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恶女》第二百零七章婚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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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可能是我王家,他日也有可能会是那侯家,是那许家!今日这话也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中意听的不中意听的我都已经说了,只是想劝上老爷一句,这不该想的不该做的事情还是少做一些的好,否则他日指不定还会为王家招致什么祸事也未必。至于诗琳,我看还是选个不错的人家定了婚事的好,免得又是成了当初诗语那般。”
    王恒看着自己的妻子,他仿佛就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同船共枕多年的妻子一般,那眼神之中有着意外,意外这个总是对自己顺从的女人居然当着儿子的面顶撞了自己还说了那么一堆自己不中意听到的话,更多的还是愤怒,愤怒她居然敢于顶撞自己甚至还质疑自己的决定,这才是他完全所不能容忍的。
    “鼠目寸光妇人之见,这等大事也是你一个女人能够置啄的?”王恒恶狠狠地说道,“我的女儿我自会帮她选择更好的人选的。”
    “老爷所说的就是齐王殿下吧?”李氏平静地看着王恒,在之前的时候若王恒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因为畏惧而不敢吭声了,但今日的她早就已经豁出去了,反正在王府上最差也不过就是像是现在这般的处境,也不会再差到哪里去了不是,“之前萧王和刘妃哪儿也去表达了这个意思,但就老爷的心智便是不会这般轻易地答应了出去,就像是当初对诗语那样,老爷也是想将诗琳的价值提到最高,可老爷到现在还不清楚,如今这大庆之中最有可能会得了储君之位的人是谁不成?”
    李氏也不是什么愚昧的人,她也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儿,也是有见识过市面的,跟在王恒身边多年虽不能说已经睿智到了极点,也因为如今的的身份而有些自傲,但对于常理来说她还是十分的清楚的,至少还不至于到完全鼠目寸光的地步。
    有些话她只是一直都不想说,有些事不想提,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明白。
    “这等竖子,堪当大任!”王恒近乎咆哮道,“若江山交托在他的手中只怕不保矣。”
    在他看来谢淮隐现在不管是再怎么受宠那也不能长久,再者他更不希望谢淮隐会成为最后的人选,要知道在朝堂之中他最为不合的人不是如今的监国公主谢瑾婳而是谢淮隐,就算他现在再怎么同谢瑾婳不合都无所谓,因为谢瑾婳不会成为那女王主掌大庆,但谢淮隐一旦成了新帝,那也就是他们王家走到头的时候了,谢淮隐绝对不会对王家手下留情的,所以他自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谢淮隐上位。
    “老爷,你只是个丞相罢了,这等大事还由不得你来定论。”
    李氏冷笑了一声,世人都道她在丞相夫人的位子上坐得久了之后便开始目中无人了起来,可她的丈夫不也一样是如此的么,他在丞相这个位子上呆得久了,在朝堂里头处久了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现在不也一样是开始目中无人起来么,这天下的大事又哪里是能够处处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的。
    “住口!”王恒狠狠一巴掌打向李氏,扇得那脸上不单单出现了红指痕,甚至嘴角还破了皮殷红的血丝落了下来,李氏头一次没有屈服,甚至都没有求饶,只是一脸平静地看着王恒,仿佛刚刚那一巴掌挨打的人不是她一般。
    “母亲!”王琪也略有不满地看着李氏,只觉得平日里面的母亲是不会闹出这种情绪来的,可今日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偏生是要这般顶撞着父亲,而且说出来的这种话别说是父亲受不住的,即便是他这个当儿子的也有几分难堪,这完全是对一个男人尊严的折辱,也难怪他会一直都火冒三丈了。
    “老爷又何必恼羞成怒呢,这些不过是事实罢了,即便老爷再不承认也是如此。”
    李氏原本以为自己会觉得委屈,但现在却也还是一派平静。
    “住口!住口!”王恒大声斥责着,“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是现在谢淮隐得势又如何,我也能够将他拉下马来,你且看着吧!从今日起,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给我呆在自己房中再也别出来!”
    李氏也不辩驳,她顺从地回了自己的房中,在她眼中现在的王恒已经陷入在权势这条道上不可自拔了,这是将整个王家都赌在那上面,而且她看齐王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同这样的人处在一处只怕到时候得利的也不可能会是他们王家,做的不好那反而是会将王家推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李氏这前脚进了自己的房门后脚王诗琳就已经匆匆忙忙地进来了,那脸色之中也满是焦急的姿态,在看到李氏那浮肿脸庞的时候王诗琳全然当做没瞧见,转而是有几分带着数落的腔调道:“母亲你今日怎么回事,竟是顶撞父亲!这可不是母亲你应当做的事情。”
    李氏看着自己这个小女儿,她那神色之中带了几分恼怒,语气之中也全然都是不满之色,若不是自己是她的母亲当下只怕是要破口大骂。
    “母亲你怎能那般说父亲呢,可知道咱们王家那都是仰仗着父亲这才到了如今这般地步,父亲经历了多少的事情,你怎生能够这般怀疑父亲呢!父亲所做的任何决定那都是为了我们王家,往后这也便是要交托到兄长的身上的,父亲又怎会害了兄长!”王诗琳对着李氏道,“母亲今日实在是太不该了,明知晋王同我们王家不合已久,母亲却几次三番在父亲的面前提起晋王,甚至觉得这大统终有一日是到了晋王的身上,母亲可知若是这大统真的是晋王殿下继承的话,那我们王家到时候可是要倒了大霉的,母亲难道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吗?”
