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320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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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玉汝恒也不推辞,而是斜靠在一旁,目送着他收拾着碗筷,而后入了厨房。
    她看着他的背影,显然,他几乎未下过厨,故而,刷碗显得有些笨拙,她歪着头笑眯了眼,却只是静静地看着。
    申屠凌觉得这种事情比起他绣花都困难,待他收拾妥当之后,已经是满头大汗。
    玉汝恒抽出绢帕,擦着他额头的薄汗,笑道,“怎得像是你也被洗了?”
    申屠凌反握着她的手,“是挺难的。”
    玉汝恒低笑道,“多做几次便好了。”
    “恩。”申屠凌揽着她,二人斜靠在廊檐下,直视着前方,看着悠悠山谷内的夜色,银色的月光洒下点点的银光,散落在地,将绿草点缀上了光亮,波光粼粼,而后传来涓涓的泉水声,一切静谧的恰到好处,她只是这样靠在他的怀里,直至天亮。
    翌日一早,玉汝恒便与申屠凌出了山谷,而后回到军营,司徒墨离见他二人回来,冷哼一声,“还舍得回来?”
    玉汝恒低笑道,“自然是要回来的。”
    “我以为你随他私奔了呢。”司徒墨离嘴角一撇,上前仔细地打量着她,见她颈项上淡淡地吻痕,狠狠地瞪了一眼申屠凌。
    申屠凌却不以为然,不过是反瞪了回去,司徒墨离明显一怔,眨了眨眸子,只觉得申屠凌似乎有些不同了。
    玉汝恒握着申屠凌的手,抬眸看向一旁的莫悠尘,“可是都准备好了。”
    “都准备妥当了。”莫悠尘看着玉汝恒淡淡地说道。
    玉汝恒转眸看向申屠凌,“一路小心,温新柔今时不同往日,你可是要当心些,别忘记你答应过我的。”
    “好。”申屠凌深情地看着她,笑吟吟地应道,随即便也不再迟疑,转身离开营帐,翻身上马,策马离开。
    玉汝恒立在营帐外目送着他离开,这才依依不舍地转眸,便看见司徒墨离立在她的身侧,“这么舍不得啊。”
    玉汝恒浅笑道,“恩,看来你这几日倒是闲得发慌啊。”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我在想着怎么让你舒服。”
    玉汝恒嘴角一勾,抬手勾起他胸前的青丝,“那你便再多想几日。”
    “哎。”司徒墨离幽幽地叹了口气,算了一下,申屠凌抢先,那么,今夜便是莫悠尘,他也要等到后日去了,漫漫长夜,他该如何度日呢?
    他抬眸扫了一圈,看来这两夜要寻个人才是。
    玉汝恒见他如此,不由得失笑,“你去帮我办一件事如何?”
    “何事?”司徒墨离正好显得无聊,笑着上前问道。
    “你可还记得凌寒在无涯门那处布下的迷障?”玉汝恒凑上前去问道。
    “自然记得。”司徒墨离点头应道。
    “这个……”玉汝恒自怀中拿出一个瓷瓶,这是今日一早江铭珏特意给她的。
    “这是什么?”司徒墨离自玉汝恒的手中拿过瓷瓶把玩着。
    “这个是破了迷障的粉末,我想让你去一趟无涯门。”玉汝恒附耳说道,“我记得无涯门后山处有一个山洞,你且去看一看。”
    “可是这一来一回也要两日。”司徒墨离还算着与玉汝恒的良辰一夜呢。
    玉汝恒低笑道,“那你去是不去,等事情办妥了,我补偿你。”
    “那好,一言为定。”司徒墨离也是个不做赔本买卖的人,他索性便答应了。
    玉汝恒见他有事可做,勾唇笑道,“那你早些回来。”
    “好。”司徒墨离笑着应道,便要起身。
    “我随他一同前去吧。”子伯看着玉汝恒说道。
    “也好。”玉汝恒并未反对,多一个人,便少一分危险。
    司徒墨离上前拍着子伯的肩膀,“够义气。”
    子伯也不过是浅浅一笑,便前去准备了一番,与司徒墨离一同离开。
    莫悠尘见玉汝恒有了安排,又看向黎穆染前去巡视,他还有事情要做,便转身默默地离开。
    玉汝恒见莫悠尘如此,暗忖道,难道他是害羞了不成?
    秦玉痕慢悠悠地走到她的跟前,“昨儿个怕是被折腾的够呛吧?”
    玉汝恒见他口不择言,不由得一笑,“恩。”
    “你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秦玉痕吐气如兰地说道,俯身便吻上了她娇艳的唇。
    玉汝恒无奈地一笑,双手自觉地勾着他的颈项,二人便立在营帐外便是缠绵地一吻。
    秦玉痕半眯着狭长的眸子,笑着说道,“可是要进去?”
    玉汝恒软着身子靠在他的怀中,抬眸怪嗔道,“这幅样子如何进去?”
    “你还怕他不成?”秦玉痕冷哼一声。
    玉汝恒低笑一声,随即便黏在他的怀里,“我们去湖边坐坐吧。”
    “好。”秦玉痕笑吟吟地应道,便抱着玉汝恒飞身前往湖边。
    玉汝恒自始至终都依偎在他的怀里,哪里还有素日的霸气,如今宛若娇羞的小女子一般,小鸟依人地靠着他。
    秦玉痕看着如此娇滴滴的玉汝恒,着实有些欣喜,爱不释手地磨蹭着她白皙的脸颊,二人便斜靠在湖边的柳树下。
    玉汝恒仰头看着前方,“玉痕,你这几日高兴吗?”
