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狐大人桃花多》番外(二十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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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不下心,更何况是肖似千凰的爻雪了。自当要将人追回来,好好说清楚。免得那人一气之下,再一走了之,来日去千凰那里告恶状,想想都头大。
    谁知道,找到爻雪的时候,看到的居然是那样的一幕,当时,他真的生气了。
    幸而他找到了他,不然,爻雪在他这里出了事,千凰该如何难过。
    这样如冰似雪的人儿,也应是纯洁无暇的,哪能遭受染指……
    说白了,爻阳对于爻雪态度的转变,乃至于倍加关心,全然是因为,他是他的弟弟……
    想明白了,爻雪反而放的更开了,那手肘蹭着爻阳的手臂,故作亲昵道:“既然你知道了,就更应该喂我了,哥哥照顾弟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亏得我大老远来找你,却被你扔进寒池,又得了这劳什子病,你不应该补偿一下我吗?”
    到了现在,爻雪一点儿也不想捉弄爻阳了,之所以这般,只是他想通了一些事情,真正把爻阳当做哥哥,故而想多亲近亲近。
    这说的爻阳直想翻白眼,他把他扔进池子里是为了给他解春药,而且,他千里迢迢来魔界也不是单纯地为了探亲,根本就是好玩,还以捉弄自己为乐趣,被他说得,他有多么无辜可怜一样。
    不过,鉴于他是弟弟,而且还在生病的份上,爻阳是不会和他一般见识的。
    一个长辈,跟一个小屁孩儿较什么真呐!
    不就喂个药么,也不是没喂过,千凰在这里的时候,自己可是事必躬亲。
    爻雪若知道爻阳心里将他当做无理取闹的小屁孩,肯定得炸毛了;私恋定制。只是现在见爻阳真的拿汤匙舀了药汁递到他嘴边,他倒是乐呵呵地喝掉了。
    喝完了药,爻阳本想离开,爻雪却拉着他的手臂不让走。
    “我可是病人啊,你就这么把我扔在这阴森森的大殿里,不觉得很残忍吗?”
    爻雪一脸的理所当然,爻阳看了一眼大殿,嘴角直抽。
    魔神大殿虽然暗沉了一点,本身的气派却足以弥补这点不足,怎么能说阴森。
    而且,爻雪这样的人,会怕这点阴森吗?
    话虽如此,他却没有拆穿他,起了半边的身子又坐了回去,见此,爻雪微微笑了,餍足地闭上了眼睛,他真的有点累了……
    等到爻雪彻底熟睡,爻阳才静静地走开了,里间还有休息的地方,他本想调息打坐。
    只是,虽然万籁寂静,他却怎么也入不了定。
    之前爻雪缠着他的时候,会让他联想到千凰,却又被爻雪过激的举动扰乱心神,不能深入思索。
    此刻爻雪身份揭开,倒是解决了之前的困扰,新的问题似乎又来了。
    爻雪似是而非的举动,终究给他造成了影响。
    就如他此刻,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浮现出千凰的身影。
    不是因为爻雪的关系,而是把过去和千凰相处的细节都无限放大,突然之前,千凰在他心里似乎更加清晰了。
    他记得她眼角上扬的弧度,睫毛抖动的频率,咧开嘴笑的时候露出几颗牙齿,发丝拂过他脸颊的时候,冰冷滑顺,纤细而细腻的脖颈,一只手都能掌控得过来,还有她依偎过来的身体,十分地柔软,曾经被她触碰过的地方,此刻开始陌生又悸动的颤栗。
    他猛地睁开双眼,心里无端生出一种烦躁。
    不明白为什么爻雪的事情摊开了之后,为何自己这种奇怪的状态不减反增。
    不能入定,也不能再想,他便躺下身,强迫自己入睡。
    也许是睡眠的想法太强烈了,他即使不怎么困,最终还是睡着了。
    但他没想到,睡着之后的状况,并没有好多少,也许,更糟糕?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陌生,旖旎,又让人沉迷的梦。
    梦里,他站在一间喜气洋洋的房间,屋里的家具都贴了喜字,桌上的大鱼大肉也盖了喜字,屋外隐约传来丝竹之声,奏的都是喜庆的乐曲。
    无疑,这是一间婚房,今日,是一个大喜的日子。
    这个意识让他心中莫名一动,视线透过半透明的屏风,里端的大床挂着大红的账幔,帐中隐约坐了一名女子。
    是新娘子么,谁的新娘子?
    心里像是有一根羽毛在挠,让他极欲想一探究竟。
    绕过屏风,床上果真坐了一个女子,盖着大红盖头,看不清面目,身姿却很窈窕,一身大红喜服张扬如烈火,艳丽如夏花,真真蛊惑人心。
    爻阳的心,怦怦直跳,突然觉得这身形好生熟悉。
    会是她吗?
    若真是她,和她成亲的人又是谁?
    鬼使神差,他低头望身上一看,才发现自己也是一身红衣;我有一个秦时系统(穿书)。
    心头一跳,他猛然抬头,发现那人正抬起手揭自己的盖头。
    熟悉的颜就这么直直地撞进他的心头。
    最是那一抬眸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她看着他,顾盼神飞,神情妩媚,正如她看着那些与她相好的男人。
    爻阳觉得自己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心快要跳出嗓子口,脸颊却很烫,是生病了么?
