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狐大人桃花多》番外(三十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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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才能说。
    所以,千凰聪明地抓住了他想报恩的这个机会,说自己暂时还没想好,希望他给点儿时间。韩溪向来是翩翩公子,风度惯了,自然不会拂她的意,尤其是在知道她无依无靠的情况下,甚至还让她不要客气,在豫州的时候,可以放心地住在韩府。
    但是,仅仅是这样,可不够!
    同住一个屋檐,又是名正言顺,若是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那也太亏了!
    于是,没事儿的时候,她就想着法儿去找韩溪。理由很简单,她一个人太无聊,想和韩溪说说话。韩溪大多时间都呆在家里,没事儿的时候才去游游湖,踏踏青。他朋友不少,却很喜欢安静,亦如他的性子,也是温温淡淡的。
    她身怀法术,想去哪里可没人能拦得住她。
    守在韩溪院子外的人,每次看到千凰从里面走出来,都一脸莫名其妙。韩溪第一次见到她出现在自己窗子外的时候,也很惊讶。
    以千凰的性子,要说谎还愁找不到借口?尤其是一个对她几乎一无所知的人。所以,千凰说自己懂功夫的时候,韩溪就没怀疑了。事实上,她若说自己懂得一点法术,韩溪也不会说什么。只是这样一来,以俗世中人对修仙的狂热,她的麻烦肯定不少,至少,那个一心想延年益寿的韩太守就不会放过她。
    千凰在介绍自己的时候,毫不避讳地说了本名,而且,说的理直气壮,神采飞扬,那双盈盈双目,望住他的时候,却有种深沉的期待涌动在里头。
    千金不换,凤凰于飞,这是他给她取得名字呢?
    如果说,上天赋予了我生命,那么你,就是赋予我灵魂和生机的人。
    千凰,千凰!韩溪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无法抑制地恍惚了一下。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知道谭芊芊的名字,那时候只觉得自己挺喜欢她那个“芊”字,去总觉得有些不尽人意,如今看来,原来是“千”呵,自己中意的那个字,一直是“千”,千凰的“千”……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声“凰儿!”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对一个刚刚才认识不到两天的人,居然如此亲昵地称呼对方。
    不过,看到千凰一脸高兴,又没有丝毫排斥的样子,他也便没有计较下去,反而觉得,事情似乎本应如此。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手在牵引这一切,而那双手的主人,叫做,宿命……
    上一世,正式认识寒熙的时候,他已经在修仙了,倒也没有诸多俗事。这一世,他尚是个凡人,生活就一个“雅”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
    千凰第一次来找他的时候,他就在临窗的书桌上作画。
    千凰很想跟他找点共同语言,要说诗词歌赋么,她也只会无病呻吟几句,还大多是剽窃前人的,不过千凰一直觉得这没什么,只要应景就好了。诗词作出来,不就是让人用的么!至于琴棋书画,她只会弹琵琶,与他琴瑟和鸣那是完全没问题,不知道擅长画春宫图算不算会作画?
    韩溪真的是个很体贴的人,似乎知道她有几斤几两,也没有要求她吟诗作赋什么的,反倒是千凰,在对方这般善解人意的做派之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不会以为自己只会吃喝玩乐,号称五毒俱全的那种人吧?
    千凰决定展现一下自己的才能,也好让韩溪能在自己身上找到可以欣赏的地方;替嫁之小妻难驯。
    于是,某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千凰找上了韩溪,看他正在独弈,灵机一动,突然说道:“韩溪,咱们来赌一局吧!如果你赢了,我就帮你做一幅画,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帮我做一幅画,怎么样?”
    心里却有些感慨,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尚翎都那么喜欢下棋,在天界的时候,他就喜欢和莲镜对弈,也算棋逢敌手,尚翎时输时赢,每次都畅快淋漓。但莲镜那厮架子大,不像她,随叫随到,所以大多时候,尚翎还是一个人在他的无极殿里独弈,就是左右跟右手下。那个时候的尚翎,也是很认真地,一个人也能玩好半天,千凰每每见此,都有种高手寂寞的感觉。
    其实,千凰为了尚翎,也练过棋艺的,学是学会了,棋艺却怎么也好不了,但她归结于尚翎的棋艺太高了,自己望尘莫及因为差距太大了,每回看他三两下赢了自己,或者怕自己自尊心受挫,而苦思冥想着怎么输的真实一点,千凰总觉得自己是在糟践他。
    爱他疼他哄他都来不及呢,哪舍得让他如此费神,尽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闻言,韩溪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怎么觉得输赢都没区别?”赢的出色相,输的出劳力。
    千凰立即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怎么可能没区别呢,赢的人可以得到对方的一幅墨宝啊,又不是输的人画了自己收藏的。”心里想的却是,现场给他做一副有衣服的,回去就可以默画一幅没衣服的……
    韩溪只是笑笑,却在收拾好棋盘之后,首先执起了一枚棋子……
    理所当然地,千凰惨败,也许这一世的韩溪对她的感情还没有这么深吧,一点也不晓得谦让。事实上,是我们的韩公子没想到某人的棋艺居然这么差,如果他有自知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他的棋艺好到了哪种地步。知道他的人,基本都不敢和他下棋,所以,他独弈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多了。
    虽然输了,千凰却一点儿也没有灰心,反倒有种精神奕奕,容光焕发的错觉,盯住韩溪的目光,那叫一个如狼似虎。
    我们的韩公子都被她看的不自在了,尤其在千凰兴奋地说道:“我们开始作画!”的时候,他怎么有种误上贼船的错觉?
