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有子无谋》197、楚喻说话,秋家惨败[2]

重生之有子无谋最新章节目录
  
    她拜她曾经效忠过的祖国,她拜她曾经最钟爱的祖国。
    她曾跨越过千山万水,她曾经历过枪林弹雨。她在战火中历练,她在鲜血中洗礼。她谨记她是黄种人,她谨记她的民族是汉族,她谨记她的同胞是炎黄子孙。
    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日出东方——
    谓我家国!
    而所谓人。
    上是天,下是地,中间为人,所以人顶天立地,所以人头上是青天,所以人脚下是大地。
    所以人在其中,应有永远不屈的脊梁,应有永远不折的傲骨。
    所以不论身处何方,都应保留心中最为真实的忠贞,都应保守本心而不动摇。
    所以人是人,所以你是你,我是我。
    三加三拜过后,接下来的礼节,便是置醴与醮子。
    依旧是作为正宾的帝师夫人吟颂:“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再之后便是为笄者取字。
    但大周并不流行取字,楚云裳又是从小便取了名的,因而这个字也就当成名了,帝师夫人言“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云裳甫”,楚云裳则回“云裳虽不敏,敢不夙夜祗奉”。
    再是聆训。
    聆训就是父母为笄者进行教诲。这一步骤,自是由楚天澈来完成。
    看着楚云裳跪在面前,手平放,头微垂,姿态平和而谦逊。楚天澈从一开始就是心神恍惚的,如今要为楚云裳进行聆训,更是恍惚。
    他看着楚云裳,看着看着,忍不住伸出手去,像是十几年前那样,他第一次见到刚出生的她,个头小小的男孩子掂了脚尖,伸长着手臂去抚摸那小小婴孩的脑袋一样,转眼十几年光阴飞逝如流水,他再不需要如幼时那般,需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抚摸她,他只需这么简简单单的伸手,便能触碰到她柔软的头发,便能以一个兄长的姿态,来对她倾尽所有的爱护和温暖。
    长大了啊……
    楚天澈微微眯起眼睛,眼前似乎有些朦胧了。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继而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之中,缓慢而低沉地说出对她要说的话。
    “唯愿此生,初心不负。”
    兄长的声音很轻,却很沉重,听在楚云裳的心里,满是不可言表的复杂。
    一句话,八个字,他一字一句地说完,每说出一个字,都仿佛是用了他浑身的力气。等说完后,他长叹一声,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这才收回了手。
    于是楚云裳道:“余虽不敏,敢不祗承。”
    再来行拜礼起身,又与在场众人揖谢,楚天澈方宣告礼成,这一场及笄礼,便就此结束。
    笄礼结束,时间已差不多至午时。丫鬟们开始引着宾客们离开东庭院,去往饭厅等待开宴,楚云裳等人则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场地,再换了轻便些的衣服,这才去饭厅。
    华贵钗冠、广袖礼服才上身没多久,楚云裳就又脱了下来。丫鬟们都在房外收拾,文妤帮楚云裳换装,一边换一边笑道:“也就你懒得理会这些虚名了。我以往参加过的及笄礼,哪位千金小姐不是要穿一整天,到了晚间才肯脱下,哪像你,才穿上,又脱了。”
    楚云裳由她为自己梳头,闻言道:“主要是那顶钗冠太沉了,三爷疼我,给我用纯金打的,我戴在头上,感觉就像顶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脖子都不敢动。”
    文妤及笄时候的钗冠也是纯金打造,上面也是镶嵌了各种宝石玉石,不仅华贵,也非常沉重。她立时感同身受:“三爷确是疼你,允你能换过衣服再去见客人。我及笄礼的时候,可是戴这玩意儿戴了整整一天,后来足足有好几个月,我梳头的时候连根簪子都不愿意戴,就是被沉怕了。”
    楚云裳听了就笑了,笑得十分狡猾:“好在我家三爷是个**不羁的,最不喜欢照规矩来,否则我岂不是也要步你后尘。”
    文妤见她这么嘚瑟,一副以三爷为傲的模样,嗔怒地敲了一下她的头:“瞧你嘚瑟的。”然后拍了拍她的裙摆,将褶皱抚去,“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嗯,走吧。”
    两人这便出了东房,外面庭院果然是收拾得差不多了。
    楚天澈已经先行去了饭厅招待宾客,文姬则是在等着楚云裳和文妤。见两人换好衣服出来,便招手让她们过来:“快些吧,三爷那边派人来催了。”
    姑嫂三个并着几个丫鬟仆从,这便去了饭厅。
    今日来参加楚云裳及笄礼的人不少,但因男宾来得少,只坐了一桌,楚天澈也没让人刻意将男宾和女宾用屏风隔开,大家都坐在一起,男宾女宾也能互相说话聊天,整个饭厅里都是显得其乐融融。
    看楚云裳来了,楚天澈宣布开宴,当即一道道制作精美的菜肴被端上桌,饭菜可口,酒酿香醇,这一顿饭吃得堪称宾主尽欢。
    只等吃了一半,楚天澈领着楚云裳开始一桌桌的敬酒,一直都乖乖被文姬抱着吃饭的楚喻,突然闹腾了起来,说什么都不让文姬抱,非要楚云裳抱。
