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有子无谋》190、慕玖越战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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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否则,就以羽离素的自矜,岂能对慕玖越这般看重?
    正如她之前同慕与归所说,大周未来的帝皇,定会是慕玖越……
    “……那达喇的将领一眼瞥见,当时气得啊,那叫个怒发冲冠!那将领本就已是被越王之前的骂战给骂得头脑充血,更何况此时又亲眼见着了这般?换做谁,怕都是要当场被越王给气歪了鼻子!
    当是时,那将领怒喝一声,刀身一竖,胯下骏马嘶鸣一声,人立而起,然后背负着将领,转身就冲向了越王。
    骏马速度奇快,去势如风,它背上的将领,也是把那长刀一摆,杀机四射,登时如入无人之境般,将领指哪杀哪,五十万越军里头,竟无一人是那将领对手。
    于是很快,那将领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踏着众多越军的尸体,来到了越王的面前,然后对着同样是坐在了马背上的越王,二话不说,一扬长刀,一刀便是对准了越王的头颅,直劈下来。
    那时,越王身边还活着的越军,看到这一幕,都是大惊失色,纷纷大叫着让越王快下马躲开,然后就都朝越王扑了过去。可扑得再快,也都没那将领一刀落下的速度快。
    越军们,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将领一刀直落下来,将将要砍中,越王的头颅!
    这一刀,若是砍中,那么越王他,不死也难!”
    说书先生此时正说到越王率军过了黑水河,正同达喇骑兵进行正面抵抗的时候。说到达喇的将领一刀就要劈上越王头颅这里,说书先生陡然又是一拍惊堂木,整个茶楼里的人立时心头一跳,明白这是好戏要上场了。
    而果然的,“啪”的一下惊堂木响声大作,茶楼里万籁俱寂,只能听得那说书先生朗朗道:“越王一看,嗬,好家伙,本想将你逼退,先好心仁慈一些,放你一马,你却不识抬举,居然想要对本王来一出擒贼先擒王?那可巧了,本王正待以这巫阳关之战来打响本王名声,你这一来,岂不是自投罗网?
    那将领自投罗网,一刀斩来,越王岂能当真束手就擒,被斩马上?
    于是,说时迟那时快,那将领一刀落下,越王胯下汗血宝马,竟是突地一动,前蹄抬起,带动背上越王也是一动,就那么恰恰好的,避开了将领的一刀!
    将领那长刀就此落入越王和立起来的马背之间,将领一看,自己这一刀居然没砍中,正发愣呢,心道这匹马怎么这么有灵性,居然还能带主人避开危险了,冷不防就见越王单手朝前一捉。
    越王这一手,真真是力拔山兮气盖世,那五指,简直比女儿家的手指还要纤细还要美,结果啊,就只那么一扣,将领的那把长刀,便是再动不了分毫。
    长刀被捉,将领想要把刀收回来,毕竟那是贴身着上了不知多少次战场的战刀,将领对那刀感情极深。可他想收刀,越王不从,那五指就那样扣着刀锋,任凭将领怎样用力,都是无法收回长刀。
    眼看着将领脸都憋红了,却还是没法收刀,越王玩也玩够了,索性另一只手也是往前一捉,十指共同捉住刀锋,然后往怀里一收,嗬!好家伙,那一把被达喇将领给牢牢握着的刀,竟直接就被越王给抢了过去!
    将领一看,连贴身的战刀都被对方给抢了,啊呀呀,那可真真是气人!当下便想将刀给抢回来的,却不料,那刀在越王手里转了个圈,然后越王只那么轻轻一划,就好像画师拿着画笔,在纸上用笔尖轻轻那么一勾一样,将领的脑袋,一下子就从脖子上掉下去了,扑通一声,砸到地上,被越王的坐骑,给一蹄子踩了个稀巴烂。”
    这一段说书,横竖慕与归也是听过的,毕竟是宣王的嫡长子,便是以往再不如何注重朝廷之事,但八年前慕玖越北上去达喇打这一仗的时候,慕玖越那边打得如何响亮,传回懿都里的消息便也多么响亮,慕与归自也是跟着一起听的,并且听的比这位说书先生说的还要更加细致。
    慕与归生性淡泊,然而身为男儿,何尝不曾有过要上阵杀敌建功立业的心思?慕玖越在打仗的时候不过十二岁,他慕与归当年也不过十三四岁,一面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在汝阳侯府里与嫡七小姐楚云裳搭在一起,一面又正是年少意气风发的年岁,自己生平所愿虽不是要去前线打仗挣军功扬名立万,但听一听自己堂弟的战绩,倒也觉得别有意思,是以他这辈子明明对军事从不感兴趣的,却偏生因着自己的堂弟,对那巫阳关之战,知之甚深。
    如今回想起当时光景,竟也觉得,这一转眼,八年过去了,真真是时光如流水,物是人非,人变化都大。
    犹记幼时记事之后,第一次见慕玖越的时候,他自己才是个刚刚开蒙,正在先生的教导下学着三百千的小孩儿,慕玖越也不过是个还正天真烂漫的小小孩童,漱皇贵妃对这个儿子疼得紧,成日里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娇贵得不行。
    只是,有谁能想到,那看起来精致又漂亮的小孩儿长大了,竟会是成为日后这般模样?