    王诗琳见李氏不说话,以为是自己所说的话起了作用,她想了一想之后又开口道:“母亲,不是我说什么,您何必这般是同父亲计较呢,而且您和父亲吵闹的这般厉害您能得了什么好处吗?还不是叫府上的那些个姨娘占了便宜去了,母亲何必是这般呢!而且齐王殿下也还是个好人。”
    王诗琳说到这儿的时候那面色微微一红,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事似的,声音也忍不住放柔了起来,“母亲,齐王是个很有本事且十分温柔的人,若是他日他能够成为帝王的话定会是一个仁君的。母亲你说是不是?”
    李氏看着那满面羞红的小女儿,“齐王是许了你什么承诺还是许了你父亲什么承诺?你觉得这种是可信的?男人最擅长的就是对女人的承诺,但事实上她们从来都没有做到过。”
    李氏不怎么喜欢齐王,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对比起其余几个皇子来,李氏觉得齐王这人实在不妥,与之合谋无异于与虎谋皮,再说了男人所说的话又有多少是能够相信的呢,当初她许给王恒的时候,王恒不也对她说过一些个可心的话,可时间长了之后又换来了什么呢,现在的齐王就同当初的王恒也无甚差别,而且在这个时候为何齐王单单只同王家亲近,只怕这心中也还是有自己的一番算计的吧,而且能够将王家和他绑在同一条船上,那也便只有和这个如今整日里头做着好梦的姑娘家接近了。
    “母亲,你这是不相信女儿还是觉得女儿不如旁人?”王诗琳听到李氏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爽,她知道在自己母亲的心中从来只有自己大哥和大姐的,大哥是嫡子,自是不一样的,而大姐是母亲花了很多心血,就她这个女儿和捡来似的,人人都说幺儿受宠,而她这个幺儿却像是一根草一般。
    “我晓得母亲最看中的是大哥,最心疼的是姐姐,如今大哥还在府上,姐姐已远嫁了,也便只有女儿在母亲的面前,女儿的前程还需得母亲为女儿挣上一挣,哪怕母亲是真的不喜欢女儿,总也要为大哥想想吧,若女儿嫁得好了,这也不单只是女儿一个人的好处,往后也能够帮衬上大哥一把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李氏冷笑一声,“你这是怪我没帮你挣上一挣了?也不是我这个当母亲的要泼你一盆子冷水,嫁给皇子没有你想想之中的那般的好,而且你父亲和齐王还看上了那个位子,我且问你一问,陛下那一道圣旨大家都是晓得的,柳家的女儿是一国之母,那即便是齐王上了那个位子,那这一国之母也轮不到你来做的便是要被人压一头。柳家那丫头的手段你我具是清楚,你可觉得你能够斗得过她?”
    王诗琳面色一变,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但这转念一想之后王诗琳觉得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柳家的再厉害,可只要现在我们王家帮衬了齐王,等到齐王成了新帝,我们王家自是一等功臣,到时候即便是柳家也是不能相抗衡的,柳家的到时候也不过就是虚位罢了。”
    “太过天真了,”李氏冷眼看着自己的女儿,“那柳家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她手上掌握了多少的东西,只要她一天有这般的利用价值,那么她永远都会高高在上。你是我的女儿,或许你觉得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够重视与你,但到底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我自不会害了你,与其让你往后有无尽的苦楚,倒不如是寻个稳妥的人家的好,寻个家室不如我们王家的,到时候看在你父亲的份上人家自不会亏待了你,往后你也可算是有了几分的仰仗,诗语那孩子的婚事上我已是犯下了一个大错,如今在你身上,定是不能再这般犯错了——”
    “母亲,你的眼中就只有姐姐不成?”王诗琳大声地打断了李氏的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人都渴望着自己的女儿能够许个好人家,高门嫁女低门娶妇,你却偏生要让我去嫁给那些个所谓的稳妥的人家?你怎就知道我定是不如人家的?”
    “你从小心气也高,诗语是个外露的,你是个内敛的,对于你们两姐妹我也几乎无偏颇,诗语有的你也是有的,或许在你眼中我和你父亲看重你姐姐多一点,你心中定也是不服的,我一直都省的,哪怕是诗语的事情你也牵连在其中这我也省的,只是一直都没有说出来罢了。”
    王诗琳听到李氏这话一说出口之后,她这面色一变倒是真有几分慌了神,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会在这个时候同自己说这种话。
    “我一直不说穿那是因为我已经有一个女儿不在不身边了不想连这最后剩下的女儿也同样不在身边,过去的都已成了定局,再也不能改变。”李氏看着王诗琳,“我想着你这孩子早晚也是会懂的,却不想你和诗语一样都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看到的都是那风光,却没有看到那背后,我也同样痛恨那柳云姝,可也不得不承认,你们两个都不是她的对手,而且与之为敌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她现在是晋王身边的人,要做的自然也就是将晋王捧上了那高位去,这一场龙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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