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91章再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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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是什么意思?”
    楚钰秧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半天,也有点发懵,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如果上次嫦月的事情算是一场比试,那么眼下又一场比试指的是什么?难道是乔公子的案子?
    盒子里还有东西,楚钰秧伸手拿出来,在匕/首的下面还压着一个薄薄的本子,不过并不是什么账本,而是一个族谱。
    楚钰秧将本子打开,上面有很多的名字,不过楚钰秧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他快速的翻着,直到反倒最后,看到了乔公子的名字。
    乔公子叫乔仲隐,的确是京/城人/士,从名字就能看出来,他在家里排行第二,有一个大哥,还有两个弟/弟。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乔仲隐离开京/城,而且去了冯国。
    楚钰秧记起那天乔仲隐说的话,乔仲隐这次回来,是准备回家看一看的,不过乔家在京/城里的宅子已经没有了。
    原来那天乔公子的确是说了谎,不过是在使馆的时候说/谎了,乔仲隐的确是京/城人/士。
    楚钰秧皱眉,说:“难道这又一场比试,真是说的乔公子的案子?”
    江琉五说:“乔公子的案子?”
    最近京/城里沸沸扬扬的,恐怕没有人不知道这个案子了。江琉五和耿执也是知道的,不过这是冯国的事情,所以不归他们大理寺管。
    楚钰秧拿着这本族谱,说:“是啊,陶公子……不对,我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反正他连理由说辞都给我送来了。”
    如果乔仲隐是京/城人/士,那么这个案子就关系到了大赵,也就并不单单是冯国的案子了。
    楚钰秧有点头疼,他上次看到“再会”两个字的时候,还以为再见面一定是个比较漫长的时间了,没想到只安静了这么些日子。
    楚钰秧忽然觉得,这个人他根本就没有走啊,什么叫再会,果然是个喜欢故弄玄虚的人。
    这一下子楚钰秧也不出宫去了,跟江琉五和耿执说了一下,让他们先出宫去大理寺,把人手点起了,带上仵作,等他跟赵邢端说一声,就去使馆把尸体和嫌疑人全都要过来。
    赵邢端一回来,楚钰秧立刻就跑过去了,将盒子匕/首族谱什么的,全都拿给赵邢端看。
    赵邢端立刻皱眉,说:“这件事情,已经变得比之前更复杂了。”
    “什么意思?”楚钰秧不太明白,奇怪的瞧着他。
    赵邢端说:“刚才从宫外使馆传来消息,冯国公主死了。”
    “什么?”楚钰秧惊讶的差点跳起来,说:“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赵邢端摇了摇头,说:“尸体还在使馆,我正打算让你去看一趟。”
    楚钰秧说:“怎么突然又死了?”
    先前死了一个冯国的王爷,已经搞得沸沸扬扬的,这一下又死了个冯国公主,京/城里估计更热闹了。就算凶手不是大赵的人,然后两个冯国的人全都死在了使馆里,恐怕外面少不了一堆的风言风语。而且那位冯国太子冯至年马上就要到京/城了。
    楚钰秧略一思考,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楚钰秧说:“那我这就去看看,你要跟我去吗?”
    赵邢端摇头,说:“冯至年傍晚左右就会到京/城,我恐怕是来不及跟你一起去了。”
    傍晚就到京/城,冯国离京/城的距离不近啊,这冯至年的行程简直快的不得了,都快赶上八百里加急了。
    楚钰秧有些吃惊,说:“他不会是有备而来的吧?不会不怀好心眼儿吧?”
    赵邢端说:“不必担心,小小一个冯国,我还是能应付的过来的。”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那我先去了。”
    冯国公主突然死了,使馆简直就要乱/了。
    公主的尸体是一大早,被她的贴身侍女发现的,不过那个时候公主都已经没有气了,尸体都凉了。
    乔仲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正坐在院子里弹琴。他现在是嫌疑犯,被认定的杀/人凶手,根本没有人回告诉他这个消息。他独自坐在院子里,听到外面有人惊呼大叫有人哭泣的声音,他弹琴的动作一顿,琴声就停了,只是呆呆的坐着,好像在出神。
    “你的琴很漂亮。”
    就在乔仲隐出神的时候,忽然有人跟他说话。
    这个声音听起来很好听很温柔,然而却把乔仲隐吓了一跳。他立刻回头,就看到有一个人,靠在墙根那里,跟他离得有点远。
    乔仲隐惊讶的看着他,那个人的面容和乔仲隐有七八分的相似,只是给人的感觉却大不相同了。乔仲隐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然而那个人,虽然看起来温和却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场。
    那个人走过来,说:“好久没有听你弹琴了。”
    乔仲隐看着他,一时间脸上都是震/惊和喜悦,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说:“我弹的没有你好。”
    “不,”那人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桌上的琴,说:“我以后再不能弹琴了,就像你再不能习武了一样。”
    乔仲隐露/出紧张的神色,说:“为什么?你的手怎么了?”
    那人说道:“二哥不要急,我没事。只是这些年,我的手上全是鲜血,早就不适合弹琴了。”
    “季彦……”乔仲隐说:“我回到京/城,就去了宅子,但是……”
    乔仲隐话没说完,那人已经说道:“二哥,早就没有乔家了不是吗?我也很久没有去过那里了。”
    乔仲隐说:“那你这些年,都在哪里?”
