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女》第三百二十七章: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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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赫一发话,立即就有人上前,女子见了这阵势,吓得大惊失色,哭喊着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求饶,“王爷,妾身知道错了,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一夜夫妻百夜恩呐王爷,看着妾身伺候您一场的份儿上,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被她搂住大腿,拓跋赫眼神明显一冷,再听到她的话之后,却是冷漠的将人甩到一旁,冷笑一声道:“你不过是本王高兴的时候拿来消遣的玩物罢了,不过就是个床上功夫还不错的贱人而已,也配跟本王提‘夫妻’这两个字?”
    听到他这样毫不留情的讽刺,女子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不,不可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昨天晚上你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拓跋赫嘴角的笑意有些邪恶,“你也说了那是昨天,是晚上。”
    这个女人还真把她自己当回事了,拓跋赫冷眼看着她,视线瞥见院中的丽影,临危不乱,很好,眼底闪过一抹玩味儿,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个想法,于是就对那院中的舞姬说:“想跟她一样吗?”
    舞姬眼底闪过一抹惧色,虽然她是青楼女子,可也不愿这样当众宽衣解带,犹豫了片刻后,她摇了摇头说:“妾身,不想。”
    拓跋赫笑了,大声的笑着说:“很好,你很诚实,过来。”
    看着他伸出的手,舞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的走到他身边,将玉手递到他有些危险的掌心。
    手猛地被抓住用力一拽,脚下重心不稳的舞姬跌倒在拓跋赫的怀里,常年舞刀弄剑的粗糙手掌从领口钻入,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冰冷的触感让她猛地打了个激灵,口中强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看着她这样忍耐的样子,拓跋赫心情大好,唇贴着那粉嫩的耳垂边,恶魔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知道你很害怕,瞧瞧你身体抖得?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只要你乖乖听话。”
    舞姬点点头,就听见拓跋赫在她耳边说:“你过?
    ?脱了她的衣服。”
    舞姬闻言浑身一颤,眼中迸发出不置信的目光,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然恶魔唇边的冷笑却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胸前的手用力揉捏,让舞姬一瞬就湿了眼睛,她仰首望着他,却听拓跋赫恶魔一般的声音对她说道:“不想像她一样就照着我的话去做,明白吗?”
    舞姬转过头,看到地上还在挣扎的女子,心里微凉,其实她心里明白,就算真的照着他的话去做了,他也不一定就会放过自己,可是如果不照着他的话去做,那么现在躺在地上被人扒衣服的就会马上变成她自己。
    她自问自己并非什么善人,也没必要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被迁怒,于是点点头说:“好,我去。”
    看着她一脸淡然的表情,拓跋赫很满意,用力在那一双柔软上捏了捏,这才将手从她衣领里抽出,欣赏的拍拍她的俏脸,“去吧!千万不要让本王失望啊!”
    舞姬垂着眼睑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脚下朝着那女子走去,看到对方脸上的惧意,心里有歉意,可是她又不得不这么做,否则拓跋赫的怒火不是她可以承受的起的。
    舞姬蹲下来,手伸向被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女子,看到她充满恨意的眼神,张口说了句抱歉,“对不起。”
    虽然知道她也是被逼迫,可那女子已经拿拓跋赫没办法,只能将恨意转接到她身上,疯狗一样得谁咬谁,大骂道:“不要碰我,你这个贱人,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到最后还不是跟我一样被舍弃!贱人!”
    这女人也是胸大无脑,倒是将刚刚拓跋赫送给她的,又都转送给了舞姬,可惜舞姬早就听惯了这样的辱骂,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同情的看着她,同是天涯沦落人,她又如何不知对方心里的绝望和苦楚?
    腰带被解开,冷风灌进来,让女子单薄的身体忍不忍不住抖了一下,眼中的泪水已经流干,剩下的只有绝望,他们要怎样就怎样吧!反正身子已经脏了!
    女子名叫秦珂,本是当地一个官员家的千金,从小娇生惯养,有疼爱她的父母,有温文尔雅的未婚夫。
    他们双方的父母都已经见过面,甚至已经开始挑选良辰吉日了,如果不是这个变故,他们很快就会成亲,她会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妻子,而现在,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凤城沦陷,拓跋赫带着一帮匪兵进城,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她是为了保住家人,才牺牲了自己的色相跟拓跋赫上了床。
    可即便是跟拓跋赫上了床,不代表着她就能接受对方这样的侮辱,她已经脏了自己的身,却不想污了众人的眼睛,尤其是当着他的面,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宁愿一死!