    八年前越王之名,狠辣暴戾,谁敢拭其锋芒?
    就算是那身居东宫的堂兄,也是断比不得上这个九弟。
    当下,听着说书先生还在就当时越军过黑水河一战继续讲,慕与归不由道:“这人说得夸大了,当时哪有那么玄乎。”
    “哦?这样说来,
    这样说来,你知道内幕?”
    “嗯,那两年三天两头就寻了法子跑宫里去,央陛下将从巫阳关那边传来的详细战事给我看。陛下念我少年人心性,也不撵我,最后允我每三日进宫一趟,专门听越王打仗的。”
    “那你给我讲讲,当时其实是个什么战况?我听着这人讲的,精彩是精彩,但真真不像是慕玖越的作风。”
    尤其那个达喇的将领,想擒贼先擒王,却是一路如入无人之境的到了慕玖越面前,而慕玖越眼看着己方这么多的将士死在那将领手下,竟也无动于衷,任由那些将士死在自己面前?
    怎么可能。
    慕玖越领兵作战,那军规军纪向来极严,这人虽心狠手辣,却也真真是有着大将之风,该狠的时候便狠,绝不心慈手软,但该软的时候也软,绝不刚愎自用。
    所以,那说书先生讲慕玖越对着己方将士的死无动于衷,铁定是假的。
    倘若慕玖越当年真这样做,莫不是要寒了那五十万大军的心,岂能带出日后的越军?无非也就是世人对其又畏又惧,是以这才不知不觉的,将人本就暴戾凶残的名声,给渲染得更加让人不敢直视了。
    便如此刻,听着说书先生的说书,茶楼里的人一边感慨越王当年小小年纪便如此有勇有谋,真不愧是少年大才,但一边也是忍不住暗暗心惊,那么小的年纪,就能视人命如草芥,真不知如今的越王,又是有多么的可怕了。
    慕与归闻言笑了:“你对他倒是了解。”
    楚云裳不甚在意道:“合该在他府上住过一段时间,或多或少也接触过一些,这才了解吧。”
    初春的时候慕玖越为保楚云裳,右手差点废掉,宏元帝命楚云裳住去越王府里,专门给越王治疗手伤,这件事儿慕与归是知道的,当即也没多想什么,只开始给楚云裳讲起八年前那一战真正的战况了。
    整个茶楼里还是很静,还都在听着那说书先生说书。然而二楼这间包厢里,慕与归却是放轻了声音,回忆着昔年自己曾听过的,开始慢慢给楚云裳讲了。
    旁边绿萼跟慕与归的侍从也在候着,此时也是禁不住不听说书先生的,转而听慕与归讲的了。
    “其实当时哪里是越王故意放那个将领一马?真正的情况,是这样的……”
    慕与归慢慢说起来了,包厢里的人都听得认真。
    末了,从慕与归口中得知当年真正战况,楚云裳亲自给他倒茶,还打趣道:“你这口才,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慕与归长篇大论的将那一段讲完了,此时正是口干舌燥的时候。楚云裳给他倒茶,他端过来便喝了,喝完半杯才道:“我以后若是说书了,你可会来捧场?”
    楚云裳想也不想便拒绝:“我很忙,没空听你瞎掰掰。”
    慕与归抽了抽嘴角:“什么叫瞎掰掰,我说的都是真的,别人那才叫瞎掰掰。”
    楚云裳道:“哦,我懒得听说书,你干脆取个笔名,写本书,回头我要了原稿带回家去看了,还能少了茶水钱。”
    懒散如此,抠门如此,慕与归终于无话可说。
    不过事实如此,楚云裳鲜少会来茶楼听说书,往常这个时候,也不过是呆在宅子里头教楚喻读书,不若就自己看看话本看看医书,再不济就是午休了,纯粹打发时间,日子也过得和和乐乐,好似九方长渊的离开,并没有给她的生活带来什么太大的改变。
    日前风晚城里没什么大事,手里头能用的人也不少,九方长渊安排的人手和楚天澈的人手都是能信得过的,就算出了什么事,也用不着她操太多心,她只消做最后的决断便成了,近来清闲得很。
    且风晚城里最要紧的也不过是一个秋以笙,月初回港时候,她让雉去办事,那一条被她斟酌再三方才决定要用的毒计,最后成功是成功了,但秋以笙那边口风紧,到得如今竟也是没听到什么消息,楚云裳也不急,着手先将离开两月之久堆积下来的事给处理完了,这便没事的时候就跟慕与归见见面,两人也不提往年旧事,身边又都有丫鬟奴才跟着,左右也不会闹出什么边新闻来,她这才难得会来一趟茶楼,同慕与归一起听说书。
    ------题外话------
    可喜可贺,还没停电,继续更新。
    然而不幸的是,昨天搬了一小半的家,以及撸新书大纲,我夜里十二点前没能写完……所以今天更晚了,抱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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