    “恩。”秦玉痕点头,“很高兴。”
    “真的?”玉汝恒抬眸笑吟吟地看着他,“我还担心你不适应呢。”
    “有何不适应的。”秦玉痕抵着她的头顶,双手将她纳入怀里,轻嗅着她身上淡淡地馨香,“有你在,不论在哪里,我都高兴。”
    “哈哈。”玉汝恒笑得开怀,“玉痕说起情话也是别有一番风趣啊。”
    “难得说如此动听的话,你竟然嘲笑我?”秦玉痕也不再遮掩,低声道,“你如今反倒是回到了那有恃无恐的时候。”
    “有恃无恐?”玉汝恒挑眉,不解地开口。
    “自然是啊。”秦玉痕冷哼一声,“你那日对我所做之事,我可是一直记得。”
    玉汝恒浅笑吟吟道,“何事?”
    “你说呢?”秦玉痕自怀中拿出那方丝帕,“我真未料到你当时竟然有那样的胆子。”
    玉汝恒趴在他的怀里,仰头望着他,一张倾国倾城的妖冶容颜,他唇为何总是偏白呢?不过却多了几分的娇艳,她在想着他一身白色锦袍的样子,唇上染着胭脂,刻意画出的柳眉,那时候当真是个妖孽。
    可是如今的他却独独多了内敛与霸气,少了冷冽,看着更加地迷人,勾魂摄魄。
    “那也是你逼我的。”玉汝恒凑上前去,突然想起他拿着缝人皮的针为她修改官袍的时的样子,她凑上前去,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咬着,“你当时回南风之后,可是想我?”
    秦玉痕低笑道,“自然想,而且还想的要命。”
    玉汝恒紧紧地贴在他的怀中,娇软地身子软倒在他的怀里,“那你如何想的?”
    “你想知道什么?”秦玉痕只觉得如今的玉汝恒越来越勾人,她少了以往的故作深沉,反而多了几分地俏皮,这才是真正的她吧。
    玉汝恒如今只想过得洒脱无拘无束,她看着他,而后说道,“其实,我一早便知晓你是真的……”
    “你还敢说?”秦玉痕冷哼一声,“你对我还真是上下其手,你说,我哪处你没有碰过的?”
    玉汝恒浅笑道,“所以啊,你是我的啊,只有我才能碰啊。”
    秦玉痕挑眉,“这话你昨儿个八成也对申屠凌说过吧。”
    玉汝恒一噎,盯着他看着,“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你脸上都写着呢。”秦玉痕抬起手抚过她的脸颊,“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玉汝恒勾唇浅笑,“我也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不许学我。”秦玉痕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着她的唇。
    玉汝恒笑着环上他的腰际,接着说道,“今日可不能折腾我。”
    “晓得了,你今夜是别人的。”秦玉痕透着一丝的无奈,恨不得将她带到一个只有他们二人的地方。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里,调皮地眨着眸子,“对了,尊长那处,可曾对你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秦玉痕仔细地想着。
    “对。”玉汝恒看着他,“我前去西海之巅之前,尊长说过那是我的劫,我想他定然知道什么。”
    “也许吧。”秦玉痕紧紧地抱着她,“倘若真的被尊长言中,我定然将南风毁了。”
    玉汝恒浅笑道,“你这是一怒冲冠为红颜吗?”
    “哼。”秦玉痕垂眸看着她,“小玉子,其实有一事我一直不明白。”
    “何事?”玉汝恒笑吟吟地启唇。
    “你当初自裁时当真没有后悔过?”秦玉痕小心地问道。
    “即便我不自裁,也终有一死的。”玉汝恒幽幽地叹了口气,“其实,我在想申屠尊怕是一早便知晓我活不过二十五,故而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大冶毁了,他以为他可以救我,可是没有想到,他终究没有算到我的心。”
    秦玉痕低声道,“你是说你活不过二十五岁?”
    “恩。”玉汝恒看着他,“而我这是续命,倘若没有申屠尊的牺牲,怕是我一早便死了。”
    “上天还真是会捉弄人。”秦玉痕不免冷笑道。
    玉汝恒捧着他的脸颊,“玉痕,我不想死,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他们。”
    “你当我想让你死吗?”秦玉痕沉声道,“我巴不得死的是我,倘若能够换你一命。”
    玉汝恒抱紧他,“不许你胡说。”
    “我胡说又如何?”秦玉痕向来是一个果断的人,他认定的便会不择手段地夺过来,在申屠尊的身边,他隐忍了二十年,让他明白,不论遇到任何的事,都不能犹豫不决。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里,“我知晓你的心思,你可明白,申屠尊在我的心里已经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他死了,我怎能让你们因为我再出事呢?”
    秦玉痕看着她,“你告诉我,你是何时爱上他的?”
    玉汝恒看着他,“如果算上影子,我已经很久了,可是,如果是申屠尊,是在山谷的那几日。”
    她很坦然,面对感情,她不想再畏畏缩缩,所以,她宁可说出口,也不想让他们猜来猜去,到最后弄得暗自神伤。
    她已经吃过这样的苦,不愿意让他们总是在猜度中度过,她看着秦玉痕,“玉痕,你可还记得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
    “恩……”秦玉痕点头。
    “其实,我们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倘若我便那样死了,不得重活,那你该如何呢?寻寻觅觅中,你我相遇,本就是命中注定的。”玉汝恒低声道,“你可知晓,在我的心里总有化不开的忧伤,解不开的结,仿若那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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