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风水怪盗》第十五章瞎摸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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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娃娃实在太坏,抓到他必须先好好整一顿。
    王小牧说:他带我们来到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这个时候,我们先要保持冷静,不然没被别人弄死,自己就先吓死自己了。
    大熊恼道:怎么冷静,这鬼地方暗无天日,压抑憋屈,我再多待一刻都会疯掉。说完,用后肘不断地去砸边上的银壁,砸得“咚咚”直响,但那银壁却岿然不动。
    王小牧见火把在大熊手中不断晃动,照得周边银壁影影憧憧,突然之间,发现银壁上好像镌刻着图画。王小牧赶紧叫大熊停下来,然后拿起他手中的火把,往那出现图画的地方照去。
    这一照,果然有了发现。
    银壁上镌刻着好多幅图画,一幅接连一幅,布满了整个银壁。而且这些图画似乎经过特殊处理,如果拿火光直接在跟前照,只会显示出模糊的一些刻痕,根本看不出来是一幅画,极容易让人以为是银壁上的锈迹。但如果火光不断地在移走晃动,那些图画却能清晰地显现出来,而且每一幅都连贯着,似乎组成了一个长长的故事。
    两人朝第一幅画看去。画面上显示的是一片天空,让人奇怪的是,天空中竟然同时挂着一个太阳、一个月亮。地上刻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男孩用手在指着太阳,女孩用手在指着月亮,似乎在说着什么,也好像在互相争论某个问题。两人看到那男孩,毛孔直竖,因为,这男孩的长相竟然与引两人进银葫芦的小娃娃一摸一样!
    大熊问:你刚才说你觉得这小娃娃好熟悉,难道你做梦曾看到过这副图画?
    王小牧说:我没有梦到过这图画,但那小娃娃的脸我真的好像见过,现在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两人继续看第二幅图画。第二幅图画有两部分组成,第一部分刻的是一个老者,长眉长须,红光满面,目光深邃,神采飞扬,左手执拂尘,右手捏葫芦,身着锦绣袍,脚踏登云靴,骑一头威武神气的青牛,伴一身霞光紫气,正笑容可掬地看着第一幅画当中那一男一女两个小娃。那两个小娃双手举过头顶,虔诚地向老者作揖。第二部分图画则相对简单,刻的是老者带着两个小娃腾云飞空的场景。
    这个骑青牛的老者,对两人来说再熟悉不过,其全名为“大清仙境大圣道德天尊”,也就是百姓口中常说的太上老君,为道教之开山祖师。
    王小牧说:莫非这两个小娃竟得老君点化,荣登仙子之位?但缘何那男娃又在这鬼地方出现。
    大熊说:小孩子长得都差不多,就像我师父做的纸扎小人,看起来都是一样的。你怎么断定这图画里的小孩就我们刚刚见到的小娃?我看刚才那小娃就是个心眼极坏的小鬼。
    王小牧一听到大熊说“我师父做的纸扎小人”这句话,脑袋突然开窍清明,对大熊后面讲的什么根本听不进去,盯着大熊说:胖子,我终于知道我在什么时候见过这小娃了?
    大熊觉得奇怪,反问道:你还真见过?
    王小牧点点头说:没错,而且你也见过。
    大熊说:不会吧,你是不是记岔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王小牧说:我们在猫子岭斗猫妖时,叔公最后一刻曾拿出一个纸扎小人,那猫妖见了,竟然害怕伤及这小人,最终导致落败,这小娃娃的模样就跟那纸扎小人一样!
    大熊愣了一愣,说: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一般纸扎小人都不画眼睛,但师父不仅在这纸扎小人上画了眼睛,而且额头还多画了一只,我当时还觉得很奇怪。
    王小牧问:所以我之前一直想不起来,正是因为叔公在那纸扎小人多画了只眼睛。
    大熊说:你还别说,那模样还真是像。
    王小牧问:你记得当时叔公拿出那纸扎小人时嘴巴里说的是什么吗?
    大熊说:早就忘了,估计也就是胡乱说了句咒语。
    王小牧说:错了,当时叔公口中说的是“礼仙银鼎童子何在”。
    第六十五章抽丝剥茧
    话说两人随着那小娃娃的步伐追到了一个封闭空间里,被银壁围住,大熊受挤压不住,气得左右砸起了那银壁,没想到火把随着手臂姿势的晃动,竟然照出了银壁上的图画,两人看了两幅图,发现里面的小男娃不仅与先前带路的小男娃长得一摸一样,还有吴叔公斗猫妖时画得礼仙银鼎童子纸扎小人一摸一样。
    大熊惊得合不拢嘴,说:什么意思?难道这小鬼娃是礼仙银鼎童子?
    王小牧说:暂时还不能作出这个结论,只是,我觉得其中肯定有莫大关系。
    大熊说:这都是你在胡扯,说不定就是个巧合。
    王小牧说:我也希望如此。
    两人讨论不出一个结果,只得继续往下看去。
    火光移动到了第三幅图。这副图里显示的是一个宫殿,宫殿里面陈设极为简单,仅仅摆了两个银鼎,一张座椅。而前面图画里一男一女两个小人,此刻却分别被浇筑成了银鼎的基座,头顶银盘蛟油,蛟油上还亮着火光。正殿中央有一位道者,正拱手向两个银鼎行礼,而道者边上,则站着三十六位面带微笑的神将。整幅图画的构建,似乎在向看图的人传达一个仪式,仪式主角是那道者,而作为银鼎的童男童女,则是整个仪式的核心。
    王小牧看完,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这不是叔公口中说的礼仙仪式吗?难道竟真有其事!
