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儿媳妇》226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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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传来,萧铎和凤鸾得马上赶过去。
    蒋太后躺在床上,一看见儿子和儿媳就瞪眼睛,好像看见了冤家仇人,“哀家还死不了,称不了你们的心,想看笑话且等等吧。”
    这话说得有点重了。
    殿内的太医和宫人们都低下了头,恨不得不存在。
    萧铎不想让母亲和妻子吵架,气着母亲不好,伤着妻子也不好,因而道:“阿鸾,你先到外面等等,朕陪着母亲单独说说话。”
    “太后娘娘好生歇息。”凤鸾根本不想面对太后,她看着自己不会有好话的,自己想着她做的事儿也没好心情,当即起身退了出去。
    萧铎坐在床边看着母亲,问太医,“怎么回事?”
    太医忙道:“太后娘娘这是急怒攻心,痰迷心窍,所以一时没有缓过来,就晕了,让往后少动气、多调养,歇几天就好了。”
    萧铎让人都退下去,然后说道:“母后,保重身体。”
    “你还好意思说?”蒋太后怔怔看着儿子,眼泪滚了出来,“哀家怀胎十月,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做了皇帝,就只认得儿媳不认得娘了。你……”指着儿子,“居然一声不吭,就把蒋家的人调出京城!”
    说起来,萧铎本来都不想提那档子破事儿了。免得伤了母亲的脸面,自己也觉得难堪,偏生母亲拉扯不休的,莫非她真的以为御史是畏罪自尽,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看来事情还得摊开了说,“母后,陈御史不是畏罪自尽,是朕赐死的。”
    “什么?”蒋太后脸色一白,“哀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看来母后是不知情。”萧铎也懒得当面揭穿母亲,说道:“蒋家的人用六幅古画,收买爱画如痴的陈御史,又许他将来远大前程,为了这个,陈御史就胡乱泼阿鸾的污水,还想废了她的皇后之位,所以朕处死了他,打发了蒋家的人。”
    “你不要颠倒是非黑白!”蒋太后怒道:“就算蒋家的人送了几幅古画,又如何?御史弹劾皇后是有理有据的,难道你没有摔倒?难道封后大典出事不是不吉利?难道皇后不让后妃入宫不是事实?她有什么脸面再忝居皇后之位!”
    萧铎不便和母亲争吵,况且他的性子也不是一点就炸,仍旧不疾不徐道:“首先,儿子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与皇后无关;其次,后妃不入宫也是儿子的意思,这个之前就跟母后说了。”
    既然母亲非要胡搅蛮缠,那就说清楚,“蒋氏为什么不进宫,母后是清楚的。”
    说到这个,蒋太后脸色不太好看。毕竟当年她和侄女一起串通,陷害凤鸾,是已经揭穿了的,先帝都是知情的,抵赖不了。
    “所以蒋氏就不说了。”萧铎接着道:“至于穆氏,当年时疫的时候……”将时疫的风波说了,“两碗药,她故意让小丫头打翻一碗,何其歹毒用心?这种毒妇,朕没有处死她,都是给穆家的脸面了。”
    “还有这种事?”蒋太后喃喃道:“这……,果真是个毒妇。”
    “至于苗婕妤。”萧铎一个个交待,“儿子病危,她只在梧竹幽居门口晃一晃,根本连进来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又哪里值得儿子心疼她了?说大一点,换做先帝卧床不起的时候,那些畏畏缩缩不肯见面的宫妃,被处死都是平常。”
    蒋太后无话可说了。
    “所以,这些事没有一件是阿鸾的错。”萧铎直接给事情定了性质,然后道:“当年时疫,阿鸾将药送给了儿子,她自己病重,却是无药可喝。”正色问道:“母后,能把救命药让给儿子的女人,难道儿子不该爱她,不该护着她?难道她还不配做儿子的皇后?她不配,还有谁配?!”
    蒋太后气短道:“你是夫,她是妻,让药给你是应该的。”
    萧铎又道:“至少她是对的,做的很好,没有错。”
    蒋太后实在没有办法再强辩,见儿子咄咄逼人,只为儿媳,心里就是气得不行,又找不出儿媳的毛病,只抿紧了嘴不言语。
    她本来就比较消瘦,加之年过半百,看起来颇有一种刻薄寡像的凌厉。
    “再说蒋家。”萧铎继续道:“蒋家不只是碰巧送古画,而是已经招供,承认了指使陈御史攀诬皇后,并且说是母亲搜意……”
    “你……”蒋太后的脸实在是挂不住,想骂儿子当面揭自己的短,又证据确凿,只得转移话题怒道:“你对蒋家的人用刑了?!”
    萧铎嘲讽道:“没有,到了刑部一遍堂威喊下来,又有物证,两位舅舅便都招了。”
    蒋太后又吃了一口闷气,堵住了嘴。
    “母后。”萧铎不想再纠缠这些,只说结果,“儿子念着母后出自蒋家,即便两位舅舅攀诬皇后,也压下去,没有发作,只是将蒋家一门送到房州安置。房州并非穷乡僻壤,物产丰饶,让舅舅他们做个富家翁,一辈子过得安安稳稳的,不好吗?还请母后爱惜身体,不要再为此事上火了。”
    “好什么好?!”蒋太后恼道:“你是皇帝,哀家是太后,别的后族都是封官拜爵的,蒋家的人就只配做个富家翁?”
    萧铎脸色一沉,“母亲既然不愿意,那就让蒋家的人回来受审,按罪处罚!”
