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无限之贪财嫡妃》二十五沈炎瑾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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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上被他又吸又咬的,月稀宝疼得红了眼眶,可身子在他的禁锢下根本就没处躲藏,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被他撕扯扔掉,贴着他结实紧绷的身躯,她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泉涌般从眼角涌出落入散开的乌发之中。
    “说,那男人有没有碰过你?”掌控着她的身子,沈炎瑾依旧不甘心,眸光冰冷的逼迫着她。少女的身子纯洁而美好,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坦诚相见,原本是期待的场景,此刻激动的心情却被满心的嫉妒取代。
    想着酒楼里她和那个白面男人亲密无间的场景,他就恨不得杀人,甚至不确定他们之间到底发展到了何种地步。那样的亲近,若说他们之间一点事都没发生,鬼都不信!
    知道他误会了,月稀宝咬着唇,如玉般完美无瑕的身子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紧闭双眼的她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能说什么,他都已经误会成这样了,她还能说什么?
    她的沉默在沈炎瑾看来既是逃避也是心虚的表现,满目阴沉的他重重的捏紧她的下颚,逼着她睁开双眼,“月稀宝,本少问你话,他可有碰过你?!”
    “沈炎瑾,你有病!”月稀宝再也忍无可忍,睁开双眼,哭着骂道。
    入目的是彼此坦诚的身子,对没有准备的她来说,这不止是羞耻可以形容的。他火热的身躯带给她的不仅仅是羞赧,还有心口不停的钝痛。
    她承认,她是喜欢他,偷偷的喜欢了他好多年。每一次爱嫣姐姐来,都会向她诉说他的事,说他是如何的优秀,说他如何被家人器重,说他如何洁身自好,甚至还把他的画像偷偷的给她看。爱嫣姐姐说,以后她早晚都要嫁给他,即便两人没有见过,也希望她能知道自己未来夫君长什么样子,这样以后就不会显得陌生。
    他们几个人,从小就知道自己被定了亲事,在潜意识里,她也默认了这段姻缘,再加上爱嫣姐姐把他说得那样好,从她懂事起,她就一直在憧憬,他到底是如何一个人,真的有爱嫣姐姐说得那样优秀吗?
    她甚至无数次幻想过他们见面后的情景,可是她等来的不是这个男人的迎娶,而是这个男人冲动的退亲。他没有任何理由就否决了和她的亲事,甚至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就否决了她。
    可想而知她是有多失望。那种失望真的是没法形容、也没法对人诉说的。
    她是女子,更是贵为一国公主,不管是出于矜持,还是出于对尊严的维护,她都不会主动去挽留,哪怕失望到极点,她也必须得承受下来。
    因为母后说过,先动情的那一方注定是输家,与其厚颜无耻的纠缠换来男人的不屑,不如好好保留自己的尊严,因为在这个三妻四妾的年代,女人若得不到男人的心,不管她有多优秀,哪怕她付出所有,都不一定会幸福。
    她从来不怀疑母后的话,所以她强压着自己的念想,不让人窥视到自己的秘密。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不仅搅乱了她的心,还打乱了她的一切。在她暗下决心要将他抛弃在心门之外时,他却突然转身试图要和她在一起。
    如此的反复无常,让她手足无措。她纠结、矛盾,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给他机会,她害怕,害怕给了他机会之后他又会在某一天反悔。
    她要的不多,只想要一个一心一意的男人,像父皇一样从一而终的男人,而不是这样反复无常、无法掌控的男人。
    要她做一个卑微的女人、对男人唯命是从的女人,她做不到,因为她也有她的骄傲,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卑微。
    爱而不得,那就果断放弃,这才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和尊重……
    泪水模糊了双眼,撕裂的疼痛让月稀宝从凌乱的思绪中回神,朦胧的视线对上他因激动而显得震惊的双眼,她紧紧的掐着他的手臂,哭得无法自已。
    “呜呜呜……。”从小到大,她没有疼过,在所有人的呵护下她不知道疼是什么,而今,她却感觉到心身剧痛。
    而她身上的男人突然间就没了动作,激动过后,沈炎瑾近乎傻气般的看着她,或许是身下人儿的完整让他恢复了许多冷静,染满情欲的黑眸逐渐清明起来,一丝心疼从他眸中闪过。
    “莫哭了。”他低下头埋首在她颈项中,沙哑的嗓音低沉迷离,没有先前的暴戾,隐约带着一丝讨哄的味道。
    他知道他误会了她,可是他没想过要认错。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不管她是否愿意,她都必须是他的。
    即便此刻看着她哭得无法自已的样子,他除了不舍外,还有些高兴,早一些要了她,或许她就不会再拒绝他了。生米都煮成了熟饭,她还怎么反对?
