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97章乔氏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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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秧被他弄得实在是太舒服了,终于忍不住,紧紧/抓着赵邢端的手臂,呻/吟着发/泄/了出来。
    灭顶的快/感之后,楚钰秧瘫/软在赵邢端的怀里,不停的**着,眼睛略微闭上了一些,感觉又累了。
    赵邢端吻了吻他的头发,说:“再躺一会儿,一会儿用了晚膳我们再走不迟。”
    楚钰秧点了点头,就靠在赵邢端怀里又闭起了眼睛。
    赵邢端等了一会儿,这才动作很轻的起身,拿了干净的帕巾给楚钰秧先擦一擦身上,然后继续陪着他躺着。
    严峥忙到大半夜,等赵邢端和楚钰秧离开之后,他还在忙,累的不行。等他回到侯爷府的时候,都已经快到子时了。
    陈季晚见他回来了,说:“宫里头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严峥摆了摆手,搂住陈季晚的腰,说:“没事没事,就是被陛下抓去当苦力了,唉。”
    陈季晚一听,松了口气,说:“没事就好了,晚饭吃了吗?”
    严峥说:“吃了两口,现在饿了。”
    “那正好,给你留着呢。”陈季晚说。
    陈季晚让下人给严峥把留下的饭菜热一热端上来。
    严峥补了一顿晚饭,吃完了饭他就显得有精神头多了,挨到陈季晚身边,说:“你累不累?”
    陈季晚奇怪的看他,说:“我没什么活要干,怎么会累呢,倒是你忙了一下午一晚上了,快去休息罢。”
    “我不累。”严峥搂住他的腰,说:“那我们去汤池那边罢,下午还有没做完的事情。”
    陈季晚一听,脸又红了,说:“我已经洗过了。”
    严峥不等他抗/议,还是扛着他就过去了。陈季晚不禁逗,严峥又是个中老手了,稍微一挑/拨,陈季晚就浑身都软/了,只能由着严峥不断的肆意。于是两个人就一边沐浴一边在水里就做了两次。
    最后陈季晚直接昏了过去,严峥这才把人抱回了房间去。
    用过晚膳之后,赵邢端和楚钰秧又休息了一会儿就往成家去了,毕竟成家在郊外,赶过去还需要一段时间。
    大晚上城门已经关了,不过这对赵邢端来说不算什么。晚上没有什么人,虽然天气有点凉,不过显得很清爽,天上的星星也显得很亮。
    赵邢端骑马带着楚钰秧,两个人有点像是去郊游的样子,倒是优哉游哉的。
    耿执和江琉五知道他们晚上是要来的,所以都没有休息,就等着他们出现,这左等右等的,终于算是把人给盼来了。
    楚钰秧问:“怎么样啊。”
    耿执说:“楚大人,你听就知道了,那个乔氏还在叫唤呢。”
    楚钰秧忍不住感叹,说道:“比我精神头都大。”
    楚钰秧又问:“其他人呢?”
    江琉五说:“有一点发现。”
    “啊?是什么?”楚钰秧说。
    江琉五说:“下人在成大人房间里看到的影子,很有可能是成公子。”
    “什么?”楚钰秧惊讶的问:“怎么说?”
    江琉五说:“我们盘/问了跟着成公子的小厮,仔细问了最近成公子的动向。那小厮说,成老/爷死的那天晚上,成公子消失了一段时间,不知道去做什么了,他到处去找,后来就看到成公子急匆匆的去成大人的院子里出来,而且衣摆有些湿。”
    不过那小厮并没有当做一回事,也没想太多,因为江琉五问的仔细,才想起来说了。他这么一说,倒是和成大人的小厮对上了一段口供。
    耿执满脸不解的说:“那怎么看,杀死成大人的凶手很有可能是成公子啊,但是成公子怎么死了呢?难道是自/杀的?”
    江琉五白了他一眼,说:“那这自/杀的方式也太痛苦了。”
    耿执点头,这种溺死的方法,如果是自/杀绝对和自己有深仇大恨啊。
    楚钰秧说:“或许杀死成大人和杀死成公子的并不是一个人。”
    江琉五问:“楚大人是怎么想的?”
