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戈》第342章三四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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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还想呢!”
    “……”
    璟寒忽然大踏步走到他跟前,手中的长练如蛇。就在辰衡以为要挨上几鞭子时,璟寒一下抱紧了辰衡的腰,脚尖一踮封住了辰衡的嘴巴,狠狠地咬了一下那微张的嘴唇。
    惨叫一声,惨绝人寰。辰衡捂住唇,龇牙咧嘴。
    璟寒满意地松开手,恨恨地说:“想吧!留给你你以后好好的想!”
    等缓过劲来,璟寒已消失。
    辰衡恢复了三分力气,起身按了按心口,对墨韦道:“多谢出手相救,他日必将重谢,我身负煞骨不宜久留,就此告别。”
    墨韦沉默,带着辰衡二人离开了险境来到一个空旷之境,指清前路后径直离开。
    辰衡快步追上前道:“那个煞鬼,捉住我会交给你的。”
    墨韦淡然:“多谢!”
    说罢飘然远去,那寥落的语气竟像平常一般,辰衡想墨韦的性格还是冷淡。
    素霖挑起双眉戏谑:“哎呦,走是不走?眼睛被黏住了?”
    辰衡擦拭了一下嘴角,尴尬地说:“璟寒的性格原来如此的捉摸不定,小瞧他了。”唇竟然被生生咬破了,这种破可比被魔界捅几个血窟窿还痛。
    素霖笑出声:“这只是开始,前方玉策还等着呢。”
    “玉策?”
    素霖高深莫测地笑了:“我挑的路,绝对周到,保证你惊喜连连。”
    辰衡茫然,没来由地浑身一颤:“什么?玉策仙君吗?他应该忙得不可开交吧,只是路过,怎么感觉跟过五关斩六将一样?”
    玉策一袭紫衣澹然地站在一望无际的碧草之上,这碧草是幻化出来的,那摇曳的影子真实无比。玉策欣长的影子落在草上,随风微动,望了一眼辰衡的嘴唇,迅速挪开视线,对着素霖道:“听说,你们和帝尊谈崩了?”
    素霖苦闷了:“帝尊太一意孤行!”
    “谈崩也是迟早的事情,帝尊怎能容辰衡王一家独大?素霖,是想回仙界领罪,还是呆在魔界和我们一起作战?或者,跟着辰衡王去鬼界?”
    “仙界回不去,鬼界不能去。”
    “那就留在这里吧,你仙力虽弱,但运气比我们都好,也可与淮期一同琢磨降魔。”
    素霖郁闷了:“我就是靠运气吃饭的吧!”
    玉策但笑。
    三个人站着很不对劲,素霖知趣,转头对辰衡说:“鬼界那地方我呆不了,等魔势灭得七七八八了再去找你!我去净净仙骨,就不送了!”说罢,倏然离开。
    剩下了两个人在草地上慢行,玉策依然是悠闲的模样,似乎不是送别而是喝茶的雅致:“回到鬼界,准备怎么办?”
    辰衡自嘲:“筑就结境,抵挡仙君和天兵们的叨扰;特事工地。”
    “然后呢?帝尊是不会放过背叛他的人!”
    “那就拼个鱼死网破好了,我已受天罚,怕是再难脱离鬼界,索性就这么固执下去!”
    “呵,看来不消鬼魔,仙界自己已支离破碎。”
    “帝尊一手造成。”
    “或许吧。”
    “多谢你出手相助,他日我摆脱窘境,再来致谢!”
    玉策笑了,半晌说:“辰衡,你既然已经叛了,就不能回头,回头只有死路一条。在魔界、鬼界、仙界三分天下的乱局里,帝尊,不再是可信赖可倚仗的帝尊了!”最末一句,神色肃然,意味深长。
    辰衡沉默了。
    “魔界也好,鬼界也好,强者为王。前方就是鬼界的结境,我不送了。”玉策再度微笑,笑容依稀熟悉。
    带着意犹未尽的遗憾,辰衡破境而入。
    玉策定定地站着,在那身影消失后依然没有离开,望着浑然的结境,勾起的笑容渐渐多了坚执,多了冷静。不多时一阵清风拂过,一个淡蓝色的身影匆匆赶来,而后停在结境外,惘然若失。
    玉策转头:“淮期,你慢了一步。”
    淮期眉心一蹙,半晌道:“我只是,只是想说一声谢,谢他前世一直暗中相助我才能修成正果。不过,也无事,待魔界都灭了之后,我们自能再见,顶多三年,五年罢。”
    “大约不需要这么久。”
    “为何?”
    “他很快会再来的,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一旦与帝尊为敌,就会叛得很干脆很彻底,只怕从选择天罚的那一天就打定主意要称霸一方的。”玉策漫不经心地说,“如今正是混战,他一定会回来说服我们与他一同抗衡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这样最好。”淮期松了一口气。
    玉策看了他一眼,忽而笑了:“我忘不了,是因为有旧骨为介,不知淮期,为何也能对前世念念不忘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辰衡带着遍体鳞伤再入鬼界,虽有墨韦素霖的仙力疗伤,魔入骨髓依然很痛苦,每天进入赤火池中浸泡才能稍微缓和。
    每逢血战,他都不能施放全身法力,否则就有汹涌的痛反噬。
    但是灵力也在与日俱增。
    以前杀死煞鬼还需要一番搏斗,现在已经能轻轻松松地斩杀普通的煞鬼。而随着鬼域的越来越深入,辰衡遇到的对手也越来越强大。某一天,领着部下与煞鬼一番厮杀之后,大地安静,辰衡单独伫立远望。
    鬼蜮难得有一片澄澈地,更难得的是里面还有清水荡漾,浅浅的。
    水中倒影出脸庞,辰衡有些疑惑,缓缓走进水中。
    骤然,一个绝命印冲天而起。
    火焰燎着辰衡脸颊而灭。
    辰衡眼疾手快一个焚魂大封轰过去,清水顿时翻成汪洋大海,刹那十数个凶煞猛鬼从海中跃出直刺辰衡,辰衡大振,愤然出招。
    好一番痴斗,昏天暗地的决战中,辰衡将斩心刀一次次刺入煞鬼心魂;归恩记。
    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吼,震得鬼蜮抖了三抖,海洋之水全部倾斜下来纷纷涌入地表,不见踪迹,只有枯红色的荒凉遍野,荒凉之中,有万丈烈焰跃出!