    这时,那人起身走了过来,伸出手,抚摸他的脸。
    往日的千凰,都是活泼乱跳的,一开口,很容易破坏气氛。今日,她不置一词,却用最亲昵的举动代替一切的言语。
    或者是,他在潜意识里,怕她开口,碎了这个难得的美梦。
    这样的抚摸跟以往单纯的近亲不同,他感觉被她触碰的地方像是着了火,滚烫一点点晕开,到最后,整个身体都似泡在了火海里,让他极欲做点什么,想打破这种状态。
    于是,他低下身,像无数次被刻意遗忘,又强压在心底深处的梦里,所做的那样,吻上了她的嘴唇。
    是的,他早就想那样做了,此刻的他,是如此义无反顾,又满怀激动。
    她的唇,跟他想象中的一样柔软,湿润,散发着一种令人着迷的香气。
    但他只是这样贴着,并不敢有别的举动,是的,不敢,一来不知道怎么继续,二来,他怕太过用力,揉碎了这个梦境。
    他闭上眼睛,细细体味,只想这样贴着就好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亲近,似乎是,零距离。
    但是,对面那人的双手却从他的脸颊抚摸到脖颈,灵巧的手指划过他结实的胸膛,紧实的小腹,直到……
    他直觉得一种陌生又异样的快感直冲头顶,脑海在瞬间变得空白。
    睁开眼,是熟悉的房梁。
    梦,碎掉了!
    爻阳闭了闭眼,再睁开,涣散的瞳孔开始聚焦。
    而后,似突然想到什么,他猛地坐起身,掀开袍子,往身下一看,才发现那里有些濡湿。
    他的脸瞬间涨红,又一下子变得惨白。
    陌生的,让人羞耻的经历,让他无措和惶恐。
    他,梦遗了!
    从小到底,第一次梦遗,春梦的对象是,他的母亲。
    心里有什么东西崩塌了,爻阳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像一场延绵了亿万年的阴雨,永不见天日的绝望。
    他缓缓弓着脊背,将头颅埋进臂弯里,蜷缩着。
    脆弱的一面,*裸地暴露在阴暗的屋子里。
    他觉得冷,比泡在寒池还要冷上千倍,寒池冰冻的是身体,此刻,冰冻的是他的心;这个妹子非人类。
    一种不见天日的,肮脏的感情,让他第一次感到了自我厌弃。
    直至今日,他才发现自己对那人抱有怎样的感情,一直以来,被他可以忽略的情感,无情地被一个看似华丽的美梦残忍地摆在在了眼前,让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他怎么能对自己的母亲有那样肮脏的感情,是的,肮脏,这样的感情是不不该存世的,是会被人唾弃和诅咒的。
    她若是知道了,一定会觉得自己很肮脏,连带着这份感情。
    一想到她会用憎恶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就觉得窒息。
    他忽然有些怨爻雪,好好的,为何要让自己意识到这份不容于世的感情。
    原本,牢牢地压在心底,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可是爻雪,却血淋淋地将它挖出来了,留下的,是他满目疮痍的心。
    这感觉,真是糟糕透了,比父亲死去,千凰欺骗他的时候,还要让他绝望千倍。
    绝望到,每呼吸一口空气,都觉得心疼,也许心跳停止了,就不会疼了吧!
    爻阳自暴自弃地想着,忽然,感到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那只手的主人并没有并没有离开,轻轻地按在他的肩膀上,又慢慢地收紧,似在传递着某种力量。
    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男人嘛,都有这么一天的,说不定,我哪天一起床,也发现自己这样呢!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哥应该高兴啊,这证明哥长大了!”
    故作轻松的语气掩盖不了主人的沉重,他第一次叫他哥,却让他感受不到丝毫欣喜。
    爻阳缩了缩肩膀,深埋的头颅没有给出半点回应。
    爻雪脸上的笑容绷得紧紧地,也沉默下来。
    他当然知道,爻阳发生了什么事,不仅仅是梦遗,重要的是让他梦遗的人,那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说到底,自己还是罪魁祸首。
    若是以前,爻阳这样,他还会拍手陈快呢!
    毕竟,那时候虽然知道爻阳和他的关系,他心里可真没拿他当哥哥。
    现在嘛,几件事让他看清这个男人,也甘心认了这个哥,了解了他的处境,倒是有些同情他。
    因为,这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意识不到的时候,他尚能活的自然,一旦发现了,便犹如一只困兽,永远也挣脱不了牢笼,连假装开心也成了奢望。
    何其地残忍,却是他一手造成的,可惜,心病还需心药医,他不是他的心药,也不能将他的心药找回来,因为,那个人,对他也很重要。
    一个人沉沦,已经够痛苦,再扯进一个,真的难以想象。
    千凰那里是无能为力了,如今,只有从爻阳身上下手。
    想了想,爻雪低声开口,叹息的语气不发宽慰,“人间常说,爹爹是女儿前世的情人,换言之,娘亲也可以是儿子前世的情人,有一点超出孺慕的感情,也是很正常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再续前缘,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你依旧能守在她的身边,不逊于她身边任何一个男人,难道,这还不够吗?”
    爻阳沉默了。
    这样守在她的身边,爱护她,保护她,宠着她,尽自己所能,让她过的开心快乐;我在未来卖包子。
    他爱她,并不比她身边任何一个男人少,她对他,也并不比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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