    楚钰秧说:“还有一个可能性是,杀/人灭/口。”
    耿执更不解。
    楚钰秧说:“成公子是成家的主/子,进入成大人的院子肯定是比较容易的。如果其实是合谋杀/人,有成公子一份,最后成公子被灭/口了,也是能说通的。”
    如果凶手不只一个,大家就更苦恼了,他们一个还没确定呢,突然说是好几个,真是叫人头都大了好几圈。
    楚钰秧说:“不管怎么说,一会儿等乔氏不叫了,咱们先进去瞧瞧乔氏再说。”
    他们这一等,就等了一个班时辰,楚钰秧虽然下午睡过觉了,不过现在是晚上,生物钟还是有些用的,而且又没事做,楚钰秧就忍不住犯困,最后头一歪,直接靠在赵邢端怀里睡着了。
    其他几个人也都有点累了,不过勉强睁着眼睛不睡觉。
    耿执低声说道:“小五,你要是累了,就靠在我身上睡会儿罢。”
    江琉五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赵邢端说道:“你们都去休息罢,人去多了也不好办,一会儿我带楚钰秧过去就行了。”
    赵邢端开了口,他们自然不能反驳,耿执和江琉五就离开了。
    楚钰秧睡得迷迷糊糊,就听有人叫他。揉了揉眼睛,勉强睁开,就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脸。
    赵邢端低声说:“钰秧,起来罢,我们该走了。”
    楚钰秧眨眨眼睛,觉得眼皮很沉重,眼睛很酸,说:“我睡着了啊……”
    赵邢端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说:“已经没有声音了。”
    楚钰秧醒了一下困意,还跑到井口去弄了点冰凉的井水洗了一把脸,凉的脑门都弄得疼了,一个激灵一个激灵的,直抽冷气。
    楚钰秧说:“醒了醒了,冻死我了,我的鼻子都要冻掉了。”
    赵邢端赶紧给他擦脸,说道:“一会儿着凉了。”
    赵邢端带着楚钰秧悄悄的就翻进了小院去,里面很安静,并没有人走动了,看起来都已经睡了。
    乔氏就住在主屋里,两个小丫鬟住在旁边的房间。
    他们两个悄悄的推门进去,果然就看到里面只有一张床,乔氏就躺在上面,好像是睡着了的样子,不喊不叫的蜷缩着。
    楚钰秧对赵邢端挤眉弄眼,胡乱比划着。
    赵邢端低声说道:“她没有睡着。”
    楚钰秧差点喊出来,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乔氏没有睡着?那她在干什么?楚钰秧觉得自己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乔氏并没有真的睡着,也可以说是在装睡。赵邢端仔细一听,就能听得出来,她的呼吸并不是很规律,也并非特别的绵长,根本不是熟睡的样子。
    或许是楚钰秧弄出了动静,黑漆漆的房间里传出“吱呀……吱”的一声,是木床发出的声音,乔氏忽然翻了个身,面朝上躺着了。
    这个姿/势让楚钰秧可以看到乔氏的脸,乔氏的眼睛是睁开的,亮的吓人,好像闪烁着精光一样。
    楚钰秧觉得自己后背的汗毛又竖/起来了。
    屋里虽然很黑,不过乔氏似乎也在黑/暗中寻找到了他们的身影。顿时,乔氏就翻身坐了起来,不过她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闭着嘴巴,用晶亮的眼睛盯着他们。
    楚钰秧读的出来,乔氏的眼睛里是兴/奋的光彩。
    乔氏赤着脚就跑了下来,兴/奋的冲了过来。
    楚钰秧心里一突,赵邢端已经把楚钰秧拦在了身后,将人保护了起来。
    乔氏冲到他们面前,似乎很害怕赵邢端,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她站在两个人的面前,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道:“你们来了!救救我,救我出去,我知道谁是杀/人凶手,真的,我没有疯。”
    通常说自己没有疯的人,其实与“疯”的距离也就不远了,应为这句话代/表她正在被某种事物折磨着。
    乔氏没有疯,她在装疯卖傻,因为一个疯/子是不可能这么小心谨慎的说话的。不过因为她装疯卖傻了太多年,显然整个人都已经沾染了一些疯癫的气息,楚钰秧不知道这能不能说是入戏太深,反正给他们的感觉,并不是太好。
    赵邢端先开口了,说:“你知道什么?我们怎么相信你,凭什么带你离开。”
    乔氏生怕说话声音太大,会把别人招过来,用尽量很低的声音说:“你们信我,我叫乔素娥,我根本没有疯,是因为有人要杀我,所以我才迫不得已装疯卖傻的。那枚戒指!对,那枚戒指,是成公子的,是旁边房间的那两个小丫鬟杀死的成公子,我可以作证!要杀我的人也是她们,她们太可怕了。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呜呜呜,救救我。”
    楚钰秧问乔氏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氏说,就在昨天晚上,那两个人忽然从外面扶回了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楚钰秧了。
    按照乔氏的说法,当时乔氏是躲在屋子里装疯的,她大嚷大叫着,不过却趴在窗户缝里往外看。
    楚钰秧那个时候并没有完全昏迷,不过情况看起来有点糟糕,并没有确切的意识,被两个小丫鬟搀扶着就走了进来,然后倒在了水池边。
    楚钰秧对此完全没有印象,恐怕是因为致幻药的缘故吧。
    后来那两个小丫鬟又从房间里拖出一个人来,就是成公子了。
    楚钰秧惊讶的说:“成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乔素娥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在那里。反正我就是看见,那两个丫鬟把他从隔壁的房间拖出来的。被绑着手脚,嘴巴上也堵着,就也拖到了小池塘边上。”
    后来那两个丫鬟就把成公子的脑袋压/进水池里,成公子被憋醒了,呜呜的挣扎着,不过无济于事。乔氏就躲在窗户后面,看到那两个人将成公子活活的溺死了。
    成公子被绑着,根本挣扎不开,最后还是死了。那两个丫鬟确定人死了之后,就把楚钰秧和成公子拖着到了门口。后来怎么样了,乔氏不能出屋,所以没有看到。
    当天晚上,乔氏等着那两个小丫鬟睡觉了,就跑出了房间,在水池旁边的苦草里找到了那枚戒指。
    楚钰秧说:“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
    乔氏极了,瞪大眼睛,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罢,我说的真的是真的!你必须把我救出去,不然她们会杀了你的。”
    “你败露了?”楚钰秧问:“她们要杀你?”
    “不,不是的。”乔氏说:“她们一开始就要杀我,还有成樽才他也要杀我,他们都不是好人,都是小人!恶/毒的小人!”
    楚钰秧听得糊涂,成樽才就是成大人的名字,看起来乔氏的确是知道很多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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