    衣服被掀开,露出胸前绣着牡丹花的粉色抹胸,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溢出,冷风刺激下她的头脑清醒无比。
    拓跋赫的亲信见她不反抗,已经放松了力道,然就在舞姬的手伸向她腰带的那一刻,变故发生了,也不知秦珂哪里来的力气,忽然就挣脱了束缚,爬起来一头撞向一旁的桌子,热血洒顿时满了席位,溅到酒杯中,混淆了水酒。
    手颤抖的更厉害了,手上的热度,是她的血,她在笑,在对着他笑,他听见她说:“对不起,我知道这样的我已经配不上你,可我还是想说,今生能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福,可惜,可惜不能成为你的妻子,聂,公子,但愿来生,我们还能再相,见!”
    秦珂死了,嘴角带着笑,表情安然的离去,或许对她而言,这才是最好的结局,然这也只是或许。
    舞姬没有完成任务,自动走过来跪下听候惩罚,拓跋赫看着她的举动,嘴角噙着一抹玩味之意,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着,“我知道你是有意放她去死,你以为这样做就能保全她的尊严吗?真是无知的女人,你说说本王该怎么惩罚你呢?嗯?”
    被钳住动弹不得,可舞姬心里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就连拓跋赫说的惩罚都暂时忽略了,只听头顶恶魔的声音继续说道:“把这个女人给我拖下去,扒光了挂在城楼上,本王要让所有人看到她的丑态!”
    舞姬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拓跋赫的目光中是深深的不置信,这个人,他怎么可以做到这样残酷!
    这一刻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抬起头,看向那主座上的人,此时此刻,他嘴角那一抹腥笑让人心惊,如此云淡风轻的说着残忍的话。
    眼看着秦珂就要被拖走,席中忽然冲出来一个人,尖叫着扑过去,“你们不要动她!你们不要动我女儿!”
    其他人见了都想阻拦,“秦大人,你别过去。”
    可惜这位刚刚失去女儿的秦大人已经什么都听不下去了,刚刚就是因为他的犹豫不决,才让女儿这样惨死,看到女儿死了还要受到侮辱,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可能还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珂儿啊!是爹对不起你啊!”
    女儿已经为这个家牺牲了这么多,结果却还是落得个惨死的下场,而且还是个不得善终,人都已经死了啊!怎么可以再让她受到这样的侮辱?
    秦大人现在心里就只剩下后悔,当初就不该为了苟且偷生牺牲了女儿,现在他也只能搂着女儿的尸体大哭,“我的儿啊!是为父无能救不了你,是为父对不起你啊!”
    因为他的出现,侍卫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把人拉开,寻求的目光看过去,当遇到拓跋赫眼底的星寒,侍卫们浑身一个激灵,王爷生气了。
    这些人都是跟拓跋赫许久的人,知道这主子心情阴晴不定,如果真的惹怒了他,倒霉的可就不止是这个秦大人,到时候就连他们也会因为办事不利而受到牵连。
    思及至此,侍卫们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等拓跋赫发话,几人就上前去拉人,拉不开就用脚踹,骂道:“不想死的就快滚开!”
    秦大人不为所动,任由他们拳脚加身,都只是紧紧的抱着女儿的尸体,哭着喊着说自己如何如何对不起她,显然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哭红的血眼抬起,他看着侍卫们丑陋的嘴脸,一心求死,“你们杀了我吧!我决不能让我女儿的尸体被你们糟蹋,你们杀了我吧!”
    看他这幅样子,侍卫们又为难了,这人到底是金曜的官员,哪是他随便想杀就能杀的?于是又将询问的目光投过去,请示王爷该怎么办?
    金曜的官员担心秦大人,小声的叫他回来,可惜他根本不听,澜国的侍卫们有些为难,正在这时候,拓跋赫站了起来,在场众人的心,也都跟着他起身的动作狠狠颤了一下,实在是因为这人的作风太过恶名昭彰。
    只见他嘴角噙着笑走来,身上的紫色华服轻轻晃动着,腰间的流苏泛着暖暖的光,若不是他嘴角那抹笑意出卖了他,众人还真要以为此刻走来的,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拓跋赫走到秦氏父女面前,低着头俯视着这对可怜的人,眸底染着霜意,“你想死?那本王成全你。”
    噗嗤!
    是剑刺穿肉体时发出的声音,长剑抽出,喷出滚烫的血液,无巧不巧的溅在了聂公子的脸上,也让那双握盏的手抖的更厉害了。
    ‘咣当’一声,剑被随手丢在地上,拓跋赫转身看着席位后的人,冷声问他:“你可是也要随他们一起去死?”
    聂公子像是听到多么可怕的事情,起身‘噗通’一声跪下来,用力磕着头说:“聂某不愿,求王爷饶命!”
    还以为他们的感情有多深刻,也不过如此,可怜这女人临死还感到愧疚,以为是自己辜负了人家,无知的女人,拓跋赫冷笑一声,挥挥手,侍卫立即将两具尸体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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