    “你……,你敢?!”
    “儿子没什么不敢的。”萧铎觉得母亲胡搅蛮缠的本事一流,又死不认错,觉得再好言好语,她只会更没玩没了,干脆冷冷道:“当年秦家的人犯事,父皇是怎么处置秦家的人,儿子也一样如何按罪处罚蒋家的人。”
    “好哇,你这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被凤氏迷了心窍了!”蒋太后占不了上风,只好一味的埋怨凤鸾,又迁怒儿子,“你登基以后,几个月都不过来看我,心里早就只有媳妇没有娘!”越说越是理直气壮,“这……,就是凤氏迷惑你的证据!迷惑丈夫,不孝敬婆母,她哪里还配做皇后?!”
    “是吗?”萧铎便是再好的脾气,也上火了,“那母后呢?以太后之尊,指使娘家人攀诬皇后,又如何配做太后?!”
    蒋太后气得脸红紫涨,“反了,反了。”
    “儿子眼疾不适,不来,是不想让母亲担心。”萧铎则是有些伤心,“可是母后呢?母后折腾这么多事儿,又是哪一件为儿子着想?母后说这么多,闹这么多,无非就是一心一意要废了皇后。”他问:“母后可有关怀过儿子的病情?替儿子送过一份药?端过一碗粥?可有想过在儿子身体不适的时候,让儿子好好休息,而不是闹事?到底有那一分是母后的体谅?”
    蒋太后张了张嘴,反驳不了,强辩道:“你还……,还敢怨我?”
    萧铎实在不想再说下去了,“蒋家的人犯了错,论罪,攀诬皇后少说也得在大牢里呆着,重则掉了脑袋。儿子看在他们是母后的娘家人份上,遣送外省,且不是寒苦之地,已经是额外开恩。”他声音透着疲惫,“若是儿子这样做,母后还不满意,那蒋家的人就只好论罪处罚,该坐牢的坐牢,该砍头的砍头了。”
    “你疯了?”蒋太后气得发抖,“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
    “母后眼里,好像也并没有儿子吧。”萧铎伤心道:“母后若是眼里有儿子,为何明知道儿子身体不适,还要让儿子烦心?明知道眼疾对于皇帝有多大的威胁,还要弄得满世界知道?是嫌儿子的帝位太稳固了,要松一松土吗?母后就不想一想,儿子的皇位坐不稳了,又哪有太后的立足之地?!”
    是啊,没有皇帝,哪儿来的太后?蒋太后愣住了。
    “算是儿子恳求母后。”萧铎站起身来,他身量高大颀长,继承了皇室萧家的优良血脉,脸上尽是威仪,“请母后为儿子身体着想,为儿子的江山着想,更为母后自己的太后之位着想,不要再闹事。否则……”语气一顿,“儿子若是心烦起来,不小心下错了旨,杀了蒋家的人,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蒋太后一心只想着要扳倒凤鸾,却还真的没仔细想过,眼疾风波会对儿子的皇位有多大影响,听他反复提起,才觉得的确是很不妥。
    萧铎又道:“到底起先是谁在母后耳边嚼舌根的,儿子要带走审讯。”
    审讯的结果却有点出人意外,又似乎……,应该在意料之中。
    凤鸾静默了好一阵,才道:“皇上不必为难,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她道:“凤太妃是我的姑姑没错,但……,皇上是我的丈夫,是我一辈子依靠的人。姑姑想要伤害我的丈夫,甚至牵连到我,已然不把我当侄女看待。既如此,我的眼里自然也没有她这个姑姑。”
    萧铎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养,听她说话,才睁开眼睛,“你别往心里面去,就是告诉你,让你知道而已。”拍了拍她的手,“凤太妃那边朕已经让人看着了,不着急,这会儿闹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回头悄悄处置便是。”
    凤鸾却道:“我没事,皇上不要往心里去才好。”
    萧铎微微一笑,“我知道的,不动气。”又道:“你先回去歇着罢。”
    ******
    到了下午,王诩依旧每天按时按点过来,替皇帝运功排除毒素,因为已经熟悉流程,两人根本就不用多说一句话,各自坐好,然后便是开始了。
    这段时间,萧铎一直在琢磨,王诩这个运功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次他运功的时候,都感觉到己身体里某种气流,伴着细微血液,被他牵动,涌向眼部,然后一点一点的向外涌出,然后到了穴位被扎破的地方,有血丝渗出。
    但是王诩扎破他的手指做什么?
    似乎……,不对。
    仔细想想,与其说是毒素被逼了出去,还不如说是被王诩用内劲吸了出去。
    他这是……,打算将自己身体里的毒素吸走?这份内功的确骇人听闻,但若是真的能把毒素吸他的手里,还能再挤出来?他就不怕毒素顺着血液回流,毒素入身,甚至流至心肺内脏?忍不住开口道:“王诩,你这是……”
    “皇上,不要分神。”王诩打断道:“否则气脉运行错乱,我们两个人都容易心血乱流,岔了气,也就是所谓的走火入魔。”
    萧铎至少暂且不提。
    等运功完毕,两人都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
    萧铎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视线似乎更清晰了一些,甚至好过之前的看不清,或许完全康复重见光明,已经指日可待了。
    王诩躬身道:“奴才先行告退。”
    “等等。”萧铎叫住了他,“让朕看看你的手掌。”
    王诩迟疑了一下,还是摊开了双手,掌心里,各自一团淡淡的乌青颜色。
    萧铎虽然视力不是很好,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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