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空间》第二章：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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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长老，当真是好久不见了…”
    东郭獠徐徐的降落了下来，笑嘻嘻的看着满手血腥的石长老。
    但也就是在这是，他发觉石长老的双眼一片通红，无神的通红，似乎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主宰着。很显然，石长老被他人控制了，而能控制石长老了，整个苗疆也就拜月教主一人而已。
    “难怪你的行为会这样反常，根源在这里。”
    之前的谜团刚一揭晓了，东郭獠就见石长老的攻击呼之欲出，想也不想就是一个掌心雷过去，把石长老轰得是全身焦黑。
    喝！
    但是石长老的表现绝对超越了东郭獠的想象，本应停歇下来的石长老竟然理也不理周身的疼痛，暴喝一声就一轰出一条龙型气功，直杀紫金葫芦而来。
    许久前，就是这个龙型气功差点秒杀了东郭獠，后来更是害死张山的罪魁祸首。但如今的东郭獠已经是今非夕比，连动也不动，“火焰了望荆棘护盾”就将这个条来势汹汹的气功龙给截了下来。
    东郭獠也知道这个时候的石长老是没有理智的，甚至连痛感也没有，曲手成指，对着石长老的周身要穴接连弹出了六记弹指。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气珠未等石长老回气，就无一错漏的命中了。
    登时，石长老连动也动不了。
    这个就是东郭獠的点穴功夫，用来欺负弱小的敌人最是适合。这功夫自从在艾青华身上学来之后是第二次使用，第一使用也是在这个世界，效果倒是立竿见影。可惜这门武学对修为高的人没多大的用处，很容易就被冲破，像小雷、张飞、关羽这级别的对手，几乎不存在任何的意义，除非东郭獠所练的是鼎鼎大名的“弹指神通”。
    “小安，你有什么办法破解掉拜月教主的巫术么？”
    安瑞达可有大把的问题询问石长老，所以一个清醒的石长老是首要的问题。
    但是安瑞达很令人失望的摇头了。
    “那没办法了，希望这个世界的符咒和我的掌诀有效果。”
    东郭獠说话间就抽出了数张纸符，真元一动，那几张纸符就无火自燃起来。
    “定干戈！”
    伴随着东郭獠金色的一掌，那数张纸符燃烧所形成金色符文在“定干戈”的融合牵引之下，直接将石长老的身体吞噬下去。
    如今的东郭獠，已经能将“定干戈”控制得游刃有余，这点小动作自然是不在话下。
    “啊…”
    不多久，石长老喷血惨叫，随即就是满地的抱头打滚，形态极端的痛苦。
    “成了！”
    有痛觉就是好事，有冲突就是有效果。
    …………………
    过了一小段时间，石长老终于停歇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场面原本就被东郭獠的举动震慑住了，一来就是挑掉了己方最为强大的人，而且还“折磨”得狼狈不堪，一点长老的风范也没有，让那些黑苗人心胆借皆寒。至于白苗人，本就是处于节节败退的劣境，有强手援助，自然是再高兴不得的了。
    “没想到蜀山的天师符这么的神奇，真是意外的惊喜。”
    东郭獠也料想不到蜀山的东西这么的NB，一试就灵，心中不禁对蜀山的敬佩又提高了一个层次。
    “是你…”
    清醒过来的石长老，睁开眼的第一个人就是许久不见的东郭獠，不禁惊愕住了。
    但很快的，石长老看到凌空着的东郭獠，以及那个大得可以的紫金色葫芦，脸色就不是很自然了。等他看到自己的双手，以及周遭的环境，脸色更是越发的难看。
    “好了，我有许多问题要问你呢，你现在别急着摸索。”
    东郭獠看到石长老有一个询问的冲动，连忙制止下来，要知道东郭獠的时间可不是很多，没必要跟他在这里耗时间。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石长老还是以之前的印象对待东郭獠，言语也不是很客气。