    赫然是鬼尊!
    鬼尊狂吼一声,发怒一般振起万千奔雷,火光冲着辰衡飞滚而来。
    辰衡断然再度轰出焚魂大封,火光雷电在空中轰然相撞,发出巨大的声响,火焰迸射成万万千千的火苗落下,轰的一声,荒凉的地表上燃起了无数火焰。
    火焰顺势而狂,烧得鬼尊浑身火焰燃起。
    谁知火势越烧越烈,鬼尊竟然不闪不躲,反而哈哈大笑,咆哮着狂吼着,万千奔雷由掌心而出。趁着鬼尊狂啸之时,辰衡斩心刀向前狠狠一掷,鬼尊不躲反迎,燃着火焰愤怒地劈向斩心刀。一刹那,刀断四溅,天地发出如破裂般的轰鸣,无数碎片四分五裂。
    而辰衡,已不见了踪影。
    枯红色的地表被炸得土石乱飞,鬼尊愤怒地拍起万千尘埃。
    ————这当然不是结束,这章字数太多了,剩余的全部情节在下面的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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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
    而辰衡,已不见了踪影。
    枯红色的地表被炸得土石乱飞,鬼尊愤怒地拍起万千尘埃。
    辰衡按住了胸口,里面如同撕扯一样,残留的仙气、魔气在煞骨里四分五裂,掀起一股不下于天罚的疼痛,辰衡一拭嘴角,一缕黑血流出——真该庆幸,若不是自己全力使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绝招,恐怕逃不脱。
    除了疼痛,还有窃喜。
    之前一直只听传闻没有亲见,今天一见果然名符其实。但恰恰是见了,辰衡才安稳了,鬼尊的鬼力原来也是可抵抗的,而不是传闻的一招出山万宗俱灭。
    论单打独斗辰衡现在肯定输得连亵裤都不剩。
    但不要紧,才刚刚开始。
    如果此时有仙君……算了,仙气不是随便能渡的,还是岑珀王吧,实在又靠谱。辰衡笑了,一笑心口抽得更疼。
    他抚着心口,强撑着向前,气息微弱。
    被黑雾笼罩的地面,不时有突起的石头将辰衡磕绊,走了不远迷雾更浓。
    周围,有凄厉的寒鸦时起。
    辰衡猛的意识到不妙,因为,他迷路了——已经完全摸不清方向。越近鬼界中心,就会越是死寂一片毫无生机,而此处竟然有寒鸦,莫非自己竟然在鬼界边缘。
    更为可怕的是,寒鸦栖息的树,竟有绿芽。
    荒凉得如此陌生的,绿得如此惊悚。
    是真实?还是强大的灵力结成的幻境?自己又一次误入歧途了吗?胸口涌上一阵一阵的恶心,辰衡手无寸铁半倚在一块巨石旁,他难受地喘着气,手上的血一点一点滴下——自从遇见墨韦,这只手就没有停过流血。
    辰衡苦笑;异世之嫣然。
    伸手摸了一下胸口,一手黏腻,血迹模糊。
    赤霞锦织就的衣裳早被鬼尊的鬼雷击得破烂不堪,每走一步,都有厉风将伤口吹得更皮开肉绽,灵力更是遁得飞速。辰衡的视野开始模糊,扶着石的手慢慢下滑,膝盖一软,他单膝跪在石旁。
    明明只要撑一下,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辰衡顺势慢慢地坐在地上。
    一阵清风徐徐,吹进了辰衡的乱发,像一只手温柔地抚摩,吹干了额头的汗,浑身像走进了四月天一样舒畅,辰衡闭上了眼睛,微一握手,灵力如陷沼泽,深深堕入不见踪影。
    未几,风停住了。
    四月天变成七月的灼热,辰衡缓缓睁开眼睛。
    一排天兵,兵戈亮如灼日。
    立于天将天兵前的是帝尊尊前最受宠的经成仙君,旧日的相识,今日却是敌人,就像七月天里最烧心的火,一燎千里。
    经成仙君走到他跟前,倨傲地说:“辰衡王,束手就擒吧!”
    辰衡低低笑了两声,手指抠进了巨石。
    “辰衡,我奉帝尊之命,前来捉拿你上界受罚!”
    “凭什么呢?凭我不愿意一次又一次接受帝尊昏聩无能的命令吗?”
    “大胆!”
    辰衡止不住大笑,即使胸口阵阵隐痛:“经成,你身为一介仙君,一不入魔界灭魔,二不入鬼界灭鬼,反而对追杀同僚乐此不疲,说出去不嫌丢人吗?就凭你吗?你的那脉仙灵经不住我一个指头!”
    经成仙君闻言恼羞:“辰衡,你死到临头了还敢狂妄!”
    一声号令,天兵齐发,火轮滚滚,缚仙索朝辰衡嗖嗖飞过去。
    辰衡大吼一声,抓起石头往经成仙君一扔,只见那石头在空中化作宝剑千刃直扑而去。经成一惊,急忙闪躲,一闪闪到天兵身后。天兵手忙脚乱,拿着各式兵器往辰衡身上招呼,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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