    这时候楚云裳已经离开了座位,手里正拿着酒杯,要跟楚天澈去敬酒。她听见动静,回头一看,见楚喻正站在文姬的腿上,被后者给搂着两肋站着,小身子不住的在后者怀里动弹,像是要从文姬怀里跳下地一样,她不由返身去摸儿子的头,试图让他安静下来。
    “喻儿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听舅母的话了?娘亲要去敬酒,你乖乖的,跟舅母好好吃饭,等娘亲敬完酒回来了,要看你的小肚子有没有饱。”
    楚喻向来都是个听话的,大人们说的话他也都能听懂。
    但很遗憾,这一次,不管楚云裳怎么说,文姬怎么哄,他都是拨浪鼓一样的摇着头,一定要让楚云裳抱。
    那边楚天澈已经多次让楚云裳赶紧过去了,她微拧了眉,只得一手将楚喻从文姬怀里抱起,然后另一手端着酒杯,去了楚天澈旁边。
    楚天澈一看,自家小外甥居然也跟过来了,当即道:“你过来干什么,帮你娘挡酒吗?小屁孩瞎掺和什么,赶紧回去吃你的饭,别乱打岔。”
    什么都还没做呢,就被舅舅给鄙视了,楚喻当即很不高兴的撅起嘴,然后冲着楚云裳就开了口,脆嫩嫩地喊了声什么。
    他这一喊,立时整个饭厅,都是变得安静了。
    所有人,吃着菜的,喝着酒的,此时全停了手中动作,一双双眼睛睁得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楚云裳怀中的那个小包子。
    因为今天是娘亲的及笄日,所以楚喻今天也是穿了颜色鲜妍的新衣,那小脸蛋白里透红,显得十分的可爱。他被楚云裳单手搂着,他的双手则是圈着楚云裳的脖子,圆溜溜的大眼睛此时已经弯成了新月模样,粉嘟嘟的小嘴儿一开一合,喊出来的字眼,连楚云裳都是震惊了。
    她不自知地瞪大了眼,看着怀中的小包子。
    “娘!”
    不知是不是私下里练习了许久,楚喻这时候对着楚云裳喊出这么一个称谓来,咬字十分清晰,一点都不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第一次说话那般。
    他窝在楚云裳的怀里,微微仰头看着她,漆黑如黑曜石般的漂亮眼睛里,隐隐有那么一道金芒,悄然一闪而过。他望着她,小嘴咧得大大的,看她没什么反应,不由又喊了一声:“娘!”
    见楚云裳还是不答话,他不由接连喊了好几声:“娘!娘!”
    他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儿,那笑容仿佛是天空中最柔软的一朵白云,又纯真又澄澈,看得楚云裳心都要化了。
    这时候宾客们都已经从这位楚小少爷的喊声之中回过神来,当即便有人震惊道:“小少爷才多大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现在也才六七个月大?”
    “这孩子是过年时候出生的吧,居然这么快就会喊娘了。”
    “以前在懿都的时候,就听说这孩子是神童,果然啊,现在就会喊娘,以后还了得?”
    “听说这孩子已经读完了三百千,都会写大字了,现在正跟着楚老板学四书五经呢。”
    “吓,这么厉害?这孩子以后如果考科举的话,定是当状元的料。这样的神童,可是很多年都没见过了。”
    宾客们都在感叹着楚喻那么一声“娘”,言语间无不是对楚喻的赞赏,以及对楚喻未来的看好。
    更有甚者,看着楚云裳怀中这么一只聪明可爱的小包子,有年长一些的夫人就忍不住想,怎么自家的孙儿就没楚云裳儿子这么聪明呢?好像自家孙儿学会喊爹喊娘的时候,都是快要一岁了。
    真是货比货可扔,人比人能气死人……
    不过想一想,楚云裳以前还在懿都的时候,那都不是人能过的日子。如今她有了这么一个聪明的儿子,也算是苦尽甘来,她同汝阳侯府断绝关系也好,她只要好好守着她儿子,就什么都有了。
    对母亲而言,孩子就是她的全世界,只要孩子能够健健康康的成长,那不管吃多少的苦,都是值得的。
    离楚云裳很近的帝师夫人看楚云裳站在那里愣愣的发怔,当即也是笑道:“云裳,喻儿喊你呢,你怎么不应?”
    楚云裳这才回神。
    耳边充斥着的满满都是宾客们的夸赞和祝福,一颗心都是被某种情绪给填满了,鼓涨涨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眼眶里溢出来。楚云裳抱着楚喻,从反应过来的那刻起,她的唇角就一直是在上扬着,比起之前收到了有关汝阳侯府遭贬的消息,她此刻显然是要更加的开心。
    开心到几乎要喜形于色,几乎要喜极而泣。
    别人都说她的喻儿是神童,刚出生就懂得人情世故,刚半岁大就能喊娘,就能读得三百千四书五经,就能拿着毛笔写字,将喻儿夸成是百年难出的天才,说她有这么一个儿子,是她的福气。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喻儿,不过是占了凤鸣城的血脉好处,否则,单是她这么一个远离凤鸣已经几百年,不曾接受过与凤鸣有关的任何洗礼传承的楚家的后代,凭她身体里她从未察觉过的“血脉”力量,喻儿何以能这么早便开启了神智,何以被这么多的人认为是天才?
    天才固然都是天生的不错,但真正的天才,却从来都是在后天要付出不知多少的血汗,方能够成就世人口中的天才之名。
    人只看到喻儿这么小就会读书认字,就会懂事说话,可谁能知道,喻儿每天都要将一本本书给翻得连纸张都快破损,书上的每一句话、每一篇章,她教导他后,他还要写信给九方长渊,向九方长渊请教?
    他每天除了睡觉,其他时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