反的事情。
    他们到了卓家门口,就看到卓家挂着白灯笼,看起来像是办丧事的。
    耿执一瞧,说道:“这是怎么回事?那卓大人不会是死了罢?”
    “乌鸦嘴。”江琉五瞪了他一眼。
    耿执赶紧闭嘴。
    好在死的并不是卓大人,而是卓大人的三公子。
    据说卓三公子一直身/体不好,前两天刚刚去世的。尸体已经放入棺/材里了,不过还停在灵堂。因为正赶上卓大人出事,所有人被软/禁起来,棺/材根本不能带出去下葬。
    灵堂里果然停着管材,一个老妇/人跪在里面哭得痛/哭/流/涕。
    今天天阴,没有太阳,外面北风呼呼的吹着,发出呜呜的声音,也像是有人在哭一样。
    灵堂里显得特别的阴森,屋里还挺暗的,大白天需要点灯才行。
    那老妇/人是三公子的奶奶,平日里最疼这个体弱多病的儿子,此时哭得心思裂肺的。
    楚钰秧他们经过灵堂,就看到老人家的背影,白色的衣服,再加上一头白发,实在是有点可怜了。
    老妇/人听到外面有声音,回头就看到了他们,立刻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就跑过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把楚钰秧给吓了一跳。让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家跪自己,楚钰秧这心里有点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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