    “很简单，凭的就是我随时随地都可以秒杀你的实力，而且，你之前被拜月教主控制，是我把你解救出来的。于情于理，你都没有反驳我的余地。”
    东郭獠冷笑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鄙夷。要知道东郭獠与石长老有仇无恩，东郭獠有这样的耐心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是吗？嗯…”
    石长老说话刚到一半，就骇然发觉自己的周身浮现了数朵黑得彻底的火炎，像鬼火一般围绕着自己转。没有散发出来的热力，但是五识敏锐的石长老还是本能的感应到火炎里的死亡气息。
    “老不死的！以前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现在居然给我脸色看！现在给你一个选择：要尊严还是要生命？”
    东郭獠放弃了所谓的“仁慈”和“礼貌”，右手上的血色真元已经是凝而不散了。
    “尊严！”
    叮！
    就在石长老作出选择的那一刹那，獠牙的刀鸣响起，直入石长老的脑海之中：
    恒音！
    连镇狱明王、火焰帝君这样的存在，在出其不意之下也会变得毫无抵抗，更不是区区的石长老了。
    “逆?轮回！”
    与此同时，东郭獠也不知什么时候降临到石长老的脑前，一个带着血红色光芒的手掌轻轻的印在了石长老的额头前。
    ……………………………
    “原来如此…”
    过了一小阵，东郭獠随手抛开石长老干瘪的尸体，恍然起来。
    安瑞达等及东郭獠飞回紫金葫芦，这才询问起来：“獠哥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你的脸色这么的难看？”
    “拜月教主已经完成了献祭，成功与水魔兽合体了…”
    东郭獠控制着紫金葫芦，就这样目中无人的直朝女娲神殿疾飞过去，但见安瑞达询问的眼神，这才耐心的解释起来：“在原本的剧情里，石长老会因为被盖罗娇她们埋伏才选择了与敌协亡的最终一招，但这一次他的对手是有神州第一人独孤剑圣，石长老根本来不及使用最后一招就被独孤剑圣打与过去，而赵灵儿和张山则被带到了蜀山，随后就是赵灵儿被打入镇妖塔，而张山也紧随之闯了进去。”
    “任务失败，又丢失了所有弟子的石长老无颜再见巫王，选择了退隐。但很不巧，他察觉到了水魔兽的存在，以及水魔兽主人的身份，被拜月教主下了歹毒的巫术控制着。不过被巫术控制着就不意味着丧失记忆，石长老被封存起来的记忆因为灵魂被我吸收的关系，让我知道了石长老在被控制的过程中，下了无数的杀手，为拜月教主凑齐献祭的生灵，现在拜月教主估计已经与水魔兽成功合体了，而石长老此行，正是奉了拜月教主的命令来阻止赵灵儿祭天祈雨。”
    “也即是说，石长老只不过是先锋，与水魔兽合体的拜月教主随后就到？”
    安瑞达的眼神不禁没有丝毫的惊惶，反而闪出了莫名其妙的期待光芒。
    “没错，拜月教主很快就要到了，嗯…”
    东郭獠无奈的应了下来，但见安瑞达的眼神，登时笑了起来，摩挲着安瑞达的秀发道：“你也不用这样吧，一只水魔兽而已…”
    “我真的很想见识一下这个世界水系最强的魔兽究竟有多强。”
    安瑞达一点也不想隐瞒，直接说了开来。
    “我知道，但是现在水魔兽已经和拜月教主合体了，你想单独面队也不可能了。若是我没估计错误的话，原本那水魔兽至多就是3B级别的存在，而拜月教主至多就是A级的敌人，合体之后，吹破天也就是2A级别，要知道胡骑强大得离谱也还没突破到3A的境界，我们就可知道神阶每一层是多么的难突破了。”
    东郭獠继续摩挲着安瑞达的秀发，似安慰似提醒的轻声说。
    “我可没那么笨，东方里也有一句话：水火不容。我真的很相见识一下这个号称天生就克制我们火系魔兽的天敌究竟有多强，即使它已经合体了，但怎么也有它的影子。”
    安瑞达越说越小声，似乎怕东郭獠生气一般。
    “傻瓜，我是怕你掉以轻心，不是因为其他的。反正拜月教主和水魔兽天生就是我们的敌人，迟早会有一战的，早一点晚一点也没关系。呃…”
    就在东郭獠说话间，三道彩光冲天而起，而东郭獠的雷灵珠和土灵珠随即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似乎是在对那三道光芒作出呼应一般。
    “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