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86章棺材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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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被赵伯逍拿到了,另一个就是那个神秘人了。
    所以把玉佩碎片故意丢在皇太后面前的那个人,到底是赵伯逍还是那个神秘人?
    楚钰秧说:“端儿,我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赵邢端没有说话,不过的确像楚钰秧说的,非常复杂了。
    不论是哪种结果,皇太后显然都是知道什么的,然而皇太后知道有人要造/反,却从来没有提起过,这实在很不正常。难道皇太后是在包庇那些造/反的人?
    或者说,皇太后其实是被某些人威胁了。
    楚钰秧忽然就想到了“威胁”这个字眼,还有那个翡翠白菜。他越来越觉得,这些事情其实并不是单一的,而是本来就串联在一起的。
    宴北到边关去接了严峥的摊子,严峥就准备赶回京城来了,当然还有陈季晚跟着严峥一道回来。
    陈季晚跟着严峥去了边关,虽然呆的时间并不算很长,不过那是他第一次真正面对沙场,那是和京城生活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如今他和严峥回了京城来,竟然感觉有些恍惚。
    陈丞相早已经辞官回乡了,陈季晚回了京城就住在严峥的侯爷府里头。楚钰秧听说他们到京城里了,立刻就让人去把陈季晚带进宫里头来。
    楚钰秧看到陈季晚,忍不住感叹,说:“我以为会变得黑了呢,好像没有啊。”
    陈季晚有点不好意思,说:“现在是冬天。”边关也没有太阳,怎么可能变得黑了。
    楚钰秧仔细的又看了一眼,说:“为什么会感觉你长高了一点?”
    陈季晚年纪小,还在长个子的时候,这么久不见了,自然是会变高一点的。
    楚钰秧纠结的发现,再这么长下去,陈季晚恐怕会比自己高不少了。
    严峥瞧楚钰秧一直拿陈季晚调戏,就说道:“来来来,我们一起恭喜大嫂。皇上在信上可提了,是让我回来帮忙的。他说他准备要大婚了,所以到时候怕忙不过来,就赶紧让我回来。”
    楚钰秧一愣,赵邢端决定将严峥召回来的那会儿,可还没问自己答不答应“升官”呢,竟然就已经先斩后奏了。
    赵邢端看楚钰秧瞪着眼睛瞧自己,笑着说道:“我是提前准备。不然到时候,再准备就来不及了。”
    皇上大婚不是小事,而且还要封后,那就更不是小事了。不只如此,他们还要在这个时候,把那些处心积虑不怀好意的全部拔/出,赵邢端一个人的确忙不过来,有楚钰秧帮忙也是忙不过来的,他们还需要一个带兵的,能够快速镇/压。
    严峥一瞧赵邢端瞧自己的眼神凉飕飕的,赶紧讨好的笑了笑,拉着陈季晚就说:“这天都黑了,我们不好打搅陛下休息了,这就告辞了。”
    “不许走!”楚钰秧立刻抓/住陈季晚,把人往这边一扥,说:“你走吧,把陈季晚留下来,明天我给你送回去。”
    严峥:“……”
    陈季晚:“……”
    把陈季晚留给楚钰秧,那岂不是羊入虎口了?严峥哪能答应,赶紧说道:“是我错了,楚大人大人有大量,你就饶过我罢。”
    楚钰秧摇头,说:“不行,晚了。”
    严峥和陈季晚一路赶路回来,今天才刚到京城。他们在边关呆了那么久,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打仗,虽然两个人的确是在一起,不过也没有多长时间能好好相处。等着终于差不多消停下来了,赵邢端又急招他们回宫。
    所以简而言之,严峥这段时间都快憋死了,还想着今天终于回来了,要好好的疼爱一下陈季晚,没想到楚钰秧却出来捣乱。
    陈季晚不知道严峥心里怎么想的,也是好久没见楚钰秧了,当初楚钰秧还给他洗脱了杀人的罪名,他和楚钰秧的关系不错,所以倒是乐意和楚钰秧说话的。
    赵邢端是不可能真的让陈季晚留下的,那岂不是跟自己过不去,所以让严峥着了一会儿急,就把两个人赶出去了。
    楚钰秧说:“我还没吓唬够严峥呢,你怎么就把人赶走了。”
    赵邢端说:“时辰不早了。”
    楚钰秧说:“还挺早的啊。”
    赵邢端将人拉到内殿去,说:“今日好不容易闲一些,我不想让别人打搅我们。”
    楚钰秧揉了揉耳朵,觉得赵邢端故意哑着嗓子说话,那种低沉沙哑的声音让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楚钰秧赶紧咳嗽了一声,说:“端儿,太后那边怎么样了?”
    赵邢端说:“太后最近都是一个人礼佛,不怎么走动。”
    “礼佛?”楚钰秧有点惊讶,礼佛倒没什么,不过他还真不知道太后有这样的习惯。恐怕真是太后心里有事情,但是又不能说给任何一个人听,所以只好这样寄托了。
    就在楚钰秧思考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体一轻,竟然被抱了起来。赵邢端已经三两步将他抱到了床上去,说:“我们先不谈这个。”
    “等等!”楚钰秧连忙制止,说:“明天要上早朝!”