    显然,不管是不是贼船,他都已经上了。
    眼见某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摆好了笔墨纸砚,并且在一张软榻上指手画脚,决定他要用哪种姿势的时候,韩溪的额头不自觉地冒出一层冷汗。
    尤其是,在他按她的要求摆好了姿势的时候,她看他的目光,让他有种想掉头就跑的冲动。
    他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这个斜躺在榻上,展开身体的姿势,完全不设防,而且,身边空的也太多了吧?简直就像是为另一个人留的。
    “凰儿,这前面是不是空的太多了?”
    千凰暗地翻了个白眼,废话,这本就是两个人做的姿势,你一个人躺着,空的能不多么?而且,正常情况下,那个位置应该是属于她的,春宫图,一个人怎么春得起来。
    “我要不要往前再挪一点儿?”
    “不用不用,这样好,可以留白,题诗什么的,也方便,你就这样吧,挺好!”
    “好吧!”
    千凰总觉得欠了点儿感觉,而且,也不如以前在天上作画时那么有冲动。
    千凰咬着笔头,想了半天,视线落到韩溪的领口上,又在露在衣襟外的半寸锁骨处纠结了好一会儿;这个妹子非人类。是了,她想起来了,春宫图都是脱光衣服的,他穿得这么严实,看起来是不那么有感觉。
    韩溪被她那目光看的毛毛的,忍不住问道:“凰儿,又有什么问题吗?”
    心里却有些无奈地想到,早知道,他就应该大方地输一把的,也比这样轻松多了。
    千凰万分不舍地拔回了视线,笑着摇头道:“没有没有没有,我刚刚是在构图,现在要开始了,你不要动!”
    韩溪莞尔,“好,我不动!”你快点画!
    事实证明,千凰的画工还是相当了得的,一个时辰不到,一幅美人睡卧图便横空出世了,将现实中的美人刻画得入木三分,不但形似,神韵也似,不过,画中的韩溪似乎比现实中看起来更温和一些,这种温和不是礼貌地客套,而是那种让人看了极想亲近的那种。
    就好像,睡在心爱之人身边,卸下了满心的防备,随时准备接待对方的爱抚一般。
    韩溪盯着画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眼神怪异地看了千凰一眼。
    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人说,心中有情,笔下才能生情,这人,又是为何?
    那幅画最终还是留给韩溪了,千凰一点也没有觉得沮丧,回去之后,千凰立即铺开宣纸作画,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事实上,她也不怕饿,一有事儿,就容易忘食。
    画的还是那个人,那个姿势,只不过,没穿衣服。
    她想象着他的上半身,也许不那样精壮,却又不显瘦弱,像他的脸一样,散发着温和的光泽,让人很有抚摸的*。摸上去,一定很温暖。
    他的下半身,她实在是想不出来,虽然她知道男人下面长什么样子,但每个男人那里又怎么能长的一样。为了有遐想的余地,千凰还是给他身上加了一条薄毯。
    有句话说的好,半露比全露更诱人,犹抱琵琶还要半遮面呢,露得多了,那就俗了。
    却只遮住了关键部位,那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可是展露无疑的,其中一条腿微微曲起,让人好想扑上去把它压平啊!
    自己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姿态,脱光了衣服,果真很撩人。
    他脸上温和的神态也被她刻意画出了几分撩人的媚态,像韩溪,却又不像韩溪。
    因为,韩溪是不会这样魅惑人的!
    但她喜欢,她的尚翎将来能对她展露这样的姿态,因为,只有渴望一个人,才会想去勾引她。她期待他的渴望,想看他的勾引。
    至于留白的地方,千凰本想画自己的,又感觉有点奇怪。以前和凤铮在一起,需要画两个人的时候,千凰都是弄个分身顶替的,但现在,单独弄个分身也挺奇怪的,她可没兴趣看女人的*,即使那个人是自己。
    想了想,千凰还是在留白的地方题了一首诗。
    既然是春宫图,自然是怎么香艳怎么来,这东西无所谓高雅,让人看了兽血沸腾才好。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笔走龙蛇,一首艳诗便跃然纸上,千凰搁了笔,俯下身对着宣纸上未干的墨迹吹了吹,一脸酣然。
    忽闻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点儿好奇,“写什么呢,这么入神?”
    千凰猛的抬头,就见韩溪推开门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暖人的笑容;重生之人鱼驯兽师(星际)。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韩溪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事实上,自从入住韩府以来,除了第二天象征性地拜访,韩溪就没怎么来过,因为,千凰找他找的太勤了,他似乎也没有来的必要。
    然而,今天……
    反应过来,千凰条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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