    那人说:“迫于无奈,我去过很多地方,受了很多的苦,不过我也做了很多的事情。二哥,你知道吗?我报仇了。”
    乔仲隐惊讶的说:“报仇了?”
    那人点了点头,说:“是啊,梁王已经被问罪,赵邢端是什么也样人,他是最心狠的人,难道还能放过他吗?此时梁王多活一时,他就会多受一时的苦。不过死算什么?那只是一时的疼痛罢了,那种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的痛苦,才让他们更难受不是吗?从天上掉下来的感觉。”
    乔仲隐看着这个和自己面容有七八分像的四弟,忽然觉得有点陌生。他叹了口气,说:“季彦,既然仇已经报了,你跟二哥走罢。”
    乔季彦摇头,说:“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什么事情?”乔仲隐问。
    乔季彦说:“有一个人的恩情,我还没有还完。如果不是他收留我,恐怕我早就死了。”
    “是谁?”乔仲隐问。
    乔季彦又是摇头,说:“我不能告诉二哥。”
    乔仲隐皱眉。
    乔季彦说:“就像二哥一样,也有不能和别人说的事情。”
    乔仲隐看着他。
    乔季彦继续说:“二哥,你不是最讨厌被别人冤枉的吗?为什么一声不吭呢,难道是为了那个冯至年?”
    乔仲隐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乔季彦说:“我知道的事情或许会更多。”
    乔仲隐听了他这话,更是有些震/惊,说:“看来你这些年受的苦也比我想的还要多。”
    乔季彦说:“二哥,有人来了。”
    乔仲隐回头往院子门口看,不过还看不到有人走过来。他说道:“你快点离开罢,让人看到了,恐怕……”
    使馆里突然来了不速之客,而且又在公主死了没多久的时候,乔季彦的出现,谁看了都会觉得可疑。
    乔季彦说:“我走了二哥,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乔仲隐刚要问他是什么意思,不过好像来不及了,他听到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而且声音错杂,来的人估计不少。
    很快的,乔仲隐就看到了楚钰秧,楚钰秧身边还跟着不少人。乔仲隐吃惊的瞧着他们,说:“楚大人如何来了?”
    楚钰秧笑眯眯的说:“当然是查案。”
    乔仲隐说道:“上次不是已经说好了,这事情……”
    楚钰秧不等他说完,就说道:“之前是冯国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不过我忽然发现这事情也并不是单纯冯国的事情,所以理应过来瞧一瞧。”
    楚钰秧那那本族谱拿出来,递给乔仲隐瞧。
    乔仲隐一愣,立刻问道:“楚大人是从哪里拿到这个的?”
    楚钰秧倒是诚实,说:“有人送来给我的,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他是谁。”
    乔仲隐拿着那本族谱,小心的翻开,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下意识的看了两眼乔季彦离开时站的地方。
    楚钰秧问:“乔公子是京/城人/士?”
    乔仲隐点了点头,他打开族谱,翻到最后,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当然还有乔季彦的名字。
    楚钰秧看乔仲隐承认了,就说道:“那就行了,我先去看看公主的尸体,乔公子要一起去瞧瞧吗?”
    乔仲隐摇了摇头,说:“不了,楚大人自便罢。”
    楚钰秧带着人离开,直接往公主的房间去了,尸体还没有被移动过,房间里也没人再进去,此时已经被大理寺的人围起来。
    发现公主尸体的侍女,就是公主的贴身侍女,据说昨天还是她给公主上夜的,今天一大早却发现公主已经死了。
    楚钰秧带着人走了进去,房间里干干净净的,和王爷出事的时候有点像,屋里面却很血/腥了。
    公主是死在床/上的,大睁着眼睛,表情狰狞扭曲,她身上也全是刀伤,脸上也都是,粗略一数,只比王爷身上的伤口多,绝对不会少。
    公主脸上都血肉模糊了,不过好在面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被子上/床/上和床帐子上到处都是血,虽然时间已经不短了,不过味道还是非常难闻的,刺/激着人的神/经。
    楚钰秧第一眼瞧,觉得视觉冲击和嗅觉冲击都不小,胃里有点痉/挛的感觉。
    楚钰秧忍不住说:“凶手恐怕和公主有积怨。”
    王爷也是身中不少刀,不过场面显然没有这么的惨不忍睹。
    耿执问:“楚大人,王爷的伤口和公主的有什么不同吗?”
    在耿执看来,两个人都挺惨的,都是中了好多刀。楚钰秧上次说这些刀伤有很多种可能,并不一定是因为积怨太深,还有可能是想要破/坏尸体破/坏证据。
    楚钰秧指着公主尸体的伤口,说:“伤口有细微的不同,你看公主的伤口,虽然也是匕/首造成的,不过显然深浅不一,伤口很不规矩。”
    耿执点头,这也是为什么公主的尸体比王爷的尸体看起来更惨不忍睹的原因,这具尸体更血肉模糊一些。
    楚钰秧说:“你脑补一下,这种伤口应该是凶手在不断的扎刺着尸体,或许还很急躁,所以用/力不一定,伤口轻重不一,或许凶手刺到一半的时候还觉得累了。”
    耿执被楚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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