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熙朝》第五百七十八章门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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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君犯了错她自然应该处罚,也是少有的能够处罚大君的人;而作为母亲,她又要多为自己儿子着想,既然乏了金正阳总不能做出与之相悖的事情,所以索性赏给隋敏儿一块“不禁通行”的令牌,也算是处罚之外的一补偿了。
    不过,这主意虽然妙,关键是花恨柳与金正阳并不知情,所以并没有给越国国母拿出令牌赏下的机会,而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何就此放弃了再寻机会将令牌送出。
    话到这个份上,花恨柳方才的底气便慢慢消磨的不见踪影了,他本以为是做了件大好事,却没有想到竟耽误了人家母子二人的和解额,不禁暗暗有些懊恼。
    “你也不必自责了,以后母后的机会还有的是,慢慢处着他们自然会和解。”心中心疼花恨柳就此自责,雨晴公主宽慰道。
    “不应该啊……”花恨柳轻叹一声,心里却又在这时忽然软了下来,想道:算了,以后对待越国国母,还是客气一好了吧……
    如此一想,他心中的愧疚稍稍减轻许多,趁雨晴公主没反应过来时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佯怒道:“今后此事,不许再提……”
    而几乎是在同时,在念青城内宫的书房里,白客棋与金正阳也就禁足一事进行了一番讨论,只不过这君臣二人之间的谈话便没有花恨柳与雨晴公主那般“柔言细语”了。
    此时的白客棋自脸上到颈口,因为血气不停地往上涌而让他自己看起来仿若像是凶狠好斗的公鸡,而身为大君的金正阳此时却在他跟前犹如乖巧的晚辈一般,低头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一个,唯有远远地站在一旁等着白客棋气消。
    虽然同样是关于禁足一事,但白客棋与金正阳的看法却明显不同,最主要的便体现在对待隋敏儿的态度上。
    “君上……”一开口时,白客棋见金正阳又缩了缩脖子,身子稍稍后侧,似乎并不愿听他继续下去了,不过,他却假装没有看见,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次这样郑重地称呼金正阳“君上”了。
    “此次多亏了花先生出手,表面上看似只帮您免了一个月的禁足令,实际上算起来却帮助咱们将计划中最为被人看出端倪的一环给补上了……”
    “按照客棋的法,如果在禁足令期间敏儿领了‘不禁通行’的令牌在宫中行走,那么无论是谁都能看出这是本君有心关照她,这一本君并不反对……可是,为何却花先生帮助本君解了那禁足令也是在帮助本君了?要知道,不解那禁足令时,母后那边再将那令牌收回来便是……”
    “臣不敢苟同。”白客棋垂头闷声道,“如果将赏出去的令牌再收回来,又难免引出各种猜测,对于大局而言或许微不足道,可就怕有人据此做文章,窥一管而得全豹,若真是如此,君上或许不在意,但是客棋却宁肯不唱那对手戏,君上再去另择他人便是……”
    “你……你别急啊!”金正阳讪笑,“本君只是疑问,没有不在乎此事,要知道现在整个大越国,再在乎此事成败的便是本君了……”
    “君上知道这一最好。”听金正阳这样,白客棋的脸色稍缓,沉默了片刻后继续道:“花先生的做法妙就妙在‘自然’。若是没有这禁足令,而君上明明可以去隋大人府上却又选择不去,除了认为您政务缠身外,还有一种可能不知道君上是否考虑到?”
    “哪一种?”金正阳不解道。
    “这明君上对隋敏儿是不感兴趣的……”白客棋深吸一口气道,“若是如此,那么宫内的事情也便可以理解为:国母对那隋敏儿欢喜得不得了,可是她却未得到您的欢心,也只有这样想才合乎之后的反应。”
    “可是之前本君已经多次去过……”
    “只是关心柱国之臣的家人罢了,况且老夫人前段时间身体确实较差,最近渐渐好转,您也没有必要再去了……”
    “你是……这一次,是花先生帮本君遮了过去?”金正阳难以置信地问道。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不过那位先生向来不与常人同,再了,依您所当时他也确实没有必要在与国母针锋相对了……此时插手或许便是早已看出了端倪,尽己之力帮您了一把而已……”一边着,白客棋一边感慨,对花恨柳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毫无遮拦。
    “如此来,本君还要多谢谢他了……”金正阳郑重头,别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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