    大熊却没有回答王小牧,呆立在那里,看着这副图其中一点,一动不动。王小牧问:胖子,你怎么了?
    大熊幽幽地说:我发现两个银鼎里面,好像各有两只山臊。
    王小牧赶忙往那两个银鼎里面看去,果然,在隐隐约约中,确有两个人样的东西,而且,这两人只有一条腿,正是山臊。
    大熊迫不及待地将火光转到了第四幅图。第四幅图的模样,则完全出乎了两人的预料。
    这副图构图非常复杂,只见在半空中刻画了个宫殿,宫殿上梁正中央似乎有个匾额,匾额上有字,已然看不清楚。下面有朵朵云彩,周边霞光普照,一条长长的阶梯直接连通地下。地面则画的是芸芸众生,夹杂其中还有各色各样道士模样的人,个个气质不凡、神采飞扬。有几个道士正仰头望着天上宫殿。这图画虚实结合,上面宫殿和部分阶梯均用虚线表示,芸芸众生却用实线表示。让人一看就明白,宫殿与地下实为凡间与仙间,有几个神采奕奕的道者,正期待踏阶梯往宫殿而去。
    两人看完这副图画,已彻底无言以对。第三幅、第四幅图画组合在一起,虽然在细节处有不少区别,但总体来看,竟然与蛤蟆子红肚兜绣的东西没什么两样!
    礼仙银鼎童子、山臊、蛤蟆子、妖妇、三十六位鬼魂,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存在着怎样秘密,已完全超出两人的想象。
    王小牧脑海中一幕一幕图画不断地转换,所遭遇的一件件怪事接踵而至,直想得头疼欲裂,却未想出个所以然。此刻,大熊在一旁却说了一句话:小牧,我们现在待的地方,到底是一个葫芦还是一座银鼎?
    这句话一下提醒了王小牧,王小牧大惊道:这地方下宽上窄,我原以为是葫芦,但如果说是银鼎也确实可疑。难道,我们两人就是图画中的两只山臊?!
    大熊白了王小牧一眼,说:胡说八道,我们怎么可能是山臊。
    王小牧顺着此思路继续往下想,片刻之后,突然一拍大腿,说:我好像知道的差不多了。
    大熊喜道:就知道你脑子转得快,快说。
    王小牧说:山洞中宫殿与图画中礼仙仪式的宫殿差不多,甚至,连阶梯都与蛤蟆子红肚兜里绣得一样,它们中间,肯定有联系。经过之前的推论,我们知道,山洞中宫殿是山臊建造,从目前来看,有本事驱使山臊建造宫殿之人,非妖妇莫属。那么,这就存在个问题,妖妇建造宫殿的目的是什么?
    大熊说:宫殿唯一作用是用来接引成仙道者,而且,从铜镜中影像来看,那妖妇那做派,跟女王登基一般,莫非她也想如图画中道者一样,得道成仙?
    王小牧说:确实不错。不然她也不会弄来三十六魂魄充为三十六神将。
    大熊“嘿嘿”一笑:她倒想得美,以为在山洞里建一个假冒宫殿,弄些孤魂野鬼冒充三十六神将,就能修成正果?当真可笑。成仙仪式最关键是要有礼仙银鼎童子接引。
    王小牧问道:从图画来看,礼仙银鼎童子已被浇筑成两座银鼎来接引成仙道者。为什么蛤蟆子红肚兜里只有一个银鼎,而且,山洞中宫殿也只有一个童男银鼎,我们又恰好就见到了一个极像童男的鬼娃?
    大熊听了,惊道:莫非那小鬼娃真是礼仙殿童男吗?
    王小牧说:十有*就是。你刚才说,我们所处的地方,可能正是一座银鼎,我想,如果是银鼎,那必然就是童男银鼎,也就是说,我们此刻正处于他身体当中。从目前来看,我们确实是被当成图画中的山臊了。而蛤蟆子红肚兜,银鼎上东西没有绣完,看起来却像两个人,我猜,妖妇准备锈的而未绣完的,就是我们两人。
    大熊说:你的推测倒有些道理。只是怎么光有一个童男银鼎,没有童女银鼎?!
    王小牧狡黠地笑了一下,说:我问你一个问题,成仙接引仪式好比你找对象,童男童女如同媒婆,你会既自己找对象,又自己当媒婆吗?
    大熊恼道:你瞎扯什么!这问题与此事有什么关系?
    王小牧说:当然有关系,我估计,要成仙的就是童女自己,她怎么能自己接引自己?有一个童男银鼎接引就足够了。
    大熊听到王小牧这匪夷所思的推测,一时接受不了,说:你讲这些,到底有什么根据?
    王小牧继续讲道:你不要忘了,近百年前,梁村曾经有礼仙银鼎童男转世。你想想,童男都转世了,那童女必然也转世了。我算了一下,童男被梁村害死的时间,与妖妇下葬的时间,非常吻合。此外,之前我们总在猜测山洞中宫殿影像与礼仙仪式之间的关系,但却忘了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礼仙仪式具体细节怎样,叔公不知道。如果我们不看这些图画,根本推断不出来。那么,最清楚这些细节的,就只有童男童女两位。但妖妇怎么会对细节如此清楚,而且还绣在了红肚兜上?所以,我断定,妖妇就是童女转世无疑!
    大熊说:若她果真是童女转世,本应来人间匡扶正义、恢复仙界接引之序,却为何害人?
    王小牧摇了摇头,叹道:按道理,童男童女均为上界仙子,肉身即使被害,也无需走阴阳轮回,仙魂可马上升天恢复正身,再行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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