    一想到她身边的人,他就忍不住妒忌,越加觉得自己这般占有是正确的。
    “呜呜呜……沈炎瑾,我恨你!”抱着他的脖子,月稀宝哭骂着,初尝情欲的身子在他身下不停的颤栗。明明她可以拒绝,可最终她还是背叛了自己,对他的碰触明明不熟悉,可她还是接受了。
    从傍晚到翌日,沈炎瑾几乎就没怎么放过她,哪怕她哭得声音嘶哑,哪怕她中途昏了过去,他依旧疯狂的索要着,冲动加激动让同样初尝禁果的他根本停不下来。
    没有人知道泗水阁发生的事,就连他们一晚未归,沈千姿都没多想,毕竟都不是孩子了,她哪里约束得了那么多,再说京城里好几处地方都可以供几个孩子居住,她早都习惯了。
    而此刻在宫里,夫妻俩正在为儿子的事大伤脑筋,原因就是月羲霖和沈爱嫣已经出宫一天一夜了,连个口信都没有,根本就不知道人跑哪去了,就连月羲霖身边的暗卫都联系不上。
    女儿不是个胡来的人,夫妻俩尚可放心,可儿子,夫妻俩就不得不多操点心了。此刻的沈千姿,压根就没想到出事的不是自己任性的儿子,而是一向规规矩矩的闺女。
    翌日晌午,在泗水阁的卧房里,逐渐转醒的沈炎瑾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一晚上的激情亢奋让他清晨才入眠,可睁眼时,怀中却已经空无一物。
    他猛的翻身,发现房间里根本没女人的身影,煞那间,他原本餍足的神情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形容的愤怒。
    铁青着脸的他掀开被子,凌乱的床上,还残留着女人的气息,甜腻而美好,床单上,点点的腥红如梅花一般绚烂盛开,告知着他昨日的一切并不是做梦,他是真正的拥有了她。
    可人呢?
    “月稀宝!”
    安静的泗水阁,很快传来男人带着愤怒的低吼声。
    ……
    别院里,古子洁一早就在忙着梳妆打扮,今日要去见未来的公婆,不打扮得体一些怎么能行?
    褪去男装的她,难得的换上了女儿家的裙裳,纤细苗条的身段在绿色裙衫的包裹下显得婀娜优美。别看她年纪不大,可那五官却精致粉白,特别是那一双灵动的杏眸,让她娇美的容颜更带着几分机灵劲儿。
    “上官珣,你说我这样打扮,你爹娘和祖父会喜欢我吗?”站在铜镜前,古子洁拉着裙子左看右看,不是她对自己的相貌不自信,而是不习惯这样的打扮。
    她那别扭的样子,上官珣走过去好笑的看着她,“已经很美了,你别瞎担心。”
    这丫头,都不知道成天到晚在想什么,就算穿一身老妪的衣服也比一身男儿装好看,难不成她还想穿男装去上官府?那非得吓死他祖父和爹娘不可。
    总不能让他们怀疑他有龙阳之好吧?
    尽管有他赞美,可古子洁还是不自信,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珠簪,她转过头把后脑勺对着上官珣,“你快帮我看看,可有收拾妥当?”
    看着她垂腰的乌发,上官珣忍不住从身后将她拥住,嗅着她身上淡雅的体香,宠溺的笑道,“都说了很美,你难道还不信我说的话?”
    古子洁转过身,手臂挂在他脖子上,脸红红的看着她,“我只是怕你家里人不喜欢我。”
    上官珣没好气的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子,“是谁吵着要见公婆的?怎么,这会儿想退缩了?我都跟祖父和爹娘打过招呼了,今日你要反悔,看我怎么收拾。”
    古子洁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多,红唇嘟得高高的,“我没想退缩,只是觉得突然去你家,你家里人会不会以为我太不端庄了?哪有没定亲就往男方家里跑的?”
    上官珣哭笑不得。这丫头,现在才知道这些礼俗是不是太晚了点?
    “别想太多,我家里人没那么多迂腐的心思。”搂着她纤柔的腰肢,他忍不住低头在她撒娇的红唇上落下一吻,看着她如脂般的脸颊浮出更多诱人的红晕,他温润的眸光闪了闪,随即吮住她香软的唇瓣,大胆的闯入她唇齿间——
    他没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软玉温香在怀,他是男人,自然有把持不住的地方。以前不怎么碰她,只是觉得她年纪小,现在不同了,他既然决定把两个人的婚事提前,自然就有碰她的念头,更何况,今日的她真的很美,比起一身男儿装,这身女儿装束更能拨动他的心扉。
    “唔唔……”古子洁被他吻得呼吸紊乱,贴在他高大的身躯上,她整个身子都莫名的发软,只能踮起脚尖紧抱着他脖子生涩的回应着他。
    上官珣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不想一下子失控有些忘乎所以,就在他抱着怀中柔软的身子不能自己时,突然房门被人撞开——
    “啊!”被人发现,古子洁吓得尖叫起来。
    上官珣的将她护住背对着来人。
    他心有不悦的朝门口望去,只是看清楚来人后,他压下心中尴尬,不解的问道,“炎瑾表哥,有何事吗?”
    “姓古的呢?他在何处?”对于自己看到的画面,沈炎瑾漠不关心,此刻的他绷紧着俊脸,冷冽的气息源源不断的从身体里散发出来,那双冷眸更是不带一丝温度,气势逼人的瞪着上官珣,很明显是想从他这里找到答案。
    “……”上官珣额头上开始掉黑线。昨天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大概,不用想他这表哥肯定是误会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误会,估计这会儿是要找‘姓古的’算账吧。
    而他怀中的女人突然从他胸前抬起头,伸长了脖子朝门口望去,对着那满身戾气的男人露出一抹嘻哈的笑容,“沈少主,你一大早的就来找我是为了何事啊?”
    女人的声音有点陌生,比昨日听到的声音要娇柔,可那张脸——
    沈炎瑾猛的睁大双眼,就连目光似乎都变得僵硬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女的?
    她是女人?
    她就是昨天的小白脸?
    眼前的女人一身翠绿色的裙裳,珠簪耳垂,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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