    要上早朝就代表着要天都没亮就起床,那么他们现在做这种剧烈运动,他明天早上估计都爬不起来了。
    赵邢端将人压在床上,手指一带就将他的腰带抽掉了,说:“我会叫你起来了。没准明天是你最后一次上早朝了。”
    楚钰秧知道赵邢端是说自己“升官”之后就不用起个大早上早朝了。楚钰秧说:“哪会那么快啊,严峥刚回来。”
    “说不定。”赵邢端笑着在他嘴唇上吻了几下,说:“我已经心急了。”
    楚钰秧听着他的话,忍不住脸都红了。
    赵邢端将吻加深,然后开始温柔的挑逗着楚钰秧。楚钰秧呼吸变快了,也没有再拒绝,反而搂住了他的肩背,连腰部都不自觉的挺了起来。
    那边严峥拉着陈季晚出宫去,真是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回了侯爷府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
    陈季晚赶了好几天的路,看起来有点疲惫,问:“我看你在宫中也没有吃什么饭,就喝了几杯酒,你饿不饿?”
    严峥的确没吃什么,不过倒也不会觉得很饿。他上前一步,搂住陈季晚的腰,说:“饿,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你吃进肚子里了。”
    陈季晚脸上一红,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跟你说的是正经事,要是你饿的话,我去给你做点吃的罢。不过这府里好久没住人了,不知道有没有吃的。”
    严峥搂着他不放手,说:“我也说的是正经的,我就要吃你。”
    “你怎么……”陈季晚都说不出话来了。
    严峥看他脸都红了,而且目光躲闪,一瞧就是不好意思了,忍不住低下头,开始啃咬陈季晚的嘴唇。
    陈季晚哼了一声,想要躲开,不过严峥按住了他的脖子,力气很大,他实在动不了,只好让严峥肆意的吻了起来。
    严峥将陈季晚的嘴唇吻得都有些红肿,这才离开了,然后向下移动,开始在陈季晚的颈侧吮/吸亲吻。
    陈季晚全身战栗起来,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要被磨光了,有点站不住了。
    他赶紧**着说:“别在这里,进去……我们进屋去……”
    之前他们离开的时候,不知道要走多久,所以侯爷府的下人都遣走了。他们这才刚回来,府邸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其他人。
    两个人在院子里搂抱在一起,肯定是没人能瞧见的,不过陈季晚面皮薄,实在是不好意思。
    严峥瞧他比平日里都敏感,心里就起了坏主意,抱着陈季晚到了园去,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铺在石桌上,然后就把人放在石桌上了。
    虽然垫着衣服,不过还是有点凉。陈季晚瞪大眼睛,舌头都打了结,羞耻的结结巴巴,说:“别,这里,这里……不行,我们回屋去好不好?”
    严峥瞧他身体抖动着,哑着声音说:“放松点,你也喜欢这里不是吗?”
    陈季晚低声说:“有点凉。”
    严峥笑了,知道陈季晚是妥协了,说:“马上就让你热起来。”
    陈季晚干脆紧紧闭上眼睛,只管搂着严峥的脖子。
    第二日天还没亮,外面好像还是阴天,楚钰秧被赵邢端从被子里挖出来了。他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发现天怎么比平时还要黑?一定不是错觉。
    楚钰秧苦着脸说:“我已经不想再上早朝了。”
    赵邢端笑道:“看来钰秧和我一样心急了。”
    楚钰秧勉强睁开眼睛,白了他一眼。
    赵邢端问:“腰还疼吗?”
    楚钰秧瘪嘴说:“酸疼酸疼的。”
    赵邢端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说:“一会儿回来给你揉揉。”
    楚钰秧又白了他一眼,说:“算了,你揉着揉着我的腰该更难受了。”
    上着早朝楚钰秧差点站着就睡着了,等早朝结束,早膳也准备好了,直到吃了早膳,楚钰秧才觉得瞌睡虫被赶跑了。
    他们吃着饭,耿执和江琉五就进宫来了。
    江琉五说:“楚大人,那个女人查到了。”
    “嫦月?”楚钰秧立刻问。
    “对,就是她。”江琉五说:“她出宫之后嫁的第一个人是京城里的一个富商,不过没多久就死了。后来她就被富商的一个朋友带走了,这个嫦月后来就一直跟着那个人,做那个人的妾室。”
    楚钰秧让江琉五和耿执去查一查嫦月,查的时间很长。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他们一路追查,查了好久才查到眉目。
    耿执耐不住性子的说:“楚大人,这嫦月就是赵伯逍的妾室!”
    原来嫦月离开京城之后跟了赵伯逍,所以卓大人的死,恐怕还是和赵伯逍脱不了干系的。
    恐怕是赵伯逍有所察觉,所以最近不敢有动作。不过还是有人在暗中给他除掉了卓大人。
    如此一来,那个提早就知道卓大人会死,让人放出消息的女人也就是嫦月了。
    那么她要威胁皇太后什么?
    卓府门口掉了的那块小玉佩碎片又是怎么回事?
    楚钰秧脑子里又闪过了那个想法,而且比以前还要确定。
    十二分之一的小玉佩只有赵伯逍和神秘人手上有。嫦月是赵伯逍的人,那么出现在卓府门口的小玉佩碎片很有可能就是赵伯逍手中的那块,而不是神秘人手中的那块。
    楚钰秧心里腾腾的猛跳,他越来越觉得,其实皇太后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神秘人。而小玉佩碎片的出现,就是在威胁皇太后,想让皇太后加入他们的队伍之中。
    但是,皇太后为什么会参与这件事情,实在是说不通了。
    二/十/年前,皇太后是皇后,她的丈夫是皇帝,她的不满在何处?为什么会参与谋反?
    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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